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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才发现,宁飘儿膝盖上的伤,还有小腿上那一大片的肿涨和淤青。
“怎么摔的?”他才不相信她的话,那小腿上那一片淤青,怎么可能是摔出来!
“裙子不小心给勾住,然后绊倒了。”她如实回答。
“伤成这样,怎么不通知我?”秦泽宣眼底流露出浓浓的痛惜,让宁飘儿忍不住恍惚起来,心跳节奏突然加快。
她终于看不下去他眼中的担忧神采,只得低下头,回道:“我打过你电话,可是你没空接。”
秦泽宣这才恍然大悟,他没接到的那一通电话,就是宁飘儿在向他求助。可是那个时候,他根本无法带手机在身边,他正在和一个恶心的家伙交涉。
“腿是怎么伤的?”他指着那片淤青问道。
宁飘儿知道瞒不过他了,只得如实回答他:“被几个工人搬的桌子砸到了。不过不关他们的事,当时有辆车突然冲他们冲过来,他们吓得向旁边退过来……是我自己没有来得及避开的……”
秦泽宣听着她的解释,眉头蹙得更紧了,细细地思索着宁飘儿的话,沉默了片刻才道:“去过医院了吗?”
“去过了!医生说没有大碍,开了些药,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的。”宁飘儿说着又要起身:“我以为你今天太忙,不会过来,所以让李婶刚刚走了。你等等,我去厨房把菜热热。”
“别动。”秦泽宣按住她的肩膀,自己站起身来:“我来。”
只四个字而已,竟让宁飘儿心里升起一种温温热热的东西,刺激得她的眼睛涩涩地痛着。
看着他竟然真的转身进了厨房,宁飘儿赶紧别开眼睛,一低下头,那热热的眼泪,便落了下来,一滴,两滴……落在摊开的书页上,浸透了纸张。
她恨这样的自己,恨自己竟是这么容易被感动。
热热菜而已,这不过是无关紧要,再小不过的小事,可她的心竟无法抑制地柔软起来。
没过多久,秦泽宣从厨房端出来温热的饭菜和煲了很久的汤。扶着宁飘儿坐到饭桌旁。
两人饭毕,他居然还主动收拾清洁好了碗筷。
这一连串的行为,简直让宁飘儿傻眼了。
以前的秦泽宣,怎么可能做这些琐碎之事。可是现在,她不过了受了点小伤,他竟然关心成这样,什么事都为她做了。
等忙了一切,秦泽宣才抱着宁飘儿回到了卧室。
把她小心翼翼地安放在床上,秦泽宣也没有要走的意思。
宁飘儿转头看向他:“今晚,不走?”
“不走!”他边给她倒水吃药边回答。
他怎么能走?他走了,今天晚上,她要有什么事需要人帮忙的,谁来帮她。他怎么放心得下。
宁飘儿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眼睛转到别的地方,拼命地眨着,拼命抑制住想要喷薄而出地泪水。
为什么要对她这样体贴?为什么突然转了性,要对她好?
这样的他,不是秦泽宣。
秦泽宣是倨傲的,是自大的,是目空一切的,是绝对不会放下身段,为某人做这些生活上的琐事的。
他大可以唤回佣人来任她使唤的,可是他没有,反而亲力亲为地照顾着她。
秦泽宣,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宁飘儿有些糊涂了,心也乱了。
……
夜已经很深了。
黑暗里,宁飘儿却怎么也睡不着,冰冷的视线,久久地盯着身边已经熟睡的秦泽宣。
这个男人的行为,她怎么越来越弄不懂了?而且,还越来越扰乱她的心神了呢?
思索间,秦泽宣翻身过来,手臂紧紧地地圈住她的腰,嘴里咕哝着:“飘儿……”
后面他还说了什么,不过太小声了,宁飘儿没有清楚。
她估计,他这应该是在做梦吧。而她一定是在他的梦中。
宁飘儿心中一颤,她突然很想知道,秦泽宣做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梦。所以她抬起头去看他的脸。
他的嘴角勾划着一种她从未见地的浅笑。那是种带着满足的浅笑。
宁飘儿突然意识到,他现在在她身边,做的一定是个美梦,所以才会这样满足。
可是,她在他身边,做的永远是噩梦。
静静地靠在他的怀中,她的心越来越冷。
又是一夜无眠!
……
这个时间里,餐厅里没有多少人,显得特别安静。
一个身材娇小的女孩,匆匆推门而进。
站在门口,她微微环视了一圈,锁定了目标,便微笑着走了过去。
她今天穿一身黑色紧身裙装,短短的裙子只遮住臀部,纤细迷人的双腿展露无遗。这是她精心打扮过一翻,才出来赴约的。
细细的高跟鞋敲出清脆急促的脚步声。服务员端着托盘,退到一边让她先行过去。
这女人身上有股嚣张的气势,别人可是看在眼里的。纷纷在心里猜想着:怕又是那一家惯坏了的千金小姐吧。
她径直走到一个男人的面前,忽然停住脚步,唇角勾起笑容,站在那里,等待着。
可是对面那男人显然没有起身,为她绅士拉开椅子的意思。她站了几秒,只得自己尴尬地拉开椅子,气呼呼地坐了下来。
“找我什么事?”本来她是满怀希望而来了,结果这个男人见了她,却依旧摆着一张臭脸,她所有美好的期望全都落了空。
“云小姐,请问,昨天我们在疗养院分手后,你去了哪里?”秦泽宣表情森然,一眨不眨地盯着云希,开门见山地问道。
他这一问,云希脸上立刻就露出紧张的神色来。连忙强自镇定,满不在乎地对他说:“我去了哪里,难得都得一一向你汇报吗?秦泽宣,你以为你是谁啊?可笑!”
“你跟踪我。”秦泽宣的声音很低沉,前倾的身体,给云希造成强大的压迫感:“你知道,我最讨厌别人想掌握我。”
“我……”云希在他的眼神压迫下,有些顶不住了,结结巴巴起来。‘没有’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就被秦泽宣打断了。
“别说你没有跟踪我。监控录像里有显示,你的车一直跟在我后面。记住,以后跟踪人时,千万不要开你那辆招眼的车,很容易被人认出来。”秦泽宣漫不经心地打量着对面的女人。
见他什么话都说出来了,云希知道自己否认不下去了,只得强辩:“谁说我跟踪你了。那条路,就你能走,我就不能走么?我刚好经过那里,难道不行吗?”
强词夺理!
泽宣冷笑道:“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和我走的一条路了?”
“我说了,我是有事,刚好经过而已。”云希别开视线,不敢看秦泽宣的眼睛。这男人心理素质太强大了,害她的伪装在他的面前跟弱智一样。
“那就是说,飘儿受伤,的确是与你有关了。”秦泽宣斜睨着云希。他不是在问她是不是,而是在陈述她做过这件事情。他已经认定这事情是她做的了。
“她受伤关我什么事?你别什么都赖我。”云希一脸不悦,然后却心虚地垂下了头,眼珠子骨碌碌地乱转着。
“赖你?云小姐,你自己刚刚承才认你去过那条路,而且监控录像正好拍到了你的车,也拍到你向那几个工人加速冲过去吓得他们向旁边躲的的画面。现在,你还能说,你不是有意害她受伤的?!”秦泽宣眼底那决然的光芒,让云希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