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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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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浑身上下都在痛,像极了第一次,搞得自己身心疲惫,整整在床上躺了一天才能下床,哎,想想那时候的激情,再想想那小子趴在好友身体上的丑态,秦清直觉的就想呕吐,不过真的,她吐了,一阵稀里哗啦,舒服了,轻喘口气,却望见了一双无比惊恐的眼睛,正盯着她瞧。

    那人身上,头上,五彩斑斓,秦清眯眯眼,仔细辨认,呃,那发上,红红的,是她早晨吃的自制香肠,胸前,绿油油的,应该是生菜沙拉,至于脸上那黑乎乎的,应该是牛排吧?呃,真恶心!秦清弯腰,手刚捧了胸口,那人就以光一般的速度远离,这一动,那黑乎乎的东西落下来,露出一张有着精细五官的脸。

    熟人?这脸有些熟悉,仔细辨认之下,秦清突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边笑一边哎呦,这不是银朝最清高,最神圣的二王爷银翰么?怎么会……如此狼狈?只见他那原先飘飘欲仙的洁白衣袍早已经成为碎布条,秦清的呕吐物只是为他锦上添花而已,手臂,腿上,也全是擦伤,啧啧,可怜了那一身雪白的肌肤了,不知道有没有伤到脸,因为太脏,无法判断

    倏的,秦清突然不笑了,环顾四周的陌生景物,思绪迅速的回放到落涯前那一刻,她猛地呲牙咧嘴跳起高来,对着银翰就是一顿拳打脚踢,边踢还边喊着口号,“都是你,都是你,没事穿什么白衣?穿了就穿了,为什么又要扇扇子,那山风那么大,你也不怕感冒!扇了就扇了,为什么好站不站的,站在悬崖边上,让老娘瞧花了眼,现在好了,进了阎王殿了吧?为了看个美男摔死了,也没有亲亲,摸摸,压上,我亏不亏啊!早知道这样,我还装什么贞洁烈女啊,上了秦风,上了银煌,上了银乐,上了银烨,多好啊,要什么情啊,要什么情身合一啊,都不切实际,享乐优先!你那是什么表情,现在你这么脏,让我下口也……咦?会痛哎!”

    秦清激动的抱着被踢痛的脚感动的再次呕吐,然后眼前花花的,猛地晕倒,耳边模模糊糊的传来银翰温润的话语,“都伤成这样了,还踢人,真是……”

    真是什么?哎呦,好晕,听不见了……

    再次醒来,面前白纱轻动,上好的檀香淡淡萦绕于鼻尖,身下软床高枕,最销魂的是面前那虽然鼻青脸肿却有着一双璀璨眸子的银翰,他兴奋的望着她,然后抬手就帮她宽衣解带。

    “喂……”秦清想要很有气势的站起身来,然后雄纠纠气昂昂给胆敢侵犯她的银翰一个响亮的耳光,然后再将他扑倒,强之,她已经想通了,这男女之事要她做主,想之上之,谈不上爱与不爱,到时候被背叛,因为没有交付真心,也不会很痛,只是她那破身子却不给力,别说浑身上下不能动弹,就连嗓子发出的声音都是沙哑的,沙沙的,特有沧桑感。

    “不要说话,你身上的伤很重,真不知道你怎么能那么生龙活虎的……”银翰一边认真的为她宽衣解带,一边咧了红肿的唇角,然后转转头,床头上竟然挂了一个又圆又大的铜镜,他费尽心力终于找到了一个自认为最销魂的表情,再回来对着秦清笑笑,那手却始终没有停下过。

    那手指,白的有些发青,偶尔会轻轻划过她的肌肤,应该会很销魂才对,秦清却丝毫没有感觉。

    只着紫纱内衣的身子横陈在银翰的面前,他的脸色微微的有些涨红,那手却又伸向文胸。

    竟然连风吹在皮肤上都没有感觉的到,秦清的心狠狠的一沉,脸上却照旧挂着笑,哑口张嘴道,“你不会是趁着我受伤想要强上我吧?堂堂二王爷什么时候如此变得饥不择食了?我可没有忘记,当年可是有人将我比作一坨狗屎的!”

    银翰伸在半空中的手微微的颤抖,那脸红的更是漂亮,仿佛刚刚从染缸中提出来一般,透着亮满头大汗啊!

    “秦清,你的伤很重,跌落下来的时候,伤到了神经,现在你触觉已经消失,身子瘫软……恐怕……”他低声的解释,有些不敢看秦清的眼。

    秦清瞪圆了眼睛,怎么可能?前一刻她还在殴打银翰啊,她还感觉到痛,怎么会……

    “你放心,我会将你治好的,你相信我!”银翰猛地将她抱在了怀中,秦清不能挣扎,只能任凭他抱着,冰冷却又略带忧伤的气息,隔着轻薄的衣衫轻轻的传递过来。秦清的身子微微发抖,不明白受伤的是她,为什么他会如此的哀伤。

    小裤裤也被脱掉了,秦清平躺在银翰的面前,宛如初生那一天。

    黑发包裹着她有些苍白的身体,缠绕着。

    秦清有些难过,不单单因为她这莫名其妙的伤,更因为此时的丑态,在一个美男的面前,赤身露体她不怕,怕得是浑身上下全是伤口,全是伤痕,就像是一个破碎的娃娃,没有丝毫的美感。

    银翰弯身将她抱起放在盛满了药香的浴桶中,那浴桶大的只能站立。这时秦清这才充分感受到了自己的无力,她根本就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也感受不到那氤氲的热气。

    面前人影一晃,银翰着一件长裤慢慢的坐在了她的面前,双手伸到她的腋下,将她支撑起来。秦清任凭自己的身子全部靠在银翰的身上。

    反正她现在没有任何的感觉,不会想入非非。可是却苦了她身下的银翰,缓缓的,他身子开始颤抖,呼吸也有些不稳。

    秦清咧开唇苦笑,想不到自己这般了,不知道是应该感到自豪还是……

    “银翰,我这是泡的什么药?你会医术吗?”秦清沙哑着声音开口,想要缓解他的无措。

    银翰摇摇头,却忘记了两人现在亲密无间的事实,那唇,带着滚烫的热度扫过秦清的脸颊。

    秦清一喜,差点热泪盈眶,原来失去感觉的只有她的身体而已,她的脸还能感受到那滚烫的温度!

    银翰别看眼,不敢看她,“是这房子的主人,主,你泡完澡就会见到他,是他给你配的药,也是他救了我们。”

    “幼苗公主?这名字怎么就那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呢?”秦清眨眨眼,哈哈大笑,虽然心中还是苦涩。

    “是幽眇!”银翰轻声的纠正她的发音。

    “是不是一个帅哥?而且还故作神秘,坐在白纱后面,看不清长相?有没有秘籍相送?督促我们练成绝世武功?”电视剧里都是这样的戏码,但凡是跳了涯的,没有一个死亡的,果然啊,这次她亲自验证了这个公理。

    “不是,她……你见了她就知道!”不知道为何,银翰一提到那个宫主,那脸更红,更热了,想躲却无处可躲,到最后,竟然眼皮一耷拉,一连串的话逸出薄唇,“发冢凡发掘坟冢见棺椁者,杖一百,流三千里。已开棺椁见尸者,绞。发而未至棺椁者,杖一百,徒三年招魂而葬亦是若冢先穿陷,及未殡埋,而盗尸柩者,杖九十,徒二年半。开棺椁见尸者,亦绞……”

    秦清一愣,反应了好久才记起这是银朝律例,这个男人竟然用背律例的办法不让自己胡思乱想,真绝了!

    但是这么旖旎暧昧的景象,又是掘坟又是抛尸的,破坏景致果然够分量!慢慢的,秦清闭上眼,在他低醇温润的声音中逐渐迷糊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猛然感觉到一双犀利的眼盯在她身上的时候,秦清猛然惊醒。

    眼前那副活色生香的场面差点让秦清蹦起来,如果她还能蹦起来的话。

    灯火透明的大厅中,只有一座圆圆的大床,一个女子,身边环伺了四名十三四岁的绝美男孩,其中一名男孩正趴着,卖命的勾引着她。

    女子面上戴了一副精巧的蝴蝶翠玉面具,雕工、玉质一看就是非凡品。她斜睨着秦清,唇角微微的勾起,轻漾着一抹迷人的微笑。

    虽然看不清女子的长相,但是却可以从那曲线优美的脖颈与尖削性感的下颌窥见一斑,女子绝对有着惊人的美貌。

    精致的玄色香炉里,隐隐缠绕着袅袅半透明的熏烟,那旖旎的味道,萦绕在人的鼻间,便成了诱人犯错的味道。婉约燃起,就像妖娆的身姿,丝丝缠绕。

    就算是秦清是现代女子,也没有瞧见过如此香艳刺激的场面,这女人真可谓是色女祖宗了,佩服佩服!

    虽然人家坐拥四大美男,她躺在软榻之上半身不遂,天差地别的境遇让秦清心中感觉有些凄凉,但是却丝毫没有任何气诔之色,她勾起唇角,吹了一记响亮的口哨,作为对这位色女的鼓励。

    女子将男孩推开,坐起身子来微微前倾,望向秦清的目光中充满了激赏,“你是第一个看见这副场景面不改色之人,果然有潜质!”

    秦清挑挑眉笑笑,“谁说我面不改色,在心里,我是羡慕嫉妒恨啊,只是这身子坏了,脸上表现不出来就是了!”

    女子唇角缓缓勾起笑颜,却若摇曳在彼岸的曼陀罗般危险,“加入我如何,本宫看的出来,你很有潜力!”

    秦清摇摇头,“我是无神论者,这一生就信仰共产党,虽然写入党申请书五次,没有获准加入,但是生是共产党的人,死是共产党的死人,不改信其他宗教迷信。”

    “共产党?那是一个什么组织?本宫怎么没有听说过?难道比我都大不成?”女子冷冷的眯眯眼,显然有些不悦。

    秦清淡淡的笑笑,“自然比不上,只是我想知道,我如今是废人一个,宫主要我入宫,还不是平添一个累赘?”

    女子见她有意加入,幽冷一笑,“你入了我,本宫自然有本事治好你的伤!”

    “但是不知道入宫之后要做什么?”秦清点点头,心中却有了希望,原来她还能站起来,不算是绝症。

    “这个你不用管,你加入便可!”那女子眸光再次转冷。

    秦清心中打了冷战,明白这女子不是好糊弄之人,但是为了她能站立起来,只得点头答应。

    “好,很好,你下去养伤吧,等你伤好之后,本宫会亲自安排你的入宫仪式!”女子满意的点点头,挥挥手,就有两名身着青纱的男子而来,将秦清抬了出去。不等秦清走出厅门,身后就想起了此起彼落的喘息之声,啊,战况好不激烈!

    房间里,银翰有些焦急的走来走去,直到房门被推开,见秦清安然无恙的被送回,银翰这才转身坐回到椅子上,表情神圣,红唇微微的抿起。

    秦清被那两个穿着暴露的男子扶到了床榻上,秦清一低头,就看见了青纱之下,如果不是现在力不从心,秦清说不定会奋不顾身的扑上去。

    勾引啊勾引,没有见过这么红果果的!

    一声冷哼逸出银翰那漂亮的红唇,然后目光紧紧的盯着两名男子不放了。

    两名男子在他神圣的目光中,退出了房间。

    “银翰,你知道那个是什么来头吗?”秦清低声问道。

    银翰优雅的转身,丢给秦清一个完美的弧度,那唇角冷冷的抿了起来,不说话。

    “你知道还是不知道啊?我的小祖宗,谁惹你了?”秦清费力的扭头看着他。

    终于,银翰转身,表情完美无缺,声音宁静致远,“不知道,本王虽然为你的国法课老师,也并不是什么都知道的!”

    秦清眨眨眼,这小子在闹什么别扭?

    “古人云,非礼勿听,非礼勿视,秦同学,有些东西还是不要瞧的好!”银翰又回过脸去,字正腔圆,又恢复了在课堂上的清高姿态。

    秦清一愣,终于明白他为什么如此了,原来是怪她瞧那两个男人瞧得太过入迷。

    秦清扑哧一笑,“二王爷,若论起姿色来,这银朝上下有几人能胜过王爷?王爷的云渺之姿令银朝多少女子芳心大动?那几个男子,只是一些蒲柳之姿,没有什么可比性,我刚才只是在仔细观察,看看他们将武器藏在什么地方,说不定有朝一日我们可以出去,不用受那宫主的要挟!”

    银翰微微的转脸,那面上的冷淡微微的有些缓和,“真的?”

    “当然是真的,我觉着这宫主不似什么好人!”秦清点头,“你可有见过她的真面目?”

    银翰摇摇头,“江湖传闻,是从西域传来的组织,是西域媚门‘天上人间’的一个分舵,在中,女子为尊,男子皆为宠物,百年之前,天上人间宫主玉玲珑曾经为一个男人大举进攻中原,却被四国击败,而且那男子也在战争之中死去,于是玉玲珑曾经发下毒誓,有生之年一定夺下四国,恢复女权时代,可是百年过去,也没有动静,所以人们就逐渐的忘记了此事。”

    秦清疑惑道:“你怎么知道?”

    银翰抿唇一笑,“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网,你忘记了,神捕门千机堂的藏书阁可是藏尽天下好书!”

    秦清闭上眼,将银翰说的话与彩心栖的话联系在一起,难道这天上人间消停了百年,终于要开始行动了吗?

    晚饭时刻,宫主派人送来了新的草药还有一碗青青的药汁。

    “宫主吩咐,姑娘要在沐浴之前送服药汁方有奇效!”来人低声禀道。

    “请回复宫主,谢谢宫主的汤药,只是不知道贵宫有没有侍女?我全身无力沐浴需要人……”那裹着青纱的男子眸光迅速的扫过一旁的银翰一眼,低声道,“姑娘,我除去宫主与姑娘之外,皆都为男子!”

    秦清一愣,还想要说什么,那男子却退了出去。

    银翰坐在一旁脸色有些尴尬,“其实这个问题我早已经问过了,我并不是有意……”

    秦清幽幽叹了一口气,本不想招惹银翰,看来又要跟他纠缠不清了!

    水汽氤氲的浴桶中,一样的场景,一样的诱人姿势,秦清耳边听着银翰继续嘟囔着银朝律例,昏昏入睡。慢慢的秦清逐渐的恢复了清醒,因为那身子逐渐的感受到了灼人的热度。

    秦清惊喜的眨眨眼,没错,不但有了知觉,而且还……她兴奋的动动双腿,却不小心顶在了银翰的双腿之间。

    银翰背律例的声音猛地停顿,他张开眼,疑惑的望了秦清一眼。

    “银翰,我可以动了,真的,你看!”秦清抱着他猛地亲在他的唇上……

    “嗯!”银翰猛然弯下身子,满脸的狼狈。

    秦清一愣,终于明白她踹到了什么,连声说了对不起,就要扶他起来。

    “非礼勿视,你还是先穿上……”银翰那头越垂越低,最后差不多都要钻进水里了。

    “什么非礼勿视啊,我们都这样了,还有什么礼不礼的?你想要将头弯到水里淹死吗?我可记着你不会游泳!”秦清大吼一声,扶住他,将他挂在浴桶上,然后自己爬出浴桶,随便批了一件轻纱很抱歉,这宫主仿佛有偷窥狂,宫中的衣服全是纱制品,秦清的那件衣服早已经成了布条,只能随便披上件,聊胜于无啊!

    回身,张开双臂,将银翰从那超大个的浴桶中挖出来。

    银翰着地之后,那身子就不停的向下滑,最后坐在了床下面,那汗水一层层的向外冒。

    秦清有些汗颜,那四肢刚刚能动,她一时用力过猛,看来将他踹的不轻。

    “我给你看看吧?”秦清拉拉他。

    银翰急急的摇摇头,双手捂着关键地方,“不,不用,一会,一会就好了!”

    “还是我给你看看吧,万一真的踢出毛病来……”秦清坚持,在他面前蹲下来,勾上他的亵裤。

    “不,不……”银翰慌乱的抬起头,手指紧紧的抓着裤子边,不断的在地上扭动,就是不让她扯,“男女授受不亲,不……”

    “不亲个屁,我可是全身上下让你欣赏了一个遍,帮我擦身子的时候,还说什么授受不亲?”秦清一顿大吼,银翰委屈的瘪瘪嘴唇,那拉住裤子的手慢慢的送来了,无限无辜的嘟囔道,“你不是病人么,我又不是故意的!”

    “那我就是故意的?我稀罕看你啊!”秦清继续吼他,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他身子侧着,就是不愿意让她看。

    “我要查看伤势才能确定能不能治疗!”秦清继续语气不善,不让他有任何拒绝的机会。

    那手万分不甘的松开,那腿慢慢的挪开……秦清直接上手。

    “啊!”

    “怎么样?有没有反应,有没有翘起来?”秦清问的异常认真。

    “有有!”银翰别过脸,头垂的低低的,赶紧回答道,生怕秦清再上手。

    “那就好,说明功能还没有丧失,那我就不用负责了,你好好的休息,说不定明天就好了!”秦清舒口气,在他对面坐下来。

    银翰立即迅速的拽上裤子,转过脸去,给她一个背影。

    秦清闭上眼,正想要将所有的事情整理一遍,突地门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秦姑娘,宫主请姑娘参加入宫仪式!”

    金碧辉煌的大厅中,望着面前一字溜排开的身着红,黄,绿,紫四色轻纱的二十名娇嫩男孩摆出来的任君采撷的姿势,秦清禁不住呆住了,这是什么入宫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