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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女……美女别走……”我追!我追!可我的美女如飞天的仙女般转眼就快消失不见,不要走啊!不要走!伸出双手——啊!我抓到了!一手顺滑如丝的长发,让人不敢也不忍用力,只能任发丝从手指间流泻而过——这手感也太真实了点吧!
迷糊的睁开眼睛,朦胧中果然看见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和那如玄黑绸缎般的长发,“美女”轻轻低喃,尚未完全清明的眼睛朝眼前美人的身体看去,那玲珑绝致、比例完美的女神身材……
嗯?吓醒了!
眼前的是什么?宽肩、平胸、窄臀、健壮的大腿——我的美女呢?
“还没睡醒?”低哑却充满磁性的男性嗓音似压抑着什么。
“唉……”彻底醒了,哀叹了一口气,我的女装,满脑子的图样都没了。拉过薄被盖住脑袋,不去看那个天使脸蛋、魔鬼身材的男人,叫什么来着?哦!危圣,也是个极品没错,可惜这季的男装已经定了,以危赫为模特的“权势华贵”系列更符合目前的主流。我现在要的是女人!我要女人!
“起来吃饭,吃完再睡。”危圣拉下我头上的薄被,无视我哀怨的眼神,递给我一件长裙。伸手接过,长裙手感轻盈柔和,蚕丝面料,虽然舒适而且对皮肤有好处,但洗涤和保养都太麻烦了,设计时我常用但自己很少穿,我还是穿我的睡袍吧。咦?我的睡袍呢?在薄被里摸索着,怎么我身上——什么都没穿?!
“你找这个?”危圣从地上拧起一件男士睡袍,看上去像是我穿的那件。
“你……你变态啊!干嘛趁我睡觉脱我衣服!”一手拽着薄被护在胸前,一手赶紧抢过睡袍,怒视着他。
“……你、自、己、脱、的!”危圣咬牙切齿的答复。
“……哦!”我信,我习惯裸睡了,本来昨天睡袍里面还穿着内衣,但可能睡的不舒服让自己都给脱了,刚刚做梦又一直在追美女,估计就几脚就把衣服给踢下去了。
“我先穿衣服,马上出去,你别又给我锁上门啊!”示意危圣先出去,我可没有在男人面前换衣服的习惯,被迫时例外。
“啊!你干什么!”危圣皱了一下眉,大手抓起薄被掀到一旁,看着我细润无遮的身体眼神一暗,深邃的黑眸里迅速染上我已渐渐熟悉的欲.望色彩,下一秒,危圣却将我套进睡袍,打横抱起走出了门。
应该是中午了,房外的光线有些晃眼,胳膊环在危圣的颈上,偏头躲在他脸侧,待眼睛习惯后才看到已经到了客厅边的餐桌。魁梧的古西和一张扑克脸的男人站在不远处,餐桌边则坐着一对帅哥靓女!帅哥自然是那个不是牛郎胜似牛郎的司徒白,“烟头”正不紧不慢地喝着汤,而那个眼神中带着惊讶和一丝落寞的美女,正是早上惊鸿一瞥的“温情”!
我的女神!挣扎着从危圣怀里跳下,忽略了他的闷哼,兴奋地奔向我的那个完美模特:身高175cm,三围88,56,86,D杯,腿长超过100cm,远比一般的东方女性纤长秀丽,紧致的肌肤下蕴藏着绝对的力量,一个如刃般锋利的身体!杀手级的美女!太犀利了!更重要的是,那身冷傲却不狂放,独立自信没有半点娇蛮的冷峻气质,绝不是去杀几个月猪就能速成的冰冷眼神,我的心,噢!我的心只为你跳动,你就是我的太阳!我唯一的信仰!
“温情”大美女,你拯救了我!拯救了我的女装啊!
“噗——咳、咳咳……”看到我的一脸花痴,坐在女神边的司徒白很扫兴地喷出一口汤,女神利落地闪身,没有沾染半点污秽,可刚刚凑到她旁边留着口水的我,却正好赶上了这场瞬雨!
“你……咳咳!你是同性恋吗?”司徒白一脸看好戏的表情。
“……关你屁事。”抹了一把脸上的汤汁狠狠地擦在他洁白昂贵的西装上,外加嫌恶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讨好地看向我的女神,“美女——”
“我吃饱了。”没等我说完,女神就冷冷地说道。危圣点点头,女神便又回了她的房间。
可怜我眼巴巴地看着女神渐行渐远的背影,失魂落魄,转眼瞪向罪魁祸首——
“小白,来,我喂你。”端起盘子,作势要盖在他脸上,惹得还在咳嗽司徒白连忙起身。
危圣从我手中取走盘子,很快有人收走了餐桌上已经被污染的食物,重新上了一桌,真是浪费。
去洗了个脸重新坐回餐桌,我并不是很有胃口,特别是旁边还有一只眼光诡异的羊狐。
“喂!你不会真的是女同志吧?”小白同志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兴趣。
我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罗?”
“那你是女同志吗?”我反问。
“我?我当然不是。”
“哦!不是女同志,那你就是男同志了。”
“我不是……”
“那就是不男不女的同志,嗯,我知道了。”我最后做出结论。
“你……”
“吃饭。”危圣地朝我碗里夹着菜,面无表情。
偏着头看着他精致绝伦的五官,不由得由衷赞叹,我突然很想用相机拍下他,将他不同的表情神态一一记录,一一定格!危圣抬眼和我对视半晌,从他的眼眸中,我看到自己的表情从怪异变得羞涩,却没注意到危圣眼底的欲望较之之前更甚。
莫名地有些心虚,感觉到脸开始发烫,连忙转过脸埋头苦吃。
“饭后,不宜剧烈运动。”将一切看在眼里的司徒白“好心”地提醒某人。我却不领情地又瞪了他一眼。
吃过饭,我向危圣要了纸笔,半躺在客厅的沙发上想将之前的一些设计灵感记录下来,但是每每到了关键的地方,总感觉缺了点什么,甚至一走神,竟在笔下画起了危圣的素描!发现了自己的不对劲,赶紧命令大脑想正事,却大脑却玩起了罢工,思路卡壳。在这种情况下,我通常采取的做法就是——继续睡觉!睡眠时,大脑会给出最明确的提示,收起纸笔,准备回房睡觉,但是不知道该回哪一间,只能看向一直坐在我旁边的男人。
危圣单手撑着头靠在沙发上,如墨的长发散落在米色的沙发上,强烈的视觉对比如此撩人,他就这样一直静静地看着我吗?看了多久?脸又情不自禁开始发烫,看到这种尤物说不心动肯定是假的,若我不是这种天生寡爱的性子,怕是见到他第一眼就会迷恋上他吧,绝色的颜,修长的身姿,危险惑人的气息,丢到演艺圈,那绝对是个惹万千女性尖叫的主——上至八十八、下至八个月!即使是对男性,怕也会有不少会被他这绝世容姿引诱吧!心,又似被重锤敲击了一下,难道我真的动心了?
身体比心先动了情,呼吸有些不受控制地乱了节奏,脸上泛起一片潮红,大脑丢失了支配权,身体遵从欲.望走到他身边,跪立在沙发上,撩起他的长发,一手捧着他的脸,吻向他性感的唇,他没有拒绝,舌尖轻轻舔舐他的唇瓣,在他唇齿间来回扫动,将上半身贴向他精壮的身体,不住地微旋,轻轻地撞击,右手顺着他平滑的胸腹探向他的欲.望之源……
男人钳住我欲使坏的手,往他肩上一甩,大手托起我的臀,像抱小孩子一样将我抱起,回了房间。
“还痛吗?”
“嗯?”一进门就被他吻得晕晕地,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危圣温柔地将我放在大床上,低头亲吻着我的耳垂,一点一点的吸吮,有点痛,但更多的是令人颤抖的酥麻,环抱着他结实的背脊,无意识的弓起腰贴向他粗壮的大腿,第一次如此真切地感受到身体的渴望。
“呵呵,放.荡的小东西。”危圣轻笑,顺着我的颈部一路吻上我柔软丰润的胸部,含着敏感的顶端,不停地用湿滑的舌头撩拨,还用牙齿轻轻地啃噬,直到它变得坚硬挺起,才换另一边继续玩弄。
眼睛逐渐变得湿润朦胧,身体传来的快慰带着丝丝的疼痛打开了欲念的开关,不自觉地挺起上身更往男人的嘴里送,双腿难耐的紧绷、轻颤,双手却不敢抚上男人的长发,将他压向自己,只能滑下他的身体,揪紧身下的薄被,任意识在渴求的欲.望中沉浮。
他的大手不停撩拨着我的身体,双唇磨人地掠夺我的呼吸,不时轻扫耳后敏感的肌肤,“这次不会弄痛你了,放松,让我进去。”
我难耐的喘着气,他的发梢落在身上,如同无数的羽毛轻抚,敏感的身体被撩拨地犹如烈焰焚身。
“啊——”
强悍的身体,展露无遗。
激情持续了不知多长时间,直到门外传来司徒小白的敲门声。
“喂!差不多了就先吃了晚饭再玩,你玩不死她想饿死她啊!”
无力地伏在薄被上,不断地低声呻吟,危圣仍强悍地托起我的身体,连连撞击最敏感的深处,让我忍受不了更多地哀求。
“不要了,呀,呜……”
神智在连续不断地快慰刺激下逐渐涣散,才终于感觉到危圣加快冲撞了一阵,然后抵在被肆虐不堪的幽域剧烈颤抖,在他喷薄地释放中,我尖叫一声,终于解脱似的浑身瘫到在薄被上。
晚餐是被危圣抱在怀里吃的,司徒白笑得一脸猥琐,但是餐桌上没有看到那个极品美女,古西也不见了,不过身心俱疲的我也无心他顾,吃到一半就昏睡了过去。
半梦半醒间,似乎听到司徒白说,危家已经发了消息,将与乔治家族联姻,新娘的名字叫——威尔?乔治。
威尔?
那个F?
危赫要结婚了吗?还是危炜?
不知道,也无所谓。让我睡死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