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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那双深邃的眸子燃起花火。女人的叫声让他兴奋,罕见的英俊面部突然狰狞。
他的蓄势的欲望直挺巨大,伴随着那声惨叫,长驱她体内。
“唔——啊——”她吃力承受。
男人的坚硬在她体内驰骋,一下一下,猛烈的撞击。
女人狠狠的闭上眼,偏过头,强忍着那馉的销魂快感。
他忽然一把拽过她的身子,掐着她的脸颊,强迫她睁开眼睛。
女人吃痛,睁开了眼,虚弱的回视他。
倔强,他又看见了倔强。他厌恶这份倔强。狠狠的将她摔回床上,身体继续欺压上去,残忍的架开她的双腿,他半跪着,猛烈的将自己送入她体内,一贯到底。
“看清楚,我是谁。”
女人就被他这样对折着身体,猛烈的抽chā。那甬道受了巨大的摩擦,开始肿大,慢慢润滑。
他一下一下,抽出插进,挑逗那花瓣的极限。
她禁不住:“呜——”,再次溢出丝丝的呻吟。
男人开始在润滑中自由的折磨着她,身体交织,淫靡的撞击声。
女人咬着唇,恨恨地瞪着他,眼神中迸发出的厌恶狠狠的燃烧着他。
他不悦,骑在女人身上的身躯进行着疯狂的律动,眼睛迸射怒火:“叫出来!!淫娃,我要听妳叫出来——”
她紧紧的咬住唇,却发觉自己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
“叫——叫——”他快不行了,身体被绷到最紧。那待射的弦,岌岌可危。看着身下扭曲的脸,却觉得欲罢不能。他伏在她耳边:“叫,叫啊,叫出来!!大声的叫,我要听妳叫!!”他快要被她逼疯。
她睁大眼睛,再也耐不住了,她恨他这样折磨自己的身体,折磨自己的心。她启齿,悠悠无力却异常坚定的飘出一声:“禽兽!!”
听到她竟然用“禽兽”两个字形容自己,男人怒火燃烧得更盛。却忽略了自己正在对她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是的,他强~暴了自己心爱的女人。
他的瞳仁染上一层邪恶的血红,理智离他的身体越来越远。现在的他只是一个被欲望控制自己来达到目的的傀儡,而他的目的,就是要得到他心爱的女人!!
“说,妳是我的。”他抓过她的双腿,将她的身体完全对折成两半,巨大的男根残忍的抽chā着女人的娇穴,热液一波一波的被他的圆端勾出,顺着女人的大腿滑出一条浪荡的银色丝线。
“嗯,嗯,啊——”女人的身体被他强烈的扭曲,甬道的内壁不断的抽搐。
“妳是我的,妳是我一个人的——”宣示一般,男人卖力的在她的体内奔驰,蓦地,一股热流涌进,他强制的在她体内释放。那热流迸射在她花心正中,那强烈的灼热引得她高声叫出。
“啊——”
“啊——”晁妹儿惊呼出声,头上满是冷汗。
晁妹儿又在梦中惊醒,她又做了那个梦,她光裸着身子和那个男人在大床上缠绵着,周围围满了陌生人,忽地,陌生人的脸忽然变幻了,变成了父亲的,母亲的,还有左南的——
颓唐的倒在床上,这一个噩梦,把她身上的力气全部收了去。她将脸埋进枕头里,轻轻的压抑的哭泣着,不一会儿,枕头都被浸湿了。
次日
“太太呢?!”
唐秋白一手轻轻搅拌着咖啡,一手翻看着晨报,不经意的问道。
“先生,太太说她有点不舒服,让您先去公司。”
唐秋白点了点头,心绪却被楼上那个女人所占据。
她不舒服?!是真的不舒服还是不想面对他呢?!
“对了,先生,司机老何昨晚来电,他说没有等到太太,不知昨晚,太太是不是和您一起回来的?!”陈姨小心揣摩着,低低的垂着头,轻声说道,“我真该死,竟然把先生您的车看成其他人的。”
“我知道了,妳先忙去吧。”唐秋白挥了挥手,陈姨离开餐厅。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揉了揉眉心,略显疲惫。
不可否认,当他听到陈姨说她被一个男人接走时,他就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有胆子勾引男人,然而,见到左南亲密的握住她的手时,除了不可怒遏的愤怒外,还有浓浓的妒意。
是的,他嫉妒。
她脸上那种安祥宁静的笑,是他从未见过的。
在他面前,她不是厌恶,就是恐惧,从来就没对他笑过,更别说是这样亲密的行为。
昨夜,她吻了他。
结婚五年了,她第一次主动吻了他。
这能代表些什么吗?!
唐秋白笑了笑,连他最爱的咖啡都顾不上,提步就往楼上奔去。
此时心里的雀跃是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明白。
房间里。
唐秋白推开晁妹儿卧室的门,一股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他将冷气温度调高了些,这才轻声走向床边。
他的视线,从晁妹儿沉睡的脸上一寸寸掠过,她的睡颜,很美很恬静。只是,黛眉却微蹙,似乎有什么解不开的郁结。
他墨黑的眼瞳一滞,伸出手,想要抚平她眉间的郁结,却在伸出手后,又缓缓收了回来。
“唉——”无声无息的叹息,好似云朵一般轻飘。
良久,他伸出手,轻抚她沉睡中的睡颜。蓦地,他身子忽然一僵,将大掌覆在她额上,顿时被烫的惊了一跳。
他快速脱下了身上的西装外套,紧紧的裹住她,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晁妹儿觉得头昏昏沉沉的,隐约感到身子一轻,她极力想睁开眼睛,可是眼皮沉重好似有千斤重。她实在是太累了,而她身上又太冷了,冷的浑身颤抖。这个怀抱紧紧搂着她,止住了她的轻颤。
她隐约觉得好受了些,微微睁开迷蒙的眼,看到唐秋白漆黑的眸,直直凝视着她,她看到他眸中有她苍白的脸,还有一丝不加掩饰的惊惧。
他抱着她,快步向外走去。
“陈姨,快,快叫老何备车。”她听到他冷冷的声音,带着令人无法抚拒的威严。
她望着他冷漠却英俊的脸,渐渐的模糊着,直到她再度陷入沉沉的黑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