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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是小说里的故事,因为它是发生在这个浮华烦燥的年代里,一片灰蒙蒙的天空下,一场有血有泪,悲情沉重的事件与情节,在我们眼前活生生地上演。
可这又是一个故事里的故事,往往生活中最底层的呻吟,正是社会上最强音的呐喊,因为它们是时代的缩影,也是历史的烙印,由此引发一段题外话:进入网络超人的今天,八十后已成为当今最时髦的流行语,人们站在自己的时代对自己的后代们唏嘘不已,例如五十后感叹六十后世风日下,人心不古,而六十后大概也在嘲笑七十后不学无术,既纯真又煸情的青春更年期,一种别扭的时代产儿,那么七十后与前一辈的文学者们又在抨击什么呢,八十后就是今天由文学圈到新闻媒体界的当红花旦,占尽风流也颇具争议。好,题外话到此为止。
任何故事的发生与时代历史背景有着不可分割的脉络连体,虽然改革开放已经历史悠久,而几千年来遗留的封建传统与家族观念还在某个角落里年复一年地继承并延续着,一个婆媳之间的争亲战,应算是一件普通个案,在这个大节奏的时代,似乎离婚与闪婚已是在某种程度上产生的流行附属物,在这种流行风靡中,浮跃着扭曲的快乐同时,也渗透了辛酸和伤痛,这绝不是夸大事实,或是跟不上步子的悻愤,这篇文章的作者就是活生生的受害者。
他虽然不是遭遇父母遗弃,但是在天降灾祸,失去父亲以后,母亲与奶奶之间的争夺战也随之而起,依然让他沦为这场争夺战中的核心体与承受体。通过三个人物的内心独白,把故事串成一场泪剧搬上读者的屏幕,每个人都是含着血和泪的倾诉:留在人世守着孤苦,还要遭受婆婆怨恨的年轻寡母,白发人送黑发人晚景凄凉的奶奶,她们在茫然困惑中相互怀恨绵绵,有时候你不得不相信命运这东西的残酷无情,它偏偏欺负并无多大欲望,只想平平安安过日子的尘民,更为残忍的是,有谁想到这双重的压力竟然要一个书包时代的幼童来承担,有谁想到孩子心里的凄惶与迷惘以及心灵上的无助无望,一边是多么想扑向那怀抱的亲娘,一边是白发苍苍抚养自己的奶奶,将一颗稚嫩的心撕成两半,搅的破碎不堪:
昨天,妈妈从城里大老远地、来学校看我了。
自从她和奶奶吵嘴,已有大半年的时间没见着。说真的,哪个孩子不想妈妈呢?如今,每当看到别的孩子那么幸福地靠在妈的怀里,伏在爸的肩头,我是不会再有了。
妈妈问“儿啊,你跟我去城里吗?”怎么说呢?想啊!谁不想?可想到奶奶那弓背的身影,滿头的白发,一脸的痛苦,奶奶没了我,会伤心死的。妈妈呢,妈妈也会伤心啦。我什么话也没说,泪花在眼里打转。”
读至此,我什么话也说不出,任脸上恣泪横流。
长大是痛苦的,而在痛苦中长大的孩子,已然超越痛苦,这种超越,是一个时代的成熟,这种成熟发出时代的光彩,写到这里,让我们一起来感谢上苍,它是公平的,痛苦杀人,痛苦也兴人,有经典句可引用:上帝在关上一扇窗的同时,也向你打开一道门。我们欣慰的是,一个十岁的男孩子打开了这道门:
那个男人说话了,他说让我选择。
说心里话,真有点想跟妈去。“有妈的孩子是个宝”平时几个小伙伴在一起常唱。可当我看到奶奶那凄苦的面容。
“妈妈,我不能跟你去。”
这个小男孩儿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世界的屋顶上,看到波澜壮阔的黄河入海。看到飞进云层追逐蓝天白云的大鸟,还看到春风化雨的早寒中,一枝破土而出的新芽,正露出一副无所畏惧的面孔,那闪动的大眼睛里,一轮火红的太阳正从东方升起。
接上前面的叙述,我们不要用带色的眼镜去看六十后,七十后,八十后,他们一代比一代不按常规的叛逆,一代比一代不可理喻的疯狂,然而,他们却没忘记推动历史的车轮前进,他们或许会倒在这铁轮底下,或许被碾得支离破碎,可我们不得不赞美,他们在车轮底下狂妄的享受痛楚带来的快感,也在轮胎的挤压下当街起舞,舞出时代的节奏,破碎有什么不好,如果不是那些痛苦不堪的破碎,又哪来今天欢呼雀跃的流光溢彩:
“我这个曾是科技大学的高材生,现任某公司副经理,今天开着车子,不是荣归故里。而是带上未婚妻,接奶奶去城里居住。
小车风驰电掣。
风烛残年的奶奶啊,你的孙子回来啦!”
后记:
无论生活怎样欺骗了我们的信念,无论上苍怎样作弄了我们的灵魂,我们都应该感恩,在这里我不说什么朋友和敌人,也不说苦难和磨练,我要说的是感谢,在这个故事的结尾,送上我和我的读者们的感谢,感谢参与故事中的四个人,第一该感谢的是那位女法官,她无愧于人民好公朴这个称号,不仅仅是她对这个案子的同情和辛苦,而最闪亮的是她的智慧,一个两次开庭调解未果的案子,在她淡淡几句的家常话中轻轻化解,这里我要为她的美丽而喝彩,美丽在她平凡之中见英雄。再要感谢是这位故事里的奶奶,她及时醒悟,终于阻止了一场悲剧的延续与升级,她所作的贡献是不可用数字和语言来估量与形容的,她适时地放飞了孙子,也勇敢地解放了自己,为国家奉献人才与天才,奶奶是女人的骄傲。也感谢主人翁的母亲,终于让儿子回到自己身旁,圆满了做人的道义上的亲情,至使人间充满温暖与慈爱。最后要感谢的是作者,这是一个很难演好的角色,他从小就不可动摇地被选定了争剧的主角,在千千万万的争剧中,或许他还不算是夺魁者,更不用说影帝,但他却演出了人间最动人最美丽的风采,因为他没有名人执导,也没有谁来巨资捧场,更高度的是他不是一个很流畅的角色,一直处在两难其美的囹圄中,然而,他却一路摧枯拉朽地演下来了,而且演的朴实自然,在他的笔下,每个女人都伟大,每位女性都美丽,更值得借鉴的是,故事通篇主串着两个字: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