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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说无妨。”
“王爷恕罪,是京中有了些王爷的流言,王妃这才知道的。”
“什么?流言?”
这才一天多,京中就有关于他的流言了?再想到那些围观的人说的话,庄子上有人施粥?
他被人给坑了。
是谁?
脑子里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武成帝,可是又摇了摇头,感觉手段如此的下流,应该不是他。
商钰是不屑用这样的手段的。
一时间也猜不到是谁。
“都说些什么?”
“王爷,奴才不敢说啊,都是一些不堪入耳的话,王爷还是不听的好。”
铄王脸色乌青乌青的,他已经都想到会是什么了,一定是那些贱民传出去的。
他们可是看到了他的赤身luo体。
魏琼溪更是横眉冷对:“都是些贱民,竟然敢编排王爷?”
这封建时代可是等级森严的,被抓住了最起码掉脑袋,胆子也太大了,还真有不怕死的。
“王爷,应该把他们全部抓起来打死才是。”
她俨然忘记了自己在前世也是挣扎在社会的最底层。
铄王显然也是这么想的。
小厮撇嘴,对这个女人颇为不屑,苦笑着对着铄王说:“大半个京城都在传。”
抓谁?总不能把京城半数的人全部都杀了吧?
“大半个京城?”
要说幕后没有人推动,他的脑袋拧下来给狗吃。
远处的大黄:小花,我感觉有人召唤我。
魏琼溪没想到他们两个的流言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心一横:“那就杀鸡儆猴。”
“王妃已经派人去追查了,可是短时间内根本查不出流言是从何处开始的。”
小厮看了看铄王的脸色,请示:“王爷,现在?”
“回京。”
“您的头发。”
衣服是穿好了,头发还是乱糟糟的,发间还有一些枯黄的碎叶子,这副模样回京城,岂不是把流言做实了?
“你来给本王挽发。”
小厮哆嗦的上前,给他勉强的把头发理顺了,他可从来没有干过这个活啊,自己的头发也都是简单的弄成一个小疙瘩,用布包起来。
王爷的发式,他真心不会啊。
“奴才弄的不好,王爷恕罪。”
铄王没有吭声,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小厮心里发怵,这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了?
魏琼溪也收拾好了自己,眼巴巴的看着铄王。
铄王还没有反应,就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狗叫。
大黄看到草垛里已经没有两脚兽了,欢快的钻进去,还示威似的冲着铄王他们叫唤。
然后伸长脖子往远处嚎了两声,好似是在召唤伙伴。
大黄:小花,快来呀,我又有家了,咱们可以要小小黄了...
铄王看着大黄那嘚瑟的样子牙疼不已,吩咐小厮:“回头派人来把这只黄狗打死。”
小厮不知这狗如何得罪了王爷,只说知道了。
难不成是跟王爷抢过吃的?
铄王想着魏琼溪手里还没有完成的弩,示意她跟上,带她回去了。
幸好小厮来的时候是赶的马车,要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带她。
一路上,他们把车帘盖的紧紧的,保证外面的人看不到里面分毫。
不过就这,到了京城,人家看出来是铄王府的马车,虽然不敢上前来确认什么,还是对着指指点点点的。
铄王还隐约的听见什么光屁股之类的词,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车辕上坐着的小厮,大气儿都不敢喘,低着头,赶着马,生怕别人对着他扔臭鸡蛋。
铄王府,王妃得到消息,已经在院中候着了。
马车从侧门进来,铄王才下来,自然后面的魏琼溪也跟着下来了。
铄王看到王妃以后脸色一僵:“你怎么在这儿?”
在看到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想来事情是骗不过她了。
铄王妃在清早的时候已经想开了,看到他的这副模样,只是想笑,难过那是一丝没有的。
高高在上的王爷,竟然走侧门了,破天荒第一次啊。
她手帕沾了沾眼角,眉头紧锁,上前嘘寒问暖。
“王爷受苦了,我已经在书房准备好了膳食,王爷先用些。”
路上只顾着生气了,根本就没觉得饿,王妃一说,他顿时觉得饥肠辘辘。
他已经有一整天的时间没有吃饭了。
“王妃有心了。”
“是我应该做的。”
“这位姑娘?”
铄王妃去看铄王身后的女子,结果直接震惊在地。
“她...她是...”
魏常在?
王爷竟然收了皇上的女人?
他是嫌活够了吗?
魏琼溪也是上下打量着王妃,眼神不可谓是不放肆。
嬷嬷冷脸呵斥:“哪里来的女子,竟然如此的无理,王妃也是你能直视的?”
魏琼溪不想一进门就低人一等:“王爷?你看她。”
一个奴婢,也敢对她大呼小叫的。
铄王没有理会,反而跟王妃说道:
“王妃勿惊,这事儿说来话长,先让人带她下去吧。”
本来面对王妃就心虚,对于魏琼溪的没有眼色他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王妃知道这件事非同小可:“嬷嬷,先带去绣楼吧。”
魏琼溪期望铄王把她留下来,但是显然她失望了。
跟被人负心了一样,一步三回头的跟着嬷嬷走了。
嬷嬷路上不放心的说道:“绣楼是王爷侍妾们住的地方,你去了安分守己,要跟别人友善相处,要是闹出什么幺蛾子来,不用王妃,老奴就能料理了你。”
这女子,一看就是不守规矩的,她得杀杀她的威风才是,这样以后王妃也能省点心。
魏琼溪大声喊道:“我不是侍妾。”
“那是什么?外室?还是下人?要是绣楼不想住也可以,还有一间下人房。”
魏琼溪食指指着嬷嬷:“你个老刁奴...我要告诉王爷。”
作势就要跑回去,嬷嬷一挥手,后面跟着的粗壮婆子们就把她摁住了。
“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货,这后院可就王妃一个主子。那些侍妾啊,从前不乏一些心气儿高的,现在还不是老老实实的待着。”
嬷嬷对于她的鄙视,丝毫不加掩饰。
每个女子进来之前都以为自己是特殊的那一个,结果呢?还不是泯然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