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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护主心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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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辰国的御书房内。

    “喂喂!你一国之后干嘛硬是要跟我挤小小板凳。”南宫千静嫌弃的盯着笑的一脸狗腿的老妇人柳血月。

    柳血月憨厚的笑开道。“人多热闹,人多热闹。”

    “北辰焰不过是太子怎么奏折都他在批的。”南宫千静懒懒的问着柳血月。

    柳血月忿忿不平道。“还不我们家那个没用的死老头,打从宝贝儿长到八岁时就将杂七杂八的国事全丢给他!”

    “你们夫妻俩,八斤八两!”一个将孩子丢给丈夫养,一个将国事丢给孩子处理,竟然还能稳座龙椅没被嘘下台,真不知老天保佑还是踩着了狗屎;对于北辰焰她还深表同情,有这样一双父母。

    柳血月绞着手指委屈道。“至少给哀家一点面子,我好歹也贵为一国之后。”

    南宫千静冷啍了声,柳血月立即垂下了头不再造次。

    虽然忙于批阅各地方上呈的奏折北辰焰也不望分点心注意自家娘亲和未来娘子的谈话,瞄着平常气焰嚣张的娘亲被压的死死,北辰焰笑意更浓了。

    北辰焰状似无心的扫过立在南宫千静身后的绿萼,恰巧二人的眼眸对了上,绿萼肿了一号的身体瑟瑟发抖。

    绿萼觉得她真的是天底下最没有人权的炮灰了,凭什么只要关于小姐的事情都要找她威胁利诱,唐神医是、二少爷是、这个北辰国的太子更是,说什么不听话要找人强奸她一百遍还要专门找胖子!!

    北辰焰很满意,只要将娘子锁在身边加上控制她最疼的下人,他还怕她再次丢下他不成。

    一旁的太监很尽责的将折子一本一本呈上,时间就在盖印的声音下流逝着。

    突然南宫千静感到了一股澎派的杀意,她立刻严防的站了起来顺道将绿萼和柳血月跩到了身后。

    眨眼间从门外飞进了五道身影立于他们眼前,手持锋利的长刀,唯一露出的瞳孔只有浴血的煞气。

    北辰焰抄起了一边的宝剑,眼中的犀利和深幽如开鞘的宝剑锋芒、深不可测,一种在上者对下者的威严散出。

    以二对五的战斗就此展开,南宫千静以软剑抽了黑衣人的左颊,黑衣人呆滞犯傻许没想到有人会来上这么一招。

    南宫千静趁他晃神之际,将软剑一抽连带将人扯了过来,朝黑衣人颈后一敲,很顺利的放倒了第一位刺客。

    另一头的北辰焰也迅速的将刀送进了其中一名刺客的身上,动作利落的又抄起案桌上的砚台往另名刺客头上砸去,完全是不入流的打法。

    就在北辰焰将刺客砸的头破血流后,南宫千静这边也快速放倒了剩于二名刺客。

    绿萼和皇后柳血月早已吓的脸色发青嘴发白,抱在一起缩成了一团。

    等情势稳定之后才见侍卫们冲了进来,北辰焰仅是挥了挥手要他们下去。

    “他们,你认识吧!”南宫千静转过头对着北辰焰用的是肯定句而不是疑问句。

    北辰焰对着南宫千静又恢复了以往二楞子的表情。“别装了,都起来吧!”

    原本如尸体般倒卧的黑衣人,全都利落的跃了起来,顺道拍了拍沾上灰尘的的衣物,先后扯下了覆盖在脸上的黑布。

    长相清秀的严野首先发难。“师兄,下手未免太重了吧!”捂着被砚台砸破的头,痛的咧嘴苦笑。

    “先下手为强,三师弟不也想抢砚台吗?”北辰焰笑的憨然。

    长相风流像个小败类的严琅,忍痛的将刀子从屁股拔了出。“你这算哪门子的重?!师兄还一刀往我屁股扎,这下那群需要我慰藉的美姑娘们一定会痛苦的想死!”

    “是你没姑娘会想死吧!”长相不出色但很耐看的严煌对自家二哥吐嘈。

    “二师弟怎么不摘下面纱。”北辰焰问着距离较远的黑衣人。

    唯一蒙面的黑衣人不出声,冷淡的瞟了眼露出兴味南宫千静,随即快速撇开。

    “哥哥不喜欢女人痴迷的眼神。”五人中唯一的女性蓝若芙发声。

    “我说大师兄,急急忙忙让我们来究竟有什么大事。”严野在血止住后,问出了大家目前想知道的回答。

    “来,见过未来的嫂子。”北辰焰将南宫千静推前了一点,南宫千静忙于观察人物没听进他说的话。

    每个人的表情都如撞鬼般的惊愕。

    “她…,长的很特殊。”严野琢磨了许久用了这词。

    北辰焰不作声,只是以灼热的目光瞅着南宫千静。

    “她长的很丑呐,大师兄不再三考虑吗?”喜欢美人的严琅脸皱成了包子。

    霎那间,骇人的哀嚎声在御书房响起。

    其它人都用犯傻的眼神盯着严琅。

    “大师兄你为什么又桶了我另边屁股~”

    “她,是我未来娘子,师弟嘴巴要放干净点。”北辰焰的声音无比轻柔。

    严琅忿忿不平的将被捅的帐全算在了南宫千静头上。

    “她,配不上你!”一直默不出声的蓝硅准开口。

    北辰焰不解的眼神投向了他,二师弟的个性一项不多管闲事。

    “她,南宫千静。”蓝硅准瞳孔露出了深深的嫌恶。

    其馀四人皆把目光投向了南宫千静,有打量、有轻视、有鄙夷。

    南宫千静回神被瞪的莫名,怎么~南宫千静的美名也传到了北辰国不成?

    唯一女性更是用看死人的眼神看着南宫千静。

    南宫千静扫了一下四人,目光对上了蓝硅准。“南宫千静碍着你不成?还是吃了你不负责?!”

    蓝硅准眸色微微一深,寒气布身。

    三人被冻着,错愕的看向一项情绪很少在外人面前宣泄的蓝硅准。

    “哥哥?”蓝若芙俏脸上全是狐疑。

    沉甸一下情绪,蓝硅准开口又道。“你会什么?”

    南宫千静扳着手指算道。“会吃、会喝、会拉、会睡。”

    “…”现场是如此的沉寂。

    绿萼就是恨铁不成钢,小姐有必要扁低自己成这般吗?!看着那四人越不屑的表情,绿萼很想鼓着一口气朝那些人大吼,咱家小姐可不是乏人爱!!!

    “再打一场!”蓝硅准用的是命令句。

    南宫千静懒的理这种狗眼看人低的家伙,抄起了没被破坏的点心当着众人面前吃的咔啦咔啦作响。

    “二师弟。”北辰焰捧了杯茶给南宫千静,投了个警告的眼神给蓝硅准。

    “再打一场。”第一次蓝硅准无比坚持。

    “二师弟,我说够了!”北辰焰声音冷飕飕。

    五人鸡皮疙瘩集体的抖了下,大师兄平常无事是好欺、善良的二楞子好像谁都可以骑到他头上,但只要踩着了他的地雷,谁也别想过好日子。

    南宫千静诧异的瞄了下北辰焰,关于他散发出来的王八之气,她唇角微扯,究竟将来还是会成为一国之主,怎么可能会是善良好欺的二楞子。

    “娘子是怎么知道这些人和我认识?”北辰焰顺了顺她的发丝。

    “要有事你那神秘的隐卫会不出现?”

    “我家的娘子就是聪明!”

    “滚远点。”南宫千静不耐烦的将他的手拍掉,回头抓点心。

    其它四人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师兄在这女人面前究竟还有多少面孔他们没见过!!

    “大师兄已经昭告天下过几日将要娶皇妃,师弟、师妹就留下来喝过这杯喜酒再离开,期间也帮帮师兄忙些成亲事宜。”

    从头到尾就不是很在意北辰焰讲话内容的南宫千静漫不经心的问出口。“谁要娶皇妃?!”

    “我!”北辰焰指了指自己。

    “娶谁?”南宫千静又喝了口水,谁这么倒霉,她在心中暗自腹议。

    “唉唷~娘子真爱装蒜,就是娘子你嘛!”

    “噗~”北辰焰的话才完就被南宫千静的茶水喷的满脸皆是。

    “娘子喷出来的茶就是甘甜还带有清香。”北辰焰伸出了舌头舔着嘴角的部份。

    “操呀!”南宫千静捂着额头望天。

    全他人全傻成了一堆,包含隐在暗处被雷的很想撞墙的鬼、魉、魑、魈。

    尽管五人很想找南宫千静的碴但碍于她总是和自家师兄扣在一起,只能隐忍找时机。

    不久前由于严煌提议要赏锦鲤,北辰焰赶了夜工批完奏折终于挪出了时间,于是一大群人一早就出现在御花园的凉亭。

    “那成双的锦鲤多么的相配!”严野开了个头。

    “就是!谁知道中间跳出了只癞蛤玛给煞了风景。”严琅若有所指,一双眼瞟向吃相不雅的南宫千静。

    “那癞蛤玛竟又想破坏那对鸳鸯。”严煌声音高了八度。

    绿萼咬牙隐忍不作声。

    柳血月不满的看着南宫千静,这个媳妇儿被人呛上了鼻孔还闷不吭声,而她不过就小小声的抱怨就啍的她魂不附体,这太不公平了啦!!

    南宫千静则是满郁闷,这些人这些天隐涉了上百种动物了?她一个人究竟干了什么罪大恶极的大事,她何时破了这么多的天上一双、地下一对?

    南宫千静侧着头思索了会,总结一句,男人果然是祸水!!

    绿萼则听了刺耳,心中吱喳,这要是二少爷早把这些人的嘴给撕了哪还容得人羞辱小姐!

    五师兄妹许是看到南宫千静的不痛不痒,互相对望下传递只有他们才懂的讯息。

    接着五师兄妹拉着北辰焰聊着他们拜师时的经历、聊着练功时的辛苦、聊着被揍时的酸苦、聊着互相打闹的过往,以为很成功的将南宫千静排外在外。

    却没想到南宫千静是不以为意,因为更恶烈的情形她都遭遇过,现下只是被当个屁无视还算是不错的待遇了。

    “大师兄,小时候你教我的那首情你不在时我经常反复练习,我现在吹给你听好吗?”蓝若芙睨了眼南宫千静,随后对上北辰焰时微微露出小女子的娇羞。

    北辰焰还是招牌的憨笑,蓝若芙充当他默认,在大家的注目下拿出了古筝,套上了义甲,先是卖弄的托、擘、抹、挑试琴音后,凝了心神带着回忆手指轻快的在古筝上头跳跃。

    北辰焰似乎也陷入了那段记忆里头,拿出了一把横笛准确的跟上了蓝若芙的拍子。

    其馀如蓝硅准、严野、严琅、严煌也都各拿出乐器,跟上了他们的调子。

    情这首曲子流传已相当古久,据说是男人花了半辈子的时间加上这首自谱的情才终于求得了爱人的相随,但是幸福的日子却不久,爱人因病促死;男子守在爱人尸身旁没日没夜的奏响这首情直到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为止。

    这边气氛充满回忆,那厢的柳血月则鸡婆的在南宫千静的耳边唧唧喳喳解释这首国内有名的曲子。

    曲子收尾,众人的脑海全都是过往的欢乐,不论是互相陷害或者被师父揍的半死,在这一刻回忆起来竟颇为乐趣。

    蓝若芙盖上了布将古筝收妥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得意。

    绿萼挖了挖耳朵,嘲弄道。“弹的像猫叫春还得意洋洋?要不要脸呐?!”绿萼的护主心切终于爆发了。

    蓝若芙僵了张俏脸紧咬下唇。

    “有不像样的狗主人,就有不像样的狗奴才!”属于严琅刻薄的声音。

    北辰焰抿了下唇。

    绿萼气焰高涨的对着五人吼。“你们才是狗,你们全家都是狗!”

    “该死的胖女人!”严琅举高了手准备一掌挥下。

    当严琅回过神,人已莫名飞了个大老远,所有人都没看清楚严琅究竟是如何飞出去。

    “小姐,他想打我,我害怕!”绿萼抽着鼻,环抱上了南宫千静的手臂。

    狼狈不堪正一跛一跛走回来的严琅一听气的差点吐血。

    南宫千静无奈的拍了拍绿萼的头顶。

    顺手摘了片绿叶含在唇边,细呜婉转的声音缓缓流泄而出,倾听声音,悠然中却带着一个人的孤寂、清扬中却又含着一些些落寞,让人很明显的感受曲中男人爱之所不得的萧索孤寂、无望的等待,又不难听出一丝的期盼。

    当她吹响了曲子,个个如遭电击,尤其是北辰焰手指紧紧扣住了横笛,蓝硅准瞬间失了心魂就连手上的乐器掉了也无所觉,蓝若芙煞白了脸。

    随着曲子的起伏,容易感动的柳血月和绿萼已经频频抽鼻,其它人则默默的任由苦涩充斥整个心胸。

    一曲完,南宫千静折了绿叶让它入了水面。

    “当你们带着轻视和傲慢的心态来看待一个人和事情时,你们就丧失了解事情真相的权利!所看到的路也将更狭窄。”

    现场静默安然,众人对于她话中的含意不由得沉思了起来。

    “癞蛤玛其实只是脚痒踩锦鲤来磨脚皮而已,更何况四只脚对上鱼尾的能有什么搞头?!讽刺人也找点更有意思的比喻如何?”

    严家三兄弟脸涨成了猪肝色。

    “还有你北辰焰,你怎样装傻的如何我管不着,但你千不该万不该踩着我的底线!”南宫千静说完,将全身的内劲聚于一点,震碎了连接他和她多日的寒冰锁。

    大伙眼前就好像看到蚂蚁在强奸大象般的不可思议,刚那股深不可测的内力竟然是从她身上出来的,她…她?

    曾尝过寒冰锁苦头的蓝硅准更是大为震惊。

    南宫千静拉过了绿萼转身想要离开,但脚下虚浮微微一顿。

    “小姐,你没事吧?!”绿萼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竟然造成了双方冲突,脸上满是愧疚。

    南宫千静摇摇头表示无碍,两人继续向前行。

    看着她头也不回的转身的背影,北辰焰知道他这次错的太离谱,他太自以为是!

    “娘子,别走~”北辰焰紧咬下唇,哀求的开口。

    南宫千静充耳不闻,脚步不曾停顿。

    蓝硅准看着那人的背影,心底有股莫名的失落,很想开口说点什么却又..。

    严野、严琅、严煌则忧心忡忡的看着北辰焰,他们是不是做错了?他们从未见着大师兄有如此凝重的表情。

    蓝若芙则紧捏着刚被南宫千静丢入水面的绿叶。

    “求你,别走呀~”北辰焰扁了扁嘴,声音暗哑。

    “媳妇儿”柳血月小跑步的跑了上去,这些日子她也看在眼底,自家儿子说来疚愧..其实她也很少弄得懂宝贝儿在想什么,她这个当娘的..,唉~。

    眼见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北辰焰眼底闪过狠戾。

    北辰焰最深层阴暗的一面终于露了出来,森森冷冽道。“我叫你别走,你听不见吗?”

    当这句依旧发挥不到效果时,北辰焰终于..。

    “鬼、魉、魑、魈,将人给我抓回来!”

    “主子?”“师兄?”“宝贝儿?”众人很错愕。

    北辰焰咆哮道。“听不到吗?把她抓回来!!”

    鬼、魉、魑、魈诡异的消失,再出现时已挡在南宫千静的面前。

    “小姐,请回!”鬼带头仅说了这么句话。

    南宫千静暗下了眸色,吩咐绿萼站一边,执起了软剑只身迎击。

    他们的身子飞快的在空中交错,快的让人几乎抓不到影子,众人很心惊,究竟她的实力有多深不可测,以一敌四竟还占上风,那个臭名满天下的女人?该不会根本就是别人吧?!大伙看的是呆若木鸡。

    南宫千静面对四面受敌,尽量以力借力的方式还击,送出的软剑也都尽量避开对方的要害,仅是让他们多了些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