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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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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银烨眨眨眼,抿唇一笑,“清清出手可真重,你知道躺在地上的这个女人是谁嘛?她虽然故意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你看看她的衣着,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她至少是个郡主!”

    秦清一愣,踢踢身下的尸体,“官这么大?”

    “对!现在好了,你把她杀死了,你说我们怎么出去?”银烨凑上来,一点都看不出惊慌的模样。

    “早知道这么麻烦,我就不插手这件事情了,反正在银朝,是男尊女卑,你被这个女人强了,就当做逛了一次免费的青楼,说,你现在是不是有些怪我出现的太早了?”秦清恼怒的推开他。

    银烨眼睛一眨,在她脸上落下一个吻,“你真的舍得眼睁睁的看着?”他抱着秦清的肩膀轻轻的晃晃,“一直以来,我以为清清不喜欢我呢,现在才知道,清清嫉妒起来好可怕哦,一指头就要了人的命!”

    秦清推开他,嘴硬道,“谁喜欢你了,在乎你了?我只是一时失了准头!”

    不过刚才在帘幔后,秦清的心慌却是骗不了人的。

    她摇摇头,不想去深究,低声问道,“我们到底要怎么出去?”

    银烨眨眨眼,“不如放火吧!趁乱我们跑出去!”

    “行,你在这叫着,我放火!”秦清点点头,准备潜出去。

    银烨拉住她,红了脸,“我……我不会叫!”

    秦清低声在他耳边喊道,“嗯……唔……女王……”

    银烨一下子捂住她的嘴,涨红了脸,“别叫了,我……我受不住!”

    秦清瞪他一眼,“受不住也要叫,不要停,稳住外面的人,这样我才有机会去放火!”

    银烨扭扭捏捏的,眨巴着眼睛凑上来,“不如你先亲亲我,我找找感觉?不然一会我叫的不像,会露馅的!”

    秦清一怔,这祖宗,要求还真多,想想也是,万一漏了陷,他们想跑也难了!

    银烨自动的拉开衣衫,“来吧!”

    秦清一怔,被他雷的几乎要吐血,这造型,这视死如归的精神,还真的有引诱人扑上去蹂躏的冲动。

    “快点啦,再不叫,那些人就怀疑了!”银烨指指守在帐篷外喝酒聊天的侍卫。

    秦清一咬牙,低头,他身子一颤,轻轻的嘤咛出声,那双清透的杏仁眼,瞬间蒙上了一层迷人的紫雾,粉色的唇闪耀着诱人的光泽。

    “大点声!”秦清低声道……

    不得不说,银烨非常有发展前途,就叫了两声,帐篷外就想起一阵男人的淫笑。银烨听见了,羞愤的闭住嘴,不叫了。

    “快叫啊!”秦清低声道,就差向他跪地拜求了。

    银烨委屈的看了她一眼,“他们侮辱我!我不叫!”

    “祖宗啊,等我们逃出去了,找到机会再报这侮辱之仇行不?我想你保证,一定会打的他们满地找牙的!”秦清举起双手,信誓旦旦的。

    银烨一眨大大的杏仁眼,点点头,“好!你可要说话算数!”

    秦清立即点头如捣蒜。

    “那你走吧,去放火,这儿交给我了!”

    秦清一愣,“你做什么?”

    “自己来啊……我想你的时候都这样!”银烨小脸一红,眼波闪烁道。

    秦清嘴角隐隐的抽搐,是谁说银烨是最纯洁的,这个小色狼!

    在银烨嘤嘤浅浅,无比旖旎的声中,秦清瞅准时机出了帐篷。

    放火是个好主意,但是他们是经过特殊训练的大内侍卫,放火只能引起一时的慌乱,如果万一不奏效,她与银烨很难杀的出去,不如……秦清鬼魅般的晃到阴暗处,正好有一个喝的醉醺醺的侍卫过来解手,秦清一指点上他的死穴,将他拉到暗处,换上他的衣服,拉低了帽檐,看看风向,钻进了一旁的空帐篷,确定从这儿点火借着风能一下连座之后,秦清就将蜡烛推倒在帐篷上,然后迅速的向银烨所在的帐篷冲去。

    “起火了!”有人大声喊道,同时发现了帐篷旁边的死尸,顿时陷入了一片混乱。

    从旁边潜入帐篷,银烨正红着脸嚎着呢,一见秦清进来就冲了上去,秦清立即闻到了一股八四消毒水的味道。

    这个银烨,守着个死人都能慰的这么痛快!

    银烨扑在秦清身上,委屈道,“清清,以后别让我自己来了,我真的很想你!”

    老天爷,他们现在是要逃命好不!这祖宗真的是不知道什么叫做危险!

    秦清一把将地上那女人的衣服脱下来给他向头上套,幸亏银烨身材不似银烁那般高大,那个什么郡主又长得人高马大的,正好可以穿上。

    “主子,有人潜进了我们营地,杀了人!”外面,有个男侍卫大声禀告道。

    “知道了!”秦清沉声道,拉住银烨低声喊道,“冲出去!”

    帐篷外那侍卫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见他们的主子带着一个侍卫从帐篷里冲了出来,飞身上马,冲出了营地。沿着进来坐好记号的方向走,冲进了树林。

    身后那些人,似乎终于觉察出了不对劲,策马追了出来。

    出了树林,就看见银烁带着人正在树林外徘徊,一定是没有找到进入树林的法子。

    秦清呼啸了一声,银烁就带人迎了上来。

    身后那些侍卫,见大部队在前,顿时也不敢追了,撤了回去。

    “没事吧?”银烁认了许久,才认清秦清,幸亏他还记着两人为了以防万一设定的暗号。

    “没事!”秦清一个飞身上了银烨马背,将银烨丢给银烁的心腹,对着银烁一挥手,“趁着他们失去了头头,乱了阵脚,我们去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说不定能找到一点线索!查出幕后主使!”

    银烁点点头,带领着人跟随着秦清冲了进去。

    那些人正准备撤退,见大军杀来,少了主心骨的他们立即溃不成军,四散逃跑,被银烁的人杀的措手不及。

    只是可惜还是没有抓到活口,抓到的人都在第一时间服毒自杀,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这些人与在路上伏击他们的人,应该是一路人。

    清理战场,秦清在那郡主的帐篷里发现了一只信鸽,信鸽上还有一封没有来得及拆封的信笺,打开,上面赫然写着,“信已收到,速查”斩“此人!”下面赫然画着一朵菊花。

    真的是大菊国的人?只是“斩”是谁?秦清不得其意。

    “速速离开此地,免得他们反扑回来!”终究不是银朝的地盘,银烁相当的谨慎。

    秦清点点头,向外走,却见银烁盯着那尸首轻轻的咦了一声。

    “怎么了?”秦清看他。

    银烁一指那女人腰侧,那儿挂着一个精美的刀鞘,“你看着刀鞘,异常的精美,上面还有红宝石,按理来说,这放在里面的匕首也应该是把好刀,但是我找遍了全场都没有找到!”

    秦清一愣,转而笑道:“或许她只是挂着一个刀鞘而已,只是见这个刀鞘漂亮,没有刀!”

    “不可能,你看着帐篷中布置,每一个物件都布置的恰到好处,多一分则繁琐,少一分则空旷,可见这女人很注重细节,她又怎么会只是带个刀鞘呢?”银烁摇摇头。

    “哎呀,你又不是她,你怎么知道?看你说的头头是道,你怎么不去当捕快呢!”秦清虽然认为他说的头头是道,但是也没有为一把丢失的匕首耽误这么长时间。

    这人是她杀的,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

    银烁斜了她一眼,出了帐篷,就见有士兵将一把大刀呈给银烁,银烁说了一句好刀便收了起来。

    原来他有收集兵器的嗜好,怪不得会发现那个刀鞘之中匕首丢失。

    打扫完战场,除了那张纸条之外,没有查到任何有线索有价值的东西,就连那死的女人,也一直局限于一个主子,虽然猜想可能是大菊国的人,但是一切就都是个猜想。那菊花也不能代表什么,也有可能是有人栽赃陷害也说不定。

    一回到驿站,秦清就被门口排的那架势吓了一跳,银乐在最前面,后面是银煌,就连最近一直深居简出的银翰也出来了,站在最后,见秦清安然无恙的回来,顿了顿,进去了。

    秦清兴奋的从马车上跳下来,抱着银乐,银煌,每人亲了脸额一口,亲完之后,两人就呈呆傻状态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又望望众人。

    身后,银烁与银烨每人黑着一张脸,银烨祖宗还从鼻子里哼了两声。

    “误会,误会,这是我们那儿的规矩,战友回来了,表示一下亲热而已!”秦清这才意识到自己一时激动了,竟然将现代的那一套拿了出来。

    白衫儿一闪,就见方才走了的银翰磨磨蹭蹭的从门里挪出来,脸红红的,站在银煌的身后,脸微微的抬起斜着,不看秦清一眼。

    秦清一愣,他该不会是跑出来要拥抱亲热的吧?

    见秦清没行动,银翰无比幽怨的望了秦清一眼,甩甩袖子,走了!

    秦清瘪瘪嘴,特别的委屈,那么率性的行为,自己要在率性的场景之下才做的出来呢,后来补得,怎么也是别扭啊!哼,活该,谁叫他装清高自己躲进去的!

    不过这个银翰,自从那晚被她拿走衣服丢在湖里他就没有跟她说过话了,难道还在生气?应该找个机会好好的与他沟通一下了!

    再转眼看银乐,一副赚到的贼兮兮的样子。银煌则淡淡的抿着唇,笑的莫测高深。

    “好了,都回房休息吧,天就要亮了,我们还要进宫觐见非梦国皇帝呢!”银烁冰冷的声音响起来。

    于是大家都散去。

    秦清正要往房间走,袖子就被银烨拉住,他不满的嘟起唇,非要秦清补一个不行。

    补了一个,终于将祖宗哄高兴去睡觉,秦清到房前,就见银烁一身黑衣负手站立在她门前,看那样子应该是在等她。

    “什么事?”秦清疲惫的打了一个哈欠。

    银烁缓缓的转身,摇曳的烛光打在他冰冷的脸上,感觉有些狰狞。“既然你已经与十四在一起,就乖乖的,不要再拈花惹草!秦清,别说我没有警告过你!”

    秦清闭上嘴巴,冷冷的盯着他瞧,警告她?为了银烨?哈!秦清冷冷的勾起唇,“如果我不呢?杀了我?”

    银烁紧紧的抿着唇,面额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

    秦清上前拍拍他的肩膀,“太子殿下,我劝你还是回去睡觉吧,养好精神,好勾引非梦国公主啊,休息不好,可是要有黑眼圈的哦!”

    说完,秦清打开房门准备进房。

    银烁冷哼一声,猛地用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推进房间,然后一把将她压在房门上,灼热的气息近在咫尺,“不要以为我不敢!”

    秦清将身子抵在门上,感受着那木头的冰凉,清冷一笑,“敢吗?那就动手吧!”

    “你……”银烁阴冷的眯眯眼,终于从牙缝之中挤出两个字,“贱货!”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声响彻在空气中,秦清冷冷的盯着银烁,粉唇一启,“你不要以为我还是当年那个任你们侮辱的花痴小五,银烁,我说过,你与他们不一样,你对我的侮辱我一会会讨回来,所以,你最好乖乖的,不要招惹我!”

    银烁抬手,冷冷的抚了面额,眸光一暗,“你果然是不一样了,不但会勾引男人还会打人了!”

    秦清懒得鸟他,双手一抬,将他推开,“很抱歉,我不想与你纠缠,天色真的不早了,我要回去补眠,明早还要跟着你们这几位祖宗进宫呢!别忘了,保护你们的安全是我的责任!”

    银烁还要不缠不休,突地银煌的声音响起来,“十三,算了吧!”

    银烁眸光一闪,唇角冷抿,转身远去。

    “谢谢了!”秦清调皮的向他抱抱拳。

    银煌摇摇头,低声吩咐道,“你也早点睡,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

    秦清打着哈欠点点头,关上房门。

    待银煌远去,一霜白衫男子从阴影之中步出来,无声的望着秦清的房间。月光从繁密的细枝中倾泻而下,在他的侧脸投下淡淡的朦胧。

    “清儿!”男人启唇,缓缓的吐出两个字。

    非梦国国君非常重视这次的联姻。非梦国没有皇子,只有三位皇女,谁娶了非梦国的公主,无疑就是取得了半壁江山。非梦国三位皇女,大皇女下嫁丞相之子,三皇女据说身有残疾,不便见客,所以能够联姻的就只有二皇女,民间传闻,二皇女为梦后所生,不但模样倾国倾城,更是弹得一手好琴,十四岁出阁之时,就引得许多王孙公子上门求亲,只因为非梦国国皇甚是喜爱这二女儿,所以到了十六岁才迟迟未嫁。

    一大早,非梦国国皇就派人来迎接银朝、大燕两国皇子进宫。

    喜庆的大红地毯从驿站门口一直铺到了皇宫门口。

    鸣锣开道,锣鼓喧天,银朝五位皇子的风采一一展示在人前。

    太子的威武,二皇子的清高,四皇子的阴鸷,八皇子的俊美,十四皇子的唯美,五位皇子,就像是五副风情各异的山水画,浓墨重影的展现在人前。

    秦清则一身侍卫装扮,紧紧的跟在五人身后。

    待马行到皇宫门口,望见那大燕国旗下的那辆银色马车之时,秦清的心情不自禁的一沉。

    秦风,他终于也来了!

    “国皇有命,请诸位皇子下车,下马,步行至宫殿!”

    那太监尖细的嗓音刚落,那马车上的帘幔移开,一双白玉一般的手轻轻的拂开了帘幔。

    秦清闭上眼,庆幸从马车里钻出来的秦风顶着的是燕煜的一张脸。

    秦清的手被人轻轻的握住了,那温暖的温度让她的心安定了下来。她转眸,银煌看着她笑,“如果那公主选中了我与他,你想让公主选谁?”

    秦清一怔,不知道如何回答。

    她不知道银煌到底知道秦风的秘密多少,但是突然提出这样一个问题来,却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银煌似乎也没有打算要到她的回答,低声道,“进去吧!”

    秦清跟在众人的身后进了非梦国的皇宫。

    据说非梦是个浪漫的国度,果然不错,宫内的建筑设计都带有一丝梦幻的色彩,就连宫女的宫服都是紫色为低,素花映衬,外面套一轻纱,风过处,那特有的熏香喊着淡淡的茶香让人心旷神怡。

    秦清情不自禁的低声笑道,“你们看连宫女都如此美貌,那公主定然是国色天香,你们谁娶了她,有福了!”

    话虽然这么说,秦清的心里却在叫嚣,谁都不许娶,就叫那个银烁娶了吧,他愿意伺候公主伺候去,这些美男全是她的,虽然还没有想好怎么安排,但是哪一个娶了别人,秦清都觉着自己会难受,会不高兴!

    可能到了古代,她也变得贪心了,明明知道这样暧昧下去不是一个办法,可是还是想要享受这种万千宠爱在一身的感觉。

    诸位没有说话,只是各怀心思。

    远远的,秦风走在前面,现在他扮演的是燕煜,眼高于顶的燕煜,高高的昂着头,一身锦绣华服,墨发高束,簪星曳月,那风华,虽然比起秦风的飘逸来差之千里,但是也是一表人才。

    非梦国的宴会大厅果然与银朝的不同,没有雕梁画栋,没有玉宇高楼,有的只是假山、溪流,红花绿草,淳朴的大自然的气息,虽然风有些凉,却丝毫不影响这唯美的景致。

    会场四周,彩装的宫女手持大红灯笼,将会场围成了椭圆形,那烛光,萦绕出五光十色的美丽,将人与花,杯与酒,映得分外娇艳迷人、美轮美奂。

    装饰华美的矮桌与矮凳很有非梦国的情调,沿着那些彩装的宫女也围成了一个椭圆形。

    非梦国国皇与皇后端坐在最上端,左面是燕煜,右面是银烁,银烁之下,分别是银翰、银煌、银乐、银烨,秦清恭立在银烁的身后。

    比起银朝的“人丁兴旺”来,燕煜那边的确有些形单影只,幸亏老丞相,也就是大皇女的公公补了上去,再加上一些高官,才不至于显得那么“孤家寡人”。

    众人落座之后,秦清才发现,她所站立的位置正好对着燕煜,正想着,燕煜一抬头,突然看向她,与秦清望向他的眼不期而遇。他眨眨眼,那眸子中跳跃起一簇不知名的光,但是很快便垂下眼帘,仿佛无事人一般的与老丞相寒暄着。

    不知道为何,在这瞬间,秦清突然眸光发涩,一种悲哀从心中蔓延而出,酸酸的,怎么忍也忍不住。

    曾经的爱护与关心,曾经的爱恋与隔阂,仿佛全部消失了,再见,仿佛只是路人,那样的陌生!

    原来爱恨情仇,都不可怕,可怕的是如路人一般的陌生。

    他曾经抱着她,看那日出日落。

    他曾经羞红了脸,替她更衣换裳。

    他曾经为她穿肚兜,却差点勒死她,他说,他不会,声音是那么的羞涩,那么的温柔。

    难道换了一张脸,连心也换了吗?

    秦清望望那月,心中竟然无限的凄凉,众人在一起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见,只觉着天旋地转。

    “怎么了?”恍惚中,有人扶住了她,是银煌。

    “昨晚没有睡好!”秦清只是低低的应着,强行站立住身子。

    “清清,你来!”秦清被银烨拉到桌旁,被他强迫的坐下来,“你跟我坐一起,帮我夹菜!”

    他这样一说,众人就将眸光射向了秦清,不知道怎样一个侍卫,竟然让四王爷与十四王爷如此的爱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