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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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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能相信毫无防备地瞬间倒在了柔软的高脚床上,好家伙,这床不愧是王室专用的,临危不乱只是轻轻地颤抖了一会儿。

    柳十三被推倒在床上,智商三位数天才般的脑子至今还没有运转过来!

    小傻子贼贼地对自己说了什么‘小三三?不要怕?姐姐会好好疼你的?’

    活到二十八,即将二十九。他头一次被女人给调戏了!

    醒悟间,只见涂小图早已经手脚快的爬上床坐在了自己的腰间。

    柳十三瞪大了眼睛看着她的小屁股好死不死坐的位子。只觉着自己没出息地瞬间隆起,紧紧地顶着,十分的难受!

    柳十三被迫张成一个大字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骑着满脸通红躁动不安的涂小图。

    只听涂小图酒后胡言乱语“嘿嘿嘿,他们说我就是这么坐在你的身上,然后一把撕开了你的衣服。”

    柳十三躺在床上,迷人的双眼最大幅度地向下看,看着那双白皙的小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衬衫。然后便是用力地像她描述中的那样一把地撕开自己的衣服,只是结果有些不尽如意。

    涂小图死死地瞪着柳十三的衬衫嘟着嘴巴说:“乱讲!全是乱讲!明明就撕不开!”

    只见涂小图,用尽全是的力气也没能撕破柳十三身上穿着的衬衫!

    倒是惹来柳十三的一怔嗤笑,从未想过她还有这么一面。有些期待,心里想着,或许是时候要了她,她才能够乖一点。

    只听涂小图对着自己的衬衫威胁加诱拐的语气说“喂,你快点让我给撕破了,要不然我就拿剪刀剪了你!烧了你!”

    只见衬衫不配合,好吧,妈妈说过了越是屡战屡败,就越要屡败屡战,再来!“小衬衫,你就快点让我撕破吧。你破了我给你买糖吃,好不好啊!”

    柳十三仰天无语,这天兵!只见她粉颊微汗,坐在他腰上扭动着。他一眼正经地看着上头那在自己腰间胡闹的小傻子,只是心里可急得像是一口吞了‘二十五只老鼠,百抓挠心’啊!此时此刻,却也只能是装个正人君子。

    醉了的涂小图这刻也算是明白了,这衬衫是真的撕不破的,也只好知趣,只是眼里有些落寞。下一秒间,两人大眼瞪小眼,一个双眼笼着一汪诱人春水(可怜柳十三眼拙,会错了意。那不是一汪诱人的春水,而是恶狠狠地想要将他大卸八块的眼神!),一个眸里泛着勉强压抑住的噬人欲望!

    “小三……”涂小图终于败下阵来,软着声音。在柳十三听来就像是在求饶,求自己要了她,求自己爱她,求自己进入她。

    只见她小小的脑袋直往他颈边凑,磨蹭着他温热的肌肤,她的声音媚的滴水,小舌头在他的脖子上舔了舔。

    只听柳十三十分正人君子地故作镇定地说“嗯,涂小图。我建议你再考虑一下。我们两的第一次,女孩子还是在下面的好。”

    哪里知道这小傻子是语不惊人死不休的!

    拿着舌头舔着自己的脖子,绝对给人的误解。只是嘴巴里却说“小三,你让衬衫自己撕破了好不好啊。”执着的像是倔得十头大黄牛也拉不回来!

    柳十三抬头看着天花板无语。天呢,有这么让人哭笑不得吗!

    “涂小图,给我严肃点,我们现在正在床上做着那档子事呢!”

    却没见身上的小人儿有一丝一毫的动作。

    “涂小图?”

    才没过几秒,只觉着趴在自己身上的小人儿算是真的毫无动静。柳十三伸手轻轻地推了推涂小图的手臂,嘴里轻轻地喊着“小图,小图?”

    柳十三无语地想要晕过去!

    铛铛铛铛铛,床戏的女主人公就这么光荣地睡着了。

    “哎!”柳十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迷人的双眼向下看着那颗枕在自己右边肩膀上的毛茸茸的脑袋,伸手将她的脑袋,移到了自己的左边肩膀上。低头用自己的脸紧紧地蹭了蹭她的小脸,情不自禁地在她嘟着的娇红的唇上印了一口。细细地看着她,心里闪落过一阵笑意。只因这小傻子此时此刻眉头是微皱的,不会还在烦恼着衬衫没有撕破的事情吧。也许别人不是没有可能,而涂小图就是十分的有可能!

    她趴在自己的左肩膀上,紧闭着的双眼,长长的睫毛。柳十三修长的双手横过她的背,紧了紧,将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如果只是这样,他也愿意。至少也给了自己准备的时间。

    夜深了,他深情地在她的额头上印上了一个吻,便闭上眼睛和她这样的睡下去。

    她有些黏糊,有些酒味;她还没有洗澡,还没有刷牙…超级洁癖狂却只是嘴角微笑着睡去了。

    柳十三,你也许是中邪了吧。

    或许还不到时间吧……只是不得不说,这突来的欲望也让自己有些害怕,害怕自己在床上不行,害怕自己不能让她得到满足,只因他已经有十年不曾碰过女人了!再如何的自信,这才他也要怀疑自己了。临睡的前一秒,他对自己谆谆教诲‘柳十三,从明天开始一定要加强这方面的理论知识,多看书,多看片。取长补短,为不久将来的实战打好一等一的坚实的基础!这不仅事关性福,更是男人面子的重大问题!’

    那一夜梦里,他依稀地梦到了十八岁的自己。十八岁以前,他爱干净,只是爱干净。还不曾到达严重洁癖这样的心理疾病的程度。

    梦里蓝天白云,一片金黄色的麦田。那是父亲的祖业,金黄色的麦田中央有一幢两层楼高的欧式牧场风的小木屋。

    记得十八岁生日的那一天,自己跟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在这幢房子里结束了自己的处男时代。令人想笑的是,至今他都能清晰地记得那房子周围一片金灿灿的麦田,在微风中是如何的摇曳身姿的。却如何也想不起第一个跟自己上床的女人的长相。

    依稀地知道那一天在床上自己有些狼狈,她是第一次出来卖,床单上的那一抹红让她拿到了五万块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