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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小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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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座酒楼之中响彻着花钩月那无比凄惨,无比哀怜,无比声嘶力竭,无比哀怨的惊叫声。

    秦清冷冷的望向燕煜,没有想到他竟然出手伤人。

    燕煜却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她,樱花般的唇角一嘟,委屈的嘟囔了一声,“他叫你娘子……”

    秦清冷冷的笑,“他叫我也没应,你着什么急?那花钩月平时走步路都喘,没事就柔弱,你这一下子下去,出了人命怎么办?你是太子,但是太子犯罪与庶民同罪,知道不?”

    燕煜也不生气,大眼睛斜觑着她,“你在担心我啊?”

    秦清哭笑不得,她只是不喜欢有人仰仗势力为非作歹而已,在现代,她就是因为没有后台,明明一身本事却被压制在省局。

    秦清不再理他,人瞬间旋到楼底,扶起花钩月那柔弱的身子,急声道:“没事吧?”

    花钩月的额头破了,那鲜红的血沁在他额心之中,似一朵盛开的曼陀罗,再衬上那种倾国倾城的脸,格外的魅惑。

    他缓缓的抬起那桃花眼,费力的望着秦清,喘了许久,才气若游丝道:“我要死了,有件事情求你!”

    秦清皱皱眉,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察看了一下他的伤势,除了额头之上,并无其他伤势,心中也明了了一些,当下不动声色,任凭他倚在她肩膀上,低声安慰道:“你说,只要我能做到。”

    花钩月轻轻的叹了一口气,那手紧紧的抓住秦清的手臂,幽幽道:“我花钩月一声阅女无数,骗女无数,可是这心里却独独为你留着一片天空,现在我就死了,可是却死不瞑目,因为我……我……”那花钩月无限娇羞的“我”了半天,就是不肯将内容讲出来。

    秦清不耐烦的眼睛一瞪,“到底我什么?”

    花钩月颤巍巍的抬起那闭月羞花的脑袋,缓缓的,缓缓的接近秦清的脸,那唇颤颤的,“想……”

    声音越来越小了,秦清俯下头……猛地,她的唇被花钩月吻住,眼前,那男人的眼睛诡异的站着,透出狐狸般的光。

    到这时秦清才发现,这花钩月竟然也是紫眸,只是那颜色淡淡的,浅浅的,平日他又总是自以为半眯着。紫眸可是银朝皇室特有的标记!

    秦清没有将他推开,而是任凭他亲吻着,似曾熟悉的气息,似曾熟悉的吻……

    “啊!”周围响起一阵惊叫声,惊叫之后就是倒吸气之声,就在秦清心中有了计较之时,她的身子猛然被一个人提住,滴溜溜转了一个圈之后,落入了那人怀抱之中。

    燕煜的手臂以绝对占有性的动作紧紧的箍着她的腰,那清纯的眸子迸发出几欲杀人的光,红唇轻轻的开启,“清儿,你就这么不在乎我怎么想?”

    秦清一愣,沉溺于他那句清儿,更震撼与他的表情,真真的苦大仇深啊,她又不是他的那个谁,凭什么要有这样的表情?秦清不禁浑身一震,忘了要反抗。

    燕煜直直望着她,那眸光仿佛要透析他的灵魂,酒店中明亮的烛光映着他那双眸子,此时,不是黝黑,却是晴蓝。

    秦清抬起小手,挡住他的鼻子,嘴巴,只留下一双眼睛,有些久违的心痛,就那般缓缓逸出。

    “你挡住了我的唇,我怎么吻你?”燕煜突地幽幽笑道,唇畔一动,狠狠的吸吮住。

    秦清一愣,手指一缩,他却趁机含住了她粉红的唇。

    秦清回过神来,就在要狠狠的咬下去的时候,那舌却灵活的退了出来,他微红着脸,将脸趴在秦清的耳边,“你瞧见了,我在大庭广众之下吻了你,你就是我燕太子的人,你,谁都别想嫁!”

    秦清眨眨眼,眼前燕煜的眼睛却是还是黑色,莫不是她又出现了幻觉?她心中一酸,扬起手掌,清晰的巴掌声落在了他的脸上,击起了不小的声音,也瞬间浮肿起清晰的红印。

    不是不喜欢那吻的味道,只是不喜欢被愚弄,更不喜欢被强迫。

    燕煜委屈的望着她,红肿着半边的绝美脸庞,无声地控诉着她的不仁道行为。

    那眸光颤颤的,让秦清硬生生的挤出一抹怜香惜玉来。

    那手就抚了上去,“对不起,是我……”

    “哎哼!”一声冷哼,方才还要死要活的花钩月异常艰难的爬了起来,死死的拽着秦清,将她当做了墙壁一般靠着,喘息了好久,抬起眼瞪着燕煜,“说到这吻,是我先,秦清要嫁也是先嫁给我!”

    “是!”周围有人鼓掌,这千年不遇的戏码,谁错过谁遗憾终生。

    燕煜抬起手掌,自然是想一巴掌将苟延残喘的花钩月拍昏。

    花钩月向秦清身后一躲,那速度,比健康人都快速,“娘子,救我!”

    秦清有些头大,转眸却在众人之中望见了那个银白色的身影,银煌,站在众人前,那眸子透着阴沉的光。

    燕煜冷哼了一声,似乎懒得跟花钩月周旋,脉脉含情的望着秦清的眼,抓住她的手,“我这就回去禀告父皇、母后,我要娶你!”

    不等秦清回答,他冷冷的瞪了花钩月一眼,带着贴身侍卫走了。

    花钩月站在秦清身后,巴巴着秦清不放,“要嫁你也应该先嫁给我!”

    他的话刚说完,转眸看见了银煌,那花钩月轻喘了一声,跐溜,不见了身影了。

    众人有些发蒙,一场好戏就这么结束了?最后个人砸吧着嘴巴品味着,散去了。

    那个银白色的身影冷冷的站着,许久,缓缓的转身,离开,背影萧瑟。

    秦清轻轻的敲了银煌的房门,她想知道银煌去查探的结果。

    房间里明明有人,可是那门敲了许多遍,就是没有人来开。

    秦清站在门外,秋风乍起,墨丝飞舞,白衣缥缈,沐浴在浓浓的夜色中。

    好冷。

    正待转身离去,那门咯吱一声响,开了,一双有力的臂膀将她揽在怀中,风吹起那落了一地的花瓣,簌簌作响,堆在她和他的脚边。

    暖暖的气息沿着他的身体蔓延到她的身上,秦清在这一刻,心中竟然生出一抹眷恋来,抬眸,望着黑漆漆的夜,贴靠在他的后背,感受着他的气息,听着他的心跳一声一声。

    “你到底要我如何待你?”男子的叹息声,浅浅的,散落满地。

    心中一动,却终究还是装糊涂,秦清轻轻而笑,“战友,同事!”

    那箍在她腰间的手猛地一紧,秦清痛的呲牙咧嘴。

    “朋友,搭档!”

    某男又冷哼了一声,那大手又紧了几分。

    “好吧,你是我的大爷!”秦清痛的咬牙切齿。

    那箍在腰间的手松开了,抓住她的手,勾开她的十指将她的手握住,与他十指相扣,人也被转过身来,面对着他。

    “小妖精,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银煌无奈的看着她,伏下身来,那唇贴在她的耳边。

    “那是什么?请大爷赐教!”秦清眨巴着无辜可怜的眼神,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

    占有欲极强的再次圈上她的腰身,细长的手指轻轻的抬起她小巧的下巴,他的气息,就那样无遮无拦,长驱直入的侵入她,“你真的想知道?”

    秦清被迫抬起头来面对他,不期然的撞入他那双幽紫的双眸,在落寞的夜晚勾起倾倒众生的惊鸿。

    “不……”秦清突然退却了,但是他却紧紧的箍住她的腰,两个人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不让她有后退的任何余地,那唇,就那样低了下来,吻住。

    秦清幽幽的叹了一口气。男子的动作突然停住,有些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看着她,眸光中似是受伤,“你……不愿意?”

    秦清淡淡的笑,“没有,你的唇很暖!只是感慨,以前是我吻别人,什么时候变得别人吻我?”

    银煌那眸子顿时暗了下来,那脸阴沉的似锅底,冷冷的瞪着她。

    多么煞风景的一句话!

    “那么比较呢?谁吻的最好?”阴阴的,银煌冷冷的笑。

    嗖嗖的,一阵冷风吹过,秦清适时的缩缩脖子,慢慢的挣开他的怀抱,退到安全距离之外,“你真的想知道?”那语气,那表情,与刚才银煌的,一模一样。

    “咯吱咯吱!”银煌的嘴中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不用怀疑,咬牙声。

    秦清照旧皮笑肉不笑,双手环在胸前,似乎在做深思状,青花白瓷手指通透的拨动着,似乎在比较,似乎在计算,相得益彰的随意轻狂,完全无视于银煌投射在她身上那杀人般的目光。

    “好了么?”一字一句,艰难的从银煌的口中迸出来,那眼神,凌厉的,似乎随时扑上去。

    “你着急?着急就先回房睡吧!”秦清抬起眼,那语气淡然的就像是在谈论天气。

    银煌冷冷的哼了一声,转身,那房门砰的一声关上了。

    小手掩了嘴巴,秦清的肩头可疑的抖动着,然后转身,擦掉笑出的眼泪,站在那桂花树下,望着桂花朵朵,眸光凝重。

    爱恨纠葛之中,隐藏着太多的秘密,在所有的秘密揭开之前,她不会失去自我,这就是秦清,一个受过良好警队与医者训练的法医。

    房顶之上,一轮圆月高悬,秦风,一袭霜白轻衫,手指掂一壶清酒,如玉如冰,薄而凉的容颜;似真似幻,深而幽的双瞳,默默追随着秦清的身影。

    他的身上,仿佛拢着一层看不清楚的氤氲,月晕盈天,朦胧着。

    最终,他还是没有勇气出现在她的面前。

    清晨,秦清起身,打扮好,一个人悠闲的散着步走到驿馆大厅。

    燕帝曾经派人请银煌去宫中居住,却被他拒绝。在这一点上,秦清就持反对态度,不入虎穴不得虎子,只是他拒绝的太快,没有给她留下回旋的余地。

    虽然没有进皇宫,燕帝专门派人到了驿馆,吃住,一切用度,一切按照宫中执行,可见对银朝的重视。

    此时,银煌正端坐在大厅之中,面前摆了一桌精致的吃食,却食不下咽。他苍白的脸额之上,顶着两个黑黑的,大大的眼圈,一看就是没有休息好的模样。他的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眸光望着窗外,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与他在一起久了,秦清也了解了一些他的小动作,他的心里有事。

    在他面前坐下来,秦清拿起一个水煎包,吹吹,边咬边笑道,“还想听昨晚的答案吗?”

    银煌转眼盯着她,那细长的唇角阴沉的抿着,不做声,默默的开始吃早餐。

    秦清淡淡的扬了扬眉,将水煎包丢进嘴里,刚要下咽,那宛如魔音灌脑的声音就响了起来,“秦清,我来了,我带了皇上的圣旨来!”

    “咳咳!”秦清差点噎着,狠狠的咳了两声,就对上了燕煜那双纯洁无辜的大眼睛,他殷勤的伸出手,拍着秦清的后背,顺着气,“不要这么激动么,我说过会为你负责,就一定为你负责,这太子妃的位子终究是……”

    “停!”秦清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伸出手来摸了摸燕煜的额头。

    燕煜被她的动作搞得莫名其妙,也忘记了说,呆呆的看着她。

    “你没有脑袋发烧吧?因为什么你为我负责?还搬出圣旨来?我是银朝人,又不是燕国人,这圣旨对我有用吗?老兄,一个吻就要负责,那你等等,我想想啊,你应该是我的第几夫……一个,两个,三个……”那葱白手指一番乱点,燕煜的脸色越来越涨红,“七个,你是七小爷,而且要进我的门,怎么也要经过大爷二爷的同意!”

    银煌的脸色一直阴沉着,直到燕煜进来,都没有改变过,这时听到秦清的话,那脑袋嗖的一声抬了起来,脸上呈现出一种很奇怪的表情,似乎有期待,有惊喜,又有痛苦。

    秦清看着他,脑海中突然迸现出昨晚的话你是我的大爷!天,他不会联想到那儿去了吧?

    秦清的唇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咳了两声,正要纠正,就见燕煜那眸光轻颤着,反身一指银煌,“他,也是你的小爷之一吗?”

    不待秦清回答,银煌细长的唇角一抿,笑的璀璨而无害,“我是她的大爷!”

    秦清掬了一把热泪,这个银煌……

    燕煜的眸中明显有了手上,他狠狠的吸了一口气,就在秦清以为他就要放弃的时候,他猛地将圣旨一收,“你不接圣旨也可以,我记得四王爷这次来是为了两国贸易之事,我会请父皇亲自跟银帝交涉,燕太子与神捕门五小姐联姻,最合适不过。”

    银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那眸光之中充满了震惊与玩味,还有一种被背叛的恼怒。

    秦清也是一愣,以为燕煜说笑,却没有想到他竟然动真格的……

    燕煜缓缓的转身,踱到秦清的面前,那手指,玲珑剔透的,勾起她的发,樱花瓣的唇,缓缓启动,“相信我,嫁给我,是你最好的选择!”

    秦清打掉他的手,就在与他肌肤相触的那一刻,一抹似有似无的蔷薇花香再次飘过,秦清的心一怔,望向他。

    燕煜淡淡的笑着,那眸子亮亮的,映出秦清发呆的脸。

    燕煜什么也没有说,只是那么淡淡的一笑而过。

    秦清问银煌,“你说你父皇会同意吗?”

    银煌紧紧的抿着唇角,不答,秦清却早已经知道了答案。她忘记不了银池对她的憎恨。

    “你父皇为什么讨厌我?或者说,请告诉我关于那九个皇子的事情,我不会这么厉害,一下子勾引了九个皇子吧?”

    银煌静静的看着她,眸光之中逸出一抹痛苦,但是却很快消失不见,“既然忘记了,就不要去想,没有人再去追究!”

    “不追究就代表不曾做过吗?”秦清看着他,那一闪而过的痛苦更是让她将心都揪了起来,这具身体,这花痴小五究竟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一下子消灭了九个皇子,而且还有命活到现在,怪不得银池与那皇后见到她总是一副欲杀之而后快的嘴脸。

    银煌不答,只是转过脸继续望着窗外,看来从他口中是不会得到什么消息了。

    秦清淡淡的笑笑,也不着急,有些事情到时候自然会迎刃而解的,当下问道,“你去郡王府查的怎么样?”

    银煌这才回神,“吃了闭门羹,秦王,终究还是不能原谅我!”

    也是,人家最疼爱的小女儿不明不白的死在你家中,不拿着砍刀去理论就不错了,谁会原谅?

    那两外两家呢?

    银煌照旧冷冷的坐在这儿。秦清知道了答案。

    “可惜你那三位王妃死的久了,这现场与尸检报告也零零碎碎的,并不系统,但是可以肯定,她是被毒死的,无色无味,这种毒应该很罕见……当时燕国去人,可给王妃们带过什么吃食?”

    “应该是有,可惜我……”银煌用极其微妙的眼神斜睨了秦清一眼,“我终日在宫中协助父皇处理国家大事,那些琐碎小事怎会记得。”

    秦清突然想起银乐的话,她问道,“你与三个王妃的感情好吗?”

    银煌转过脸去,似乎不愿意回答她的问题。

    “如果你真的想查清她们的死因,就要据实回答我的问题,按照程序,你其实是第一嫌疑人!”秦清的口气冷凝起来。

    银煌转眸看着她,“你怀疑我?”

    秦清冷冷的笑,“在案子没有破之前,任何人都有嫌疑,我只是想要知道真实情况而已!”

    “好,我告诉你!”银煌转身,直直的盯着秦清的眼,唇,打开。

    有那么一瞬间,秦清竟然有些后悔,她似乎意识到,他说的某些事情与她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跟她们的关系不好,确切的说,我甚至不知道她们的名字,她们的样貌,在王府之中,我知道她们是我的王妃,出了王府那个门,就算她们人站在我的面前,我也不认识。因为我的心中,一直住着一个人,一个诱人的妖孽,她只要轻轻一笑,那瞬间潋滟动人的眼睛,流动着勾魂夺魄的媚光,她整个人,仿佛专为诱人而生,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皆是蛊惑芸芸众生的妩媚姿容。我就喜欢上了那个人,明明知道她是毒,她是蛊,她是惑,她是妖,她是孽,喜欢就是喜欢了!”

    他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中,仿佛回忆着什么,那眉宇之间的浓重阴厉,因为想起那个人的存在而在顷刻之间烟消云散,眼波动荡处,眼角微挑处,细长唇角处,只剩下为那个人的痴迷,微笑。

    秦清痴痴的望着他的脸,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银煌,那是另外的一种风情,那笑容,足以让她心脏偷停,月之清辉,脱俗俊秀,越是稳重如斯,越是内敛如斯,在光华绽放的刹那越是窒息人的呼吸。

    “傻了?”银煌转头看着他,眸光之中充满了调侃。

    秦清点点头,“银煌,你应该多笑笑的,不要没事躲在角落里,颦着双眉装深沉!”

    银煌突地靠近她,眨巴着眼睛,“如果我每日这样对你笑,你可愿意跟我走?”

    心脏再停,秦清问道,“去哪?”

    银煌正要答,秦清伸出小手堵住他的唇,“她是谁?”

    银煌顿时恢复成原来阴沉的模样,淡淡道,“你不需要知道……她,已经死了!”

    他又用那种异样的眼神望了秦清一眼。

    “死了?怎么死的?”秦清不依不饶。

    “不是问三个王妃的死么,问她干什么?”银煌将身子窝在了椅子上,将侧脸对着她。

    秦清被噎着说不出话来,也觉着自己这样问不够专业,于是又回到三位王妃的案子上。

    “看起来很棘手啊,当时是秦陌与秦风同时出马,都没有搞定!”秦风记起那现场是秦陌勘探的,尸检是秦风做的,神捕门最大牌的都出动了,却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奇怪啊奇怪。

    “是不想,不是不能!就像南玉的案子一样,如果你不说,她的案子会当做溺水而亡结束!”银煌看了她一眼。

    “所以你才会那么配合我,帮助我,因为你知道,只有我那一闹,南玉的案子才能破?”秦清有些泄气,还以为他是被那剃毛的事情要挟了,却不知道,原来是正好被他利用。

    银煌笑而不答,越看越像老狐狸。

    “来,给姐儿看看你的毛长齐了没有!”秦清拉扯着他的裤子,银煌囧极,闪身避过,“你一个姑娘家怎么总……”

    “谁叫你总是装模作样呢!”秦清瞪他一眼,回去坐好,“所以你就怀疑秦陌?”

    “是!不然以他的能力,以秦风的能力,不会破不了案子!”

    “不要扯上秦风,他……”秦清嘟囔道,但是一想起那晚秦风与彩心栖在一起的模样,她的心中就有些忐忑,他与彩心栖究竟是什么关系?

    “南玉公主的案子最后不是破了?那个彩心栖不也死了?”秦清试探的问道。

    “谁知道那个人是不是彩心栖,父皇太急躁了!”

    秦清转眸看着银煌,原来一切都没有逃脱他的眼睛。

    “既然怀疑秦陌,为什么不在银朝查?我们千里迢迢的跑到燕国来,结果还不是什么都没有查到!”

    “就像南玉的案子一般,到最后总会有一个结果,你别忘记,秦陌还等着我们破了案回去娶秦冰呢,所以,我们拜访完燕帝燕后,秦王之后,要做的就是等,不用去查,有些线索自己就会浮出水面!”

    秦清这才知道,原来一切都在他的规划之中。

    “只是燕煜的突然背弃让我无所适从!”他若有深思的望了秦清一眼。

    傍晚的时候,一个侍卫打扮的人给秦清送来了一封信,那信的封口别了一朵蔷薇花,粉粉的颜色,就像是秦风院落中墙下的一般。

    望着那朵蔷薇花,秦清开信的手指都在颤抖。

    “要事,晚双凤桥见!”铁钩银画,却不是秦清熟悉的笔迹,那淡淡的蔷薇花香萦绕其中,让她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