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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花心被热热的guī头研磨了这许久,一丝丝的麻痒却是愈加强烈。花蕊内也吐出更多蜜露,伴着妙玉处子落红,一起润滑着二人的私处。
随着妙玉的摇摆研磨,一丝丝的流出,落在宝玉胯下的白绫之上。妙玉只想速速了事,无奈本是女儿身,哪有那许多力气,又兼花心被磨,只觉整个身子都跟着酥痒,更是乏力,无奈只好改换姿势,双脚用上些子力气,开始笨拙的起落。
开始还不得要领,控制不了深浅和速度,几个起落之后,便习得些技巧,开始有节奏起来,每次蹲起坐下,都会被体内含着的肉棒顶得一声轻呼。那快感也比方才更强烈了许多,更是将破身之痛掩盖了不少。却说宝玉,失了魂魄,浑身燥热难当,正自难过,只觉下身一紧,突地一股子清凉覆盖了自己的阳物,真是说不出的舒坦。
那清凉之感渐渐加剧,开始是一丝,逐渐增多,如同一丝丝滴水逐渐汇成涓涓细流,开始顺着肉棒流入自己体内,一点点扑灭了身子里的火热。那燥热顿时减轻了些子。可带要更多清凉,却是迟迟不来。虽是仍没有意识,但是身子本身却被那股子清凉所指引。
意欲更紧贴那清凉的源头。妙玉体力早已不支,只努力的支撑着继续起落着自己的玉臀,那快感逐渐积累,已到了爆发的边缘,无奈力气跟不上,只迟迟不得爆发,心里如蚁噬虫咬一般麻痒难挡,正是着急关头,却觉那宝玉自己耸动起臀股来。开始还缓慢些,渐渐就由慢而快,不一会子便超过了妙玉的速度。粗长的阳物开始快速的在妙玉的玉蛤中进出,一滴滴殷虹的处子血随之滴落。
妙玉再也支撑不住,小嘴张开,那口中的云鬓散落在胸前,口中发出一声销魂的叹息,身子整个伏在了宝玉胸前。一股股清凉源源不断的涌入自己体内。昏睡中的宝玉更是加快了速度,力度也增大了许多,每次都是狠狠撞在妙玉花心深处。
百十来下子,妙玉终于一声欢呼,少女十八载,第一次高潮如期而至。如同一颗爆竹在自己体内轰然炸响,整个脑子都已一片空白。不觉花心大开,大股阴精喷涌而出,浇溉在宝玉guī头之上。
妙玉只觉身子如同裹扎在云里,浑身软绵绵的没得半点力气。那宝玉只觉如同暴雨倾盆而至,只一瞬,身体灼热竟是消减了一半儿,哪里肯停,更是加快了耸动,只盼那暴雨更猛烈些,汇成湖海,将自己整个淹没了才好。
妙玉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却觉得更强的撞击从下体传来,无奈身子使不上丁点力气,只得趴在宝玉胸口,任凭身下男人蹂躏着自己的玉蛤,那阴精仍是源源不断的涌出。
突地,一股子滚烫的热流从膨胀的肉棒中喷涌而出,射入早已门户大开的花心之中。空了十八载的心房似是也一下子被灌满了一般。妙玉再也把持不住,从心底发出一声娇喊,便软软的趴在了宝玉身上。
不觉中,一缕嫣红如小蛇般在二人结合处游走出来,划过宝玉腹胸,竟是不留一点痕迹,直直钻入宝玉枕畔的通灵宝玉之中,隐没不见了。
却说贾母并王夫人等人在旁边院子里,早如热锅上的蚂蚁般焦躁不堪,忽听下人们急急地跑来。“回老祖宗,妙玉师父出来了,说老爷太太们可以过去了。”众人慌忙扶了贾母等人赶了过去。
只见妙玉堪堪的倚着门框站在门口,面带潮红,弱不禁风。贾母忙上前询问。妙玉道:“托老太太的福,二公子已无大碍。将他安在此室之内,除亲身妻母外,不可使阴人冲犯。三十三日之后,包管身安病退,复旧如初。”说着回头便走了。
贾政赶着还说话,让妙玉坐了吃茶,要送谢礼,妙玉只摇摇手,步履有些蹒跚的去了。贾母等还只管着人去将妙玉送回栊翠庵,也被回绝了。众人正欲随贾母入内室看,贾母却道:“一群混账,妙玉师父刚说除了亲身妻母外,不可使阴人冲犯,你们如今就要乱乱的冲进去,是要害宝玉不成?”
言罢,只命王夫人进去看了。王夫人进屋,果见宝玉静静地躺在床上,口中已无胡言乱语,摸摸额头身子也已不再如前般滚烫。
王夫人喜得一声我的儿,大哭起来。想起贾母等人还在门外等候,这才边哭边出来,和众人说了。贾母这才放下些心来。至晚间宝玉竟渐渐醒来,说腹中饥饿。贾母、王夫人如得了珍宝一般,旋熬了米汤与他二人吃了,精神渐长,邪祟稍退,一家子才把心放下来。
李宫裁并贾府三艳、薛宝钗、林黛玉、平儿、袭人等在外间听信息。闻得吃了米汤,省了人事,别人未开口,林黛玉先就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薛宝钗便回头看了他半日“嗤”的一声笑。
众人都不会意,贾惜春道:“宝姐姐,好好的笑什么?”宝钗笑道:“我笑如来佛比人还忙:又要讲经说法,又要普渡众生。这如今宝玉,凤姐姐病了,又烧香还愿,赐福消灾。今才好些,又管林姑娘的姻缘了。你说忙的可笑不可笑。”
林黛玉不觉的红了脸,啐了一口道:“你们这起人不是好人,不知怎么死!再不跟着好人学,只跟着凤姐贫嘴烂舌的学。”一面说,一面摔帘子出去了。
不知端详,且听下回分解。却说第二日,宝玉更见起色,已是能坐起来,吃些粥汤。黛玉这才长出一口气,细细的收拾了,只身前往栊翠庵和妙玉道谢。来到庵前,小尼见是黛玉,早已熟识,也不通报便引了进来。
黛玉轻叩房门,却不见妙玉答应,见门只是虚掩着,便轻轻推了门进屋。来到里间,只见妙玉正坐在桌前,一手拄着尖俏的下巴出神,眼中似有些水雾。
“姐姐!”黛玉走到妙玉身后,妙玉仍未发觉。黛玉只得将手按在妙玉肩上,轻呼一声。妙玉唬了一跳,猛一回头这才发现黛玉。忙用衣袖在眼上擦了一下,强作笑脸道:“好妹妹,你来了,快坐。”
这回黛玉看得分明,妙玉眼中是有泪。“姐姐,你有什么心事?何故独自偷偷落泪?”黛玉握着妙玉的手道。
妙玉凄然一笑:“好妹妹,我哪里有什么落泪,是你看花了眼。”见黛玉不信,才又道:“只是凭得想起儿时家乡情景,有些感怀罢了。”
黛玉这才将信将疑的不再追问。又道:“姐姐,果然是妙手回春,只一夜,宝玉便清醒了,姐姐如何医治的?可是和我一样的针灸?又是如何散得热?”
妙玉听得不由身子一震,支支吾吾竟是不知该如何回答,那方止住的眼泪却又簌簌滑落下来。黛玉见妙玉如此情景,不由得心头更是迷惑,忙掏出绢帕细细的给妙玉擦拭。
妙玉看着黛玉,一双杏眼中全是关切,心下更是愧疚,心一狠,抓住了黛玉的手道:“好妹妹,出家人不打妄语,如今我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你知,若是要恨我,也只由你。”
黛玉听得此话心头一惊“好姐姐,你医好了宝玉,我谢你还来不及,姐姐何出此言?”妙玉叹了口气,拉着黛玉坐下,低头沉思片刻,这才缓缓道:“你可知宝玉所患何症?”
黛玉摇头。妙玉道:“宝玉这并不是疾病,而是魂魄游走出窍,迷失在外。又遭无量冥火炙烤煎熬,因而才神志不清,浑身燥热。至于宝玉为何离魂,又闯入烈焰炼狱,我不得而知,而那魂魄离身八八六十四个时辰之后,就再也无力回天了。宝玉肉身会被体内冥火烧干。”
黛玉听得入神,虽是知道宝玉已无大碍,却也胆战心惊。忍不住插嘴道:“这若不是普通疾症,姐姐是怎么医的?”妙玉道:“消除业障,本乃我佛门中人应做之事。师父在时也曾将她平生所学传与我,可惜我鲁笨,不曾都习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