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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0玩玩而已不必当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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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蔓蔓不可置信的看向舒雅,她说的话好像是外星文,在她耳里根本不可理解。

    “如果不是因为你有钱,吃饭的时候可以掏钱,买衣服的时候也可以掏钱,说到底你对我们而言就只是一个可以付钱的二货,凯子罢了。”反正都做不成朋友了,舒雅也不介意把压了这么多年的话说出来。可是莫名的,一说出来,她也不觉得爽快,反而想哭,心里闷闷的难受。

    “谢谢你!”蔓蔓笑了,她告诉自己,自己还是那个坚强的闵蔓蔓,没关系,没什么大不了的。尽管眼睛涩涩的,她也不会让眼泪掉出来。“谢谢你现在能把这些真相告诉我。这些年委屈你了,让你和我这样的人做朋友。现在,请你出去,我还要补妆。”

    舒雅一怔,嘴角动了动,还想说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

    一开门,颜君禺就站在门口。她心口一怔慌乱,尽管刚和这个男人亲密过不久,但是现在却异常的陌生。这个男人太神性,太遥远。下午只是她一时迷乱,结果她失去了一段友谊。她低下头出去,几乎是跑着离开的。

    蔓蔓知道他进来了,她对着镜子,给自己再扑了一层厚厚的粉,冷笑道:“怎么,颜大总裁,笑话看的尽兴吗?”

    颜君禺有些不习惯,闵蔓蔓这个女人说话向来是粗粗鲁鲁的,现在居然学会讽刺了!他知道,今天他给她上了一课,他更相信,她永远不会忘记这一天。只是他意外的是,闵蔓蔓居然会这么的冷静,冷静的不像她。

    “弄好了吗?弄好了出去吧,很多长辈要见你!”他清了清嗓音,但是还是难免心虚。

    蔓蔓已经给自己上好了妆,她用力的掐了自己的手心。如果是往常,今日所发生的种种,她早就抓狂打人砸东西了。可是现在不行,今天她结婚,闵家的脸已经让她丢尽了,不能再丢了。于是,她冰着脸,先出去。

    颜君禺一把拉住她,皱着眉头:“今天是我们结婚,你要是敢发疯,我会让你好看。”

    闵蔓蔓好笑的看他:“你也知道今天是我们结婚,你和我的伴娘搞上了,我应该怎么办?”

    “闵蔓蔓,你发疯试试看!”他是真担心她会发疯,这个女人对他来说太难以掌控。她的性格风里来火里去,颜君禺向来习惯掌控所有的事情,现在看着她竟有些不确定。

    闵蔓蔓挽上了他的手:“走吧,你总不可能整个晚宴都把我关在房里吧!不是说有人想见我吗?”她总算夺回了丝丝的胜利,一个下午她都在火里烧着一样的疼,她不想让他太好过。

    此时他的伴郎项易扬走过来:“我说颜少,你们夫妻要亲热晚上有大把的时间,现在大伙儿都等着你们两位主角呢!”

    闵蔓蔓见过项易扬,也是城中的名少,纨绔子弟,颜君禺的发小。项易扬痞痞的看了她一眼,眼神有几分轻浮。颜君禺的那帮发小向来看不上她,她是清楚的。然而这一刻,那股火气窜的升起来。她是发了疯了,要受颜君禺这样的折磨。

    “这就过去!”颜君禺的左手握在了闵蔓蔓挽在他左臂的手上,力道微微加重,带着警告的意思,才缓缓的出去。

    “对了,颜嫂,你那美丽的伴娘呢?”项易扬走在她身侧问过。

    闵蔓蔓心惊,项易扬的眼神有几分讥诮,本来不过是好奇的一句话,可当蔓蔓看到他的眼神时她顿时懂了。他知道,或者说他们知道,颜君禺,她刚刚结婚的丈夫勾搭上了她的伴娘。排山倒海的屈辱涌来,她的头开始浑浑沉沉,她需要死死的咬紧自己的牙关,才能克制住自己不暴发。而且露出淡淡的笑容:“她身体突然不舒服,先回去了。”说完这句话,连她自己都想杀死自己,闵蔓蔓你真可怜可悲!

    “那真是太可惜了,我们一帮兄弟还想认识一下呢!”项易扬别有深意的看她,这个女人似乎不像她之前所认知的那样粗俗无知嘛!“颜嫂,改天记得带你那美丽的伴娘出来玩玩,我们还想叫他二嫂呢!”

    轰的一声,闵蔓蔓站住不动,项易扬一句颜嫂,再一句二嫂,极尽了讽刺。她的身体克制不住的开始发抖,她死死的盯着他,然后露出近乎狰狞的笑容:“你要那么喜欢她,我可以把电话给你,你想叫她三嫂四嫂甚至做二奶都可以!”

    项易扬一征,被女人凶狠的眼神慑住,马上干干的笑,不再多说一个字。

    而闵蔓蔓面无情,挽的颜君禺死紧的,往前走。

    颜君禺也知道项易扬是过分了,可是他又不愿意阻止。这个女人身上的嚣张气焰太盛,让他随时随刻都有要压住打击她的冲动。可这一刻看到她苍白的脸色,还有还在微微发抖的身体,他莫名的有些内疚,隐隐的知道自己真的做过分了。

    闵蔓蔓走进晚宴会场,马上迎来了强烈的掌声。闵国梁本来就是极爱热闹的人,整个酒店整整的摆了百来桌,很是壮观。

    颜君禺请了专门的婚庆公司,整个流程趣味横生,就连闵蔓蔓都觉的这场晚宴太过顺利。直到主持人请人端上了茶,给长辈敬茶,再来就是喝交杯酒。

    颜君禺的一帮发小一直在炒气氛,直到酒端到他们手,蔓蔓握着酒杯,手心有些发抖。她看了眼颜君禺,他一口饮尽,正笑着看她。其实喝酒对她来说小儿科,她一口饮下。那酒酸辣呛的她差点直接飙出泪来。幸好她只小呡一口,但是已经够她受的了。她再看了眼颜君禺,又看了坐在不远处的他那群发小,正好笑的看她,分明就是他们在捉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