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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窗外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咳嗽声,秦清明显的感觉到男子的身子一僵,蔫了。

    “怎……怎么了?”秦清拉过锦被盖住自己细嫩的身子,看着他下床,飞速的穿着衣衫。

    “呆着别动!我很快回来!”秦风头也不回,身影一晃,飘身而出,全身功力运到极致,如闪电般的奔袭在夜色之中。

    寒夜的风顺着大开的窗肆无忌惮的吹在秦清的肌肤上,一片片汗毛迎风而立。

    “秦风!”秦清拥着被子坐起身来,狠狠的将窗外那个人咒骂了祖宗十八代,好不容易点燃的激情就这样破坏掉了,她手忙脚乱的穿上衣服,紧跟着他破窗而出。

    一个黑影在房顶之上疾驰,秦风在后面追,很快便不见了踪影。

    秦清在两人消失的屋顶之上盘旋了好久,终于认定了一个方向追了下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桦树林,残留在桦树上的叶子在寒凉的夜风中簌簌的响。

    秦清竖直了耳朵,就在她想要放弃的时候,远远的传来了女人的呼喊声。

    秦清顺着声音找去,当她看清月光之下那正在练功的小女孩之时,呆住了。

    是果果,她一身粉色衣裤,手握树枝,上下跳跃,正练得欢,而她身旁负手站立的男子彩心栖?!秦清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月色下那个妖媚邪魅的男人,是他!他的媚,无人能比,他的邪气,哪怕站在那儿不动,也会让人过目不忘。

    他不是死了吗?秦风亲口告诉他,他已经被皇上处死了,为什么会在这里?

    秦风为什么骗她!?

    秦清正待上前,一个人影从男子身后的木屋之中步了出来。

    清冷邪魅,高贵不羁,犹如一朵在暗夜中悄然绽放的苍白蔷薇,不是秦风是谁!而他的身边站着洛绮鸢。

    彩心栖回身,站在秦风的面前。

    由于站的远,秦清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却可以一眼看出,彩心栖与秦风的恭敬。而洛绮鸢,一身劲装,也低垂着头,不似在神捕门中的柔弱模样。

    秦清停住了脚步,匪夷所思的望着这一切,彩心栖与秦风是什么关系,他口口声声说过,有人要对神捕门不利,难道……不会不会!秦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怀疑秦风,她只觉着背心发凉,浑身发抖,握了桦树的手心沁出了汗珠。

    “咔嚓!”一声,也许是太过激动,秦清脚下的树枝发出了轻响。

    一丝慌乱迅速的浮出秦清的瞳眸,她眼睁睁的看着那个霜白色的人影宛如一离弦的箭一般冲向她的方向,直觉的,她想逃,她不想在这种微妙的时刻见到前一刻还在床上与她温柔缠绵的男子,只是秦风的轻功傲绝天下,秦清知道,她退无可退!

    突地,一双有力的臂膀揽上秦清的腰,来人低哑着声音开口,“跟我走!”

    秦清一怔,心中讶异来人的轻功,他到底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她丝毫感觉不到?她没有挣扎,只是乖乖的窝在那人的怀中,一缕淡淡的檀香从那人身上缓缓溢出,带着一抹莫名其妙的熟悉感。

    清风闪过,云落山涧,那人的身法快的只能捕捉到一点残影,无痕无迹,虽然拦腰抱着她,举手投足之间却还是潇洒,身姿矫健,玲珑之致,如踏风而来的仙子,竟然不露半分气息,就连武功卓绝的秦风都觉察不到他的气息。

    “闭气至丹田!”秦清的耳边响起男子沉稳的声音。

    秦清自觉的按照他说的去做,身子猛然感觉轻快了许多,风吹过身体,微微的凉意贯穿了全身,她感觉自己像是飘摇在风中的一根羽毛。

    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人终于停下了脚步,将秦清放在地上。他应该是在看她,可是她却捕捉不到他的目光。

    那人的身上是一件雪白的衣袍,如梨花压枝头,顺顺脱脱的贴在他的身上,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饰品,飘渺,如薄雾笼罩,淡漠,如山边清泉,孤寂,似漫天飞扬的尘土,幽怨,似天山雪莲,却又有种说不出的超然。

    他以白纱蒙面,秦清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却能感受到他的种种气质,他应该不年轻了,站在那儿,那种处之泰然的气质是岁月沉淀的痕迹,涤荡了身上的尘埃,只留下深沉的烙印。

    空气中飘荡着那淡淡的檀香,更是为他笼罩上一层神秘。

    那人的目光从面纱后透出,停留在秦清的面上,长久的凝视。

    “你是……”秦清疑惑的开口,对这个人,她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亲近感。

    白衣人什么都没有说,衣袍翻飞中身形未动人已掠起,瞬间便失去了踪影,耳边只有桦树叶哗啦呼啦的声音。

    秦清呆呆的站着,直到一论红日刚刚从天边升起,染红了白花花的桦树林,她才警醒。

    秦清一路施展轻功回到了那个院落,她要当面向秦风问清楚,为什么要欺骗她,而且秦风怎么会跟媚门彩心栖在一起。

    房间里空无一人,红烛早已经燃尽,锦被还保持着她走时的形状,似乎秦风并没有回来过。

    秦清缓缓的在床榻之上坐下,抚摸着那蓝底碎花的锦被,被子虽然温暖,却冰凉一片,她将脸伏下,脑海之中映现出昨晚两人亲密的一刻,之差一点,就那么一点,她就可以与秦风合二为一,那个咳嗽声出现的真的不是时候,不过如若不是突然被打断,秦清也绝对不会想到秦风竟然会……她为什么要怀疑他?或许他有什么难言之隐啊,昨晚,她为什么不留下来问个清楚呢!?

    秦清突地站起身来,突然感觉昨晚的行为有些莫名其妙,她竟然选择了相信那个全身笼罩在白袍中的男人也不相信她爱的秦风,她到底是怎么了!秦清忐忑不安起来,秦风一定会来过吧,会来找过她,只是她不在,他一定很担心,不行,她要去找他!

    秦清推门,施展轻功掠过屋檐冲向神捕门。

    秦风的院落,今天格外的清净,平日里总有几个烦花痴的丫鬟没事在大门前晃来晃去,做着那天被秦风秦九爷看上做入幕之宾的美梦,但是今日,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有两只麻雀因为天冷找不到食物,在门前奔奔跳跳。

    秦清以为秦风没有回来,真要转身,就听见院落中传来了女子甜美的歌声,引得她忍不住向里走。

    穿过走道,向左拐进前院,在一片假山玲珑芭蕉展叶的清雅园林小景前,洛绮鸢赤脚站在井旁,蜂腰纤足,月白绸面子短袄下系同色月华裙,脸容上更是神采飞扬,清灵婉柔的五官难掩了喜气,正在卖力的洗着衣服。

    秦清淡淡的扬扬眉,忆起昨晚见到她劲装的打扮禁不住面色一沉,纤手一弯,出手如电,从身后攻向她。

    “茉莉花开啊,小姑娘动心啊……”洛绮鸢照旧还是唱着歌,手中洗衣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就那样直直的迎上秦清的一掌。

    眼看掌风就要击向女子的脊背,秦清迅速收掌,因为攻势太猛,她的身子在空中旋了三圈,银白色的衣衫抡起优美的弧度。

    洛绮鸢这才回头似是刚刚看到她,却涨红了脸,悄悄的将正在洗的一件衣服藏在了身后。

    不知道她藏匿的动作实在是明显还是秦清的目光太过犀利,她早已经看清了那是一条大红色的平角小内,是她送给秦风的礼物。

    看到它秦清就想起那次秦风身着双白色衣袍,湿透的小裤裤从衣衫下凸出的事情来,只是此时这物件在另外一个女人的手上,她的心中就多了几分火气。

    “洛小姐可真是贤惠!”秦清懒懒的开口,将身子靠在假山上,媚眼儿眨眨,芳菲绽放的瞬间惊艳,还有风情无边。

    洛绮鸢羞红了脸,见她瞧见了,也就大大方方的将东西拿了出来,小心翼翼的摊平了,放在盆中的清水中,低低的开口,“昨晚……昨晚他太激动,把……弄脏了,我……”她小小声说着,小脸涨的通红。

    秦清只觉着脚下一软,差点瘫到地上去,可是面上的媚笑却丝毫不减,输人不输阵!她淡淡的歪着头,悠闲的靠着假山,完美的小腿交叠着,“你确定那个激动的人是秦风?”

    洛绮鸢一怔,涨红了脸,正待要发作,就见远远的一个绿衣小丫鬟跑了过来,“九夫人,这哪里是您做的事情啊,还是小薇来吧!”

    九夫人!?这名号倒是响!秦清冷冷的笑着,看着两个人,四只手,扯住了那平角小内的四个角。

    嘶的一声,那小内段成碎片,洛绮鸢与小薇都蹲在了地上,望向秦清的眸光中时震惊,是愤怒,还有说不出的诧异。

    秦清慵懒着撇撇唇,“不好意思,一时手痒,反正这东西是我送的,我不介意再重新做一件!”她转身,扭着腰身进入秦风的房间。

    洛绮鸢涨红了脸,狠狠的跺着脚。

    秦清的背后没有长眼,但是心中的怨气却出了半截,剩下的是……当她进入房间的时候,亲眼看见那个绝美飘逸的人影慌慌忙忙的起身,地上散乱一地的衣衫,而他的胸前,有两道凌厉的抓痕。

    床上,两床锦被;身上,两道抓痕,再配上洛绮鸢那语重心长的一番话,秦清就算是傻子,也明白昨晚发生了什么。

    她稳住身形,眸光幽暗深沉,面上的媚笑却丝毫没变,这样的情景,从小到大她不是第一次看到,可是不知道这一次为什么异常的伤心。或许因为昨晚他的温柔缠绵,或许是因为他的食言,也或许是因为在抱了她,亲了她,除了最后一道防线,什么都做了之后,却与另外一个女人欢好入眠,也或许是因为那条该死的,让他情不自禁的平角小内!

    “清儿,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大清早的,就擅闯进我的寝室!”还是那句话,可是却是完全不一样的表情,秦风,果真是秦陌的弟弟,现在的表情与语气与他一般无二。

    秦清用身子抵住门框,不让自己瘫倒在地上,面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但是照旧美好,她张张嘴巴,声音,象含着什么,有些模糊,有些涩,可是她无论怎么努力,也无法做到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已经沉沦的心,已经容不下一点点的瑕疵,尤其那个瑕疵是被称为九夫人的洛绮鸢。

    “我只是想来问问我们什么时候启程?”秦清淡淡的笑,指甲却狠狠的掐进肉里。

    他穿衣的节奏微微的有些停顿,但是很快变恢复了常态,他起身下床,欣长的身躯挡住了初升的阳光,亵衣在他身上松垮垮的,一抹漂亮的胸线隐没在衣缝的边沿,白中透亮,蔷薇花香弥漫,也将那两道抓痕映衬的格外刺目。

    秦清还是忍不住心潮有些澎湃,对秦风的美,她似乎早已经失去了免疫力,虽然她的心在,在滴血。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秦清的脸上还是挂着笑容,“要不要准备什么东西?对,银子,银子要多带一点,出门万事难!我回去准备!”秦清急急的转身,却被他唤住。

    “清儿……”他的声音很平静,“我不会离开神捕门!”

    秦清站在门口,房门外的阳光有些耀眼,她轻轻的眯眯眼,这该死的阳光,明明是早晨,竟然会这么毒,眼睛好酸,好涩!

    “离开了神捕门,我什么都不是!”

    “还有绮鸢,她很快就是我的妻子,我不能撇下她!”

    “清儿,以后不要再胡闹,我终究是你的九叔!天底下有很多的男子,你要多少,都可以,可是我是你的……”

    秦风明明在她的身后,可是声音却是那么的飘渺,整个人迷迷糊糊的向外走。

    “五小姐……”洛绮鸢走上前,似乎要扶她。

    秦清将她粗暴的推开,媚笑着,“你还是去扶你的相公吧,我更喜欢俊俏男人的肩膀!”

    洛绮鸢轻笑着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

    秦清闭上眼,不想去看她胜利的微笑,脚下虚浮着,一步一步走出那充满了蔷薇花香味的院落。

    耳边,传来丫鬟的议论声。

    “今天九爷要成亲了哦,终究还是让那个女人得逞了!”

    “怎么会呢,老爷不是反对吗?不是要给九爷寻正妻么?”

    “不知道,可能老爷妥协了吧,九爷很坚持!”

    “那个女人要姿色,没姿色,要后台没后台,九爷为什么会选她呢,以前的红颜知己,那个不比她强?”

    当寝室的房门砰的一声关上的时候,秦清双脚一软,终于瘫倒在地上,眼前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秦风院子的大门上,张灯结彩,大红的颜色刺目的很,她竟然冲进去的时候没看见。

    “秦清!”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来,淡然,沉郁,却飘渺。

    秦清坐在地上,闭着眼,什么都不想去听,去看。

    “我想请你帮忙查案!”那人在她面前蹲下来,大手抚在她瘦削的肩膀上。

    查案,或许在平时,秦清早就呼喝着冲了出去,但是现在,她不想动,什么都不想动,只是懒懒的瘫倒在地上,那地板的凉气从头蹿到尾。

    男子审视着她的脸,最后突地将她拦腰抱起。

    “放开我,放开我!”秦清撕,扯,咬,拽,打,所有的招数都招呼在那个人的身上,可是他照旧抱着她不放,紧接着,一床又软又暖的被子将她全部包裹了起来。

    秦清突然安静了下来,她张开眼,明明面前一片光亮,却什么都看不见,她只是笑,笑的无比妩媚,无比妖孽。

    耳边突然响起了笛声,那声音悠悠,绵绵而来,婉转轻扬,如瀑布垂落,流泻不断,同时窗外的阴霾忽的散开,美丽的阳光散落进她的寝室。

    秦清眨眨眼,对面的人,一袭银白,韧性内敛,临水照影,风骨自在,细长的唇角明明带着笑,却却给人疏离的高傲,手中一支白玉笛子。

    “银煌?”秦清低低的开口,微微的昂起头,她绝对不允许自己像个怨妇一般任人嘲笑,“你怎么在这?我没记错的话,这是我的房间!你又擅闯我的寝房?”

    她低眸,更是一愣,“这次不但私闯我的寝房,而且还上了我的床!”她将身上的棉被打开,露出风姿绰约的身子,“这次可不是我纠缠你的吧?”

    “我是来请你帮忙的,我想让你帮忙查三位妻子的案子。”他低低的开口,慢慢的将笛子放在袖口中,银白色的衣袖抚开处,露出一截布满了各种伤口的手臂,有的伤口还在流血。

    秦清盯着那些伤口,知道是自己的杰作,她媚笑着,芊指抚上他的胸膛,轻抚着那银色衣衫上的精致的绣纹,“想让我帮忙?那就要听我的话!”她说完,猛地一扯他胸前的衣襟,小手已经没入他的胸膛。

    他轻哼了一声,却没有像往常一般将她推开。

    “这次为什么这么听话?”

    “我想知道谁是杀害三位妻子的凶手!”

    淡淡的青草香弥漫开,驱走了她心头的蔷薇花香,她突然想疯狂一次,只有这样,才能驱散心头的。

    不想认输,秦清轻轻的挑起他的腰带,“你倒对你那三个妻子情深意重!”

    他闭着眼,不说话,黑发有几丝散落在额前,给他增添了几分可爱,竟然不似平日那淡然阴鸷的模样,多了几分心动。

    秦清抽抽鼻子,心中有些酸涩,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为银煌,她,猛地咬向男人,口中的腥甜感让她兴奋。

    “你的毛还没长齐呢,就想勾引我!?”

    他突地张开眼,那瞬间的风情让秦清呼吸一滞,他就像是一个受难的王子。

    诡谲深重的怒气在他眸底积聚,他突地反客为主,将她压在了身下,他的手勾上她的下巴,那青草香的气味将她全部的笼罩,他的唇紧贴着她的,他的气息热热的喷在她的脸上,眸光却是那么的冰冷,“如果你想玩,我奉陪到底,只要你跟我走,去帮我查案!”

    秦清斜睨着他,冷笑,“堂堂的四王爷时候也开始用自己的身子求人了?我真是受宠若惊呢!”

    “有神捕门在,她们的死因这一生都不会明了,这个世间只有你,只有你能够帮我!”他的唇一开一合,有意无意的掠过她的,引得她心猿意马。

    “哦?你还真看得起我,曾经,你不是说见到我一次,杀一次么?怎么,这么快就改变了对我的感观?”秦清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冰冷,不想让他看到他对她的影响。

    “那是以前,现在的你锐利,敏感,聪慧,更有精湛忤术在身,最重要的是,我坚信,只有你能帮我!”他的眸子幽深而迷人。

    “哈,什么时候我在你心中变得这么完美?”秦清嘴硬着,“我没那个本事,也不想趟那个浑水!”

    “你……方才明明答应!”那双幽紫的眸子突然迸出烈火。

    “答应?我什么都没有答应,我只是说让你听我话,现在我对你没兴趣了,所以我什么都没有答应!”秦清咬着牙。

    美色当前,她还真的有些把持不住,至少她不用再去想那个洛绮鸢,那个秦风,但是银煌,阴鸷诡谲的四王爷,她可不想去招惹。

    “你……”他气结,唇猛地吻向她。

    秦清的气息瞬间紊乱,不过她还是强硬,毫不遮挡,“想要摸回来是吗?随便!”

    那手猛地僵住,秦清可以清晰的感觉到男人的眸光在她脸上巡逻,“他对你来说真的那么重要?”

    秦清冷冷的别过头,不理睬他,却明白他话语中的“他”是何人。

    重要,很重要,那个人是她到这个世界上唯一对她好的人,现在却是伤她最深的人!如果他已经决定与洛绮鸢在一起,为什么还要招惹她?给她无限的希望,让她在充满希望的巅峰狠狠的摔下来,摔得粉身碎骨!他是故意看她的狼狈是吗?

    “比起现在的你,我更喜欢以前那个没心没肺的秦清!”银煌幽幽的叹口气,说的语重心长。

    秦清微微一愣,喜欢?喜欢就用鞭子抽,用粪便淋,顺便将小五玩的死翘翘?这喜欢还真的特殊呢!

    “可惜本姑娘不想让你喜欢!”秦清瞪着他,“要不要摸回来?不摸就闪开,本姑娘有很多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银煌的眸子里瞬间闪过一抹奇异的光彩,他盯着她,似乎想看穿她。

    秦清轻轻的笑了起来,那笑声有些娇媚,有些甜腻,更多的则是嗤笑的嘲弄,她的手指点在男人的胸膛上,“就知道你没这个胆子!”

    她的话刚说完,银煌就用唇堵住了她的嘴,他的吻不是体贴的缠绵,有的只是冷酷的侵略,他的手紧紧的勒着亲情的腰,似乎想要将她嵌进他的身体。

    秦清瞪大了眼,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强势的银煌,印象中的他,总是淡淡的,阴沉沉的,给人一种莫测高深的感觉,如此强势的他还真的令人欲罢不能!

    他呼呼的喘着气,在她耳边,“跟我走,跟我走!”

    是要求,也是命令。

    秦清犹豫着。

    “除非你想看到他的婚礼!”他一语中的。

    秦清忽的张开眼,“去哪?”

    “燕京,我三个王妃都是燕京人,她们出事之前,都有娘家人来过王府!”他低低的开口,目光中满是楚。

    “你很爱她们?”秦清问他。

    他一顿,眸光中闪过什么,却点点头。

    秦清轻笑一声,“好,我帮你,不过到时候你要答应我三个条件,至于什么,我现在没想到,想到了告诉你!”

    “好!”他也答得干脆。

    一番交易完毕,两人这才发觉姿势暧昧。

    她,衣衫不整。

    他,更彻底,上身无衣服。

    互望一眼,他的眸光中闪过一丝无措,带着男子独特的隐忍,风情动人。

    秦清这时才发现,他似乎没有那么讨厌,至少他专情,比那个人专情。

    他身子向后退,离开她,望着她眸光有些躲闪。

    秦清则慵懒的躺在床上,懒得动弹。

    他披上他的衣袍,低首之时,竟然有种羞涩的风情。

    秦清抿唇而笑,怎么看怎么都觉着自己像个女流氓,眸光恋恋不舍的盯着他瞧,好想再冲上去重新剥开,压倒。

    “走吧!”他低低的开口,站在门口,阳光扑在他动物皮毛一般光亮的黑发上,绝美的笑容让她的心一惊,如干净的水晶闪耀着夺目的光辉。

    “现在?”秦清眨眨眼,有些太迅速了吧?至少给她十天半个月,最好是半年一年……她望向秦风的院落,虽不想见,却难以割舍。

    “你还需要什么准备?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车上什么都有,而且我已经跟侯爷打好招呼,我们即刻启程!”他负手而立,淡淡开口。

    秦清微微一愣,有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门外突然传来喧哗声,是秦雨与石榴,或许昨日虽得了金章,但是终究还是被人退了婚,更是被秦清夺了风头,心中不甘,今天一早就在门前喧哗,炫耀,打算给秦清一个下马威。

    “哎呀,小姐,您的金章可真漂亮,是皇后亲自颁发的呢,这京城之中除了二小姐就是三小姐您才有这样的殊荣了!”石榴的声音聒噪的很,生怕秦清听不见。

    “这算什么,年年得,我房中都挂满了,不像有些人,今年好不容易进了一次宫,还闹了那么大的笑话!”秦雨的嗓门更尖,很明显上次那巴掌已经过了时效,她有些忘乎所以了。

    秦清打开门,将身子倚在门框上,唇边,噙着一丝冷笑。

    不远处站着秦冰与秦凝,望见他们秦清有些意外。她还以为凭秦冰的智商不会掺和进来呢!

    秦冰的眸光自始至终都低垂着,但是偶尔会轻轻的撇过秦清身旁的那个银白色人影。

    秦清突然明白秦冰出现的原因,不是因为她,而是因为银煌。

    “还不知道谁是最大的笑话呢,满心满意的想要嫁给十四王爷,结果被人拒亲,那十四王爷说了,宁肯进山去喂老虎也不肯娶你,一大清早的你还在门前显摆,我如果是你,就一头撞在那块金子上了!”话语刻薄到了极致,谁叫她撞到了枪口上呢。

    “你……你……”秦雨涨红了脸,手指指着秦清你了半天说不出所以然来。

    秦冰冷冷的望着,早已经知道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但是在看到秦清回身紧握住银煌的手之后,面色突地刷白。

    秦清故意牵着银煌的手,大大方方的站在阳光下,绝美的男人与女人,怎么看怎么养眼。

    秦凝似乎想要上前,却被秦冰按下了。

    秦清冷冷的笑,这个秦凝,身为秦陌唯一的儿子,连个女人都比不上,活该落魄至此。

    “你刚才说了什么,再说一遍!”秦清转眸看着银煌,小脑袋高高的昂着,就像被人捧在手心中的小公主。

    银煌一愣,皱皱眉,不知道她指的是那句。

    “你说我锐利,敏感,聪慧,更有精湛忤术在身,放眼整个神捕门只有我能帮你,帮你破案,帮你抓到凶手,因为我秦清将会是天下第一忤医的接班人!”秦清媚眼儿一瞥,淡淡的开口。

    果然,一向以冷静自持的秦冰脸色也比秦雨好看不到哪儿去。

    秦清本不想招惹她们的,是她们送上门,在她最狼狈的时候,出出气也是好的。

    “是,我是说过这样的话!”银煌倒也乖,点点头,毫不介意她后面自己添加的那句。

    秦清得意的笑,就像只得逞的猫儿一般,将身子轻轻靠在他的肩膀上。

    她面对着秦雨与秦冰,没有捕捉到银煌那宠溺的眼神,但是那两人却看的清清楚楚。

    秦冰扶住了身旁的廊柱,鲜红的指甲划出一道纹痕。

    “好了,我们现在就启程吧,放心,看在你这么诚心的份上,我会帮你的!”秦清的脑袋昂的很高,大摇大摆的从两姐妹的面前经过,她,就算是要离开,也要离开的有尊严。

    “姐姐,她……”身后传来秦雨不满的叫嚣声。

    “还想自取其辱吗?回去!”秦冰声色俱厉。

    “真是有其母就有其女,都是不要脸的货色!”

    秦清停住了步子,这是她第一次从别人的口中听到花痴小五的娘,在小五的记忆中,对“娘”这个字眼完全的陌生。

    “秦雨,你胡说什么!”不待她转身,秦冰上前拉住秦雨,望了她一眼,匆匆的走了,只留下三个背影。

    秦清转过身子,眨眨眼,她竟然从秦冰的眼中看到了恐惧,那是秦冰,沉稳冷漠的秦冰,小五的娘,那个精通忤术的奇女子,究竟是怎么样的一个人,竟会让秦冰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