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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老师,这个周末有空吗?”张寒推开门见办公室里除了杨月玲没有别人,便一屁股坐在了女教师的办公桌上。
“怎么?不会又要拉着我陪你看电影吧?快给我下来,给人看见了像什么样!”杨月玲笑着推了男孩一把。
“哈哈,杨老师你看这是什么?vip哟!”张寒掏出两张莎拉·布莱曼魔都演唱会的门票在女教师面前晃了晃。
“呀!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她的歌?三月二十八号晚上七点半?哎呀!周六上午还有堂补习班呢!”杨月玲一把抢过张寒手里门票,一脸惊喜道。
“放心吧,我都帮你安排好了!喏,当天往返的机票!”张寒又掏出四张机票递给杨月玲。
“我说你呀,就会乱花钱!你家里就是再有钱,总不能是大风刮来的吧!”女教师妩媚地横了男孩一眼,接过机票看了看,还好是经济舱。
“能和女神一起看场演唱会,花再多钱也值!再说了,就门票贵点,机票订的都是打折的。”张寒被电得不轻,发了会儿呆才嬉皮笑脸道。
“没个正行!以后少和王珏那几个坏小子混在一起!”杨月玲俏脸微红,没好气地道。
“遵命,我的女神!”张寒朝杨月玲扮了个鬼脸,一溜烟跑出了办公室。
“怎么这么久!你该不会真和杨老师有一腿吧?”王珏在楼梯口等了半天,一脸的不耐。
“我要说是你能信吗?”张寒心情大好,冲胖子挤了挤眼。
“当然不信!要这么容易搞定,哪里还能轮得到你?”王珏晒道。
“说吧,什么事?看把你给急的!”张寒看了看表,离萧怡婷下补习班还有一个多小时。
“这么和你说吧,小冉有个亲姐姐叫魏紫玫,在h大读大一。那丫头长得那叫一个水灵,可惜已经有了男朋友。我看着眼馋了好久,实在没辙。你小子鬼点子多,快帮我支支招!”王珏搭着张寒肩膀,两人一路出了行政楼。
“切——有男朋友又如何?拿出你对付魏小冉的手段还不手到擒来!不过你要真背着小冉把人家姐姐上了,她还不得和你拼命?”张寒望着一脸殷切的胖子调侃道。
“我倒是也想!可那丫头心里装着别人,我要来这么一出,她非恨死我不可!”王珏耷拉着胖脸颓然道。
“这个好办,我让刘爽把那男的勾上床,再让那男的把魏紫玫蹬了。你不就可以乘虚而入了!”张寒微一沉吟便有了主意。
“有把握吗?魏紫玫好歹也是h大出了名的美女,我要是她男朋友还真舍不得就这么甩了。”胖子双目亮了起来。
“没把握,但可以试试。刘爽下海前是闻名h大的校花,听你说那男的现在读大四,指不定当初两人还曽认识。”张寒有些感慨,向王珏述说起刘爽的过去。
刘爽实在是个可怜的女人。生父早年过世,母亲改嫁却遇人不淑。继父酗酒兼且好赌成性,母亲每日在家洗衣做饭包揽了所有家务,稍有违拗动辄便被施以家暴。刘爽刚上初中的时候便被继父破了身子,小小年纪沦为了男人的禁脔,不久更生了个女儿。刘爽自幼便是个难得的美人胚子,随着年龄的增长渐渐变得愈发美艳动人。
到了大二那年,母亲患了场重病,不久便抑郁而终。继父更是变本加厉,竟以亲生女儿为要挟,硬是逼着刘爽辍学卖淫。刘爽年轻貌美,恩客络绎不绝,没多久便一跃成了碧涛阁的头牌。为了保全女儿,挣得的嫖资只得尽数交由继父肆意挥霍。
刘爽是张寒生命中第一个女人。在得知女人悲惨遭遇后,张寒叫人直接做掉了那个禽兽不如的男人,并将女儿刘雯接回了碧涛阁交由孩子的母亲抚养。
“听你这么一说还真有门!这事要能办成了,这次我做东!”王珏听罢不禁大喜。
“得了吧,我最多给你一个月时间。成与不成,刘爽这一个月的出台费都算在你账上!”张寒笑着摆了摆手。
“那是自然,连同牛肉场的损失也一并算上好了!”王珏拍着胸脯承诺道。
张寒将上完补习班的萧怡婷送回了家。自那日一夜疯狂后,女孩一连好几天没理张寒。好不容易一番哄逗,两人才算重回旧好。
周六魔都的一家餐厅内,张寒带着杨月玲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点了几样小菜。本帮菜偏清淡,兴许是不合口,杨月玲只吃了少许便放下了筷子。两人谈笑着聊了一会儿天,张寒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结了账。
帝都奥运会凭借着一曲youandme让莎拉·布莱曼的名字渐为国人所熟识。演唱会现场坐满了人,这位享誉全球的古典跨界女高音一亮嗓便引得阵阵惊叹。坐在前排的杨月玲更是听得如痴如醉,其间就连小手被张寒偷偷握住也未曾察觉。
张寒对演唱会兴致不高,全幅心神都放在了杨月玲身上。侧面望去,女教师只是静静地坐在那儿,美目泛着流光一瞬不瞬地注视着舞台上,眸子里有如一泓秋水轻轻流动。鼓胀到夸张的胸脯近在咫尺,微微起伏着,只看得张寒一阵口干舌燥。
演唱会持续了两个半小时,两人坐上返程的飞机时已接近午夜。张寒架不住困意,脑袋一偏便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寒觉着身子微微一晃醒了过来。发觉自己竟侧身倚靠在杨月玲身上,脑袋更是枕在了女教师柔软的香肩上。
“这位女士,请问您先生需要喝点什么?”一旁响起了空姐悦耳的询问声。
“来杯橙汁好了,谢谢!”杨月玲似是踌躇了片刻才答道。
熟女特有的体香萦绕在鼻间,张寒只觉得心旷神怡,一动不动地继续装睡,心中却暗自好笑。杨月玲自是以为张寒仍在熟睡,对于空姐的误会也不申辩,倒是省去了麻烦。
又过了一会儿,张寒才装作苏醒,揉了揉眼嘟哝道:“还没到啊?都几点了?”“应该快了!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我帮你叫了杯橙汁。”杨月玲挪了挪身子笑道。
“还是下了飞机找个地方宵夜好了。咦!怎么是咖啡?”南航提供的飞机套餐实在有些简陋,张寒只看了两眼便没了胃口,倒是口中略微有些干渴。杨月玲面前的桌上放着两只纸杯,张寒随手拿了杯,一口便喝了个干净。
“哎呀!这杯是我的!”杨月玲低声惊呼道。
“我说怎么这么香,原来是杨老师喝过的!”张寒觍着脸嬉笑道。
“你无赖!”杨月玲顿时羞红了脸,在男孩胳膊上狠狠掐了一记。
下了飞机乘坐机场大巴回到市区已过了凌晨两点,两人均是困倦不堪。张寒拦了辆出租车将杨月玲送回了家,自己找了家就近的酒店开好房间倒头便睡。
炎炎夏日,不适宜外出,却不妨碍室内运动。
“婷婷,再快点嗯——好,太棒了!”
张寒双手枕着头仰躺在床上,任由萧怡婷骑跨在腰间兀自耸动着身子。女孩依旧穿着那件衣襟对开的校服上衣,上下抛甩着一对挺翘丰满的玉乳,双脚套着新买的长筒白袜。原本清纯的校花,如今却从骨子里透着股说不出的淫靡。
萧怡婷双手撑在张寒胸口,蝤首后仰,长发飘飞。粗大的yīn茎女孩臀缝外忽隐忽现,被娇嫩小屁眼不断吞吐着。豆大的汗珠浸湿了女孩的双眼,体力已然透支到了极限。
“啊啊——我我不行了换你了!”萧怡婷身子一软,趴倒在张寒身上,樱唇吻在了男孩嘴角。
张寒张口将香舌迎入,挺动腰腹,双手揉搓着萧怡婷沾满汗渍屁股,肉棒在屁眼里快速抽chā起来。
“呜呜”肛肉被yīn茎带得不断翻出,强烈的充实感伴随着变态的快感在体内急剧攀升。萧怡婷拼命吸吮着男孩的舌头,借以发泄心中奔腾的情欲。
张寒不再刻意忍耐,几个冲刺后大股浓稠的精液尽数喷射在女孩肠道深处。
两人激烈舌吻,彼此交换着津液。
“婷婷,你脚这么臭,该不会是遗传了杨老师吧?”张寒放开女孩的小嘴调笑道。
“唉,要能遗传妈妈就好了!中午出门才换的袜子,每次一出汗就成这样,真讨厌!”萧怡婷趴伏在张寒怀里,小嘴不住喘息道:“哼!别老说我,你还不是一样臭!”
“所以说咱们俩是臭味相投,天生的一对啊!”张寒抱着萧怡婷柔软的身子哈哈笑道。
“谁和你臭味相投了,说话真难听!”萧怡婷红着俏脸一通粉拳锤打在张寒胸口,心中却不由得一阵欢喜。
“杨老师最近头痛好些了吗?”张寒吻了吻女孩的额角问道。
“吃了上次你拿给我的药好多了,就是最近我总感觉妈妈似乎有些心事,常常一个人坐在房里发呆。张寒,我怎么老觉着你对我妈妈关心得有点过分了?”萧怡婷狐疑地白了张寒一眼,正吮吸着男孩乳头的小嘴微微用上了劲,贝齿在乳晕上印下了两道齿痕。
“哎哟!我的学姐!杨老师不光是我的老师,还是我女朋友的妈妈。难道我就不应该多关心一下吗?你吃的是哪门子的干醋啊!”张寒疼得龇牙咧嘴。
“哼!给我老实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班里的那些个小女生成天围着你转来转去。”萧怡婷如同八爪鱼一般四肢将男孩的身子缠得紧紧的。“对了,昨天晚上那个女孩和魏小冉是什么关系?”
“她叫魏紫玫,是魏小冉的姐姐。”张寒不由苦笑道。
这半年来,王珏一直处心积虑攻略魏紫玫,终于在前不久得偿所愿。刚放暑假,昨晚几个朋友聚在碧涛阁唱k,当着众人面两人好一番亲热。最后喝得半醉的胖子搂着女孩直接上楼开了间房折腾了一夜,直到中午才离去。
“我说怎么长得这么像,魏小冉要知道非伤心死了。王珏那个死胖子真不是什么好东西!以后少和他来往!”萧怡婷瞪了张寒一眼。
“婷婷,你的技术越来越厉害了!小屁眼夹得我爽死了!”张寒拍了拍女孩日渐圆润的屁股笑道,留在屁眼里的yīn茎再次坚挺了起来。
“不错嘛,有进步!你这么聪明,要肯多花些工夫一定不会比别人差。喂,你在看哪呢!”女教师拿起批改好的试题放到张寒面前,抬眼却瞧见男孩正一脸猥琐地盯着自己胸脯看个不停。w市的夏季尤为炎热,杨月玲早已不把张寒当做外人,只穿了件单薄的棉麻t恤,大片白皙的肌肤裸露在外,让男孩大饱眼福。
“啊,杨老师你刚才说什么呀?”张寒喉头鼓动,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小色狼!你再这样,我打你啦!”杨月玲红着脸佯怒道。
“哎呀,我忽然觉着喉咙有些不舒服。你等等啊,我去倒杯水。”张寒被抓了个现形,立马找了个借口溜出房去。
看着男孩狼狈逃走的背影,杨月玲不禁有些好笑。从两人初遇到如今不知不觉将近已有一年了,从最初单纯的师生关系到现在近乎有些暧昧的男女朋友,杨月玲就连自己也弄不明白为何会对这个比自己小了将近20岁的男孩如此在意。
起初或许只是在张寒身上看到了亡夫的影子,可相处到后来张寒的存在仿佛成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不知从何时起,男孩的甜言蜜语、刻意讨好,似有若无的挑逗撩拨,甚至一言一笑总能在女教师常年淡如止水的内心深处激起一丝涟漪。
杨月玲将胸前挂着的金镶玉吊坠握在手心轻轻摩挲着,回想起当初在演唱会上任由张寒偷偷握住小手诈做不知,嘴角不由泛起了微笑。这串吊坠是不久前女教师35岁生日时男孩送给自己的礼物,佩戴至今不曾有一刻离身。在得知今天张寒要来补课后,不知怎地竟鬼使神差地换上了这件近乎暴露的单薄上衣。方才男孩色授魂与的模样再次浮现在脑海,杨月玲不禁俏脸又是一阵晕红。
“杨老师你怎么了?”张寒的声音忽然在身旁响起。
“呃忽然有点头疼。”杨月玲心下慌乱,忙背过身去。
“啊!怎么又疼了?快让我帮你揉揉!”张寒信以为真,忙不迭将玻璃杯放在了桌上。
“好啊!”女教师不假思索便一口答应。
张寒站在杨月玲身后,双手轻轻揉搓着女教师两侧的太阳穴。萧怡婷曽说过杨月玲头痛的毛病已有多年,据医生说是颈椎神经大脑供血不足造成的,无法根治,只能平常多注意休息。张寒为此还特地托人从国外带了些进口药品回来。
张寒一边为杨月玲缓解疼痛,一边随口闲聊着在学校里听来的趣闻轶事。不经意间低头一瞥,立时心跳加快了起来。女教师的上衣领口异常开阔,站在张寒的角度可以轻易将衣内大半春色尽收眼底。一对硕大的豪乳白皙光润,张寒脑子里“嗡”地一炸,一瞬间竟有些晕眩。深邃的乳沟宛如一道闭合的峡谷,让人忍不住欲深入其中一探究竟。视线的死角处,鲜红的乳晕若隐若现,惹人浮想联翩。
忽然杨月玲身子微微颤了颤,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起来。张寒这才省悟胯下早已支起了帐篷,坚硬的肉棒隔着衣裤抵在了女教师背脊上。张寒有些尴尬,两人都不再说话,陷入了沉默。
过了好一会儿,杨月玲才若无其事地站起身来,一如往常般笑道:“谢谢你!
我好多了。时候不早了,一会儿婷婷就要回来了,我得去买菜啦。”张寒知道这是女教师在下逐客令了,原本还期望着会发生点什么,现在却只得狼狈地掩住裤裆悻悻离去。
此后的几个星期,张寒依旧乘着杨月玲闲暇之余来家里补习功课。只是经历过那天的尴尬后,张寒明显地感觉到女教师变得冷漠起来,似乎刻意地要和自己保持一定距离。
张寒心中不忿,更不愿就此功亏一篑,索性孤注一掷,在七夕这天夜里将杨月玲堵在了下补习班回家的半路上。
当张寒捧着大束的玫瑰出现在杨月玲面前时,女教师先是一愣,随即俏脸露出掩饰不住的惊喜。
“杨老师,我知道这样很唐突,但我是真的没法再压抑对你的爱慕之情!杨老师,我爱你!我愿用一辈子来守护你!”张寒没有半分犹豫,当即向杨月玲表白道。
“张寒你”杨月玲似乎没料到男孩会做出这样一番承诺,一时间不免真情流露,但旋即又有些伤感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知道吗,我都可以做你妈妈了!你还小,又哪里明白什么是爱!再这样纠缠下去终究不会有什么结果的!张寒,我不想耽误了你!”
“怎么就不可能!现在都什么年代了!姐弟恋多的去了!杨老师,我知道你是喜欢我的。对吧?”张寒有些急了,一把将女教师抱在怀里。
“张寒你放手!再不放手我可要喊人了!”杨月玲用力挣脱出男孩怀抱,使劲一推,张寒一个踉跄跌倒在地上。
杨月玲看着跌坐在泥地里的张寒正满脸绝望地望向自己,心中猛地一阵刺痛,想要伸手去拉,才伸出一半却又缩了回来。女教师下意识地避开男孩的目光,深吸了一口气,转身头也不回地快步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