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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别动,就是这样子。”就着侧拥,他啃着她的香肩。
“你、你停手好不好?我、我不要什么解释了。”身下指间的碰触带动她全身的神经,她紧张的抓着被褥,低声下气的乞求,再怎么笨,她也知道他想做什么。
“我停不下来,而且这就是我给你的解释。”
欢爱过后,两人喘息着,身上的汗是他的?还是她的?都混在一块了。
她从来不知道**是这般的耗费体力,现在的她只想好好休息,因为她的双腿发软,根本无法下床,更别提走进浴室冲澡了。
“好舒服,你呢?”他相信刚才的奋力绝对能让她感受到快感。
“明明要给解释的,却对我做出这种事”她要永远躲在被褥里,再也不要出来了。
“你还想要解释?”他挑眉“好吧!那我就再解释一次。”
“不、不用了。”躲在被褥里的曾子伶立即回拒,要是再解释一次,那她就不用下床了。
“傻瓜,我要给你的是另一种解释。”他热气洒在她的耳畔,沙哑的磁嗓像是一首催眠,渗透她的脑部中心,也安抚了她“你静静的听我说,论学历,你应该称呼我为学长才是。”
“呃?”
“我就是你口中那名不负责任的七号学长。”
曾子伶显得相当愕愣,他怎么会知道那个绰号?
“大学新生的你学号是七号,身为二年级学长的我也是七号,但是因为斗殴事件,我离开学校了,所以三年级的七号学长照顾你,不至于让你自生自灭。”
想不到世界真小,转了一圈,她竟然能遇见那个无缘的学长,而且还上了床呢!
“我一直都在注意你,就算蹲苦窑,我对你的一举一动都相当明了。”
“为什么?”
“你忘了我有个姐姐吗?幼烟三天两头就跑来跟我报告你的情况,在得知你接连被两名男人背着你劈腿,幼烟将他们打个半死,还撂下狠话,你说,幼烟狠不狠。”
曾子伶噘着嘴,那两段恋情,不提也罢。
“后来我出狱,得知你的情况,为了接近你,我不得不耍些小手段。”或许是生活背景与黑道有牵连,他偶尔也会出贱招,因为他不想看见她又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里。
“可是在大学那段日子,我们并不认识,也未见过面,你怎么会喜欢上我?”
“在新生注册那一天,我就看过你了,只是你一直没发觉有个色瞇瞇的男人正在瞧着你罢了。”所谓一见钟情,发生在他身上了,从见着她的第一眼,他就有说不出来的感觉,直觉她就是他的,任谁也抢不走。
曾子伶娇羞的笑,心情倒也不像刚才那么紧张了“才见一次面你就喜欢上我?未免太肤浅了吧!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不认为我看上的女人会有多肤浅,她有一颗善良的心,就算自己没钱吃饭,只能吃泡面,她也要挪出一点钱买面包、牛奶,给那些公园附近的流浪的小动物,有一回还为了小朋友的恶作剧,小狈的脚被打断了,你气得哭了出来,还花了不少钱医治小狈,单凭如此,我知道我看上的女人并不肤浅。”为了不让那些流浪的小动物饿死,搞得她自己因为营养不良而住院挂点滴。
“原来你都知道”她是心疼那些小动物,明明就很可爱,为什么就是有那么恶劣的人会去伤害它们。
“我当然知道。”他轻吻她的颈“除了你因细故离家,这件事我不知道而已。”
“原来你也有不知道的事啊?”她甚为得意。
“但是**这种事,我就比你更了解。”他在她微噘的小嘴轻啄“明天我们就去公证结婚,事后补办婚礼。”
“等一下,太快了”办理公证结婚也要事先登记吧!而且她还没通知父母呢!但他不让她说,又是霸气的堵住她的嘴。一场活色春香的戏码继续在被褥里头上演。
腰好疼、腿好酸,全身就像是要废掉一样。
想到昨晚的激情,她的双颊微微泛红,简直就像在上演强暴画面,几次下来,前戏她都只是意思性的反抗,让戚程军转为温柔,但仍掩饰不了他想要她的狂潮,她几乎是屈服在他的身下,身体可说里里外外都被他摸遍了。
这时房门外传来两声敲叩,像是故意制造出的,她赶紧闭上眼,装睡。
戚程军一手端着牛奶,一手拿着盘子走进来,直接坐在床畔上,催促她坐起身“别装睡了,我知道你已经醒了。”床上的女人依然紧闭双眼,没动静。
戚程军挑眉,他在房门外站那五分钟可不是白站的,他把牛奶跟盘子搁在床头柜,俯身,在她耳畔轻语“你可以再继续睡,小心我整个人压到你身上,就像昨晚一样,让你欲罢不能。”
曾子伶马上睁眼,瞪着他,非得把话说得那么白吗?
“起来了,把早餐吃一吃。”他拍拍她的臀部。
“等一下。”曾子伶微涨红脸,抓紧被褥,被褥下的她可是一丝不挂,困窘的启口要求“你转过身去。”戚程军瞥了眼被丢在床底下的衣服,再对上她满脸困窘,免不了泛起有颜色的笑容“真是暴殄天物,你的身材明明就那么好,干嘛一天到晚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样?活像个没人要的老女人。”曾子伶抓紧着被褥,遮遮掩掩的坐起身,声声催促:“你还不转过身去!”
“不必了,该看的,昨晚都看光了。”他端来为她准备的早餐,凑到她面前“放心吧,我没那么禽兽,在你饿个半死时,还要求你再来一回。”
曾子伶在心里大骂**,接过他手上的牛奶,是温的,有一股暖流窜进她的心里,但心头却有些迟疑害怕。
“怎么了?”戚程军察觉她的不对劲,关心的道。
曾子伶抬眼,语意中有着犹豫,与不确定“你真的要跟我结婚?不后悔?”
“不后悔。”他的语意相当坚定。
曾子伶垂脸,假装喝牛奶,小声的道:“可是我爸妈他们不一定会答应。”因为他有前科,这才是她所担心的。
戚程军早已预料她会这样发问,他端走她手里的牛奶,放在床头柜“无妨,我会让你父母答应的,到时你可别悔婚。”
“我是那种人吗?”她委屈的道。
他当然知道她不是那种人,但他就爱逗她“好了,把早餐吃一吃,我去洗个澡。”
“喔”
半个小时后,洗完澡的戚程军光着上半身,头顶覆盖着毛巾走进房间,至于他的下半身,他只用条浴巾围着而已,见她在发呆,他的嘴角泛起一丝笑意,来到她面前,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在想其他的情人吗?”
曾子伶回神,以一种无比认真的眼神看着他“我们昨晚没有安全措施。”
“我知道。”
“幸好是安全期。”她松了口气。
戚程军邪肆地笑,将头上的毛巾丢至一旁,经过昨晚的奋战,在稍作休息之后,他相信自己的体能还能继续“是安全期更好,保险套都省了。”
她只觉得好气又好笑,这种东西也要省“那万一不是安全期呢?”
“那更好。”他溜进被褥,以结实的身躯覆上她,而下半身的浴巾早被他给扯掉了“女性受孕的最佳状态就是选在这个时候。”
她再次惊呼,再笨的人都知道他要做什么,她赶紧把手抵在他胸前“不行啦!你要让我有充分的休息,而且我们没有保险套”
戚程军堵住她的嘴,笑语溢出:“我不想用保险套。”
“不行啦!”
“我说可以就是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