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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来没有人,这么用心的对过自己。
终于,礼物只余下最后一层了,是一个精致的粉色铁盒,不同于其他的首饰盒,盖子上面是一个坐在钢琴前的女孩,一身紫色的礼服,就和此刻穿在自己身上的一模一样,晁妹儿捂着唇,眼眶里早溢满了泪水,不管里面是一件什么样的礼物,她知道,那会是她一生的珍藏。
“妹儿,认识妳也有这么长的时间了,从来没送过妳什么礼物,不管是迟了还是早了,这份礼物都代表了我的心意,祝妳生日快乐。”
唐秋白那么的用心,其实他也努力过,但真没办法知道她的出生日期,大约也只查得到她是什么时候被领养,是今天吧?!那个院长好像说的是今天这个日子。
会选在这么特别的日子里陪着她一起度过,是为了让她相信,她的到来,是有人为她欢喜为她期待的。
“不打开看看?!”
在他满怀期待的示意下,她终于当着他的面拆开了礼物——
是一条精致的项链,带着闪耀的光芒,如同眼前男人的眼睛,晁妹儿再也止不住眼泪往下流,捂着唇,满眼的难以置信。
真正吸引她的是那个吊坠,一个舞动的芭蕾女孩,那么小的一个东西可以做得这样的精致,完全出乎意料,然而,唐秋白还是做到了,找到了有名的首饰专家,独家为他造出了这一枚独一无二的吊坠。
“为什么?!”
“我代表上一次的事件慎重向妳道歉,是我愚昧,我不该那样说妳。”他起身走到她面前,屈膝半蹲在她身前,握起她的手,虔诚而真挚在手背上落下一吻。
不可否认,她是是灵魂舞者,仅是短短的几十秒,他完全看得出来她是有功底的,那样认真、执着的神情,他也曾在某个人身上看到过,只是,她甚至更是投注了爱。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她不在乎他对她做过什么,此时此刻,她只想知道他心底最真的声音,为什么要对她这么好,为什么这么心疼她,为什么……
“因为我爱妳。”
“唐秋白,我爱你,我爱你。”
她下巴微低,轻轻的含住了他的唇。他的唇很薄,却很炙热,只是在一瞬间后,毫不犹豫的回应她的亲吻。
酒是上好的催情剂,这一夜,他疯狂地要着她,亢奋的攻城略池中,好似是带着无尽的缠绵与温柔的,茶靡般蚀骨的快感中,她不断的承受着他的热,一次又一次地攀附着他,坠入欲海,冲上浪尖,让他领着她,一齐进入那极乐的世界。
第二天,房间里有透明的阳光洒入,晁妹儿迷迷糊糊间醒来,发现自己正枕在男人健壮的胳膊上,而自己的纤腰上,也有另一只有力的臂膀正霸道的圈着。
掀开眼帘,便看到唐秋白堪称完美的俊脸,此刻正放大地呈现在自己面前。睡着的时候,他少了几分霸道冷酷,多了几分温柔安宁,浓密的短发散乱地覆在额前,却一点也不影响他的英俊迷人。他的皮肤也好,是健康的麦色,鼻子高挺,唇线自然的抿合,而那睫毛刚好似黑翎羽一般。
晁妹儿就这样偷偷地看着,仿佛年少时对着暗恋的对象,总有一种好奇与窥视的心理。这个男人陌生又熟悉,在她习惯了他的冷落后,他忽然又给了她希望,叫她欲罢不能。
恍惚间,眼前的男人对自己,究竟是真的爱或不爱,她自己也分不清了。
她稍稍一动,他便察觉到了,没有睁开眼睛,手臂在她腰间紧了紧,而后将脑袋埋入她的颈间,汲取她的芬芳,侬语一声:“别动,再陪我睡一会……”
他的下巴上有新生的胡渣,扎得她那细嫩的皮肤痒痒的,似蔷薇般的唇瓣微扬,心中顿时有无尽的幸福感散开。
难得两人一块起床,在酒店的餐厅吃了早点,晁妹儿习惯性的想回公寓搞卫生,却被他拉住了:“别瞎忙活了,我难得休假,不如陪我到处走走。”
他轻笑着,眉宇间染满愉悦,看起来兴致极好,晁妹儿点点头,两人就这样手牵手沿着酒店的小径走。
酒店处在极隐蔽的郊处,仅对会员开放,而持有那张镶金VIP的,大多是老板的熟人,所以完全不用担心有狗仔。
早晨的空气极好,仿佛直沁心脾,清新的空气中夹杂着氤氲的花香,脚下铺着的鹅卵石亦能为人按摩,舒服极了。
晁妹儿看着轻拂的杨柳,清风夹带着幸福滑过,她忽然变得有此不安。
这样的幸福,她能拥有多久?!
“在想什么?!”他发现她的失神,便问道。
因为不安,她那清丽悠然的脸庞上,浮现出淡淡的忧愁,“秋,我是不是太贪心了?!”在他的强烈要求下,她改口唤了他的名字。
他伸长手臂揽住她的削肩,低声安抚她,“乖,不要胡思乱想。”他知道她的不安源自他,更清楚不公开恋情她的这种情绪会一直延续下去,可是,事业的当口,他不认为现在是公开的好时机。
“妹儿,给我点时间。”他会给她一个完美交代,只是多久,他暂时给不了承诺。
她点点头,而后凝视他,“秋,只要能在你身边就够了。我真心希望,你不要去勉强自己做任何不想做的事情。”
随心去喜欢,随心去爱,哪怕有一天,他厌倦了她,爱上了其他的女人,她也会祝福他。
只要他幸福,就好。
听到她这么说,他的双眉微微一蹙,“妳不信任我?!”他调转过视线,定定的看着她,黑眸中似有星茫飞溅,“只要妳想要,我愿意向媒体公开我们的关系。”
他凝视着她,棱角分明的面孔上,尽是严肃认真的神色。她心中震憾,不觉微笑,“我自然信你。”
阳光晕开一层一层菱形的光圈,每一层都是七彩的颜色,唐秋白提议一块乘坐小木舟,当晁妹儿从工作人员的手中接过木桨时,‘呯’的一声,木桨落地,那人金框眼镜下的细长双目也是一怔,睨了一眼身旁的唐秋白,点了点头后转身回到工作间。
晁妹儿魂魄丢了一半,就连唐秋白唤她也没听到。
唐秋白伸手拉过她的手,好冰,紧张的问她是不是不舒服。
她心神不定,并没有听到他还说了些什么,还来不及打声招呼,就一个人往酒店住房的方向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