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铄王想着也是来一趟,总不能白来,于是也没有反驳跟着去了。
魏琼溪拿来木匠刚做出来的弩。
献宝似的:“王爷请看。”
弩的整体支架是用木头做的,被刨的很光滑,箭也是木头的。
铄王当然会用,拿起来对准院子里的树就扣动了扳机。
“噗噗...”
连续飞出去两只箭,虽然没有插入树干内部,但是也把给树擦了皮儿了。
这本就是木头的箭,没有那么大的威力在正常的范围内。
只是这弩上还有十支箭没动呢。
魏琼溪赶紧结实:“王爷,现在扣动一下能射出去两支,溪儿会继续完善的,一定早日把连发十二支的弩做出来。”
铄王脸色转换,再次变的温文尔雅:“溪儿,是本王之前错怪你了。”
魏琼溪顺杆爬,嘟着嘴:“以后王爷可还信溪儿的话?”
“是本王急功近利了,以后溪儿的话,本王都信。”
她这才喜笑颜开。
铄王表达自己对魏琼溪喜爱的方式,就是睡她。
单手放在她的膝盖处,一使劲儿把她抱了起来。
魏琼溪羞涩,眼含春色,双手自然的环上了他的脖子。
“王爷...现在还是白天呢。”
“白天怕什么?谁敢说出去?”
说出去也不怕,他一个没有实权的王爷,白日宣淫怎么了?
更何况还是这么偏远的庄子。
两人自然滚作一团。
两人浓情蜜意,酣畅淋漓之际,一声巨响响彻天际。
铄王受到惊吓,只觉身下一哆嗦,难受的不行,因为...他萎了!
整个屋子都摇摇欲坠,好像下一刻就要砸下来一样。
他顾不得已经萎下去的小兄弟,更顾不得身下的魏琼溪,撒丫子往外跑。
去他的尊贵,去他的脸面体面,保命才是最要紧的。
“王爷,救我...”
地面也是摇摇晃晃,铄王跑出去的路上还摔了好几脚。
魏琼溪也不会坐以待毙,虽然腿软的很,还是慌乱中扯了一件衣服就往外跑。
在跑出房间的一瞬间,整栋房子轰然倒塌。
魏琼溪还被迸溅的木头伤到了腿,大声的尖叫着。
但是也不敢停留,跑到宽阔的院子中央才停下来。
两人这才发现整个庄子被夷为了平地。
“怎么回事儿?”
可是回答他的人,连个影子都没有。
只留下两个白花花的裸人(一男一女),面面相觑。
为什么说是两个呢?是因为魏琼溪慌乱中扯的衣服竟然只是个肚兜。
还是她改良过的肚兜,今日特意穿上的。
糊在身上,只能是顾头不顾腚啊。
魏琼溪怕怕的,也是受惊不小:“是不是地龙翻身了?”
铄王盯着看周围,有黑烟,还闻到了火药的味道:“是爆炸了。”
他心中并没有生气,而是开心的不行,火药这就成功了?
一个火药疙瘩能炸平一整座院子的话,还是从地下爆炸的,那攻城是绝对没有问题的。
魏琼溪也高兴:“王爷,溪儿就说这个方子是没问题的吧?”
“溪儿最厉害了!”
此时处在激动之中的两人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已经围了好几层的人了。
“不是说今日这里施粥吗?为什么没有?”
一句话出,魏琼溪扭头看到密密麻麻的脑袋,嗷一嗓子钻进铄王的怀里,脑袋再也不敢露出来了。
铄王脸色铁青,不知道这些人是从哪儿来的,也不敢出声,眼睛放远,想找找可以躲避的地方。
可是房子全被炸成了一片废墟,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里开外的草垛。
他不再犹豫,拉着魏琼溪就跑了过去。
众人只看到四瓣白花花的屁股在他们面前一扭一扭的,跑向远处。
“这两个人怎么如此的不知羞耻?大白天的赤身裸体的,还有个女人,伤风败俗啊。”
“啧啧...世风日下啊。”
“是跟衣服有仇还是咋地?这也太不要脸了。”
“大白天的光着,还是一男一女,青天白日的干那事儿,贼不要脸。”
“听说这是铄王爷的庄子,这个光着屁股的男子,不会就是铄王吧?”
“很可能是啊,听说今日有贵客从京城中来。”
“你们的屁股有这么白?”
“没有,一看就是精心保养的。”
“铄王光屁股?我的老天爷啊!”
“你们不要命了,敢这么说?不怕铄王治罪啊?”
“不怕不怕,这可是千年都难得一见的啊,不看多亏啊。”
那人流氓似的吹了口哨,歪头跟身旁的人说:
“不过,你刚才看到了吧?前面好像有些小啊。”
“还以为贵人的会不一样呢,原来还没有我的大。”
“我家那婆娘要是有这么嫩就好了。”
“谁说不是呢?”
“哈哈哈...”
“走吧走吧,没有白花花的粥,只有白花花的屁股,哈哈哈...”
哗啦哗啦,人不一会儿就都走光了。
真是皇家的丑闻啊,他们敢这么说,是笃定了那男子不敢承认自己是铄王。
要是承认了,那就是铄王殿下裸奔?
这就是一辈子的污点,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除非,他全部的杀了他们封口。
这周围不像是有很多侍卫的样子,他做不到。
就算他是王爷,也不能平白无故的杀死这么多的老百姓。
藏在草垛里的铄王和魏琼溪是一动也不敢动。
魏琼溪都哭了:“王爷,怎么办?”
铄王哪里知道怎么办?
没有衣服怎么出去啊。
现在也发现了不正常的地方,为何那些工匠们还有他带来的小厮,一个都没有出现。
“会不会是都炸死了?”
“工匠们配出的炸药把自己炸死了?”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是:炸药威力好大!
坏消息是:配置炸药的工匠死了!配方无从得知!
铄王也快哭了,于是把所有的怒气全部的转移到了魏琼溪的身上。
“都是你,大白天的勾引本王,这下好了 ,丢死人了!你出去,给本王拿衣服去。”
魏琼溪委屈的不行:“明明是你先开始的。”
“你去不去?不去的话,日后可别指望本王护着你。”
这是威胁,但是她只能受。
找了干草挡在身上,去屋子的废墟里面挖衣服去。
脚底板都磨出血了。
虽然前世活的比较糙,但是这世也是娇养出来的皮肤,可经不起这么折腾啊。
好在没一会儿就刨出两件外衫,就是已经破破烂烂,勉强避体。
铄王穿上后,脸色总算是好了一些了,来到地下密室的上方,下面已经完全的塌陷了,什么也看不到。
工匠们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再看西厢房,看到的是两具尸体,那是他的小厮。
竟然不知道跑,活活被砸死了。
“王爷,这该怎么办?”
“回京再做打算。”
“怎么回去?”
“本王骑马来的。”
“可是,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