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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千静坐在隐密的阁楼里,打著哈欠,掀开了布帘的一角往下看。“这麽安静?没半个客人?”
无名淡淡道。“今天是初一…”
“初一..”
一名男人走了进来,全身大红,挺直的鼻梁、目若朗夜繁星、是如此的清涓俊美,男人成了所有人的焦点,可是瘦骨嶙峋、但却不影响他俊美,反而更让人怜惜。
熟悉他的公子们立即靠了上来,扯著他的手臂偎进了他的怀里,一下间男人左拥右抱坐落於大厅里。
他嘴里喝著公子们倒的酒、喂的水果,一双水眸微光澜漪,这可让失乐园的众家公子们腹部一热。
“公子,今晚让水仙好好服侍您可好。”水仙伸出纤纤手指在他的胸口搔呀搔。
“好呀,今晚就让你服侍..”他慵懒的笑著站了起身,却不甚酒力差点往後倒,幸亏有人即时将他扶住。
他俊颜含笑,如墨玉般的双眸中透露著流光溢彩,将水仙往怀里带,在水仙的掺扶之下往水仙的厢房走去。
这可是让被遗留下来的公子们,咬著丝巾、互相乾瞪眼,怪自己没福气。
“…无名?为什麽我们店里就都这些货色?到底是搞不搞的清楚自己扮演的角色?”南宫千静拧了拧眉。
“主子…”无名显得有些吞吞吐吐。
“有话直说!”
“这真的也不能怪店里的公子们,他和红莲的效果是差不多的。”每个月的初一,失乐园总因为他变成了特别的公休日。
南宫千静不再说话,静静的品著茶,纯净、乾甜、带有一股淡香,瞬间她的眉角抚平了。
水仙居
“公子,让水仙为你更衣。”水仙一双眼带著狂热,不待那人反应猴急的伸出手想扯下他的束腰。
“我不是你能碰的!”男子一改刚在大厅慵懒水眸,虽然酒气还是很重但却多了股杀气,在水仙碰到他的一角,立刻一掌劈晕他,将人踹进了床下。
他突然大吐了起来,几乎快把肠子都给吐出来,南宫熙疯狂的搓著刚被碰到的地方,手臂多处都已搓出了血却还不见他停手。
“小静,为什麽只能以这种方式才能靠你近点…”他蜷成一团,双手捂住脸庞,努力想吞下哽咽与绝望,可是终於还是委屈嘶哑地低呜,犹如失了伴侣的孤狼声音仿佛透露著千年的绝望。
他不知道自己怎麽度过这二年的,好不容易他才让她习惯了他、稍稍的肯依赖了他,就在那天,老天爷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将他的幸福收了回去,让他的世界整个坍塌了。
他开始到处挑臖各大门派、与之为敌,多少生命终结於他的手…?他不知道…也记不得了,那一张张死前充满恐惧的脸好模糊…,他只知道唯有杀戮与重伤濒临死亡才能暂时麻醉他心底那块深不见底的空洞。
他不在乎、剑阁被指为魔阁,也不在乎被众人唾弃;更不在意因为囚禁自家亲弟而被逐出南宫家,是呀!一切都不重要…
“为什麽不见我?为什麽不要我?谁能告诉我为什麽到头来我什麽也没有…?”
“能不能一刀狠狠的往我心窝送?别在折磨我了好不好?别让我开始恨你好不好...,我不想!真的不想...”他闭上了眼,随後笑了,笑的悲凉、笑的无助、笑的凄楚。
绝望的悲哀在空气中扩散,他还是不停的大把大把喝下烈酒,直到不省人事昏睡了过去。
黑暗中,门轻轻的被打了开。
有人将南宫熙抱了起来往床上放去,在感受到手上的重量时,眉头更是夹成了川字。
悠悠的叹了口气,动手为他将触目惊心的伤口包消毒、包扎,为他盖好了棉被。“对不起…”随後轻抚著他的消瘦的颊边,有著疼惜、愧疚。
起身,关上了门,屋内静的好像没人来过。
迪纳贝尔在黑夜中出声道。“明明就很关心他?还冷眼看他堕落自虐?”
“事情查的如何?”南宫千静眼底快闪一丝无耐,不答反问。
“你这女人真狠!”他的语气有著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怨对。
“那些东西是有人控制没错!可查不到源头。”
南宫千静睨了他一眼道。“二年来你就查到这麽点?连我也知道是被人控制的!亏你还号称天才!天生蠢才吧?”
“你你你..!尽量得瑟吧你!本王子岂是能让你大呼小叫的..”
南宫千静捂上了耳,任他发泄。
迪纳贝尔突然安静了下来,深深的望著她,吱吱唔唔道。“喂!你会不会有天….”
“如何?”
“也忘记我?”
“怎麽这麽问?”
“你管这麽多,只管回答我会不会忘记我!”黑夜替他隐藏了一脸的窘迫与期待。
“不会!一定不会!”顿了一下又道。
迪纳贝尔喜上眉俏,心里有股甜,这臭女人还有点良心,不亏本王子替她忙东忙西、还把父王最珍爱的天使雕像从魔界带了出来..
“因为你不重要!”顿了一下又道。“既然没把你记住,何来忘不忘!”
他的表情因为这句犹如大便一样臭,修长的身影透出了一股阴沉,死女人..
“死排骨精,就你重要!”迪纳贝尔对著门内的人恨恨骂著,但里头的人依旧睡的很沉。
***
日正当中,失乐园大门紧闭,店内的所有人都还在呼呼大睡睡、养足精神好挑战迎来送往的夜生活。
”砰”踹门声外加怒吼声瞬间把所有人的睡虫都打醒,被吓醒的人衣衫不整就纷纷跑出来,所有人心头正想著..就总管的手段到底是哪个不怕死。
蓝矽准杀气腾腾的用丹田咆啸。“宝宝,你给我滚出来!”他的後头跟随著一样阴沉脸绿的韩燕青和蓝若芙。
“看什麽看?全滚!不然等等全拿你们练剑!”蓝若芙以剑指著围观的所有人,在她的威胁之下所有的人立刻一溜烟的逃回房间。
无名正巧从外头收帐回来,见到大门摇摇欲坠里头还不时传来大呼小叫,眼神一凛,立刻拔腿冲了进去。
待他冲进了宽敞挑高的大厅,就见三位坐在堂上散发著王八气的三兄妹,无名左瞧右望确定没有危险性,随即换上了假意的微笑迎了上去。“离失乐园开业还有..”
“少废话,叫宝宝出来。”蓝若芙将剑指向了无名的边尖,无名眼神闪了闪。
“宝宝?所有客人在酒过三迿後都会称店内公子为宝宝不晓得是指哪位?”无名又端起笑脸迎人。
韩燕青恨恨道。“你个二楞头少给我装蒜,叫宝宝快滚出来!”
“她再不出来我们就砸店!砸到她肯出来为止!”蓝矽准重拍了雕刻著花边的石桌,”趴”一声裂成了一半。
无名眼神陡然一沉,没预警的朝蓝矽准胸口拍出一掌,被他惊险闪过。
怨气滔天的蓝若芙和韩燕青眼见这人竟然不光明的搞偷袭,眼神深黯也立即还以颜色,不过无名就好像背後就像有长眼睛似的,轻而一举的闪掉。
四人高来高去,那边送出一个凌厉的掌风,壁上立刻破了个大洞;这边一个踢出了一脚、精致的磁瓶马上碎成了一地;又一个砍出了一刀、坎於大厅正中间以金字为底的失乐园牌匾”框当”掉了下来成了二半。
没一会时间,现场变的凌乱不堪、几近全毁,美景不在,唯一安好的就是桃高的屋顶。
四人打的不可开交,忽然,一个一个莫名的飞了出去。
绿萼偷偷的从残壁的洞观望著,头上还顶著大锅就怕生命有个万一。
“主子。”原本倒地吐了几口血的无名立刻爬了起来,恭敬的朝她行了个礼。
其他三人可就没这麽幸运,由於内力没无名来的深吐了不少血,才勉强摇摇晃晃的走向前。
南宫千静不咸不淡道。“你们一个个是嫌日子太好过?”
霎间四人下意识的瞟了眼景色全非的地方,背上一阵寒意,双脚微微退了退。
突然,南宫千静瞄了眼迪纳贝尔送的天使娃露出小象尿尿的雕象时。“是谁?是谁打掉了它的鸟?”她双眼微眯的扫著眼前缩著脖子低著头的人。
“他(她)”四人反射的互指。
随著她的气势越凌厉,四人备感压力头压的越低。
“你这是先恶人先告状?那根拈回去就行…”韩燕青恶向胆边生,悻悻然的捡起掉下的那一根。
“那我把你那根割下来,拈回去也行?”南宫千静指了韩燕青的下半身。
韩燕青顿时成了猪肝色。
“留下你们身上所有的财物,趁我目前还不想动手时快滚!”南宫千静指著门口。
“喔..”三人被她气势震嗫,根据以往的经验,他们快速的左拔发叉、右掏钱袋,双脚听话的往门口去。
无名一手拿著毛笔,一手正清点他们留下的钱财。
“他们是来闹腾什麽?”
“玉佩!”
“玉佩?”南宫千静显的很疑惑,她这二年来诈的东西实在多到没印象…
“蓝小姐的玉佩收五十两!韩少爷的玉佩一百两!蓝少爷的三百两!”无名拿出册子一一念著。
南宫千静鄙视道。“三块破玉佩也值这麽多银两?”
“照蓝、韩的家规来说,他们的玉佩仅能给未来的另一半…”无名宠溺的笑了笑。
“噗…”南宫千静喷出了水花。“他们的家规还真不是普通的多..,卖给了谁?”
“北街的大婶婆、东街的口臭强、西街的爆牙苏。”
“那来闹什麽?”
“他们全都拿著玉佩上韩府以另一半自居,天天拿著玉佩上府堵人!”无名说著这些天去观察的结果。
南宫千静正想开口,霎那间,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
南宫千静眼睛一缩。
“五十两?”
“一百两?”
“三百两?”
本来好心怕留下的钱财不够赔这才转回来要多给点的三人,听到主仆的对话,那脸色简直黑的能刷锅了。
狠狠的丢下一句。“长居失乐园,直到玉佩物归原主为止!”三人大辣辣的去挑房间,无视南宫千静。
“主子,无名这就将他们丢出去!”
“不用…”她抬手阻止满脸阴鸷的无名,若有所思的盯著桌上的红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