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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妘己与竹子柳商量由竹子柳亲自送她回大滇,一来是证明她被竹子柳所救,受伤静养,二来是为了她的清白之身。堂堂夜郎国君的话比较让人信服,尝羌必定亦会接受。
他们刚到大滇时,旻天就找到了他们,旻天见到姜妘己平安归来,在秋水苑为她接风。
虽说她归来之事表面上瞒得密不透风,无一人知晓,但是她还是悄悄放出话去,她姜妘己带着一个神秘女子一起归来,据人猜测这个神秘女子的身份极有可能是王后身边昔日的大长秋的侄女。
这个消息一旦放出去,第一个收到消息的是孟凎,他急得几天没有休息好,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王上对孟氏派杀手伏杀若豆和姜妘己一事还在强压,庄少昕与庄少阳也渐渐康复,但是尝羌迟迟不肯定论孟氏的罪状。
孟凎听说姜妘己被夜郎王所救,现在更是亲自送她回来面见王上,更重要的是容儿的侄女竟然让她找到了。要知道白梅的手中是藏有他们未问出口的绝密事情的。
这下让姜妘己找到,他担心孟南萸的地位会有所动摇。
这一次姜妘己来势汹汹,势在必行,只怕一场后宫政变一触即发。
他收到消息时,听闻姜妘己还未进宫,行踪成谜,他便派了数百人在晋城各处寻找她的下落。
他的目的很明确,势必要斩草除根,永绝后患,现在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尽管是在晋城,他也不得不冒险一试。
今日,姜妘己戴上面纱与另一个蒙面纱的女子在街上闲逛,被孟凎的人碰了个正着,他们便立即向孟凎报告姜妘己遮掩容貌与一名女子在街上采买之事。
孟凎得知消息,顾不得多想,心想杀了姜妘己和那个女子才是最紧要,现在好不容易寻着这么个机会,他知道万分危险还是要勉力一试。因为,姜妘己若是进了宫,孟氏一族的罪名定会坐实,孟南萸的地位也会受到牵连。他已经没有后路可退。
姜妘己与白梅在街上走走听听,姜妘己还带着白梅到茶馆里听戏,听书。
她们两个与一帮护卫正听得入迷时,突然一群黑衣蒙面人提刀朝她们杀了过去。
白梅听到那些人的喊杀声,惊得步步紧退,姜妘己也是吓得面色如纸。
就在那群人快要杀到她们身边时,另一群蓝衣蒙面人从天而降,确切的说他们从屋顶一跃而下,挡在了她们两个面前。
姜妘己这时掀扯掉遮掩容貌的面纱,脆声道“我要活的!”
瞬时,黑衣蒙面人与蓝衣蒙面人厮杀做一团,蓝衣蒙面人的武功皆在黑衣蒙面人之上。
黑衣蒙面人的渐渐落了下风,有人不敌,竟当场自刎。可见是为了保全自己的身份不被暴露。
一场厮杀惊心动魄,血洒满地,蓝衣人用了半个时辰,除了杀了的,活捉到五名黑衣人。
姜妘己命他们将黑衣人押解到秋水苑。她要亲自审问。
秋水苑一片肃杀之气,掩了每道门窗。
院子里剩下姜妘己,旻天,竹子柳,和旻天的隐卫。
今日与黑衣人厮杀的正是旻天的隐卫,他不过派了十余个人手,就将孟凎派去的五六十人杀手斩杀,可见功夫之高,下手利落。
院子的南墙下支好了油锅,里面的油已经被煮沸。
几个黑衣人皆喂食了软筋散,气力全无,瘫软在地,手脚被绳子束缚,口里塞了布,他们瞪着一双惊恐的眼睛瞧着姜妘己。
不知姜妘己要将他们怎样剐杀。
姜妘己命人扶起一个看似有些硬气的男子,笑道“扯开他的嘴。”
硬气男子身旁的蓝衣男子立即扯下他嘴里的布条,她的眸光闪着杀意,冷冽开口道“削开他的头皮。”
那蓝衣男子手起刀落,贴着黑衣男子的头顶削开他的头皮,头顶的头发随着头皮掉落在地,然后,那黑衣男子的头顶的血喷洒而出,溅了一地。
剩下的四名黑衣男子吓得瞪圆了眼珠子,他们挣扎着靠近彼此。
姜妘己见他们这般惧怕,又微笑道“这就吓坏了?你们不是杀手么?手中沾染了不少人命罢?今日,本公主教你们开开眼,什么叫生不如死。”
她笑得令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眸光中森然骇人,犹如地狱的恶魔。
旻天与竹子柳则是不言不语地瞧着,他们亦是第一次看见这么疯狂的姜妘己。
被削去头皮的男子还在不断的喷血,血流了他一脸,他没有死去,头顶的脑髓清晰可见,还在不断的蠕动着,万分骇人!
那四个黑衣人瞥见他头顶的脑髓,吓得更加瘫软,倒在地上不起,紧紧的闭上眼睛。
姜妘己道“去找几根竹签来,撑开他们的双眼,教他们好好看着,今日,本公主是怎么教训杀我之人的。”
她一声令下,又一名蓝衣男子去取来尖利的细竹签,将那竹签生生穿进四个黑衣人上下的眼皮里。
他们四个人的眼皮剧痛,却闭不上双眼,只能眼睁睁地瞧着那露出脑髓的男子,不停的嚎叫,打滚。
姜妘己抿嘴笑道“按住他,去取些滚油过来。”
一名蓝衣男子拿起油锅旁的长柄木瓢伸入油锅,舀起一瓢还在沸腾的油走了过来。
姜妘己起身走近那地上的男子道“现在说出是谁指使你的,还来得及!”
那人却是紧咬牙根,拒不开口,他头顶的血还在不停喷涌而出,姜妘己走远几步道“有种!用油慢慢浇到他头顶,直到烫熟为止。”
她此话一出,在场的男子无不面面相觑,这种刑罚亘古未见!
竹子柳与旻天心底都是一惊,姜妘己在哪里学得如此阴暗的刑罚,太过阴毒,不过用来对付这种死士是确实是最好的。
五名黑衣人已经被姜妘己的话吓得魂飞魄散,随着那滚油慢慢浇上那人的头顶,四名黑衣人的眼睛瞪得犹如鸡蛋大小,有人闷声作呕,有人吓得尿了裤子,但他们只能撑眼看着,惊恐地看着。
随着油烫着脑髓发出的“滋啦”声,散发出一股发腥的肉焦味,露出脑髓的男子直接被吓死,而不是被烫死。
“倒!”姜妘己又命道。
那人手中的滚油顷刻之间全部淋在那人露出的脑髓上,不一会就闻见一股熟透的肉味,飘散在空气中,传入那四名黑衣人的鼻腔中。
姜妘己走近一瞧,受刑的男子的整张脸已经被油烫掉了面皮,那面皮聋拉的垂落着,甚是可怖。
她瞥了一眼道“哎哟,这么快就熟了,四位还未用晚膳罢,快把这刚烫熟的脑髓取给他们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