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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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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眸子是那么的深邃,那么的迷人,就仿佛是一副浓墨重彩的山水画,强烈的视觉吸引力完全将那抹单纯的粉色世界打败。

    “不……”她想推开银煌,至少她觉着自己心中并没有做好万全的准备,银煌,不同于翼,翼只是一日情的对象,况且是在她意识不清醒之时发生的,是个意外,而如今,她如果要接受银煌,那就意味着一段感情的开始,真的可以将秦风完全的放下吗?

    可是银煌丝毫不给她任何退缩的机会。

    “煌,不行,真的……”秦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害怕,守身如玉,她没有那样的概念,只是害怕,怕这层关系一旦捅破,她应该如何的面对银煌。

    “你……真的不想给我吗?”他低低的开口,声音之中有种脆弱的无助。

    秦清别过脸,不忍心看他隐忍的模样,只是涩涩的开口,“只是因为你是煌,在我无数次迷茫的时候拉我一把的煌,所以我才害怕,能再给我一点时间吗?我怕,真的怕,怕我们有了这层关系,我不再是我!”

    银煌看着怀中那张有些苍白的小脸,原来,在这种极其潇洒,极其无赖的面皮下,竟然有着这样一颗铭感的心!他轻叹口气,躺下,将她抱在了臂弯之中,闭着眼贪婪的吮吸着她的味道,良久,他低低的开口,“清,我会等,等你真正成为我煌王妃的那一天!”

    婚嫁,是对女人最好的承诺,也是最好的一个归宿。

    秦清知道银煌误会了,她并不是想要什么煌王妃,秦风就在窗外,如此近的距离,让她不能坦然的接受另外一个男人,尤其这个男人是煌!

    煌,他与别人不同!

    “睡吧,我保证不再碰你!”他低低的开口,将她的脑袋按在胸前,咚咚,她听到了他有力的心跳。

    与煌睡在一起,原以为会失眠,却没有想到一下子就进入了梦乡,春梦了无痕啊……

    清晨,在一声鸟叫声中,秦清恋恋不舍的张开眼帘,一具白花花的胸膛让她心漏跳了一拍,苍天,不会是悲剧重演了吧?难道昨晚她又……秦清猛地坐起身来,待看清那张浅笑吟吟的俊脸之时,终于想起昨晚的事情。

    还好,虚惊一场!只是银煌那衣衫开,青丝乱的模样……秦清别过眼,心底狼嚎不已,心中有些后悔,昨晚为什么一时想不开将这样一个美男放开了呢!

    “清……”银煌性感低哑的开口,如紫色宝石的眸子极其纯真无邪的望着秦清,那极其优美性感的腰线,平坦的小腹,那莹白的颜色,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色泽,还有……哇!毛真的长出来了!秦清低呼一声,完全破坏了眼前的旖旎景象。

    银煌无意识的抽搐了唇角,被她火辣辣的眸光瞧着,咬咬唇,呼吸一顿,心一跳,眼一闭,“是不是后悔了?如果后悔,我,任君采撷!”

    噗!秦清好想吐血,这个银煌,青天白日的,竟然这么勾引她,她她她她……“我去冲冷水澡!”秦清赶紧下床,顺便扯了衣衫缠住身子,狼狈的逃出银煌的房间。

    幸亏银煌为了方便,将她的房间也调到了前院,一墙之隔。

    氤氲的蒸汽中,秦清望着身上的吻痕发呆,这这这……怪不得感觉是那么的真实,原来……

    “银煌!”匆匆忙忙的穿上衣服,秦清赤着脚杀入了银煌的房间,一进去,她就愣住了。

    只见银煌无比娇羞的躺在床上,而他的周围,围坐着银翰,银乐,银烨,还有那个银烁。

    秦清站在门口,发丝上的水珠滴落下来,沿着性感修长的脖颈滑进了浴袍中。那浴袍是秦清自制的,在现代看到是平凡至极,但是在古代出现,尤其是相对保守的银朝,那赤脚性感的模样,再加上脖颈上那明显的吻痕,不用说,大家都明白了。

    银翰望着秦清那性感的模样,紧紧的抿着唇,脸色苍白;银乐则眸光幽深,逐渐的变得犀利;银烁则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却偶尔偷偷的皱眉,银烨,反应最大,直接冲到秦清的面前,唇角哆嗦着,双眸无光,若失神的娃娃一般,猛地一咬唇,那灿烂的血珠就染红了他雪白的牙齿。

    “别……”看着银烨自残,秦清直觉的感到心疼。

    “为什么?为什么?你有了我还不够吗?”祖宗的声声控诉催人泪下。

    秦清张张嘴,想要解释,但是目前两人这样子,恐怕是解释了也没有人相信。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昨晚,我喝多了……”银煌别过脸,那神情竟然无比的凄楚,却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嘴角一扭,偷得乐了。

    这这这……这是解释?恐怕要越描越黑了!

    银烨突地扑向秦清,好痛!秦清正在考虑要不要将他拍飞,他的噬咬却在瞬间变成了缠绵细吻……

    “清儿,只能是我的!”他蛮横的宣布着,紧紧的箍住她,生怕别人会抢走一般。

    “我没想跟你争……”那边,银煌又在幽幽的开口,只是这次,凄楚之上又多了一抹幽怨。

    银烨抱着秦清的身子一紧,那唇紧抿着,似乎异常的痛苦。

    “昨晚,只是一个意外……你们也知道秦清不能喝酒……”银煌又幽幽的叹口气,在那凄楚、幽怨的表情之上又多了几分无可奈何。

    刷刷刷,银翰,银乐,银烁,三人的眸光在瞬间变得炽热,仿佛在指责之外又饱含了另外一层意思。

    “你们……能不能先出去?我想跟当事人谈谈……呃,或许,我应该给他一个交代!”秦清垂下头,一副做错事情的模样,那拳却紧紧的握了起来,手指的关节嘎巴嘎巴的响。

    “不用不用,我很好,没有什么好交代的,小八,你不说是来找我下棋的么?我们去吧!”银煌衣衫一揽,头发一束,一改方才无比娇柔的模样,拉着银乐就走。

    银乐别有深意的看了秦清一眼,然后无比怜悯的拍拍银煌的肩膀,“你还是好好休息吧,昨晚……一定很累!”

    银煌一愣,心虚的笑着,打着哈哈,又转向银翰,“老二,你说有个曲子不会吹,走,我教你!”

    银翰优雅的起身,优雅的转头,薄唇一动,无声的摇摇头,然后迈着井然有序的步子,无比高贵的,走了。

    银煌又将眸光转向银烁,银烁淡淡的开口,“四哥,别忘记父皇交代我们的事情,这是父皇的亲笔书信!”说着,将信放在床上,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烨,我有事情跟你说!”银烁上前,拉过银烨,态度很坚决,带着他离开。

    不知道什么时候,银乐也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秦清与银煌。

    “昨晚?”秦清捏着拳头上前,那手指响的嘎嘣嘎嘣的脆。

    “昨晚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银煌立马立正站好,双手高高的举过头顶发誓。

    “意外?”除了嘎嘣嘎嘣的声音,又多了另外一只声音,吱吱,不用怀疑,是磨牙声。

    “真的是意外,我没有想到那酒那么烈,我是号称千杯不醉的!”银煌说的很诚恳。

    “我不能喝酒?”嘎嘣嘎嘣,吱吱,再加上嗷嗷,嘿嘿,那是惨叫,秦清同志为了惩戒某男,将浴袍上的带子都抽了下来,套在那脖子上,一勒,这个顺手啊!

    “我……也不……能喝……”瞧瞧,都喘不过气来了,眼珠子都翻白了,还在解释呢,早知如今何必当初!

    秦清勒着某男,不断变换着造型,或背勒死狗状,或拖死狗状,最经典的就是吊死狗!

    银煌旁白:就算是被勒死,也不后悔演这场戏,这次,大爷的位子没保住,总能占住了吧!

    非梦国要与燕国联姻的消息迅速的传回了银朝,银池在大殿之上狠狠的将龙椅拍碎之后,给五位皇子下了死命令,如果娶不到非梦国公主,他们五个都不用回去了,银朝不需要这么没用的皇子!

    银烁又重新披挂上阵,很可惜常年领兵打仗的他,实在不怎么会哄女孩子开心,非楚楚既不接受也不拒绝,就那么暧昧的与他相处着,几日也没有成效,眼见着非楚楚与燕煜大婚的日子越来越近,五人还是毫无头绪。

    这天中午,银烨一脸悲戚的钻进了秦清的房间。

    正在睡午觉的秦清揉揉眼睛坐起身来,看着祖宗愁眉苦脸的样子,赶紧端茶送水,外加揉背捶腿,点头哈腰的询问祖宗有何贵干。

    “清清,父皇让我们五个一定要出一人娶非楚楚,这次是圣旨,白纸黑字写着的,如果娶不到公主,恐怕……”银烨向她怀里拱拱,“他们说好五个人轮着去,我就去了,结果那公主说喜欢我……”

    秦清一愣,银烨?非楚楚看上的人是银烨?难道银煌的判断有误?

    “可我不喜欢她,我就喜欢清清!”银烨说道,比划着心脏的位置,“这儿是清清的了,再也容不下其他人!”

    面对祖宗撒娇,秦清向来没有什么抵抗力,被他甜言蜜语之后,就是一顿狼吻,下了好久的决心,默念了几十次心经,才坚守住阵线。

    刚刚把银烨祖宗送走,就听见房门轻轻的被叩响,秦清打开门一看,银翰一身白衣,不食人间烟火一般侧身站在门外,“我可以进来吗?”他微微的昂着头,声音优雅而淡然。

    秦清点头,为他开门。他进来,秦清正要关门,他拦住,“门还是开着好,免得惹人非议!”

    秦清故意将那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回身将他压在桌子上,轻轻的撩起他的黑发,然后对着他不断的吹气,“别说同处一室,就是一张床,一个浴桶都待过,我浑身上下你哪里没见过?”

    银翰轻轻的闭上眼,不让自己泄露半点情绪,薄唇一抿,说出的话让秦清心跳加速,“我会负责,如果你肯的话……”

    一句话将秦清堵回去,秦清垂头丧气的从他身上爬起来,甘拜下风。

    银翰缓缓的起身,清雅孤傲的脸上带着一抹显而易见的失望,他怔怔的望着秦清,幽幽道,“如果可以选择,我宁可与你长相厮守在幽眇宫中!”

    秦清一愣,怔怔的看着他俊美无俦的容颜,一缕发丝在他额边轻轻飞扬。

    “父皇让我们五人出一人娶公主……”他声音一低,转变了话题,“公主说想嫁给我……”

    秦清忍不住惊奇啊了一声。

    他抬起脸,眸子里含了一丝希望,却又慢慢的失望,“你没有想到是我对吗?五个王爷之中,最无权无势的人就是我,我只是一个闲散王爷……”

    秦清打断他的话,“你说过,就是因为无权无势,是个闲散王爷才会更自由,更快乐!”

    银翰抬起眼看着她,“你希望我娶公主吗?五个人之中,我,或者十三娶了公主,对你来说都是最好的选择是吗?”

    秦清一愣,反问道,“你怎么会这么想?”

    银翰的头慢慢的垂下来,“我看得出你与他们的关系,银乐,银烨,银煌,你都舍不得……”

    这句话还真的说中了秦清的死穴,是,她是舍不得他们三个,可是……也舍不得银翰!

    “所以,我答应了公主,我娶她!”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有些发抖,头垂的低低的,早没有半分当年时机堂中傲然神圣国法老师的从容,傲视古今的风度翩然。

    他出身冷宫,看惯世间炎凉,独守那一份傲然于孤独,却最终难逃一个情字。

    秦清突然觉着心痛,为银翰,为曾经那个孤傲的银翰,也为现在这个迷失了自我的银翰。

    秦清伸出双手,捧着他的脸,让他抬起来。她还是喜欢那个头总是微微的昂着,孤傲却不张扬,高贵却不冷漠的二王爷。

    她望进了一片美丽的海洋之中,淡淡的紫色,泛着幽幽的黑色,让她情不自禁的沉迷起来。

    当她的唇触到那份柔软之时,秦清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眼神一瑟缩,想要离开,却被男子眸子中那一闪而过的神采迷住,那唇终究没有离开。

    许久,秦清缓缓的吐出她的心语,“别娶她,不要娶任何人!”

    紧紧抱着她的男子身子一紧,那手,紧紧的抱住了她的肩膀。

    “看来我来的又不是时候!”银乐翻窗而入,望着两人相拥的画面吹了一声口哨,话虽那么说,却径直坐在了秦清的床上,丝毫不避嫌。

    银翰的脸上闪过一抹不自然,他松开秦清,低低的开口,“我,先走了!”

    “刚来就走啊?不再坐会了?”银乐笑的相当的妖孽,落落大方的好像这是他的房间。

    银翰没有理他,径直远去。

    “常来啊!”银乐依着门槛,就像那万楼烟花叫卖的妓,笑的无比的热情,就差挥个花手绢。

    秦清一把将他拽进来,“够了没?”

    他进来,转身坐到床头,歪歪的躺下,依着秦清的被褥,邪笑道,“怎么?你又开始护着他了?先是十四,后是四哥,我可是排行老八的,怎么就越过我去了?”

    秦清不理他,从怀中摸出胡全的订单,“别啰嗦了,我有正事说!”

    银乐突然改变了声音,“我也有事情说!”

    秦清抬眸,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银乐已经将那人皮面具摘下来了,坐在她床上的,正是那惑人极致的花钩月,妖孽的一张脸,用那紫袍衬着,说不出的妖媚。

    “你还是戴上你的面具吧,我这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来人,别漏了陷!”秦清低声道,好奇花钩月的真正面容,他那几个兄弟知道么。

    “他们不知道!从我懂事起,我就开始戴人皮面具了,我母妃并不受宠,她活着的时候,我在宫外的时间比在宫内多,后来她死了,皇后抱养了我,这才长住宫里!”银乐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

    秦清有些疑惑,就算是不受宠妃子的皇子也不能随便出宫,而银乐不但常常出宫,而且还建立起这么庞大的体系,不但燕国境内,就连大菊,非梦都有他的生意,可见并不是一年两年能做到的,想想曾经在回银朝之前,他对她说过的话,利用青楼这个特殊的地方,形成庞大的信息网……如果不是银池授意的,那么就是另有所图了!不,不对,他说很小的时候就带着人皮面具了,那绝对不可能是银池授意的,那么就是另有其人?

    秦清一这样想,就觉着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两个身份还不够,还有幕后主使?

    “你到底想要什么?皇位?”秦清感到了阵阵寒意。

    “我知道早晚你会想到的,只是没有想到会这么快!你猜的很对,我易容乔装开青楼,确实不是父皇的主意,而是另有其人,而那个人,要的不只是银朝的皇位!”花钩月一扫平日里那吊儿郎当的模样,眸子迸发出幽幽的光。

    “你跟我说这些,不怕我告诉别人吗?”秦清突然有些后悔了,她竟然将生意交给花钩月去打理,这个男人,有太多的秘密,也就代表着并不可靠。

    “现在我们是自己人,在一艘船上!”花钩月猛地抓住她的手,“你不要害怕我,我保证,绝对不会做出伤害你的事情!”

    秦清看他,“不会吗?你处心积虑的让我发展四国的生意不是为了增加你的势力?”

    “你可以这么想,但是我保证,你的生意永远在你的名下,你是真正的幕后老板,你也应该明白,所有的配方,所有的知识都藏在你的脑袋里,我想剽窃都不可能,如果你不肯合作,那么中百百货,还不是一家死店?”

    银乐说的确实是实话,中百百货之所以能够在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内席卷四国,就是取决于它的经营模式与独一无二的商品,没有秦清,花钩月有再大的本事也不可能垄断四国的日用品市场。

    “我帮你,只是因为看中你的知识,不要这么的浪费,当然,也有一方面做商人的敏感,商人做久了,就会情不自禁的想尽办法赚钱,看见有机可乘,当然前赴后继。”

    “这都是什么成语啊!”秦清的心头稍微宽慰。

    “意思差不多,所以,请不要怀疑我的用意跟动机!”银乐叹口气,“好了,我的话说完了,你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说吗?”

    秦清将订单拿出来,“你看,这些都是中百的订单,我们真的成功了!”

    花钩月轻轻的笑,笑的异常的魅惑,“我知道,我早就知道,你是一个天才!”

    秦清被他夸得有些飘飘然,突然响起银烨与银翰的事情来,问道,“你没有去皇宫吗?听说来之前,你是公主最看好的一个,怎么?她没说喜欢你,要嫁给你?”

    花钩月淡淡一笑,“你怎么知道?”

    秦清摊摊手,“连银烨与银翰都有份了,你这个最大热门会没消息?”

    “他们两个?”花钩月一愣。

    秦清当下将他们两人的事情一说。花钩月冷冷笑道,“这非楚楚,当时我还真的小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