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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筱冉睨了眼跌倒在地,面色苍白的宁如香,话落,弯腰,想去捡地上的相片,裴少寒握着她的那只手却蓦地一紧,阻止了她弯腰的动作。
苏筱冉微微蹙眉,裴少寒微低了头,在她耳旁低语了句:“别捡那些相片。”
这个空档苏成南稍微顺了些气,只是脸上怒意未减,胸口还在剧烈起伏,听见他们两人的问话,他又忍不住骂道:“宁如香,你这个贱女人,立刻滚出去…筱冉,你不知道,你妈她背着我勾引男人,还被人拍了相片,她竟然,竟然…”
苏成南一口上不来,眼一闭,再次晕了过去。
“爸!”
苏易泽和苏筱冉异口同声地喊,苏筱凤还没从痴迷中回过神来,一双眼睛紧紧盯着裴少寒,苏筱冉用力挣脱了裴少寒的大手,疾步上前,按下墙壁上的警铃,很快地,医生赶了来,苏成南被推进急救室里。
一番混乱后,宁如香被苏筱凤扶了起来,苏易泽把事情经过告诉了苏筱冉,当然,裴少寒也是听在耳里的,面上俊颜淡淡,心时却是冷笑得意,苏成南,终于偿到一丝痛苦了吗?
呵,不是不报,只是时候未到,苏成南,你的报应远远不止这些,你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我要让你偿遍各种痛苦,公司破产,妻子背叛,女儿淫荡,还有什么?
裴少寒似潭的眸子深处闪过一抹阴狠,眸光不经意地扫过苏易泽,苏家的香火,自然也不能放过!
他的报复这才开始,才有一点收获而已,接下来的,会更加有趣!
听完苏易泽的讲述,苏筱冉愣了半晌没回过神来,宁如香倒是已经镇定下来,虽然她心里也有内疚,但是一想到苏成南现在偏瘫成了废人,又觉得自己的选择是对的,既然都知道了,那干脆和他离婚,去追求自己的幸福得了。
“易泽,筱凤,我要和你们爸爸离婚。”
宁如香的话打破了寂静,除了裴少寒以外,苏易泽三兄妹都同时惊讶的睁大了眼,特别是苏易泽,拿一副不可思议,又痛心疾首的眼神盯着他母亲,苏筱冉一脸担忧,正想开口开阻,手却再次被裴少寒握住。
“妈,你这是做什么,爸现在还在急救室,你居然说出这种话来,难道你和爸几十年的感情还比不上你认识几天的男人吗?那个男人的身份你搞清楚了吗?”
说话的是苏易泽,做为长子,又是家里唯一的男子,他不仅挑起了苏氏的重担,还得挑起这个家的担子,话说得沉稳有力,一双眸子深锐幽黑。
“是啊,妈,你得考虑清楚了,即便是改嫁,也得嫁个知根知底的,小心上当受骗。”
苏筱凤的话一出口,立即遭到苏易泽冷眼扫射,她不以为然的撇撇嘴,她是女人,自然是站在妈妈的立场,再说,在她心里,父亲对苏筱冉那丫头一直疼爱得多,这会儿,妈妈要和父亲离婚,她反而有些幸灾乐祸之感。
“筱凤,你这是还嫌不乱吗?”
苏易泽沉声喝斥苏筱凤,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她那样的妹妹,要不是她长得和妈妈很像,他会以为她是抱错的。
苏筱冉一直微抿着唇,这会儿听见苏易泽和苏筱凤两人的表态后,才淡淡地开口:“妈,如果你真的爱上了别人,那谁也阻止不了你和爸爸离婚,但是能不能请你过些时候再说,等爸爸脱离了危险,情况稳定些。”
“他现在已经恨不得杀了我,我留在这里还有什么意义,离婚的事我已经决定了,你们谁也不用劝说,倒是你,筱冉,上次我对你说的事你是不是没有当回事啊?”
宁如香一副心意已决的态度,说到最后,不经意的看了眼她身旁的裴少寒,话题一转,一双眼睛冷嘲地盯着苏筱冉。
“妈妈,你让筱冉做什么事?”
苏易泽见状忍不住插话,在他看来,妈妈肯定又是为难筱冉。
苏筱冉也是片刻之后才反应过来,宁如香说的是苏筱凤的事,她正想着如何回答,却听见裴少寒淡淡地开口:“筱冉,我怎么没听你提起过,你妈妈让你做什么事,告诉我,兴许我能帮上你呢。”
闻言,宁如香惊讶地睁大了眼,苏筱凤也是一脸愕然,如刀锋般凌厉的眼神扫向他们相握的手,心中对苏筱冉的恨意不断升级,这一刻,她想到了裴少寒那天说过的话,也是这一刻,她心底真的有了除掉苏筱冉的念头。
苏筱冉抬眸迎上裴少寒那双虚伪深幽地眼神,心底暗骂了句“虚伪!”
“哎呀,还是裴少好,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筱凤,她这些日子在精神病院受了许多苦,她从小都是我们手心里的宝,没有吃过一点苦,却被那个两个神经病折磨得…”
“妈,你别说了,那是我愿意的。”
不待她说完,苏筱凤已经打断了她的话,苏筱冉微微蹙了眉,手心被裴少寒捏得生疼,悄然抬眸,却见裴少寒坚毅的下巴冷硬一片,性感的薄唇紧抿成线,那又深邃如潭的黑眸似乎有冰寒层层涌出,她只觉心底一凉,莫名的,竟然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上他捏得自己生疼的手掌。
苏易泽满心担忧急救室的父亲,又烦着他母亲外遇的事,倒是没注意到裴少寒眼底散发的阴沉狠戾,宁如香身子重重颤了颤,闭紧了嘴不敢再言语。
感觉到掌心传来的一丝温暖,苏易泽很快敛去了冷戾气息,唇角微微一勾,漫不经心地说:“这是小事。”
说话间看向苏筱凤,淡漠吩咐:“明天你不用去精神病院上班了。”
苏筱凤先是一愣,随时狂喜:“谢谢裴少,那我以后?”
苏筱冉也是微微一愣,那天她和他提起苏筱凤的事时,他可是大发雷霆,最后愤袖离去的,现在为何又要答应。
“妈妈,你是不是很讨厌这个人?”
疗养院里,裴少寒夺过他母亲裴秀梅的游戏机,拿出一张相片递过去,当裴秀梅看到那张相片时,顿时变了脸色,恼怒的说:“她是神经病,神经病。”
裴少寒捏着相片的力度猛的收紧,深邃的眼底阴沉聚集,狠狠地抿了抿唇,又露出一抹笑,温柔的说:“妈妈,既然你讨厌她,那你想不想再拿东西砸她。”
“砸?”
裴秀梅有些茫然的望着裴少寒,她虽记得这个女人是骂她的那个女人,但又忘记了那天用游戏机砸她的事,见状,裴少寒只是面带微笑,从一旁拿起一个手掌大的小皮球,温柔的说:“妈妈,就用这个球砸她,好不好,改天我把她叫来,你想怎么骂她,砸她都行,好不好?”
裴秀梅不是很懂,眼神疑惑的看着他手中的球,裴少寒又作了示范,用球砸向一旁的桌子,笑着说:“妈妈,就像这样,改天我让她来这里,你让她站那里,随便砸。”
“好玩,好玩!”
这一次裴秀梅懂了,顿时欢喜的拍手称赞。
“嗯,只要妈妈高兴就好。”
裴少寒伸手将母亲揽进怀里,心中有着酸涩,又有着仇恨,这些年来,要不是有妈妈在身边,他肯定会撑不下去,虽然妈妈又痴又傻,但是,她陪在自己身边就好。
眸子微微眯起,眼底无尽阴沉泛滥,苏成南,你害得我父死母痴,我裴少寒绝对不会放过你,血债血还,你也必须家破人亡。
裴少寒回别墅时,苏筱冉已经睡下了,喝了两杯酒的他呼吸间有着淡淡地酒香,深邃的眸子扫过睡得香甜的苏筱冉,他又想到了痴傻的母亲,刚才,他是哄着母亲睡下后才去喝的酒。
只喝了两杯威士忌的他并没有醉,只是心头的恨意需要发泄出来,眼眸一眯,大步走到床前,二话不说伸手就将苏筱冉从梦中拉了起来。
“裴少寒,你喝酒啦?”
被拉起来的苏筱冉有些睡意朦胧,在看到裴少寒冷冽的眼神时,她身子微微一颤。
“苏筱冉,你睡得很香是不是?”
裴少寒的声音透着嘲讽,字字冰冷。
苏筱冉微微蹙眉,有些疑惑和微怒,却极力隐忍着,看了眼桌旁的闹钟说:“已经很晚了,你喝了多少酒,我给你煮碗醒酒汤吧。”
说话间她挣扎着想要抽出被他捏得青紫的手,腿还没放下床,却被裴少寒猛的压了下来,带着酒气的唇瓣粗鲁的覆上她柔软清凉的唇,没有温情,没有吸吮,而是直接翘开她的唇,长驱直入席卷她唇间的甜美芬芳。
苏筱冉不明白他发什么疯,想挣扎却无力挣开,稍一迟疑,裴少寒大手已经探向她大腿根部,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自己裤子,不待她适应过来,直接刺入她身体里,之后又是一阵疯狂的抽、动,最羞辱的是,到了最后他竟然让她吃下那些恶心的液体。
“不,裴少寒,你这疯子!”
苏筱冉看一眼便忍不住一阵干呕,可裴少寒却冷残的不给她躲避的机会,一把抓住她的头发,冷笑着道:“你不是怕怀孕,一直吃着避孕药吗,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释放在你身体里,而是像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