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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太医,请进来吧!”
床幔早就放了下来,云妃躺在里面,橙儿帮云妃摆好后才喊王太医进寝室。橙儿的心中暗暗祈祷:娘娘现在这个时候最好别埋怨啊,现在正是用的着王太医的时候啊。
已经紧张的忙了一天的王太医拖着疲累的脚步走了进来,脸上还要挂着得体的微笑,他也害怕云妃的刁难。不过他没有办法,钱太医在那边走不开,而云妃和怜妃之间又一直都是明争暗斗的。谁让自己不是太医院的主管呢?被埋怨也是在情理之中的。
“王太医,娘娘的身体怎么样?”
看到王太医舒展开的眉头,橙儿忙问道。
“娘娘没事,只是有点受凉而已。老臣开两幅去凉的的药方,喝下就好了……”
幸好只是普通的受凉,要不然,王太医都不知道要怎么做了。
“王太医,要多长时间才能见效?”肚子又开始难受了,云妃忍着问道。
“这……要看娘娘对药的吸收了。原则上喝上药过一个时辰就见效。娘娘,找个人跟老臣回去抓药吧!”王太医开好药方后站了起来,而橙儿则体贴的跟在后面,两个人刚跨出寝室,云妃就跑了出来……
还要一个多时辰才能好吗?云妃苦恼着想着,不知道自己到时会不会虚脱呢?
“皇上,时间不早了,皇上要到哪儿歇息?”
喜公公端着玉蝶,递到皇上的面前问道。
“喜公公,怜妃的脸现在怎么样了?”
到哪儿?想到今天白天时的想法,皇上真想过去看看。但是,面子上又不允许他过去,今天她对自己还是很不敬啊。
“回皇上,太医们还没有研究出中的是何毒!”
喜公公低着头,怜妃现在的样子,真的是很好笑的。想到她的脸,他就想笑出来。
“喜公公,你说我们皇宫的人是不是有点不干净啊?怎么这乱七八糟的毒越来越多了呢?”皇上看玉蝶,想要他犹豫着该到谁那边呢?
“皇上,奴才明天就找人彻查,一定会好好的找出可疑之人的。”喜公公心中暗道,最可疑的人他知道,但不能说啊。
“要是萧剑在的话就好了,他的医术高超,一定嫩看出是何毒的!”
皇上叹息一声,最近一段时间,萧剑出现在自己的脑中的时间越来越少了,反倒是那个女人出现的时间多了起来。
“……”喜公公静静地的站着,没有发表他的看法。
“喜公公,怜妃说是【睡仙】给她下的毒,你认为呢?”皇上看着喜公公,怎么感觉今天他有点怪怪的,是在怕自己吗?
“奴才不知道。仙妃娘娘怎么给她下的毒啊?如果是的话,怜妃娘娘当时应该知道才对……”
变相的,喜公公给自己的主子开脱着,其实,他也觉得是仙妃娘娘的可能性比较大。
“恩,这个倒也有理。昨天怜妃去找【睡仙】,都带什么东西去的?带什么出来的?”
皇上无意的问着,这些喜公公都知道,谁让他是自己的贴身太监了?
“回皇上,怜妃娘娘带去的一盆漂亮的金银玫瑰,回来的时候空着手,没有带什么东西!”
依旧是恭敬的回答,没想到皇上听到后脸色立即就变了:
“你说什么?怜妃送给她花了?”
她不是很厉害很聪明吗?怎么能收下怜妃的花呢?怜妃的花,可是很有问题的。皇上暗暗的骂了【睡仙】几声,整颗心也跳的厉害。
“是啊,听说是花嬷嬷刚刚研制出来的金银玫瑰,那盆花很妖艳很漂亮,而且整个世间只有那一盆。皇上,看来是您的话管用了,怜妃是想巴结的仙妃娘娘吧……”
喜公公讨好的分析着,可皇上的脸上依然是一片冷寂,没有丝毫的高兴。
“朕累了,今天晚上就在寝宫吧,服侍朕休息吧,喜公公。”
皇上叹了一声,心中忽然沉了起来。要过去阻止吗?他一直在犹豫着。
躺到床上,辗转难眠,想到那么可爱的【睡仙】就要遭人毒手,就要离开自己了,皇上的心中就不安起来。想要起身,脑中就想到她一次次和自己作对,一次次的顶撞自己的时候;不起身吧,又想到她那怒瞪的圆眸子,红润饱满的小嘴和那俏皮可爱的笑容……
脑子快要炸了,皇上怒吼一声:“你给我滚出去!”
一声怒吼,她没有滚出去,外面的灯却一盏盏的亮了起来,许多人一起涌了进来:
“刺客……刺客,皇上,刺客在哪儿啊?”
瞪着冒火的眸子,皇上怒道:“什么刺客?你们听谁说有刺客了?”
“皇上,刚刚好像是你在喊啊……”底气很足,但声音很小的说了声,喜公公又缩回头去,皇上看自己的眼神好可怕,好像要吃了自己似的。
“滚!”
人是都跑了出去,只剩下皇上一个人在生闷气。他们就不能把自己的话当成是梦话吗?一个个都规规矩矩的好没意思,还是【睡仙】好,敢拿着自己的话不当话。【咳咳,皇上好像有点有点受虐的倾向啊】
“去,到临仙宫,把那盆金银双色的玫瑰给朕拿来。”
想了许久,皇上还是喊出他的【暗】来,【暗】听完皇上的吩咐,嘴角不住的抽搐,像自己这样的武功高手,难道要开始降格沦为【小偷】吗?
“皇上,这个任务太艰巨了,应该用不着属下去吧?”虽然只是个暗卫,但也是有原则的,偷偷摸摸的事情他可不想干。
“去吧,朕说用的着你就行。小心点,别让她发现了。”
侮辱,简直就是侮辱啊!
想自己怎么着也算个顶级的高手吧,怎么可能被一个毫无武功的女人给发现了呢?【暗】的眼冒怒火,皇上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朕只是随便说说,【暗】,朕等着你,快去快回!”
认命的走了出去,他发誓,一定要好好看看那个让自己的【受辱】的女人长的是什么样子。
黑夜,是属于他的,就算是有一点的月光也不碍事,何况临仙宫中早已一片平静,所有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暗】的心中依然气愤,但脚下的动作却没有放重,落地之时,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皇上说的花,他一眼就在那个女人的卧室里看到了,走到花前闻了闻,还真是挺好闻,也挺好看的。难道皇上是喜欢这盆花才让自己来偷的?可是也不对啊,如果喜欢的话,只要他一说,哪个娘娘还不双手恭恭敬敬心甘情愿的把东西捧到皇上的面前,也不用皇上派人去【偷】的吧?
屋内的呼吸声很轻,【暗】仔细一听,心中吓了一跳:皇上没有在这儿就寝,这儿怎么有两个人的呼吸声?而且还正好是一轻一重的?难道这个仙妃娘娘【偷人】吗?
小心的走到床前,正好看到那紧紧的靠在一起的两个人,外面的人还不自觉得挥了手一下:“讨厌,别摸我!”
【暗】差点跌倒在地上,这个女人真的在偷人?他那伸出的手也不敢揭开床帐,就害怕那个女人醒来,看到自己会坏了自己的名声的。
算了,反正她也不是自己的女人,还是去找皇上,告诉皇上吧,他的事情,他亲自处理比较好。
【暗】转身抱住那一大盆的花,悄声的离去。身后一双乌黑的眼睛睁了开来,小小暗道:拿走了毒花,这个又是哪一位?
不就是一盆毒花吗?昨天才来自己的地盘落脚,没想到今天就被人给看上了,难道是自己的宫里的【内奸】报的信?
看来无论是人,还是花都不能长的太好了。人漂亮了,会引来采花贼,花漂亮了会引来偷花贼……
总之,漂亮都是错,无论是什么东西。
回头看看睡得正浓的华沅,小小咧嘴笑了:不管是哪一位,一会估计还会有人来了。
娘的,都是些什么人啊,还让不让人睡个好觉了?
抱着盆花,【暗】跑的速度依然不慢,急急火火的赶到皇上的寝室时,整个人也都气喘吁吁了,皇上取笑道:
“真的被发现了吗?你看看你,还和后面有鬼在追着你似的。”
“皇上……不是鬼……如果是鬼追着我的话就好了,属下怕鬼追着你……”喘了两口气,【暗】继续道:
“属下这么跑也是好心啊,皇上还不领情。东西我给你拿来了,还带来一个好消息和一个不好的消息,皇上要不要听?”
“哦,两个消息吗?朕就先听好的吧?”
皇上一脸兴趣的看着【暗】,什么时候他也学会幽默了?
“好消息就是,皇上不是一直都讨厌仙妃吗?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她给咔嚓了!”
做了一个砍头的姿势,【暗】叹了一声,可怜的女人,谁让你偷情的时候正好让我看到了呢?
“什么意思?她犯了什么错让你给抓住了吗?”
皇上瞪大了眼睛,他现在不想把她给咔嚓了,他想留下她玩玩啊。“那就是不好的消息了,皇上你光荣的被人送了一顶帽子,只可惜帽子的颜色是绿色的……”
可怜的看着皇上,女人多了有什么好的?顶多也就是帽子给他扣得多而已。
“帽子,什么帽子?还绿色的……等等,你不会是在诅咒朕吧?朕的女人哪儿有那么不要脸的?她们谁敢……”
皇上不满的看着【暗】,【暗】摆摆手:
“是属下刚刚看到的,皇上不信的话可以亲自过去看看了,他们两个已经睡着了,【奸夫】现在应该还没有走吧……”
“什么,你是说……”
听到这个消息,皇上先是震惊,接着人就飞了出去,连侍卫,公公都没有带在身边,他骂道:
“贱女人,幸亏朕还在心中挂念着你,你竟然敢背着朕做出这样的事!”
虽然是【捉奸】,皇上落地的时候依然是小心翼翼的,原因无他,他要把奸夫抓住,亲手杀了那个敢上他的女人的男人。挑开床帐,床上躺着的的确是两个人,外面的就是那个让他又气又恨的睡仙,里面的那个看不清楚,但听呼吸声是个男的,他喘气的声音好粗!
不受自己的控制的,手袭向里面的【男人】,假寐的小小再也睡不下去了,一只手捏了华沅一下,另一只手状似无意识的挥了出来,皇上怕伤着小小,只好收回手去,也正好听到了华沅的惨叫声……
“啊……”
声音不大,但却足以让人听出是女声来。皇上心中一惊,他只是听说是男人可以喜欢男人,何时女人也可以和女人那个的?
想到睡仙喜欢的是女人,他的脸就黑了起来,这怎么可以呢?她是自己的妃子,就是女人都不可以偷窥她!
像是自己的玩具被别人夺去一般,此时的皇上只有愤怒,但却并没有生小小的气。他恨恨的起身,明天把这个临仙宫的宫女都换掉,全部换成是太监!
过了n久之后,身边的皇上终于离开了,小小再一次睁开眼,这个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半夜三更的他不去搂着他的那些莺莺燕燕睡觉去,跑到临仙宫来发什么呆?还有刚刚他注视着自己的眼神,真的好可怕啊,他到底是什么居心?
想破脑袋,小小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了,人倒是又困的睡了过去。
管他呢,一个臭皇上而已,谁怕谁啊?我小小不和你一般见识!
这边的小小是一个好觉到中午,那边的皇上可就没有那么好命了,一个晚上都在想着他的【睡仙】的特殊爱好,想着要怎么才能给她纠正过这种不良的思想来。按理说自己是可以命令她改掉的,但他又知道她不会那么轻易的顺从自己,只能从侧面开始进行了。言传身教?这个注意倒是不错,等过两天自己就亲自上阵,让她体验一下男女在一起的快乐,以自己高超的技术,尝到甜头,她应该就不会再喜欢女人了吧?
一宿未睡的结果就是顶着两只【熊猫眼】上朝,虽然喜公公都用冰水帮皇上敷了很久,但皇上的眼眶依然有点发黑,有点不正常。大臣看到后都心疼不已,很多人都劝皇上要以龙体为重,皇上轻叹道:
“国事繁忙,再加上朕的怜爱妃中毒至今未解,朕哪儿能睡得好呢?”
“皇上,老臣谢谢皇上对怜妃的关爱!”
怜爱妃的父亲薛尚书站了出来,感动的涕泪直流,皇上对怜妃太好了,不但让她掌管后宫,她中毒的时候,甚至忧心到整晚失眠,这样的恩宠,自己要怎么报答……
“薛爱卿,是朕没有好好的照顾好怜妃啊。嗨!”皇上长叹一声,双目忧心忡忡的看着堂下的众臣:
“据闻临川那边洪水不断,如今还是阴雨绵绵,朕决定亲自过去,帮助百姓度过难关!”
“皇上,万万不可啊!”以朔王、麟王为首,众臣都跪了下来。那边的洪水很厉害,万万不能让皇上过去冒险,但众人也都不愿意去,毕竟那是个有生命危险的地方。
“皇兄,京城这边离不开你,你万万不能过去啊!”朔王站了出来,关心的说道。
“皇兄,就是啊。那边找个德高望重的大臣过去就好!”麟王出来劝道。
“皇上,你要以龙体为重,临川那边不用皇上亲自去的!”于相也站了出来,他的眼光看向薛尚书,薛尚书缩缩头,就算是皇上隆恩浩荡,他也不能拿着自己的小命冒险呢?
“好了!”皇上不耐烦的说了一声,恼道:
“哪位爱卿愿意替朕分担?先站出来吧!”
麟王,朔王想也没有想,两个人先站了出来,于相想了想,也颤巍巍的站了出来,他的身后的几个官员也慢慢的站出。在一边冷眼看着的薛尚书看看越来越多的站出来的人,他也不甘示弱的出来了:反正自己不是最早的,也不是最晚的,自己的女儿又那么的受宠,枕边风一吹,皇上应该不会点到自己吧?
“没事众位爱卿都退下吧,薛尚书经验丰富,这件事朕就交给薛尚书负责了。京城中他管辖的事情,暂时交由朔王负责。薛尚书,朕先说一声,你要辛苦了!”
这……怎么会真的就这样的落到自己的头上?直到下朝的时候,薛尚书都想明白,皇上是怎么看中他的,朝中那么多的人,怎么偏偏选中的就是他呢?
“皇兄,今天你的这招用的好啊,那个薛老头,呕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御书房中,爽朗的笑声传了出来,一点也不忌讳外面的宫人。
“什么叫我用的好?这是对他的器重,知道吗?别人想去我还不让他去恩?不过,朔,你接过他的担子来,他的事情要好好的看着点了!”
皇上笑了笑,一桩大事解决了,正好是因着怜妃的事情,没有人会怀疑什么的。
“恩,皇兄放心就好。不过皇兄,我很好奇啊,你的眼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为担心那个女人而失眠,骗三岁的小孩吧?这种烂借口他可不相信。
“还能怎么了?不就是最近的事情太多而失眠了吗?麟,你怎么不说话,你不会是有什么心事吧?”皇上看着默默不语的麟王,这样的他一点也不正常。
“皇兄,我没事,你们说你们的,我听着就好!”麟王淡笑一声,现在他可哪里也不想去,要在这儿等着小小回来呢。
“麟,不会是又想你的小小了吧?她不是还要两三个月才能回来吗?你可不能忽视了府里的各色美女啊!”朔王色色的笑了,小小和害自己的女人可能是一个女人啊,要设法让麟王先忘了那个女人再说。
“朔,谢谢你提醒我啊,等回去后我就把她们安置好,不能让小小误会我……”
麟王感激的一笑,她应该不喜欢自己有别的女人吧?反正自己现在对那些女人也毫无兴趣,遣散了也好。
“天啊!麟,你不会是想为那个女人守身如玉吧?”朔王夸张的问道,皇上不满的皱起眉头,麟王陷得还真是深啊,自己可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允许。
“有何不可?反正我对她们也没有什么【性趣】了,留着她们浪费银子吗?”麟王坦然一笑,那灿烂的笑容让两个心怀不轨的男人更加的担心起来。麟王看到了他们两个人脸色的不对,刚要解释什么时,皇上却突然哈哈的笑了起来。
“麟,一个女人而已,竟然能让风流倜傥的麟王爷收心,朕现在都和好奇是个她是个怎么样的女子了。麟,你能画出那个女子的样子来,让我和朔王也认识一下吗?省的以后见了面我们都不认识她,一家人不认识一家人,那可不好了。”
“皇兄,你的意思是,你同意我娶小小为妻了吗?”麟王一脸狂喜的看着皇上,上次他还说要见了面看看再说的,现在怎么突然就同意了呢?对皇上的信任,让他没有去想皇上这么说的意思,以至于聪明之极的麟王也没有看到皇上眼中的那一闪而逝的阴狠。
“麟,我不是也说先看看人长的什么样吗?总要陪得上你才好啊。放心了,皇兄会顾虑到你的喜好的。快点画出来让我们看看你的小小吧,我和朔可一直都好奇的很呢!”
“好!”没有考虑其他的,麟王走到皇上的书桌前,拿起笔就开始沉思起来,她的面目他见过好多,到底哪一个最美?要让皇上和朔王看到她哪一个的面貌呢?
最美的时候,当然是她沉迷在自己的怀中之时了,红霞遍布的小脸,欲拒还迎的眸子,还有她那娇羞的样子,他一点也没有忘记过。但这样美丽的她,他不想和别人分享,也不想让别人看到。
要不就画个平时见她的时候吧,画哪一个她呢?
“麟,快点下笔啊!”看着麟王只是沉思,却丝毫也没有下笔的意思,皇上着急的催促道。
“恩,好……”麟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为什么想起她来,自己就总是走神呢?那个女人,和她很像啊,给自己莫名奇妙的好感,给自己莫名其妙的熟悉。
朔王又不耐的催了两遍,他比麟王还要紧张,他更想知道两个人是不是同一个女人,那个对他很重要,对皇上也很重要。
只是麟王依然是迟迟不肯下笔,朔王灵机一动,先确定那晚的事情再说吧。
“麟,你不是说她很调皮吗?要不你就化那天晚上她去找你是调皮的样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