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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犹斗,何况张明鉴这个吃人的恶魔!
张明鉴听闻城破,赶紧督率自己的亲兵精锐,赶往北门救援,张明鉴一马当先冲到北门,大吼一声:“安敢破我城池?”一杆铁枪,上下翻飞,瞬间将七八名泗州兵刺翻在地。
潜入城池的泗州军勇士,虽然没有着甲,士兵装备也只有圆盾和苗刀,为了不让城门被张明鉴抢回去,发扬不畏死难的无畏气概,以血肉之躯,抵挡张明鉴的反扑。
张明鉴骁勇,没有着甲也没有长兵器的泗州军,根本不是张明鉴的对手,眨眼间,又有十几名泗州军被其刺翻,后面的青巾军,陆续赶来,若如同潮水一般的涌向城门,眼看着青巾军,眨眼间就能将入城的红巾军驱赶出去,留守城门的一百人,怎么会是张明鉴的对手?
邓友得身先士卒,正在猛攻瓮城城墙上的青巾军,想接应傅友德大军快速入城,猛地听见身后一片大乱,情知后背受敌,赶紧从瓮城往城内城的城门下狂奔。
城门下,形势大乱,张明鉴已经将留在城们下,保卫城门安全的一百名泗州兵杀散,邓有德看见自己的手下遭遇猛将,怒从中来。他来不及找梯口下城墙厮杀,他丢下盾牌,大吼一声,飞身从城投上跳下,双手握刀,一招‘力劈华山’,泰山压顶一般,砍向张明鉴。
张明鉴正在与城下的泗州军厮杀,不曾提防,有人从数丈高的城头跳下,从空中袭击,他情急之下,赶紧横枪,一记“霸王举鼎”将邓友德的苗刀抵挡得结实。
“裆——”
苗刀与铁枪碰撞,发出脆响,蹦出火花。
邓有德腾空发招,腰力根本发不出来,全靠自身的自由落体的重力,和双手的臂力,十分的力气,也就用出三四分。
饶是如此,张明鉴也感觉这一刀的力量颇为沉重,震得他虎口发麻。
那么高的城墙,寻常人跳下来,就算是运气好,没摔死,肯定也要摔成重伤,偏偏这邓有德,功夫了得,凭借兵器碰撞,将自由落体的重力卸掉大部,身体轻盈的落在地上,就势一个滚翻,将垂直重力,瞬间又转化为平行力。
这是连贯的动作,都是在一瞬间完成,动作及其飘逸潇洒。
邓有德也不急着站立起来,顺势一刀,一记“横扫千军”硬生生的将张明鉴战马的一条前蹄斩断。
张明鉴虽然抵挡住邓友德的一刀,可是,邓友德已经近身,长枪对短刀,张明鉴颓势已见。
没有三两三,谁敢吃活人?
张明鉴也是功夫上的行家里手,见邓友德近身,也不吃惊,铁枪一个舞花,使出一招‘近身刺喉’,想在邓友德起身前发难,可是已经迟了!
张明鉴这一招‘近身刺喉’尚未用出,胯下马失一蹄,长声嘶鸣,战马轰然栽倒,到将张明鉴,活生生的掀翻出去。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
邓友德见张明鉴落马,双手拖刀,脚下健步飞奔,三步两步,奔到张明鉴身旁,不分头脚,挥刀就剁。
张明鉴的青巾军,据说吃人肉,当然不是吃素的,见主将有难,赶紧前来救援,刺像邓友德的枪头,如同一团紧蹙,邓友德没有披甲,若是挨这一下子,浑身被被扎称筛子。
他觉得,用自己十八岁的青春性命,换一个四十多岁作恶多端的老帮子,不划算,邓友德刀没有落在张明鉴的身上,让他多活一会,赶紧抽刀格挡刺过来的长枪,一时间,与青巾军的元帅宿卫,杀作一团。
猛地,邓友德身后,冲来一员猛将,那猛将,一条马槊,上下翻飞,如同繁星点点。
马槊一刺,血花一片;马槊一轮,扫倒一片,马槊一抖,人仰马嘶。
“邓总管稍歇,付某来也!”
左军万户付友德,用马槊为跟进的步兵打开场地,盾牌兵紧随而来,把两位友德将军及四百泗州勇士吞入军阵,如同钢铁长城一般的盾墙,将敌我区分开来,庄严儿隆重的焰火/表演,正式登场!
如果现在郝仁需要召开一次记者招待会,那场景一定会是这样的。
有记者拿着话筒起身问:“请问高贵的庆丰军大都督,目前庆丰军最擅长哪一种打法?”
郝仁环顾一下四周,威严儿掷地有声的说:“庆丰军万众一心,有战胜一切敌人的勇气,若说庆丰军最擅长、最拿手的战法,莫过于城市巷战!对,就是城市巷战!”
“请问大都督,这是为什么呢?”记者又追问道。
“好吧!那就请大家看一段录像回放!”
左军万户付友德的梨花枪和盾牌组防御墙,骑兵冲不到近前,步兵又怕火烧,盾墙与梨花枪组成与城市街道等宽的军阵,沿着街道向前推进,后面跟着震天雷,成组的向前抛射,又有弩手、弓箭手压在后面。
而且,盾墙时不时的开出口子,把火炮的炮口伸出来“轰”的一声,硕大的铅丸就能从街头一直打出二里地,中者人马据损。
什么样的敌人才能抵挡者住?别说张明鉴挡不住,就是史明鉴也抵挡不住!
张明鉴是聪明之人,知道事情不妙,抵挡不住庆丰军入城,那唯一活命的机会,就是突围。
他将一名亲兵卫队士兵拉下马来,抢着骑上,率先撤退,准备从东门突围出去,哪成想,时运不齐,刚到东门,就遇见三百零一名小常遇春,各个如同为首的常遇春一般骁勇,张明鉴站了一番,用一千名尸体,换来此路不通的教训,赶紧都帅兵马,奔南门。
如此冲了两方翻,张明鉴手下的士兵,剩下不足千人,等张明鉴到了南门,手下的兵力不足百人,余下的全部被扬州的百姓,偷偷的拉近屋内,结果了性命。
张明鉴不足百人的队伍,又被一队马步兵拦住,为首一个手握狼牙棒的将领,正是前军万户徒单钧,徒单钧大吼一声:“兀那汉子,你是想死,还是想活?”
张明鉴此时最想听见的就是活字,眼看着已经进绝路,难道事情还有转机?
“废话,当然是想活了?”
“那你到进前来,我给你指出一条明路!”徒单钧满是真诚的说。
张明鉴还真以为徒单钧要放他一马,他驱马向前,想听一听这员将领有何说辞,哪知道,徒单钧冷不防的一狼牙棒,将张明鉴的马脑袋打的粉碎,人也跌落在徒单钧身后。
“sb!这也信——给我绑了!”徒单钧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