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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
“瑜王说的是,过去的事不提了,只希望霄霄好好的就行,即便让我破财,我也是甘愿的。”
傅云庭这句话是说给箫霁听的,意思是,想要银子可以把矛头指向他,不要针对霄霄。
箫霁道:“岳父大人疼爱宵儿,本王很佩服,也替宵儿高兴。”
傅云庭:“……”是在为了傅家家产高兴吧!
你骗得了霄霄,可骗不了我。
冯玉兰这时端着新沏的茶水走进来,先是朝箫霁福身见礼,“瑜王。”
随后把茶水分别放在他们面前。
傅云庭见冯玉兰来了,道:“不是让你歇息吗?你怎么还出来了?”
冯玉兰笑着道;“躺不住就起来了。”
箫霁疑惑问:“这是怎么了?”
傅云庭解释道:“路上遇见了一些山匪,玉兰为了救我受了些伤。”
冯玉兰不在意地道:“是受了一些伤,好在不打紧。”
傅云庭沉着脸抓着冯玉兰的手臂就往外走,“受伤就好好歇着,躺不住也躺着,这样伤才好的快。”
冯玉兰没办法,只好任由傅云庭拉着她去歇息。
箫霁看着傅云庭与冯玉兰的身影消失在门口,端起茶盏递到唇边抿了一口茶。
就在这时,管家在外面喊:“老爷老爷,李公公来了。”
箫霁喝茶的动作一顿,抬眸望向门外,李公公来做什么?
傅云庭听见管家的声音,只好停下脚步,他知道,只要与皇家有关的人来傅家准没好事。
“什么事?”
管家又重复一遍,“李公公来了。”
傅云庭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皇帝想做什么?
傅云庭亲自去迎接李公公,等去了才知道是有圣旨要宣读。
傅云庭又吩咐管家把所有人都叫齐了。
箫霁也走出来,看着一幕,眼底闪过疑惑。
傅云庭知道皇帝颁布圣旨没好事,只是没想到会是赐婚,而赐婚对象是病秧子辰王。
这事若是在别人家里,肯定会认为家里祖坟冒青烟了,两个女儿都嫁给了王爷,可是大喜事。
只有傅云庭愁云惨淡,他虽然不怎么喜欢大女儿,可不代表他的女儿就得u受罪。
守寡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同样震惊的还有傅吟霜,她足足震惊几分钟都没有反应过来。
狗皇帝居然把她许配给病秧子?
一想到那个走三步就会喘的辰王,别说洞房了,就接吻,他怕也是要憋死吧?
她嫁给他还有什么幸福可言?
她幻想着左拥右抱,结果,只能看着比尔人左拥右抱,这让她怎么甘心?
李公公道;“虽然是侧妃,不过也是不错的,接旨吧。”
傅云庭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无奈之下接过圣旨,他这是造的什么孽,一个两个……都没有好结果。
李公公走后,傅家本就愁云惨淡,此刻变得阴霾一片。
傅吟霜无奈叹了一口气,为什么和剧情走向不一样?难道瑜王她没死的原因吗?
若不是箫霁在,她高低要骂上几句狗皇帝!
箫霁看着已经走远的李公公,父皇为何要箫澈娶傅吟霜?
他紧抿唇,不由得陷入沉思。
午饭,餐桌上。
大家都没有什么心思吃饭。
傅元宵胃口挺好的,只是她发现大家的脸色有些不对劲,她抿着唇望向傅吟霜。
她也是刚知道大姐有好事将近,就是赐婚一事。
大姐好像并不想嫁给辰王。
傅吟霜发现妹妹在看自己,她忽然想起妹妹说过她有喜事将近,该不会说的就是赐婚吧?
若是知道赐婚,她不管怎么样也要先发制人。
可惜已经晚了。
等吃完午饭,傅元宵安慰?吟霜,“大姐,你不是说辰王温柔好欺负吗?这样你嫁过去就不会受委屈了,只有你欺负他的份。”
傅吟霜:“……”她这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霄霄哪里懂,没有幸福生活,那得多无趣。
辰王身体若是好,她还能贪图他的美色。
可是走路都喘的人,别说做剧烈运动。
死了,到时还会说她克夫。
她看着一脸单纯的妹妹,好在她还是知道,好欺负的夫君,自己才不会被欺负。
傅吟霜无奈叹气,想他一年多以后就死了,到时,狗皇帝也被箫霁杀了。
她就一边守寡一边养男人,其实也挺快活的。
这么想着,好像也没有那么悲惨了。
“霄霄说的没错,这是好事,没人敢欺负你大姐。”
傅元宵见大姐笑了,这才安心下来。
傅吟霜忽然想起萧霁那日说的话,“宵宵,你没告诉瑜王,我教你夫妻感情之类的事吧?”
傅元宵摇摇头,“没有的,也没和王爷说。”
傅吟霜这才放下心来,“没说就好,这事可不能与别人说。”
傅元宵认真地点点头。
傅云庭原本想与霄霄说一会话,可箫霁一直盯着,怕说了不高兴,到时回王府为难霄霄,便作罢。
等有时间了再与霄霄好好说说。
回去的路上,箫霁倚着车窗,整个人陷入沉思。
父皇难道是想让箫澈当太子?
不然让箫澈娶傅吟霜做什么?
即便上次有傅家捐款,现在又各种收税,可国库里依旧没什么钱。
宫里每日的开销就是一笔不小的数目。
父皇让箫澈娶傅吟霜,好让傅家的家产填充国库。
他眼底闪过一抹寒光,父皇果然是打这个算盘。
看来他要早些动手了。
傅家是他的囊中之物,别人休想。
“夫君,你在想什么?”
箫霁回过神来,看着傅元宵正用她那好看的桃花眼看着他,像是在好奇。
“没想什么。”
箫霁看着傅元宵,她若是知道,他的目标是傅家会怎么样?
还会继续相信他?
会喜欢他?
不会的,她即便是个傻子,也知道傅云庭对她很重要。
箫霁紧抿着唇,眉头紧皱。
回到王府,箫霁精致去了书房,刚进来,就听见鹦鹉扑腾翅膀的声音。
他抬起头看去,鹦鹉在笼子里蹦来蹦去,不知是高兴有人来,还是被吓到。
箫霁走过去,宛若深潭的眸子盯着鹦鹉看,瞧着它那不听转动的眼珠子,像极了会太好人的奸臣。
“宵儿。”
鹦鹉听了,立马跟着学起来,“宵儿、宵儿、宵儿。”
这几日,箫霁只教这只鹦鹉宵儿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