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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救命啊——”整个皇宫内,到处都是秋静凝声音。
“静凝,你跑什么?”不知不觉间,她竟跑到了玄机蓝采药的西殿。
“爷爷,看见你太好了,快帮帮我,有条大蛇追我。”静凝边跑边喊,生怕再之前刚刚那一幕。那蛇竟然添她,咦!好恐怖哦。
“蛇!没有啊,在哪里?”玄机蓝。摅了摅白胡须,四处瞧了瞧说。
“就在我身后,它刚刚还添我脖子来着。”秋静凝说,然后躲到玄机蓝身后。
“你是不是蒙混进宫,故意想出了这个锼主意骗人啊?”玄机蓝摇摇头好笑地说。这小丫头是个鬼精灵,会做出这样的事也不稀奇。
“才不是呢?真的有蛇追我。”爷爷怎么不相信她话呢?奇怪了,平时她也没对他撒过谎啊。
“既然你总说蛇追你,那蛇在哪里呢?”玄机蓝好笑地将一把草药放入娄里。
“咦!真的也,蛇呢?”秋静凝疑惑地张望着,最后竟有些失望道:“一定是那坏家伙收回去了。”
“坏家伙?!哪个坏家伙啊!”玄机蓝不解地望着秋静凝。她该不会说的是帝主吧。
“除了邪神那个坏家伙还会有谁啊!”
“邪神是谁啊?”这小丫头的话,他是越来越听不懂了。
“就是你的帝主啦!”秋静凝没好气地说。真后悔!以前老被他欺负,刚刚将他按倒在地时,应该重重给他两拳的。
“啊——”玄机蓝哑然失声。居然有人敢说帝主是坏家伙,这……太意外了。
“爷爷,你啊什么啊?你们的帝主是超级大变态你知不知道?以后你可要小心些,千万别被他害了。”伴君如伴虎,以邪神的邪恶样,她真的有必要提醒爷爷注意安全。
“你不仅偷偷潜进宫想盗取本国至宝万年蛇胆,现在更是在这里挑拨朕与臣子的关系。你信不信朕再次放蛇出来咬你?”邪神从她背后冒出来,声音冷冷地响起。
“你胡说!我才不是潜进宫的,我是堂堂正正从正门走进宫的。”秋静凝躲在玄机蓝身后,愤愤不平地盯着邪神,抗议道:“还有,我才没想着要盗取你的万年蛇胆呢?是你主动说要送我,我才进拿的。谁知你这卑鄙小人竟放蛇咬我,简直太坏了!”
这什么跟什么啊?玄机蓝站起来,怔怔地望着一旁唇枪舌战的二人,满脸地疑惑,眼球就差没掉下来了。
“帝主,静凝是老臣新收的徒弟,她不会盗万年蛇胆的。”玄机蓝糊涂地看了眼秋静凝,向邪神解释道。
“你这个新徒弟本事可大了,竟然躲在朕的御书房,想偷取万年蛇胆和听取我国机密。”邪神阴森地扫了眼玄机蓝,将秋静凝从他身后拉了出来道:“朕没把她当敌国奸细打死,就已经算是对她莫大的恩典了。”
“我哪有偷听国家机密啊,我只不过不小心闯进了不该进的地方而已……”她先是很大声的说,可接着声音就变小了……她先前的目标的确是想偷蛇胆来着。
“继续说下去呀,不是说没有吗?怎么,都不能自圆其说了吗?”邪神目光深沉的看着她,仿佛要将她看透。
“我承认我是有些小小不对,但你不是已经惩罚我了吗?你还想怎样……”
“我想怎样你不是应该比我还要清楚?!”他在她耳边吹着气,仿佛要将她吞掉。
“我不清楚,反正我们之间已经两清了。”秋静凝跳开他的身体范围,跑到玄机蓝身边,背起药娄,“爷爷,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不准走!”他生冷地吼。
“凭什么?”秋静凝反瞪着他,丝毫不愿妥协。
“就凭你可能是敌国奸细。”邪神从空中将她提起,药娄顺势滑了下来。
“我是不是奸细你最清楚,你凭什么冤枉我?”
“嗯!”邪神重重一哼,将她扛在背上,根本没打算再与她唇战。
玄机蓝心疼地看着撒落一地的草药,蹲下身慢慢拾起道:“帝主,静凝可是老臣的徒弟,您真打算让老臣这一身医术没个传人吗?”
“老师不提朕倒忘了。”邪神转身冷冷扫了玄机蓝一眼,义正言辞道:“玄机蓝教待不严,本欲重杖八十大板,但念其年岁已高,就罚俸禄一年,以敬效尤。”
“啊?”玄机蓝瞬间蒙掉。拾在手中整齐的一捆草药,呼的一声全部掉地。
“邪神,你个死变态!你要将我带去哪里?马上放开我。”一路上秋静凝不断地尖叫,吸引了无数宫人的眼球。
“你最好乖乖闭嘴,”邪神冷眼扫了她一眼,尖锐的眼里,带着不容人抗拒的力量,“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你以为这么说我就怕你吗?你再不放开,我就……”秋静凝狡黠的一笑,低头狠狠咬向他的肩头,“啊——好痛。”谁知刚刚咬下去,她的牙齿就痛到不行,他的肩膀怎么比石头还要硬。
“味道如何?还想着偷袭吗?”他声音充满了诱惑,脸上露出了一丝动人的淡笑。
“味道好极了。”秋静凝冷哼一声,冷冷然然地吼道。
“是吗?”他凑近她耳边,身上发出淡淡地龙涎香,气息不稳地说,“那要不要再试试?”
“你个死变态,又想做什么?最好别靠我这么近。”秋静凝抬起头,想将他的气息隔离。
他凝视着他,缓缓道:“你说我要做什么?”
话罢,他将她放在一间古色古香,透着神秘的屋子里。屋子由黑白搭衫在一起,装饰也尽显高贵和优雅,一看便知是帝王的寝宫。
“你别想打坏主意,我不会让你得逞的。”秋静凝推开他,与他保持必要的安全距离。
“现在要开始反抗了吗?我记得你以前好像是乐在其中呢?”他说,手一吸就将他拉进怀里。
“从过去到现在,我什么时候乐在其中了。”秋静凝生气地吼,“如果你再对我做不可原谅的事,我会恨你一辈子!”
“因为夜蜮吗?”他突然目光阴冷地看着她,整个人散发着强烈的危险。掐住她的脖子,狠狠道:“你果然爱上他了吗?说!”
“好痛……你放手……”只觉得无法呼吸了,秋静凝用力掰着他的手。
“说!你是不是爱上了他。”他怒吼,连带眸光也变成了可怕的深绿色。
“咳……”
秋静凝努力吸气。很久以前,他也是这样问过同样的问题?
“我不准你爱他!我不准!”他说着,将她推倒在床。
“你想做什么?”秋静凝爬到床的最里边,眼神中带着恐惧。
他的样子真的好可怕。以前他虽然可惧,但最多也只是恐怖与邪恶而已,可现在他好象在生气,有着摧毁一切的力量。
他深绿色的眼眸在她深努力搜索,带着诡魅的光泽,以她无法反抗的力量,将她束缚在身边。
“走开,你走开!”秋静凝努力挣扎,想摆脱他的束缚。
他已经气红眼了,根本听不到秋静凝微弱的呼喊声。只见他大手猛地用力,她的衣服就碎成了片片,露出荷色肚兜……
“啊——”秋静凝一声惊呼后努力挣扎。
而他却忽视她的抗拒,似一头野兽般,狠狠吻住她的唇,疯狂地不带一点温柔地掠夺。
“不要,放开我。”她泪流满面地说,长长的指甲插在他的背上。
他狂野地释放着欲望,完全感觉不到指甲入肉的痛意,依就任由欲念在她身上一阵狂扫,直到他发现她不再反抗了……他的心突然一阵慌乱,缓缓地停止了动作。
“为什么每次都要这样对我?为什么?”秋静凝说,将脸别到一旁,泪水似落玉的珍珠,怎么也流不尽。
“别哭了。”他从她身边爬起来,第一次有了心乱的感觉。
听着他的话,秋静凝更加难过地低声哭泣。
“不要哭了,”他拉起被子将她盖住,缓缓坐在一边。“以后不会这样了。”
他嗓音低哑中带着些许烦躁,仿佛是在承诺着什么。
听着他的话,秋静凝猛地怔注,他是在许诺她吗?可随念想着他恼人的一面后,就转头冷然地注视着他,面无表情道:“我要回到爷爷那你去。”
“明天我叫他进宫来看你。”他说,显然不打算答应她的请求。
“我不要呆在这里,你让我走。”
“你必须呆在这里。”在没弄清楚他对她到底怎么了?他是不会放她离开。
“我恨你。”
“想恨就恨吧。”他漠然地说,但眼里却闪过一丝酸楚。
还是不打算放过她吗?秋静凝别过头不再理他,冷漠地闭上了眼。
短时沉默后,房外突然响起了影蜮和月蜮的争吵声——
“让开!”月蜮冷冷地喝斥。
“月蜮,有什么事明天再来吧。”影蜮态度明确,完全没有转还的余地。
“我的事很重要,一定要现在说。”
“你不要为难我。主人真的已经睡下了,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影蜮说,全然一副担心的语气。
“不可能。主人从来不会这么早睡的,马上让我进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让她进来。”听到外面的对话,邪神看了秋静凝一眼,将纱帘放下,不满地回道。
“月蜮,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谁准你回来的。”邪神眸光阴鸷的扫了月蜮一眼,没有任何表情地说道:“有什么事?”
进屋,月蜮就望见了床上默默流泪的秋静凝,心一阵阵抽紧。再也不顾不得邪神可怕的眼神和责怪的话语了,她心疼地说:“主人,让我将静凝带走吧。”
“你什么变得这么大胆了?”邪神阴冷地扫了眼月蜮,眼里闪着阵阵杀气。
“主人,静凝已经很可怜了,你就饶过她吧。”月蜮完全忽视邪神的杀气,依然替秋静凝求情。
“放肆!她的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邪神一声怒吼,砰的一声,就将摆在床前的桌椅击碎。
“求主人饶过静凝。”月蜮扑通一下跪在地上。
“你什么时候变得不听话了。”邪神站起来,缓缓走向她,手停在她头上。
“月蜮死不足惜,请主人饶了静凝。”话落,他明白主人要做什么?于是缓缓闭上了眼。
等死的瞬间,影蜮突然推门而入,咚地跪下,“主人,请念在月蜮一直都尽心尽力的替您办事,就饶了她这次的鲁莽。”
“怎么,你的胆子也变大了?”邪神扫了影蜮一眼,眼里带着毁灭一切的冷意。
“属下不敢,只是主人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不如留着她,继续为主人效力。”
“你果然有些头脑。”邪神说,看出任何的表情。良久,他完美的嘴里吐出冷冷地一句话,“求情者与她同死。”
霎时——
气氛立刻变得诡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