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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太医这几日都很忐忑,随着治疗的深入,他越来越肯定,这侧福晋不是小产,而是错服或错吸了药物导致的经期不调,只是他却不能推翻自己先前的论断,断送自己的御医生涯,或者小命,只能硬着头皮按‘小产’的病症继续给她医治,虽说,这小产和经期都同属妇科,但用药方面还是有些区别的。
比如经期只用开些调经补血的药,可小产却要加些消炎、止痒、排恶露、养护子宫的药,倒是对身子没多大损害,不过是多吃几副药而已,话又说回来了,是药三分毒,总归还是不好的。
其实胡太医挺纠结的,这侧福晋才十六岁,花一般的年龄,又是花一般的容貌,若是不受宠,还能安稳地多活几年,可他是男人,看王爷对她的态度,唉,只怕以后有得罪受了?
可这也是没法的事,后宫主子间的斗法,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搀和不起,只能明哲保身。
想起府里的另一位,多少还是些感慨的,下意识地环视四周,“侧福晋似乎没有点檀香的习惯,”
“我不爱闻那味,闻着就觉得闷,胡太医怎么突然问起这个,”喜宝声慢慢地说。
“哦,只是宫里主子和各府女眷们都有点,侧福晋这儿没有,臣一时好奇而已,”
“这样啊,还以为你也想给我弄个熏药疗法呢?”
“侧福晋还知道熏药疗法?”
喜宝偏头看向一旁的弘历,“黄大夫就给我用过这个,说什么内服外疗,见效快,”
弘历听不得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跟自己谈别的男人,虽然那男人已是六十几岁的老头儿,再说,你在一个太医面前夸一民间大夫,你让人胡太医咋想?这可是得罪人的话,想起这几日调查的结果,不禁叹了口气,这傻丫啊,自己若不护着点,以后有的苦头吃了。
遂打断她的话,转移话题问,“胡太医,她闻不得檀香味,在熏香的房子里呆久了,就会觉得胸闷气短,你说,这是什么原因?”
“是所有香都闻不得,还是只檀香味儿闻不得,”
“只檀香味儿,其他的花香、菜香、饭香,她都能闻的,不仅能闻,还喜欢闻,”弘历替答道,话里调侃味儿十足。
“这个,想来侧福晋是闻惯了轻淡的药香,而檀香味太浓郁,让她觉得压抑了,无碍的,既是闻不得就少闻或不闻,”医者父母心啊,能拉就拉一把!
弘历点头,只要她身子无碍,点不点檀香的,他也没所谓,这都点檀香,她这不点,反而比别处清爽多了。
胡太医开了方子后,喜宝让容嬷嬷去熬药,清荷刚送走胡太医,香韵就来了,哭喊着说高侧福晋肚子疼的厉害,爷赶紧去瞧瞧吧!
这高侧福晋就好比放羊得孩子说‘狼来了’,弘历一脸嫌恶,“爷又不是御医,高氏肚子痛,爷去有屁用,胡太医刚离开,这会还没走远,你赶紧去追,还来得及,”
香韵显然没料到弘历会这么说,愣了愣,眼泪汪汪地说,“爷,主子这回是真的肚子疼,要不是事态严重,奴婢也不会打搅爷的,爷,奴婢求您去看看吧,奴婢给您磕头了,求您去看看主子吧,求您了,”然后,梆梆磕起响头来,额头都泛红了。
要是以往,弘历还能怜悯一二,走这一遭,可一想喜宝小产,是高氏害的,弘历就不想去见她,这几日一直都凉着呢?这会说肚子疼,只怕又是引自己去的托辞吧!
一想到她为了争宠,又拿孩子说事,越发的不待见她,抬脚给了香韵一脚,将她掀翻在地,怒气冲冲地说,“你个奴才倒是敢支派起爷来了,给爷滚,慢一点,就拖出去大打三十大板,”
然后,香韵就麻溜地滚了。
喜宝看看香韵那样倒不像是假的,掐指算算,这高氏肚子也该显怀了,再不掉,就得‘生’下来了,便劝弘历去看看。
弘历却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宝儿,你怪爷和高氏么?若不是爷……咱们的孩子也不会……”
“怪什么?爷说的对,是我太较真了,不该那般不知好歹的,爷只有一个,姐姐们比我先来,就算是感情平分,我也该是最少的一个,额娘说,吃了苦头的人,才能长记性,以后再也不贪了,”喜宝鼻子一酸,凤眸蒙上一层水雾。
“不贪什么?不贪爷对你的感情,还是不贪爷对你的宠?你真信她们,爷是因为你的厨艺而流连在你这的?这几日,爷对你怎样?你就真的一点感觉都没吗?”
喜宝因为大姨妈在身,真没闲情跟他玩‘误会解除,感情和好’的戏码,更不想学吵架的男女,说那些‘你坏,你坏,你最坏’的酸话,可,误会解除,感情和好又是必然的。
“我想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想相信自己的心,可我的耳朵却告诉我,我的眼睛看到的是假的,我的感受是假的,她们都说,都说……我不想相信,我不愿相信,我不想去听,可她们都逼着我去听,你也逼着我去听,我想当个快乐的额娘,我想生个可爱的宝宝,可你们都逼我,”
说话间,泪水簌簌落下,弘历只觉心口一下子揪紧,有些透不过气,“宝儿……”他不想让丫头哭,可他知道,丫头是个实心眼的,这事不说通,这页就揭不过去,于是将人揽了过来,安抚好情绪后,将这几日的调查结果说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说这些谣言都是富察格格那传出来的,她这是想挑起我和高姐姐敌对?这么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自然是为了争宠,”
喜宝嘴角抽抽,鹬蚌相争,渔翁得利?富察格格姿色一般,唯一的孩子还被福晋养在名下,就算有利,也轮不到她!只怕弘历也不信,但福晋和富察格格后面是整个富察家族,别说没有确凿证据,就算有,为了大局,为了帝位,弘历也不会动富察氏的,不过,怀疑的种子一旦落下,总有一天会发芽的,她不急。
“她也是有孩子的人,她怎么可以这么残忍,剥夺我做额娘的权利……”演戏谁不会!
“爷,高姐姐温婉贤淑,听说我是因为她而导致小产的,心里肯定内疚的不行,既然是误会,只当孩子跟我们没缘,您还是去看看高姐姐吧,她身子娇弱,这孩子自然怀的辛苦些,”再不走,这药该熬好了。
“宝儿,你若愿意,待高氏……”弘历对高氏还是有些迁怒的,虽说富察格格散布谣言很可恶,但没有高氏那‘无礼’的要求,喜宝也不会情绪失控,再说,高氏也的确是仗着自己的宠爱,几次三番地想从从喜宝这将自己劫走。
“奴婢不愿意,”喜宝的脸一下子冷了下来,屈膝跪下,“奴婢求爷一件事,”
“宝儿,你这是干嘛,”弘历忙将她从地上拉了起来,“地气凉,伤了身子怎么是好,”
“奴婢想求爷一件事,爷若不应,奴婢,奴婢……”说着,作势就要跪。
“你说,爷答应还不成,”
“奴婢还小,以后还会有自己的孩子的,奴婢只想养自己的孩子,”
“就这个?”
“恩,”
“爷答应就是,”侧福晋是可以抚养自己孩子的,再说,福晋名下孩子也不少了,所以,弘历不纠结,一想到喜宝还巴望着给自己生孩子,心里又有了期待,高氏也没那么可恶了,待喜宝再次劝她去高氏那时,便乐呵呵的应了。
喜宝笑着将他送走,所谓情人眼里出西施,在男人的眼里,女人的好坏从来就没有标准的,他喜欢你时,你不论做什么事情他都觉得你是好的,哪怕打他一巴掌,他也会当做甜蜜的惩罚,他要是移情别恋了,你做什么都是错的,哪怕是小情人间的撒娇和吃味,也会被他当做妒忌和不可理喻。
新欢?旧爱?男人的心从来都是偏的,只会被称之为狐狸精的女人牵引着!
“主子,药熬好了,”梅香进来,手里端着托盘,里面是一碗药和一盅药膳。
喜宝走过去,端起药,转身倒入一旁的痰盂罐中,端起药膳吃了起来,药膳名为四物汤,有调经止痛、养血疏筋、滋润肌肤之功效,是由当归、川芎、白芍和熟地四味中药组成,其中又以当归、熟地为主药,是“女性补血第一方”,不管经期、小产、产后都可服用,常喝四物汤,可养颜美容、护肝养肺,能让人脸色红润、肌肤光滑,加上鸡肉、红枣一起煮,还是道美味又大补的药膳。
现代时,喜宝每次来月事,奶奶都会煮四物汤给她喝,这个药膳所用的药材都是极普通的,普通到御医们都不屑给宫里女人们开,倒是人参、燕窝跟玩儿似的开了一通。
燕窝也就罢了,这人参虽大补,却是不可滥用的,尤其是女人,不可多食,吃多了容易虚不受补,甚至不宜有孕,爷爷常说:这玩意儿,还没树根子好吃呢?
“梅香,你爹没事了吧,”
“没事了,修养几日便无碍了,”
喜宝点头,从枕下取出一包银子递给她,“过几日,我再准你两日假,回去陪陪你爹吧,”
“主子不用了,你上次给的银子还有剩,”
“梅香,虽然你和容嬷嬷都不说,但我知道,你爹和嬷嬷的儿媳妇多半是被我带累的,这银子就算是我对他老人家的一点补偿,”
“这也太多了……”梅香还是有些为难。
“多吗?比起人命,再多的银子也不过是些身外物,梅香,这些日子我算是看清了,咱们进了这个局,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了,要么同生,要么共死,”喜宝一脸凄然,又拿出几个荷包,“你拿去给清荷她们散了吧,你们提着脑袋跟我干活,我是不会亏了你们的,”
“主子……”
“去吧,”喜宝摆手让她退下,人躺回软榻上,端着盘玫瑰山药糕小口吃着,女人都烦来月经,除了经痛外,还会觉得腰酸背痛,全身乏力,其实大多人不知道,生理期养护很重要,在排除污血的时候注入新的血液,养护好了,新的血液会给你的身体带来新的生机和生命力,让人容颜焕发、肌肤红润,反之,肌肤和身体就会受到来自外力的负担,使的人气血不顺,手脚冰冷,面色暗黄、发枯等……
都以为她不喜吃甜食,其实哪有女人能抵抗住甜品的魅力,她不是不爱吃,只是她是易长膘的体质,为了保持身材,只能亏了自己的嘴,不过,生理期吃甜食,不仅不容易发胖,还可以帮助污血代谢,所以,她只有来大姨妈时,才会大吃特吃。
其实古代的糕点真不错,式样精美,做工精细,还纯天然无防腐剂,就像这玫瑰山药膏,不甜不腻,好吃又养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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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迷信,觉得女子来信、产后坐月子,都是不洁的,先前,喜宝那样,熹贵妃等人,大概觉得这事对喜宝打击太大,毕竟她才十六岁,落又是第一胎,听胡太医说,头两日,丫头一直在说胡话,所以,对于弘历的探视便没限制,现在,喜宝郁疾散了,身子大好,熹贵妃便勒令弘历在喜宝小月子期间不许再到她院里去。
小月子期间,不能沐浴洗头,喜宝是个爱干净又爱面子的,不来正好,于是谢绝了所有人的探视。
弘历也恢复了临幸后院的生活,今个苏格格,明个金格格,后个黄格格,就连怀孕的高格格那都轮了两夜,只是不去富察格格和福晋那。
福晋要忧郁了,鱼尾纹都多了好几条,她也知道弘历应该没查出什么来,否则,对她就不只是冷遇了。
“主子,你说爷这是什么意思?”
“富察格格到底是本福晋的堂姐,受牵连也是应该的,”
“若是爷继续查下去,那秘药的事……”
“自然是她一人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