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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娆的那一巴掌,快、狠、准,刚刚好好的就打在左边脸颊上,现在的上官风清整个左脸肿得老高,细看还能看到细细的血管,嘴角处也被打出血,估计是磕到牙齿裂开的,整个人哪里还有大家闺秀的样子,狼狈不堪,更不用说身上其他被妖娆的棍子招呼过的地方了...
上官妖娆,我跟你势不两立,上官风清在心里恨恨的想。
这几日,上官妖娆都没再去教坊,一直待在院子里看着小宓,现在她想偷偷出去也不能,上官风清已经跟右相告了状没收了那些工具,只命人好好守着,也没找妖娆的麻烦,毕竟那天两方都伤的不轻,右相也就翻篇了。
原本妖娆的婚事是被定在成年之后,玉珏作为定亲信物,是需要男方先行验过,而后再送出聘礼的,最后再定下成亲的日子,前前后后需要一年。现在,妖娆也快及笄了。
这一头,某人正拿着玉珏不停的把玩...
男子不过二十五六,一袭暗紫色绣金长袍,黑色长靴上金丝纹线勾勒出鹰头,挺拔的身姿临窗而立,墨色长发只用一只簪子堪堪束住,额角散落些许发丝,面如冠玉,剑眉飞扬,一双如鹰凖般的眼睛此刻却透着邪魅,嘴角勾起诱人的弧度,修长的手指不停把玩着手上的玉珏。
没错,玉珏,是一对,一块属于上官妖娆,这另一块,自然是属于眼前的男子,宮如墨。
宮如墨,凛国唯一的外姓王爷,却是当朝举足轻重的人物,手握全国将近百分之六十的兵马,朝堂之上向来寡言,但一言,则可左右朝政。
众人对其可谓是又爱又恨,爱的是宮如墨用兵奇准,料事如神,多年前与夙朝一战,更是奠定了宮如墨在众人心中战神的形象,恨的是,此人霸气邪魅,与他相处,得小心万分,往往提心吊胆,朝中众人多不敢与其来往。
“夜,你说,这上官妖娆,是何许人也?”慵懒的嗓音传来,不防备的人往往忍不住深陷其中,可只有跟随他多年的暗卫知道,这是在认真的询问,一个不小心,所受惩罚残忍至极。
身后突现一名黑衣男子,恭敬的答道:“回王爷,上官妖娆乃右相府庶出的二小姐,其母舞零落曾是十多年前红及一时的一舞坊当家,目前上官妖娆仍在右相府中,经查探,自其母过世后,过得不如意。”
此人,是宮如墨的暗卫头领,夜。
“哦?不如意?”宮如墨身形未动,嗓音却有了一丝变化。
“王爷请看。”夜上前递出手中的一叠纸,那上面,记载的是上官妖娆自小所经历过的。
宮如墨接手,微微扫了一眼,便放下了,如此之人,还不值得他费心。女人,在他的字典里,从来只等于“麻烦”二字。什么指婚,什么定亲,纯属无聊,可这又是自己上一辈要求的,不能违背,必须言而有信。想他堂堂王爷,居然要娶一个庶女为妃,这对于他来说简直是侮辱。
下首的夜与自己的主子所想一样,对于上官妖娆,据他所查,也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庶女,而且姿色平平,什么也不会,只会死守着那一块玉珏,等着嫁入王府,这等无用肤浅的女子,根本配不上高高在上的主子。
想王爷宮如墨,皇帝重用,身披战神之名,洁身自好,不像其他朝臣均是后院花花草草一大堆,搞得乌烟瘴气,王爷就是众人心中的神,无所不能,这样的人,配得上他的,怎么可能只是小小的庶女,真不明白当年老王爷和王妃是怎么想的,当然,夜只能在心里腹诽,这要说出来,是对主子的大不敬。
“王爷,您有何打算?”
眼前宮如墨仍旧看着窗外,若有似无的笑让人捉摸不透,很明显王爷对这庄婚事是不满意的,不然不会只粗略扫了一眼就把资料放下,夜这才斗胆问一句。
半晌,宮如墨低头看着手中的玉珏,玉珏通体莹白,握在手心里滑腻非常,这样的玉珏,那个女人,配不上。
“明日去右相府,本王要退婚。”将手中的玉珏紧握,宮如墨冷冷的开口。
“是。”
右相府里,小宓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一边的妖娆正给她按摩肩膀。
“唔~真舒服呀!”小宓忍不住发出一声感叹,眉飞色舞的说道,“哪个奴婢能像我小宓这般,居然让主子亲自伺候,这感觉,啧啧。”
跟着妖娆久了,小宓越发觉得自家小姐逗乐,连带着自己也变得开朗,这不,都可以开主子的玩笑了。妖娆听了,也只是笑笑:“你呀,瞧你乐的,尾巴快翘上天了不是。”
“嘿嘿,哪有,小宓这不是感慨自己遇到一个好主子么。”
“那是,好了你可要伺候我的呀!”
“是,遵命。”小宓俏皮的做了个敬礼的姿势,这还是妖娆教的,可一动,就牵动了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看吧,活该,还不快躺好。”妖娆帮她摆正姿势,又开始了之前的工作。小宓撇撇嘴,乖乖的躺好就不再动了。
这几日因着上官风清自己也受了伤,没来找她们的麻烦,小宓才能清静的休养,背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只要不用力就没事,天气好,妖娆都会拉她出来晒晒,只有接触阳光,整个人才能开朗,而且多动动比整天都躺着要好。
两人在小院里晒着太阳聊着天,丝毫不知道前院已经因为宮如墨的到来而弄的人仰马翻。
“王爷大驾光临,使得下官府里蓬荜生辉。”右相低头弯腰,站在相府门外对着宮如墨就是一拜。
宮如墨抬头,大门上金光灿灿的“右相府”三个大字晃得人眼花,看了眼仍旧低着头的上官浩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右相大人说得好,本王也这么觉得。”
什么?什么说得好?上官浩洋一愣,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刚说的一般都是场面话,他以往也这么说,这会儿王爷是什么意思?
“瞧这匾,可不是生辉了...”冷冷的声音传来。上官浩洋无意识的抬起头,这才看到自家的牌匾,居然是金色的,全身的冷汗顿时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凛国规定,这朝臣府里的牌匾,只能用暗金色,可这,这自家的怎么就成了金色呢?突的,他想起了前段日子曾说过要刷漆来着,想来应该是府里的什么人把颜色弄错了,这一想,腿都抖了,直接跪了下来,不住的磕头:“王爷赎罪,王爷...”
“好了,本王今天有要事找你,难道要本王在这里说吗?!”慵懒的声音不怒自威,彷佛之前说那些话的不是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