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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眨眨眼,再用力的眨了眨,这这这男人,是故意跟我唱反调。
“猩猩儿,这么说多见外啊!”我扭捏的抛了个媚眼过来。由于技术问题,导致我的眼睛看起来像是在抽筋。
呃!洛星的眉角抽了抽:“你的眼睛抽筋了?”
抽筋?我怒了,这个木头一样的男人竟然说我抛出去的媚眼像在抽筋?有没有搞错?瞄见他眼里一闪而逝的笑意,我明白了,敢情这臭小子在整我?
“猩猩儿。”我的声音更柔了几分,当然,胃酸也往上多冒了几分。“你怎么没有立场带我走呢?他虽然是我表哥,可是不顾我的意愿将我带走,还差点弄伤我,我的心里好怕怕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小手秀气的拍拍胸口,以示我真的被吓得不轻:“但是猩猩儿你就不同啦,看在我们共同度过的那么‘美好’的一晚,你是不是也该出手,将我带离这苦海?”
一丝晕红不自然的爬上了洛星冷酷的面上,他不自在的轻咳一声,转移开了视线。这个女子,还真会演!共同度过的‘美好’的一晚?他记得那晚她明明被吓得不轻,这样的鬼话她也能扯得出来?
“林艳儿?!”闵新毅寒声冷哼,深邃的双目阴沉而愤怒的瞪着我:“你竟然跟这个男人,你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如今我总算知道,楚天舒他为什么要休了你?你这种女人。”
他话音未落,洛星的长剑又快又狠的攻了过来。因为看见我因闵新毅的话而瞬间黯淡下来的眸光:“闵将军,你这可是在嫉妒?”
闵新毅险险化解开洛星凌厉的攻势,反手抽出马车壁上挂着的宝剑,‘锵’的一声,是宝剑与宝剑相撞时发出的刺耳声音。
闵新毅咬牙冷哼:“我嫉妒?阁下这话未免也太好笑,我须得嫉妒谁?”
洛星的剑又快又强,平稳的呼吸里觉察不出一丝喘来:“昔日你所喜爱的那名名叫輓儿的女子,据说她的芳心却一直系在楚天舒身上,甚至为了他不惜一死,而林艳儿,她先前或许是对你有心的,可是后来,她的心也系在了那人身上。”
闵新毅抿紧唇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愈发的深沉,手上的招式也凌厉果决了起来。他的剑法虽不如落星那般快而强,但也狠戾无比,招招直攻人要害。
刀尖织成的银光很快吞没了两人,武功差一些或根本没武功的人,自然也就看不清打斗状况,只觉得眼花缭乱这是我的困扰。
两人已经天上地下的打斗了不知道多少回合了,我还没找到让马车停下来的方法没人驾驭的马匹,并没有因此而减缓它的速度。
“不管他们谁胜了,不管我最后落在那个人手里,貌似结果都会很惨的说……”我缩在马车的角落,一边咬着指甲一边看着打得难分难解的两条身影,分析着我目前的处境。
我这回算是彻底的将闵新毅得罪了,如果落在他手里,他肯定不会再对她客气,估计会用满清十大酷刑来逼我说出宝藏的下落来……
洛星这个人嘛,虽然冷了点酷了点,虽然还爱时不时的点我的穴道玩儿(大小姐,你真的以为洛星点你穴是因为好玩?),总是将我丢来丢去,但实质上的伤害,他也却并没有真正的对我做过,他甚至还将我送了回来。
所以,如果真要落在一个人的手里,我还是选择落在洛星的手里吧!比较安全一点,至少生命不会受到威胁当然,如果他再次将我送到老变态手上,那就不敢保证了,但,貌似还是洛星比较安全点啊!
分析清楚利害关系、又不愿意缺胳膊少腿或者脑残后,我于是扯开喉咙,挥舞着双臂冲那两条不断变幻的模糊的身影大声叫道:“小猩猩加油,小猩猩努力,小猩猩,你是最棒的……”
我还没喊完,正交手的难分难解的两人却倏的分开,一人占据小道两旁的一棵大树,成对峙局面。
我闭了嘴巴,手脚并用的爬到马车前,紧紧抓了马车前面的框条,疑惑的看看这个,又望望那个,这就打完了?还没见血还没倒下一个呢,怎么就停下了?
气氛萧杀而沉默。马车疾驰的速度终于也缓了下来,我探出脑袋,不耐烦开了口:“你们打完了?谁胜了?”
都不说话这算怎么回事?虽然两个相貌都很出色的男人在树干上迎风而立的模样的确很有玉树临风的味道,但,我看久了眼睛也是很酸的!
“闵将军,你不是在下的对手。”洛星瞥了眼我不满的神色。这才开口打破了沉默。
“是吗?”闵新毅将拿剑的手背在身后,用力握了握刚才拼劲全力才挡住了洛星致命的一剑,此时虎口仍发麻得没有一点知觉。
这个男人说得没错,他的确不是他的对手。可是,他顺着他的视线低头望去,果然看见我正仰了小脸看着他们。
他忽然笑了,笑声低沉而诡异。洛星挑眉望去,眼前却忽的银光一闪,他暗叫糟糕,飞身想要拦下那疾速下冲的剑,却已经太迟了!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那从天而降的白晃晃的东西是什么,马匹突然高高扬起前蹄发出痛苦的嘶叫声,接着,拔蹄狂奔……
我被一股冲力猛地甩到了马车壁上,又被重重的弹落下来。
好不容易稳住被撞的几乎散架的身体,我这才抬头,看见了马屁股上那把明晃晃的长剑:“KAO,该死的闵新毅……”
咒骂声蓦的消失。我惊恐万状的看着眼前越来越清晰的悬崖峭壁:“啊啊啊啊,救命啊!”
吃痛而发狂的马儿依然拔腿狂奔,眼见着悬崖越来越近,而马儿没有一点减速的征兆,我的后背很快被冷汗浸湿了,妈妈咪诶,我的小命,恐怕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呆若木鸡的看着死神狰狞的面孔越来越清晰,却忽的眼前一花,紧跟着银光一闪。
‘轰隆’一声,是马儿失足坠崖的声音,我不敢置信的眨眨眼睛,再眨眨眼睛,看着离悬崖只一步之遥的没有马儿的马车箱,死命抱了某人的手臂:“小猩猩,快告诉我,我真的还活着?”
洛星叹口气,望了眼八爪鱼一样吊在自己身上的我:“你若真想像那匹马一样,我也不介意再顺手推你一把。”
“开,开什么玩笑?”我结结巴巴的说道,我又不是活腻了,需要他帮那样的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