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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解决灾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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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邪神在御书房,月蜮敲门而入。

    “主人……”

    邪神沉哼一声,邪魅的眼冰冷地望着他。

    自从静凝和主人吵架后,主人就变得以往更邪气、更可怕了。月蜮打个寒颤说:“主人打算怎么处理影蜮?”

    邪神嘴角邪恶微微上扬,嘴里冷酷地说道:“杀了他!”

    “静凝已经没事了,主人可以放过影蜮吗?”月蜮试探性地说,头垂得很低。

    “以后别在我面前提起那个女人!”邪神冷邪地说,狂怒地将身前的桌子击得粉碎。

    主人变得更加可怕了!他刚刚虽然盛怒,但锐利森冷的眼里却有着深深地痛意。月蜮难过地看着邪神,低低道:“夜蜮前段时间来信,说静凝失踪了……”

    “住嘴!”邪神勾起一抹冷笑,猛地捏住月蜮的脖子,“叫你别提你偏要提是不是?连你也开始考验起我的耐心?存心找死吗?!”

    “月蜮没那个意思。月蜮只是想静凝是主人的棋子,既然棋子不见了,是不是有必要去找找看?”

    “找她?我已经说过,她的事从此与我无关……”邪神森冷地说,手猛地用力,将月蜮狠狠地甩了出去,接着碰得一声,门嘎然关上。

    失踪了吗?虽然将月蜮甩了出去,但邪神依然抑制不住内心的痛意。他森冷狭长的眼中露出深深地绿色,沉着脸,一拳重重地击在墙壁上。她是活该的,但他的心为何越来越不听使唤。

    思及此,他竟悄悄地起身……

    “这真的是云雨国吗?”秋静凝皱了皱眉头说。

    抬眼望去,山道好不凄凉,光秃秃的除了几根枯黄的草外,就连树也没了树皮。

    “云雨国虽然不算强大,但也不至于这么调零的?”平陵说着跳下马上,手轻轻放到树上,“这些树皮明显是人为损坏的。”

    “是吗?”水恒子也跳下马,一双修长如玉的手轻轻地放在了树皮上,眼神一变道:“这里的人竟然饿到吃树皮。”

    “你认为这是怎么回事?”平陵目光深遂地看向水恒子。

    “你看到远方那黑压压飞的一片了吗?”水恒子说,“那些是蝗虫,你想想百姓将剩下的粮食拿来完税或交于地主富绅外,还有吃的粮食吗?”

    “难道朝廷不管吗?”

    “蝗虫太多,只怕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你们看!”

    秋静凝坐在马上,远远地望去,竟见到有许多人向他们靠来。

    “有吃的吗?”几千几万双眼睛冒着精光,将三人围在中间。其中一位年纪稍大的长者,看着他们怔怔地问。

    “有是有……”秋静凝看着平陵身上的干粮,只有小小的一包,根本解决不了大问题。一时之间,她陷入了窘境。

    “姑娘……救救我这个老太婆吧……”人群中一个老婆婆跌跌撞撞地跑了出来,腿上渗出血迹,看来是被摔破的……但她身上散发的尊贵气质,却让秋静凝困惑……这样的气质,是不应该出现在这样的环境中的。

    “婆婆,你的腿受伤了?”现实条件顾不得她多想,她翻身下马,从怀里抱出一个药瓶均匀地涂在她的伤口上,“我这药很好用的,明天就没事了。”

    “姑娘,有吃的吗?这里可以吃的都被我们吃了,我们这些人已经好久没吃过东西了。”老婆婆伸手用力地握住秋静凝,用哀求的眼神望着秋静凝。

    “婆婆你先起来。”秋静凝将人扶起,“既然没有吃的,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讨生活?”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邻城一见到我们这些难民,立刻就将我们驱逐出城,根本去不到别的地方。”

    “那朝廷呢?朝廷不管吗?”

    “管了,但管不过来。朝廷的振灾粮食,根本无法解决我们的处境,再加上有贪官污吏作崇,百姓的日子是越来越惨了……”

    “不好了……张家大婶晕倒了!”人群中突然有人大喊。

    寻着喊声,秋静凝等人在人群中找到了那位大婶,她掐住大婶的人中,大婶才悠悠醒来。醒来的第一句话便是,“姑娘,有没有吃的?”

    “有……”秋静凝示意平陵将干粮拿出来。

    平陵将干粮整包递给大婶,可大婶的干粮刚到手中,就被一群强悍的女人抢了去,很快就一扫而空。

    “我的粮食……”大婶说着,整个人摇摇欲坠。

    “大婶。”秋静凝惊叫一声,望着那群女人道:“我们知不知耻啊!大婶都这样了,你们还抢她吃的。”

    “不怨他们,大伙都饿,没办法。”刚刚那位婆婆走了出来。“姑娘,可以什么办法可以让我们好好的吃上一顿……”

    “我?!”她能有什么办法啊!秋静凝用手指了指自己,尴尬地说。

    “不知道为什么?老太婆总觉得姑娘有办法?”婆婆说着一脸信任地看着秋静凝。

    看着婆婆充满希望的脸,秋静凝实在不忍心拒绝,于是转头把希望放到平陵和水恒子身上。“你们有办法吗?”

    “这么多人,就算把马杀光了也不够吃。”平陵看了众人一眼,冷冷地说。

    “平陵说得对,根本无法解决。我们还是快些赶路要紧……”水恒子说着将秋静凝的马牵到她身边,示意她坐上去。

    “不准走!要走也得把马留下!”人群中,有人冷冷地喊道。

    “谁敢造次!”平陵眸光阴鸷地一扫,蓦地从腰间抽出剑,轻轻一挥,就将周围两棵大树砍倒。见他使出如此凌厉的武功,众人立刻让出一条道来。

    “姑娘……”婆婆突然叫住她。

    秋静凝回过身,婆婆眼里竟带着希翼,心里一阵难过。

    “要不我试着想想看有没有办法?”秋静凝无奈地说,“但你们不要抱太大期望。”

    婆婆点点头,眼里明明闪过赞许的光芒。

    “静凝……?”平陵和水恒子相视一眼,最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蝗虫?蝗虫!以前教科书中曾有提到过,确实是一种令人头痛的东西。秋静凝在脑中努力搜索时,蝗群竟铺天盖地的向人群所在地拥来,肉眼望去,竟如一大片乌云,密密麻麻的盖住大地,使得天地也一片昏暗……

    秋静凝施展轻功,捉住一只蝗虫,眼里突然闪过一阵狂喜。她看着人群道:“我有办法了!”

    “姑娘果真想到办法了?!”婆婆不敢相信地看着秋静凝,显然没想到连朝廷都束手无策的事,她竟能轻易就解决。

    秋静凝连连点头,对众人道:“大家马上将蝗虫收集起来,生火炒来吃。”

    “吃蝗虫?!”众人相视着看来看去,显然怕被毒死。

    “大家别怕,这东西属称蚂蚱,我刚刚并不知道是蝗虫就是这个。”秋静凝将手里的蝗虫晃来晃去,“这东西很好吃的,小时候我经常吃,在我们那里还有人饲养来吃呢?它的内质很鲜嫩,含很高的蛋白质,能预防多种疾病,如果长得胖的人食了,还能起到减肥的作用呢?”

    “这东西真能吃?”平陵不相信地捉了一只蝗虫。

    “是真的,大家一定要相信我,我是大夫,有时还用它来入药呢?”为了使大家相信,秋静凝卖力地说,“它不仅含有丰富的维生素A、B、C和磷、钙、铁、锌、锰等元素,配上几味药材还能治疗咳嗽、哮喘、气短、破伤风、急慢惊风、发热和心脑血管疾病呢……长期服用,还能起到保健功能,这是好东西。”

    “虽然姑娘刚刚说的那些老太婆都似懂非懂的,但我们现在也没吃的,就相信姑娘一次,大家以为如何?”婆婆站在人群中替秋静打气道。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显然还是不太相信她的话。

    “既然大家不信,不如就让我用蝗虫做几道菜给大家尝尝,如果等下吃出了问题,我是大夫,也能及时救治,不知道大家愿不愿意?”

    “反正迟到会饿死,我们就相信你一次。”人群中有人接着说,很快众人就开始搜集起蝗虫来。

    不多时,就收集好大几箩筐,接着秋静凝就在众人的簇拥下,在一座茅舍中开始烹饪起蝗虫来。

    “静凝,你确定这东西真难吃?”万一不小心吃死几个人可怎么办呀?水恒子走进来看着用铲子一上一下,条里分明的秋静凝,眼里露出担心的神色。

    “你以为我刚刚说的是假话吗?在我们那里真的是桌上最丰盛的菜,而且也真的能入药。”秋静凝不满地看了水恒子一眼。

    “那静凝的家乡一定非常的文明……”

    “当然。相对而言,你们所处的社会是很落后了,就比如你们这里的尊卑问题,在我的家乡,男女都是平等的,并且实行一对一的夫妻制,如果一个男人取多个妻子,还会犯重婚罪,要坐牢的。”

    “那你的家乡真是个理想的境界……”水恒子深思了会儿,认真地看着秋静凝。

    “弄好了吗?外面的人都蠢蠢欲动了。”就在这时,平陵从外面走了进来。

    “好了。”话落,秋静凝从大锅中勺了一大盘蝗虫端了出去。

    众人见秋静凝出来,看了看她盘子里的东西,都露出极大的迟疑,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吃?

    “为了使各位放心,静凝在此先吃为尽!”秋静凝看了大家一眼,拿起筷子,就放了一只蝗虫在嘴里。一口入嘴,她竟发现自己炒菜的水准还不错,味道还真好,于是又吃了一只道:“呵呵,想不到很久没吃了,味道还是这么鲜美!”

    “真的这么好吃?!”婆婆疑惑地看着盘子里的蝗虫,淡淡道:“给老太婆吃一只吧。”

    “婆婆不怕?!”秋静凝有意提高声音,引起众人的注意。

    “姑娘刚刚吃了两只都没事,老太婆吃一只而已,怕什么?”婆婆说着,真将一只蝗只丢进嘴里。刚开始她还一脸痛苦的表情,接着就轻松地嚼了起来,还露出一脸满足道:“果然是鲜美!可以给老太婆一碗吗?”

    “锅内有,婆婆自己进去盛吧。”

    婆婆刚离开,突然就有许多人围住秋静凝,个个声音急切道:“姑娘,给我们吃一只!”

    “那请各位排好队,我一个个的发。”

    ……经过一阵紧张的发放工作,秋静凝一大盘蝗虫以及锅内的蝗虫,很快就一扫而空。没吃到的人都露出抱怨,吃到的人都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全都用一副可怜兮兮的目光注视着秋静凝。

    “你们还想吃吗……?”好累人的眼光啊!秋静凝心中发慌的问。

    “姑娘从此就是我们栖城的大恩人了,我们会为姑娘立感恩碑的。谢谢姑娘了——”接着众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声浪一浪高过一浪地喊,全都把秋静凝当神拜。

    “呵呵……大家快起来吧,静凝受之有愧。”这太夸张了吧!她又不是神!思及此,秋静凝赶忙伸手去扶众人,谁知众人怎么都不愿意起来。

    看着众人不断地向顶礼膜拜她,秋静凝无奈地将眸光看向平陵和水恒子,希望能得到他们的帮助。

    “你说几句话,不说他们不会起来的……”水恒子缓缓靠近她身边道。

    “那说些什么?”秋静凝小声跟水恒子咬耳朵。

    “你不是云雨国的公主吗?你告诉他们不就行了。”平陵有意无意的提醒。

    “告诉他们我是公主?那我不死翘翘了……”秋静凝白了平陵一眼说。

    “说自己是公主少了许多麻烦,至少等一下,你不用亲自动手炒蚂蚱。”平陵说着望了人群一眼,“这里的人少说也有五六万,你真要一锅一锅的炒给他们吃?”

    “那有什么不可……”秋静凝抬眼看着跪在地上不见头的人群,声音越来越小,最好只好认命地说:“大家不要跪了,我是云雨国女皇陛下的孙女云湘公主,我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大家快起来吧!”

    “原来是公主啊!”大家议论纷纷地看着秋静凝,人群突然有个女人站起来,大声说道:“原来朝廷派了位公主来拯救大家,乡亲们不会再受饿了,大家快向公主跪拜拜吧——”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百姓们一声又一声地高喊,语气激动,场面空前绝后。

    “大家别拜了!”秋静凝头痛地看着众人,这样的场面好像只在电视剧里面有过。

    “乡亲们我们日后要拥立云湘公主,相信今后在公主的带领下,大家的日子会过得越来越好的……”婆婆突然从人群中站出,举起手高喊道:“公主!公主……”

    “这,这……”秋静凝尴尬地看着大家,伸手扶起婆婆,对众人说道:“现在不是跪拜的时候,大家应该想办法先填饱肚子。年轻的就去捕捉蝗虫,年老的就跟我学习烹饪之法吧!”

    “好!一切都听公主安排……”

    不一会儿,大家就分工合作。不多时,就将蝗虫做熟,分到每人的手中,正当大家吃得津津有味这时,秋静凝站出来,对众人说道:“云湘一直生活在他国,这次回来主要是看祖母的,眼下在栖城耽误了些时辰,云湘决定立刻起程了。”

    话落,平陵已将马牵了过来。

    “求公主别走,我们大家才刚刚缓过气来,虽然暂时能吃蝗虫充饥,但日子久了也不是长久之法啊……”之前晕倒的那位大婶突然伸手拉住了秋静凝。

    “大婶……”其实她说的话也很有理,毕竟这不是长久之计。

    “求公主留下来——”秋静凝沉思之间,众人又跪了下来。

    这可怎么办?秋静凝看着众人,也很为难。正当她沉默之时,婆婆突然站出来,看着众人道:“公主已经帮了大家很多了,大家不要再为难公主了!”

    “可是公主一走,我们大家就又没希望了,这跟之前有什么区别。”大婶说着更加拽紧了秋静凝的衣服,眼神带着深深的渴望与信任,仿佛生怕她会离开……顷刻间,秋静凝被深深地震慑了。

    “大婶你别这样……”秋静凝伸手扶起她,对众人道:“我答应大家,走之前一定替大家想个解决生活困境,能好好生活的长久之计。”

    “谢谢公主!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秋静凝在众人的陪同下,观察栖城的地形。因为据她了解,蝗虫喜欢群居生活,不仅要土质坚硬,而且还要据有一定的温度。村民都说每天都会受蝗虫之害,今年还尤为严重,可根据她的观察,栖城环境虽然遭到人为破坏,但总的还算不错,土质湿润肥沃,怎么也不像能被蝗虫浸袭的地域。

    “公主,楠城有人找您?”正在沉思的秋静凝被婆婆打断了思路。

    “楠城?!”不可能啊!云雨国她是第一次来,应该不会有人认识她才对。

    “是楠城的知府,她听说公主在这里解救了百姓的生活问题,所有有事特来求公主的。”婆婆指了指正身穿官服,正向他们走来的四十岁上下的妇人说。

    “求我……?!”秋静凝无奈地看着婆婆,她又不是圣人。

    “公主不知道吗?现在公主可是众人心里的神……”婆婆说话时,故意将神字说得特别响亮。

    “婆婆开玩笑的吧。”

    “是真的。”婆婆真诚地看着她,眼里还放着电。

    就在这时,楠城知府轻轻地走了上来,看到婆婆时脸微微一惊,接着就跪在秋静凝面前道:“臣辛纹见过云湘公主。”

    “呵呵,知府大人无需客气,快快请起。”最近老是被人跪,她都有些习以为常了。

    “谢谢公主……”辛纹一声谢谢后,并未打算起来,而是态度诚恳道:“楠城旱灾十分严重,朝廷曾派李阁老前去勘查过,最后还是无功而返。臣听说公主轻轻松松就替栖城的百姓解决了饥饿问题,所以特请公主去趟楠城,看看能不能帮楠城想个解决之法……”

    “这……”她又不是神人,怎么什么都要找她呀?

    “请公主务必答应臣,否则臣长跪不起。”

    这不是威胁么?秋静凝两眼发直地望着辛纹,最好只能淡淡道:“楠城在什么地方?”

    “公主答应了吗?”辛纹说着蓦地站起来,“楠城就是栖城的前面一点,从这里骑马去大约两天路程。”

    “这样啊……”

    秋静凝最后始终经不住辛纹的软磨硬泡,最终还是决定前往。

    “水恒子,有没有被人盯上的感觉?”刚到楠城,秋静凝就有双眼睛,正邪恶地望着自己,仿佛要将自己吞噬般。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水恒子伸手算了算,然后表情严肃地看着秋静凝,“等下别离开我的视线。”

    “怎么了……?”平陵与水恒子相视一眼。

    水恒子摇摇头,脸上带着隐蔽之意,用目光阻止平陵继续问下去。

    “到底有什么事?”看着他们两人眉来眼去,秋静凝心里其不爽。

    “没事。”平陵面无表情地说。

    “真的?!”

    “是真的,我们只是有备无患……”水恒子说着警惕地看着四周。

    “这就是我们楠城所有的版图了。”正在三人谈话时,辛纹在旁恭敬地开口,“公主,需不需要先到驿站歇息?”

    “不用了,这里有没有比较高的山峰?我想做个总的俯瞰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双神秘的万恶之眼正像狼般地紧紧地盯着她。

    “我们面前这座山在楠城算比较高的,不知道合公主意不?”

    秋静凝点点头,翻身下马,向山上而去。

    楠城的地形与栖城有所不同,楠城荒地比较多,植树比较少,所以太阳直接照下来,十分的猛烈,加上风沙比较重、土质干燥、水资源缺少,这里应该才是蝗虫繁殖的最好地带。思及此,秋静凝似乎明白了什么?看向辛纹道:“知府大人,请问楠城刮的是什么风?”

    “回公主,楠城多数时间刮北风。”

    “原来如此……”秋静凝若有所思地说,“看来栖城蝗灾和楠城旱灾是连成一线的。”

    “公主此话怎讲?!”

    “其实栖城的蝗灾怕也是来源于楠城的。”秋静凝看了辛纹一眼,继续说:“楠城土质和环境,无论从哪方面讲,都适合蝗虫生活,可由于楠城刮北风十分厉害,所以蝗虫就成群结队的飞到了粮食作物十分丰富的栖城……”

    “照公主这般说,可有解决之法。”

    “要想从根本上解决蝗灾和旱灾,首先就要先解决楠城缺水的问题。”秋静凝说罢,向山下走去。

    “愿闻其详!”

    “首先,要将楠城丢弃的荒地开垦。”秋静凝说目光锐利地看了辛纹一眼,“为什么楠城会有这么多荒地啊?”

    这个公主看起来娇柔十足,眼神还很锐利。辛纹擦了擦额头微微甚出的汗渍道:“不瞒公主。楠城多年来一直缺水,很多作物种下去也没有收成,所以大家就将能种的土地留下了,不能种的就自然地弃之。”

    秋静凝认真听过辛纹的话后,就和颜正色道:“我现在对楠城有三点要求:其一是一定要将荒废的土地地开垦出来,种上绿色植物,植物尽量是不需要大量水也能存活的作物;其二是楠城给人的感觉太过死气沉沉,要大量植树,将它美化出来;其三是要动用能动用的人力,大量兴修水利,做到无旱无涝。”

    “下官一定谨记公主吩咐。”辛纹说罢面露难色,“公主说的三条都是长远之际,只是眼下我们要何以解决当前缺水的困境?”

    “现在临渴挖井也不现实……”秋静凝沉思了会儿道,“其实栖城与楠城的情况是可以互补的,只要大家能发展友爱互助,就一定能解决目前的困难。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让栖城派人往楠城送水,而楠城派人往栖城送吃的。如此维持几个月,等你们把刚刚那三点做好了,这些问题就都不是问题了……不过要记住一点,水渠通道必须从栖城开始,因为栖城水资源丰富,它的水能自然地与楠城共享。”

    “公主说的办法自是很好。只是这些年国库已经相当空虚,送水送粮这么庞大的运输,朝廷必定会耗下巨大的人力、财力……”

    “所以我才会提到大家发展友爱互助,动用群众的力量,现在栖城和楠城都是非常之时,只要朝廷一声令下,大家一定会有力出力的。”

    “那下官马上吩咐下去。”

    秋静凝会意地点点头,突然觉得有些累了。于是疲惫地说:“知府大人将我刚刚的话传达给栖城,我还有事,就不回栖城了。”

    “下官一定将公主的意思传达给百姓的。”话落辛纹便匆匆忙忙地退下。

    见辛纹离开,水恒子看了平陵一眼道:“我们快走吧。”

    就在这时,一道白烟突然闪过,接着众人就觉得刺鼻的难受,等他们明白是怎么回事时,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有毒……”只听得平陵一声惊唤,三人便直直地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