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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独孤鸢是在太子宫,也就是独孤枭的地方暴毙而亡,皇后娘娘将一切罪责都归咎在独孤枭的身上。
失去爱子的皇后娘娘凌厉指责独孤枭:“是你,是你这孽子害死鸢儿的。为什么死的不是你?为什么不是你?”
就是这么一句话,将独孤枭打进地狱,本来两人的母子关系都如履薄冰,维持表面上的和好,也就是这么一句话,连表面上也过不去……
而天炎帝褫夺独孤枭太子之位,那时天炎帝宠爱霓妃不假,但到底还是深爱着皇后的。可是,独孤鸢离去后,皇后娘娘对天炎帝越发冷淡,甚至不理不睬,一国之帝,怎能忍受这等闲气,一气之下,就顺势褫夺了独孤枭的太子之位。
彼时,天炎帝亦是认为是独孤枭之过错。
皇后娘娘也因此记恨了独孤枭整整十数年。
虎岭之上,皇后娘娘想不到就是这么个她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看,没有给过他一丝爱的儿子,居然不要性命,也要救她。
她甚至在那时对独孤枭的相救是嫌恶的,也恶狠狠的说,不要他救。
他却云淡风轻的说,你可以不当我是你儿子,但我不能不把你当母亲。
随之,独孤枭因为救她,坠崖。皇后娘娘才发现,过去种种皆是她的错,独孤枭再怎么说都是她的儿子啊,身上亦是流着她的血啊,虎毒不食儿,而她又到底做了什么事?
当得知独孤枭死而复生的消息传来,她拖着病弱的身子,不顾天炎帝和太医的劝说,硬是要冲出去,见她的儿啊。
一见到独孤枭,皇后娘娘不顾礼仪,扑过去抱住独孤枭,只因这一个拥抱,欠了独孤枭二十三年!!!
皇后娘娘拉着独孤枭就是一整天,与天炎帝,三人。如若不是皇后娘娘身子病恙,怕是不肯放独孤枭。
在去皇宫之前,他特意吩咐林夕安顿好雉儿和雪予,其实他只想安顿好雉儿,雪予不过是他带回来转移视线。
独孤枭料定天炎帝一定会派上官凌汐搜救虎岭之下的崖底。而上官凌汐可是……
如果,只带雉儿一个人回来,以上官凌汐之智,必定不好敷衍,反而可能还会将雉儿给要回去。
而雪予就可以转移视线,雉儿的目标就显得没有这么大。而他也能将雉儿顺利带回凌王府!
独孤枭这一招真不可谓不高明。
他的小狼女,他的雉儿,在五年那一箭开始,便只能是他独孤枭的,并且永远都只是他的!
毫无疑问!
独孤枭重重压在雉儿身上,一直凌睇着一脸淡漠无绪的雉儿,凤眸燃起点点怒意。
他从皇宫回来之后,甚至连身衣裳也没有换,晚膳也没有用,就马不停蹄来寻她。本得知林夕居然安排雉儿住这么个偏僻破败的院落,他亦是隐隐怒意,但也因为急着要见雉儿,也不好计较。
谁知,甫一踏进院落,就听见乒乓的声音,进门就看见将膳食都被打翻在地。
“你到底是跟谁置气?饿坏身子,企图博得本王怜惜?”独孤枭冷冷问道,手上轻抚穴位。
雉儿只是嘲弄轻笑。
置气?她现在为鱼肉,有什么资格和谁置气?
她倒是想置气,只不过是气恼自己能力薄弱,居然成了人家的禁脔。
企图博得怜惜?
呵,可笑,她需要吗?
到今时今日,你还以为,我还是往昔的那个雉儿?
你的怜惜,就算是那个爱着你的雉儿,也不会卑微乞求。何况是今日这个恨着你的雉儿,她更不需要。
那一抹刺眼的嘲弄,让独孤枭很是不悦。
“你笑什么?”独孤枭修长的指夹着雉儿的下颌,狠狠用力捏着。
“王爷,什么时候这般专制了?连笑都不允?奴婢着实控制不住自己不笑。不若王爷也如点奴婢的哑穴一样,点了奴婢的穴,让奴婢连笑都不能。”樱唇微微转过一抹讽刺。
言语虽轻,但却字字句句皆是对独孤枭的讽刺。
“好一张利嘴!你这是在责怪本王封了你哑穴?”独孤枭冷厉一声喝道。
“岂敢?王爷,就算你不封奴婢的哑穴,奴婢在那时也定不会与上官凌汐说一句话。尽管他,上官凌汐才是奴婢的夫君!”雉儿说到此,故意停顿一下,水眸带着故意的探寻直视独孤枭。
果然,独孤枭凤眸隐隐炸裂的怒意,似能将雉儿卷折,焚毁!
雉儿丝毫无惧,她就怕不能激怒独孤枭。她是故意说上官凌汐才是她的夫君,独孤枭现在的行为就是一个王爷强占了他臣子的妻子。
说出来是一种耻辱。
也提醒独孤枭,他们之间的关系名不正,言不顺,只能在黑暗之下,腐烂。
就如今日,她用面纱,和低头不言,和他赋予“床奴”的身份,才能稍稍站稳。可是,只要上官凌汐再坚持一下,她的身份也会随之捅破的。
现在,她和独孤枭的关系,就是这么脆弱,黑暗,见不得人,必须小心翼翼。
“小狼在您的手上,奴婢就算不要不顾自己的贱命,但小狼的命总是要顾的。”雉儿冷冷的说道。
“上官凌汐不是你的夫君!他不是!你是本王的女人!”独孤枭咬牙吼道,目光呲裂,怒意似要把雉儿吞噬。
“呵呵,王爷这话好生好笑。上官凌汐怎的不是奴婢的夫君呢?看来王爷的记性不太好呢。奴婢啊,可是王爷您亲手送给上官凌汐的呢?”雉儿嫣然一笑,那笑美得惊心动魄,可笑中带讽,那亦是绝世无双。
“本王说了不是!”独孤枭低吼一声。随即埋首在雉儿的身上,狂乱的噬~咬,狠~吻。
衣衫的阻隔,让独孤枭甚觉碍眼,手掌一热,内力粉碎雉儿身上的上衣。白晰光滑的皮肤,跃然呈现在独孤枭的眼前。
独孤枭眸中一深,目光炙热,下裑一紧。
将雉儿最后的屏蔽,肚兜,也用牙一挑,那双雪白的高耸已然在眼前。
一口含上那高耸,雉儿裑子一颤。
该死的!
心,明明是恨着独孤枭,也抗拒他所有的一切接触。
可是,身体却是实诚。
对于独孤枭的挑逗,竟然可耻起了反应。
“王爷,就这点能耐?以为占了奴婢的身子,奴婢就是你的女人吗?你错,不是,那只是露水之恩罢了。一夜过后什么都不是。奴婢依然是上官凌汐的妻子,这是永远都改变不来的事实!永远!”雉儿努力压下身体那阵阵颤抖,咬牙狠历的说道。
就算他独孤枭人在欢愉,她也要他不得好过。
“本王说了不是!露水之恩?本王就娶你为妃。看天下谁人,还说你雉儿是上官凌汐的妻子!看谁还敢说?”独孤枭怒意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