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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铁疙瘩还在地上乱窜,发出噗噗的声音,还一边飞,一边冒黑烟。
不一会儿浓烟就飘到了他们的位置,呛的大家咳的撕心裂肺的。
要不是铄王殿下还没有跑,他们早就跑了好吧。
“溪儿,这是怎么回事儿?”
铄王的手从魏琼溪的腰间拿开,脸色阴沉了不少。
魏琼溪也是百思不得其解,质问那些工匠:“你们有没有按照我给的份量去称?”
“一点错都不能有。”
“夫人,我们是严格按照一硫二硝三木炭称的,保证绝对没有错误。”
“有没有混匀?”
“保证混匀了。”
“一定是你们什么地方出错了,我的配方不会出错的。”
工匠思考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有些道理:“配制爆竹里面的炸药的时候,也是需要调试几次才能成功,草民回去再试试?”
铄王颔首:“好,要是再成不了,溪儿,你可想好了怎么跟本王交待?”
最后一句话,有些咬牙切齿,魏琼溪看着他这个样子,竟有些害怕。
“王爷放心,一定可以成功的。”
铄王甩着袖子独自下山去了,她跟在后面委委屈屈的,王爷怎么能这么对她?
工匠们将信将疑,思考自己到底是哪个地方做错了。
要是夏青在的话,一定是可以看出问题的。
一硫二硝三木炭,指的是用十六两的杆秤,一斤土硝或者火硝,二两硫磺,三两木炭,三者质量比为16:2:3。
(十六两秤,一斤是十六两,有一个成语叫半斤八两,半斤就是等于八两哦~现在的秤是十两秤哦。)
而不是一斤硫磺,二斤硝石,三斤木炭。
(出自百度,大家别较真哈~)
现在大商已经统一度量衡,用的是十两秤,所以按照她的配方,配出来的根本就不是火药,而是一堆冒黑烟的东西。
魏琼溪前世一定是个学渣无疑。
等第二天又做好几个,瞧着跟昨日差不多的样子,铄王也没有心情去看了。
“你们去,本王等你们消息。”
要是真能爆炸的话,他在这院中也会听到的。
魏琼溪不甘心铄王对她的冷淡,在旁边默默的想着那连弩的样子,努力想画出来。
这是她在参观一个博物馆的时候看到的,只是记忆有些模糊了。
“你在画什么?”
奇奇怪怪的样子。
魏琼溪实在是用不惯毛笔,找来木炭,让下人弄成了炭笔。
见引来了铄王的注意力,她停手:“连弩。”
“你说能连续发射六支箭的连弩?”
“不是六支,是十二支。”
“不可能,现在连传说中六支连发的都没有,更何况十二支。”
他压根不信好吧。
“王爷瞧好吧,我会的东西多着呢。”
“本王...拭目以待。”
如果那炸药不是炸药,她画的连弩会是连弩吗?
铄王表示怀疑。
在院中坐着等了半天,还是一点声响都没有。
工匠们灰头土脸的回来:“回王爷,没有炸。”
“溪儿,你怎么说?”
魏琼溪急了:“王爷,我的配方一定没有错的,你相信我。”
然后对准那些工匠:“一定是你们出错了,一定是的。”
“我的配方一定不会出错的,王爷,我要求换工匠。”
工匠们的手艺自然不容许她质疑:“夫人,我们都是按照你的配方配制的,要是一个错也就罢了,今日是我们每人单独做了一个,难不成我们都错了吗?”
“反正就是你们的错。”
这话就有些不讲理了,工匠们有些委屈:“王爷,要是您也觉得草民手艺不精,草民请求离开。”
他们也是有傲气的好吧,一个女人在这里质疑他们,憋屈!
铄王自然相信这些人,他们都是代代相传的老手艺人。
“魏琼溪,你确定你没错?”
魏琼溪梗着脖子:“我不会错的。”
“哼...”
铄王看着她那死鸭子嘴硬的样子牙疼。
他懒得耗在这里折腾了,打马回城。
一路疾驶,头疼欲裂,这魏琼溪就是个笨蛋,逗他玩儿呢吧?
他也是邪了门了,竟然会相信她的鬼话。
院子里,工匠们面面相觑:“我们还重新配吗?”
王爷身边的小厮过来:“王爷吩咐了,让几位再试试。”
“好吧。”
看在高额的工钱的份儿上。
“那我呢?王爷怎么安排的我?”
“你?你就在这庄子里吧,万一什么时候王爷想起来你了,会来的。”
小厮难掩鄙视,魏琼溪跳脚:“你...”
他冷哼一声,也走了。
一个皇上不要的女人,不知天高地厚,对着王爷大呼小叫的,没教养的很。
魏琼溪不可置信,铄王竟然不信她,还把她扔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庄子上。
不是喜欢她吗?怎么可以这样?
发了一同脾气静下来后,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记错了?
低头思考,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
再看纸上没有完成的连弩图,她一定要做出来,让王爷对她刮目相看。
铄王刚回府,还没有到书房,管家来报,说邬谷主有请。
“邬谷主不是已经离京了吗?”
“来人是这么说的,请王爷到邬府一叙。”
“本王这就去。”
头疼的不行,还是让邬谷主再给他治疗一下才好。
王妃也知道了他在庄子上养外室的事情,来找他商议,需不需要接到府里来。
一来显示她的大度,二来一个侍妾而已,还威胁不到她的地位,能让王爷高兴,稳固自己的地位,何乐而不为。
结果只是看到他的背影。
“王爷急匆匆的干什么去了?”
管家也知道外院的消息不能轻易的跟王妃说,只能含糊其辞:“回王妃,王爷没说。”
王妃冷眼瞧着管家,心想着早晚把他换成自己人,明明瞧见是他跟王爷说了什么,王爷才出门的。
“等王爷回来,记得跟我说一声。”
“是。”
邬府附近的一家客栈
铄王抚着额头:“不知邬谷主见本王何事?”
“自然是有要事相商。”
半路上,替身替他们回雪医谷,他们父女二人返回京城,就是为了见铄王。
“王爷可想要皇位?”
“谷主慎言,本王可没有谋反的心思。”
“铄王爷,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是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邬谷主请说。”
“我们助你成为皇上,条件功成之后,立雪儿为后。”
铄王看了看邬雪儿,是很漂亮,但是她的身份根本就不够的。
“邬谷主,这...”
“王爷别着急拒绝,你现在还是头疼的很吧?”
“老夫这几日一直在琢磨着王爷的脉象,起初很像是中风,但是反复斟酌以后,像是中毒。”
铄王大惊失色:“果真是中毒?”
“老夫确定。”
“谷主可能解?”
“能。”
其实有些玄,自己根本不知道时什么毒,只能把先祖留下的百花丸拿出来了,可解百毒。
“老夫还是那个条件,功成之后,雪儿为皇后,到时候皇上也不必烦恼外戚专权,老夫醉心医术,对权势没有想法。”
铄王不置可否,不贪恋权势,要什么皇后之位。
不过为了自己的毒,他答应了。
“本王答应。”
“谷主准备怎么助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