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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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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清一扬眉,“吃不完我打包带走!难道还怕我付不起钱?”

    那小二赶紧点头哈腰,“不是说客官付不起钱,只是因为这几个菜都很紧俏,怕客官吃不了浪费了!”

    小二一番话让秦清心情更好,原来她的菜式这么受人欢迎哦,虽然有剽窃的嫌疑,但是利用现代的东西在古代混的风生水起,也不枉穿越一回!

    “你不要管了,尽管上来就是,说不定我还能帮你们提出一点不足之处呢!”秦清摆摆手,抿了一口茶,两眼笑眯眯的弯起来。

    银煌不说话,只是看着她,眸光亮晶晶的,似乎对那些新奇的菜式也有所期待。

    满满一桌子菜,味道倒有几分像,但是颜色不像,比如那个酸菜鱼,不光要鱼的味道要美味,还要透出酸菜的清透来,再配上那红油油的颜色,又麻又辣,才算是上品。剁椒鱼头也是,鱼头要选新鲜的,剁椒要自己腌制的才好吃,秦清一边挑剔着,一边品着味道,一开始那小二还不以为然,到最后见她越说越详细,不像是满嘴胡说,最后也重视了起来,拉了厨头来听,将那厨头说的一愣一愣的,由开始的不屑变得毕恭毕敬。

    “公子,您厨房请,小可好好的请教一下!”厨房,向来是酒楼重地,闲人免进,这厨头既然请秦清进去,那就说明对她是非常的恭敬与信任。

    秦清也不拿架,让银煌先吃着,跟着厨头进了厨房,指点了一二,那些厨子们立即甘拜下风,对她毕恭毕敬。

    “这些菜你都会做?”银煌边吃便问道。

    秦清点点头,“会做,但是不常做,你知道我的职业,法医,在你们这儿就是忤医,一双手,天天与死尸打交道,很少有人愿意吃我做的菜!”

    秦清说这些话的时候,眸光有些黯然,曾经,现代的男友就是因为这个原因与她争吵过,他说,一想起她的手刚刚摸过死人,他就不想碰,一碰就想着反胃!

    但是一开始,他追求她的时候,她已经是法医了,当时为什么不会反胃?

    “怎么了?”银煌见她脸色黯然,关心的问道。

    秦清摇摇头,“没什么!”她似乎想到上面,突然抬眸问道,“你不怕我这双手吗?”

    银煌点点头,“怕!”

    秦清的脸色又是一暗,果然,他,也不例外!

    “怕你再将我的毛剃光,你不知道那毛要好久才长出来呢!”银煌眸光一幽,声音性感的开口。

    秦清一愣,扑哧,一口茶水喷了出来,这个人,竟然……

    “怎么?你有胆量敢,还没有胆量听吗?”银煌眨眨眼睛看着她,那眸光幽幽的,很勾人。

    秦清别过脸,心突然跳得很快。

    剃毛,是亵玩,没有顾及,但是现在不一样,是……“公子,这是我们掌柜请公子的酒,掌柜的说,本想陪公子喝两杯,但是公子有朋友在,公子明白,就什么都不多说了,请公子笑纳!”

    那小二恭敬的搬上一坛酒来,还没有开封,那又香又醇的味道就扑鼻而来了。

    “谢谢你们掌柜!”秦清本不想要,但是又怕拂了胡全的一番好意,于是只得留下来。

    “好酒!”银煌低叹一声,望向秦清的眸光更加幽暗了,细长的唇角性感的眯起来。

    酒后乱性,千古不变的道理,这次,他希望自己是银烨,也被秦清乱了。

    银煌迫不及待的打开酒坛,给秦清倒上。那酒很清澈,味道却很浓郁,一看就是至少存放了百年以上。

    “我不喜欢喝酒!”秦清低声道。

    古代的酒,酒精度数太高,没有现代的红酒优雅,啤酒劲爽,这酒,除了辣就是香,还上头,太烈,喝了一次就强了银烨,她可不想再出什么事情,还是不喝了,这酒,不适合她。

    “少喝一点吧,不要拂了掌柜的好意!”银煌先干为敬,喝完之后,那眼就眼睁睁的瞅着秦清,一眨不眨。

    秦清被他瞅的有些毛毛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于是只是轻轻的抿了一口。

    见秦清不上道,银煌只能重新转换策略,跟秦清玩起了行酒令的游戏,但是他哪里是秦清的对手,一阵噼里啪啦下来,秦清没喝几口,银煌倒喝了半坛,逐渐的,那舌头也大了起来,俊美的脸上布满了红润,两眼直勾勾的盯着秦清。

    秦清见他喝的差不多了,就伸出手,打算扶他走,他倒是乖乖的跟着秦清走,只是那脸上的笑容却若孩童一般纯真,一双幽紫神秘的眼眸在灯笼的映射下,越发得璀璨耀眼,仿若沁了水痕般波光粼粼。

    秦清扶着他走在大街上,两旁的灯笼将两个人的身影映的很长。

    独坐在烛前,看烛光潋滟,秦风的脑海之中又迸出今天与秦清见面的情形来。他并不是有意说那些话的,只是看见她与银煌站在一起,一想到她身边的位置,曾经是他的,而如今却被另外一个人代替的时候,他的心就像火烧一般,说不出的难受,是的,他嫉妒,他就是嫉妒,嫉妒银煌的身份,不用受那苦,也嫉妒银煌的胸怀,嫉妒他可以为了秦清放弃太子之位,而他,却什么都不能做,只是抱着燕太子这根弦,想要跟秦清白头到老,却困难重重。

    不行,他要去找她,跟她道歉,告诉她,他不会娶非楚楚,只有这样,他们两人的关系才能够缓和,她才不会越走越远。

    秦风站起身来,欣长的身躯被那烛光倒影在窗纸上,隐约的勾勒着飘渺的线条,随着那光,若隐若现中恍惚着,看不清,道不明。

    一进入驿站,秦清就注意到了枫树下那个人影,云层遮了的月光,朦胧着,却并不妨碍她看清他的表情,或许,他的表情早已经深深的铭刻在她的心中。

    霜色,清冷孤傲的颜色,与他是那么的般配,他站在树下,青丝幽幽轻动,随风扬起丝丝缕缕,迷蒙了他的眼。

    他还是那么美,那种美,让人只一眼就刻骨铭心。

    只是远远的站着,秦清就发现自己的心又隐隐的痛起来,秦风,那如仙落凡尘,遗世独立的人儿,如今再次有了婚约,上次是洛绮鸢,这次是非楚楚,如果他肯像银煌一般,清楚的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也就不会一次次的与她擦肩而过。

    两人相互依附的姿势,是那么的暧昧,那么的碍眼。秦风冷冷的望着银煌扶在秦清腰间的手,扶在枫树上的手指狠狠的插入了树干之中。

    秦清感受到了那冰冷的眼神,它就像是一把利剑,带着虚渺而入骨的冷,将冬夜的寒雪霜露都凝结到人的骨髓里去。

    他有非楚楚,她有银煌,两人,公平了!

    秦清扶着银煌,一步一步,从他身侧慢慢走过,那清幽的蔷薇花香,带着冰冷的气息,萦绕在心头。

    秦清走的很慢,心中盛满了迷茫,将来会如何,她不知道,只知道,她与秦风之间,已经是无能为力。

    走到银煌门口,再回首的时候,枫树依旧,只是人却远去。

    他就是这样,看见什么,只会自己臆测,从来不会给她机会解释。这也或许是她离他原来越远的原因。

    醉酒的银煌这次似乎也迟钝了,他没有看到秦风,他的眼里只有秦清,一个秦清,两个秦清,他喃喃的数着,就是把着秦清的衣袍不松手。

    秦清没法,打算将衣袍解下来,刚刚解了两个纽扣,银煌突地从身后抱住了她,他的气息是那么的灼热,那么的紊乱,那么的无助,就那么抱着她,仿佛生怕她离开一般。

    “清儿,清儿!”他嘴里喃喃的喊着,秦清突然很感动,还好,他喊得是秦清,而不是子悠。

    “清儿,清儿!”他将她的身子翻过来,将脑袋埋入她胸前,因为女扮男装,秦清将胸束了起来,而他在她胸前拱了半天,似乎不满意,伸出手来胡乱的解着她的绷带。

    那双大手几次掠过她,引得她浑身一震颤栗。“银煌!”秦清拉住他的手,低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银煌不理她,只是解,嘴里还嘟囔着:“怎么平了?以前看见的,不是这个样子!”

    秦清的嘴唇一哆嗦,以前?她中毒的时候?好久了,难道还想着?这个银煌是真醉还是假醉?

    秦清按住他的手,“天色不晚了,我该回去了!”

    银煌抬眸看着她,眨巴着眼睛,盯着秦清看了好久,眨巴着眼睛开口,“你不是醉了吗?”

    呃?醉的人应该是他吧?秦清被他问的有些不明就里。

    他挣脱开他的手,依然忙碌,“你醉了,就乖乖的躺着吧,酒能乱性,真的!”

    秦清看着他忙,原来银煌醉了,竟然如此的可爱!

    秦清被他压在身下有些欲哭无泪,不带这么虐待人的吧?那唇虽然没有贴在她的胸膛上,可是那气息热热的,吹得她浑身酥软,“是你勾引我的,醒了可别说是我强了你!”

    就在她决心要起身的时刻,他猛地张开了眼睛。

    那幽紫神秘的颜色,就那样直勾勾的望着她。

    “哈哈……”秦清一愣,以为他清醒了过来,有些心虚的打着哈哈,“我怕你穿衣睡觉不舒服,所以特地帮你解开……”

    银煌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望着她,那眸光从她的脸上移到她的胸前。

    秦清赶紧向后将身子一缩,将衣衫一掩,“喏,你也解了我的,我们谁也不欠谁!”说完就打算起身,却被他一把又拉进了床上,他眯着眼,沙哑着声音说,“继续?”

    “什么?”秦清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继续你脱我的,我脱你的!刚才是上衣,现在是不是轮到裤子了?”他很认真的揪住秦清的裤子。

    “呃?”秦清拼命的拉着自己的亵裤,瞅瞅他那异常认真的脸,是清醒着还是喝醉了?

    “要不你先脱我的?”他继续问,神情不像开玩笑,可是那眼却醉醺醺的,有些不对焦距。

    “煌!”秦清低低的唤他。

    秦清闭上眼,仿佛看到了春光烂漫,她听到了花开的声音。

    满树的桃花,满鼻的芬芳,无边的粉色世界里,一抹霜白耀花了她的眼睛。

    秦风……秦清浑身一个激灵,猛地张开眼睛,正好对上银煌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