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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死了,线索断了,可关在承乾宫偏殿的宫人不能总关着,就这么放出来又让皇上觉得很憋屈,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感觉,不足以震慑人。
于是,舀出名单,打发了一批逐出了宫,发作了一批进了浣衣局、猫狗房当差,这次事件闹的很大,承乾宫这一下去了三分之一的宫人,当天负责膳食的几个宫女除了一个自缢的月季,其他几个都发配去了辛者库、冷宫当差,菊香也受了牵连。
殿内,她跪地冲着喜宝猛磕头,砰砰作响,“主子,菊香自知罪该万岁,可奴婢对主子的心日月可表,愿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说完,连磕三个响头,起身猛地奔跑,欲撞墙,亏的一旁的清荷眼快手快地给拉住了。
因力道太大,两人均倒在了地上,待她心绪平缓一些后,喜宝说,“菊香,你是随本宫跟前伺候的老人,本宫自是信的过你,别说你,便是春儿、夏儿,本宫也是信的过的,只是让你们去冷宫当差是皇上的意思,便是本宫想替你们求情,也不能在这个当头上,你明白不?”
“主子,”菊香哭着唤了声。
“如今本宫正在月子里,皇上以我不宜伤神劳心为由管这件事,若本宫这时候为你们求情,对你们来说未必是好事,只等这事风头一过,本宫便会跟皇上求情,招你们回来,”
“主子,只要主子还信的过奴婢,奴婢便是上刀山、下火海,死而无憾了,”又是三个响头。
“没这么严重,只是要委屈你们一些时日了,”
“奴婢不委屈,”
额头磕的青紫一片,还有血色渗出,配着她清丽温婉的脸盘,倒有种雨中荷花的感觉,以往竟未曾仔细瞧过她的长相,只知道她摸样不差,是几个大宫女里长的最好看的一个,可因性子比梅香还沉闷,行事比梅香还低调,倒是几人里,最容易被忽略的一个。
这会儿瞧着,竟比那些新封的贵人还要耐看些。
喜宝怜美心起,让清荷将其扶起,吩咐道,“清荷,一会着人宣个太医来给菊香瞧瞧伤口,女儿家的,脸面还是最紧要的,莫要留了疤痕,将皇上前日里赏的酥痕露给菊香,”
菊香忙说,“主子,奴婢身贱又是待罪之身,酥痕露这等精贵之物自是没资格用的,这点伤儿随便上点药儿包扎一下,不用惊动太医了,”
“菊香,你在我身边伺候也有好几个年头了,本宫从未拿你们当过外人看,只要是本宫有的,你们需要的,只管拿去便是,莫要说那些身贱之话,”叹了口气,“要说亏欠,也是本宫亏欠了你们,想你们跟着本宫一路走来,也是受了不少委屈,吃了不少苦头,这次,又是本宫带累了你,冷宫那边,你且先去了,最多一个月,本宫就会将你召回的,那边主事姑姑,本宫会让嬷嬷事先打点的,她定不会难为你的,”抬头看向容嬷嬷,“嬷嬷,一会儿,你将那些被遣去辛者库、冷宫、浣衣局……的宫人都召集起来,就说,本宫先前说的话仍是算话的,只要她们没做出背叛本宫的事,本宫定会将她们重新召回重用的,”
清荷在喜宝的示意下,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青花瓷的小瓶子递给菊香,“主子待咱们都是好的,你这回是受了那月季的牵连,可你要相信,只要你没做出对不起主子的事,主子一定会在皇上那儿给你说情的,”
菊香颤着手接过瓶子,跪地谢恩,“谢主子赏赐,主子的恩待,奴婢谨记在心,一定不会让主子失望的,”
喜宝让清荷将她扶起,领着她下去就医,身子后仰,靠在枕头上,容嬷嬷走了过去,将她身上的锦被朝上拉了拉,问,“主子,燕窝粥好了,可要吃些,”
“燕窝粥吃腻了,我想喝汤,”
“小厨房里炖着黄芽白滚鱼腐和菌菇老母鸡汤,您要喝哪个,”
“黄芽白滚鱼腐吧,”
黄芽白滚鱼腐是用鲜鲮鱼肉刮成蓉,挞至起胶后加入蛋液制作而成,以色泽金黄、味道鲜美、幼滑甘香、诱人食欲而享有盛誉,用香甜的黄芽白(即大白菜心)滚之,软滑香、味鲜可口,且营养十分丰富,还不油腻。
汤是养生的,比起烧菜,喜宝更爱煲汤,汤不仅有美容养颜,润体养肤,养身健体之功效,且做起来也不会有太大的油烟味,只需将所有调料准备好,放在砂锅里慢煮即可。
她在西方游历多年,对国人的生孩子坐月子很不以为然,自己生过后才知道,原来生孩子真的会让母体大伤元气,不做好月子,是要落病的,所以醒来后,她便每日一汤的给自己滋补起来,至于汤里的油都在汤滚后用蛋清拂过几遍,成品的汤便是汤鲜味浓,且汤清若水。
“梅香,你去看汤好了没?”菊香被关进偏殿后,她的工作由玉簪接替,另弘历又拨了几个伺候过他的老人过来,都是他的心腹之人,倒也放心。
梅香退下。
待人走后,容嬷嬷凑过来,小声说,“主子,你真要将人都召回来?”
喜宝懂她的意思,皇上打发的人里,有一半的人都是别的宫里的钉子和眼线,一直没处理,一来是因为皇宫这儿最不缺的就是别人的眼线,打发一批,总还有新的一批进来,来来回回的,她懒的在这事上费心劳神,之前只让容嬷嬷将人安排在不重要的岗位工作。
二来,无间道这种事,用的好的话还会给自己行些方便,比如放点什么不实的消息让她们忙上一忙,就拿选妃这事来说,若没那些眼线的帮忙,她还真达不到搅浑后宫水的效果,结果她还是很满意的,走了个裳儿,却得了皇上的信任,昨日听说,阿玛自请外放的折子被驳回。
承乾宫里有弘历的眼线,喜宝是早就知道的,只是这线也有明和暗之分,明是阮禄,那暗是谁,她还不知道,她都不知道,自然别人也不会知道。
对于弘历的维护,她也是知道的,将危险份子都遣走了,就是想给她一个干净的宫殿。
可,“容嬷嬷,你说皇上为什么将菊香遣去冷宫,”
对于他来说,菊香的重要性更胜于清荷和梅香,因为菊香烧的一手好菜,每回来,他总会赏上一番的。
“难道菊香……”容嬷嬷一惊,“不能吧,她可是家生奴才,一家人的卖身契都在老爷手中握着呢?最近没听说她家里出什么大事啊,她老子爹老子娘都好好的在庄里呆着呢?每年的赏赐也不少,您还许了她们出宫后每人一份丰厚的嫁妆,”实在想不出她有什么理由作出叛主的事。
喜宝咬着拇指盖,跟耗子似的啃着,不知在想什么,半响,说道,“不管怎样,她总是我带进宫的,若是不管她,会寒了下面人心的,只招她一人回来,对别人又不公平,”
容嬷嬷忽而老脸铁青起来,恨声道,“这菊香到底想干什么?”想一头撞死在主子面前,是想主子一辈子内疚,还是想陷主子于不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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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乾隆的风流韵事远比他的政治能力来的让世人津津乐道,可实际上他在位期间的后妃却是最少的,远不及他的祖父康熙多,便是连素有冷面皇帝之称的雍正后妃数量也比不上。
如今也不过是皇后一名,贵妃两名,妃子三名,嫔一名,贵人六名,常在三名,去掉两坐月子两怀孕两被禁足两不受宠的老人,也就剩几新封的贵人和常在了,扒光衣服用被子卷着扛进养心殿。
“你叫什么?”
“奴婢姓魏,叫魏婉莹,”羞怯怯的,好似猫儿般的声音。
魏婉莹?弘历想起来了,她是皇后宫里的宫女,二阿哥风寒时,她伺候在一旁,因眉眼长的像高氏,他多看了两眼,当晚,皇后便以照顾二阿哥之由,让他去偏殿歇息,并让她在偏殿伺候。
皇后送的人,他自要给面子封个贵人的,这是宫里的规矩。
“朕想起来了,你是皇后宫里的侍女,”
“是,”还是怯怯的声音,却带着难以压抑的酸楚。
弘历让吴书来退下,对说,“来时,嬷嬷没教你规矩么?”
掀开被子,跪爬着下了床,“奴婢伺候皇上宽衣,”
看着眼前明明紧张的瑟瑟发抖却佯装镇定的女子,弘历伸开双臂,由着她伺候自己,赤.裸的身子仍是止不住地颤抖,扣子解了半天也没解下来。
这让他想起跟喜宝大婚时,喜宝给自己宽衣的情景,也是半天解不下个扣子,却是嘟着唇,一副极不耐烦的样,却是那么的娇俏可人,让人心痒难耐。
他也这样逗她,“在家时,嬷嬷没教你规矩么?”
她是这样答的,“教是教了,可我不是没找着人练手么?”
想到这儿,摇头,轻笑起来,似乎她总有办法将歪理说的理直气壮,也只有她,让人气不得,笑不得。
却在他突如其来的笑容下眩晕了,原来皇上的笑容竟是这么的温柔,且这温柔是对她,怎么办?心跳的好快!
“衣服不用脱了,脱靴子吧,”弘历走到床边坐下,撩开衣摆,露出金黄色绣龙的靴子,回神,跟过去,跪在地上,帮他脱靴子,头低垂着,露出微躬的腰背,怯生生的,一副卑微低贱的样。
开始想喜宝,其实不要,抱抱也是好的,可太后说了,既然贵妃醒了,这月子里的忌讳还是要守的,这忌讳便是,皇上不仅晚上不能宿在那儿,白日里也最好别去。
还委婉地提及,为了大清繁衍昌盛,皇上要雨露均沾!
可年轻的身子单薄而纤弱,太过青涩,让他生不起半点欲.望。
这是第几个了,第四个还是第五个?
也是水蜜桃吃多了,谁想吃青桃?吃惯红烧肉的胃,谁能吃的下青菜啊。
“嬷嬷有没有教你如何取悦朕,”再不弄点动静来,太后恐又要为难喜宝了。
“就像这样,”拿着她的手覆上自己的小弘历,还软着呢?
下意识地想要抽手,弘历倒也不难为,“既是不愿,朕也不强求,吴书来,”
“奴婢愿意,”慌了,忙将手覆上他的那儿,什么都不做,就被抬回宫,她这贵人也便做到头了。
弘历就那么敞着腿,让她取悦,先用手,怎么说他也是个男人,反应肯定是有的,可总觉得差点什么,不太舒服,看着她的小嘴,红菱小嘴,倒是好看的紧,“张开嘴,含住它,”
有些愣怔。
“不会?”弘历没啥耐心,脸上露出不耐烦之色。
这次没说话,只是凑头过来,直接含住,会?怎么不会?为了能攀上皇上,成为这后宫一宫主位,她可是专门学过的,只是第一次,身为女子的青涩还是要有的。
不过,如今几位大主子,怀孕的怀孕,坐月子的坐月子,生病的生病,这是她的机会,抓住了便可一步登天。
弘历在到达高&点那刻的时候想,这女人也不是一无是处,下面的口不行,上面的口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