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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当初她度个劫把修为美貌统统度没了,当时墨寒还说,狐族躲避雷劫当然要找贵人,但要是这贵人贵过了头,度劫的狐狸福薄担不起,修为美貌之类就会受损能不受损么?紫微大帝诶!
花似锦忍不住皱起了一张小脸,可是回头再想想,当初是自己拿着一片衣角指着人家叫恩人,叶非花不过是顺水推舟而已她现在其实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可是脑筋却是加倍清楚。越想越觉得亏,偏生毫无办法,翘了半天嘴巴,才忿忿道:“好不容易打发完一个恩人,结果又来一个,等把你打发掉,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下一个!”
明明是一件浪漫天缘,将来也许是一段佳话,结果到了她嘴里就成了这副德性。云知处又气又笑,忍不住捏了捏她的小脸,压低声音笑道:“我这种‘恩人’,也没多么差劲罢?总比那个叶非花要强的多罢?何至于这副样子?”
她悻悻的瞅他:“你想我做甚么,快点说,不然等我死了你就亏死了!”
“什么死了活了的?”他凝眉,屈指轻弹她手心,却又含笑道:“其实我并不”看到她的神情,他一眯眼,飞快改口:“嗯,做为一个‘恩人’,我只想你乖乖的在我身边,笑也好,闹也好,怎么都随你,只不准说甚么不见面,也不准趁我入定偷溜掉。辂”
“你还说我呢“她白他一眼:“那次你说天不亮就醒,结果一入定就是好几年!”
“那件事是我不好,那咱们扯平了?”他叹了口气,半开玩笑的:“余下的就全是报恩的问题了罢?”
“喂!“她张大眼晴看他:“你没听说天狐报恩都是以身相许啊?我都已经以身相许过了,就当恩已经报了,不准再罗哩罗嗦!骈”
他不由得心头一荡,看着她,却听倚在他身边的云母噗的一笑,两人顿时都是面红过耳,云母却一声不吭,也不动,好像仍是睡着。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花似锦悄没声儿的坐下来,重新抱着他腰,手儿不小心碰到了云母的衣裳,她立刻便缩了回去。
云知处忍不住一笑,花似锦恨恨的拧他,又不敢用力,两个人四只手来回闹腾了几下,她也忍不住笑出来,慢慢的偎过去,把脸藏在他怀里,他伸手挽了她腰儿,触手柔软曼妙到不可思议,想到她说的那句以身相许,心头又是柔软,又是火热,指尖忍不住便带了几分脉脉。
那边云母闭着眼睛一声不吭,她起先的确是睡着了,可是花似锦后来几句,没留意声音大了些,也就醒了,只闭眼听着两人叽叽咯咯。她嫁了个端方谨严的相公,儿子自小也被教的少年老成,话儿也极少,只有在花似锦面前,会偶尔露出一点小孩儿般的性情,两人相处,总有几分两小无猜的模样。
幽凉长夜,四野寂寂,云知处听两人都睡的熟了,略略抬眼扫视四周,然后也闭上了眼睛,缓吸慢吐,缓缓吐纳,却仍是留意着四周情形。遥遥的,有人站在那儿,身影无形无迹,可是看着花似锦布在地面上的几片玉符,他犹豫了许久,仍旧不曾向前。
足足等了一夜,始终无半点机会,一直到天光大亮,三人醒了过来,花似锦收了玉符,回头道:“云哥哥,我们现在去哪儿?”
云知处沉吟了一下:“我想,我们暂且寻一个清静的地方少待几日我想过了,不论是国事家事还是锦事,我都需加速届阶,我若没能力保护你们,其它什么都谈不上。”
什么锦事!花似锦嗔了他一眼,看云母走的渐远,急道:“伯母,您莫走远。”
云母回头笑道:“坐了一夜,身上酸痛的很,我只舒散舒散,不走远。”一边说着,也就转回来,只在周围缓缓的转圈,她是大家闺秀,不好抬手动脚做势,只来回走动,花似锦看了几眼,也就放心,回头道:“其实,本来可以去狐灵山的,那可是我的地盘可是,我带外人去狐灵山,要得大花花点头才成”
“外人”两个字说的云知处眉梢微挑,可是看她一脸认真,也就没说什么,花似锦想了一想,微微凝起眉“而且,我也实在不敢带你去,神仙太麻烦了”
云知处叹了口气,意味深长的:“你敢带,我也不敢去的”
他晓得她想起了之前嵩山城的情形,所以故意分她之心,说的像要见家长花似锦微微面红,一别脸儿装做没听懂。
云母遥遥看着两人,只是微笑,耳边忽似微风拂过,一个声音似乎从心底里问出来:“一切都很好,这世上,你已经没甚么好不放心的了,是不是”
“是啊,”云母轻叹,喃喃自语:“儿子长大了,我也放心了只要他们好好的,我便是死了也甘心了”
一只无形的手拈起一个法诀,在她身体中缓缓游走,无形的气息自她身体中缓慢逸出,极从容却又极迅速。人有三魂七魄,其魂有三,一为天魂,二为地魂,三为命魂。其魄有七,一魄天冲,二魄灵慧,三魄为气,四魄为力,五魄中枢,六魄为精,七魄为英。修士的魂魄气息会储存于丹田,后融汇于内丹,印堂为门户。但寻常人却会散于身体三脉七轮之中。
一直到魂魄俱被抽空,云母身子一软,脸上犹挂微笑,却随即重又站直。他的眼神掠过那边的两人。相距只有十几步,他们仍旧谈笑,并未察觉,他便微微一笑,仍旧走来走去,毫无半分异样。
云知处和花似锦都是修士,但云母却是寻常的弱女子,长在野外过夜实在吃不消。所以三人商议了一下,还是进了药王城,挑了个临近城边的客栈。花似锦一来顾及叶非花只怕尚不死心,二来嵩山论道大会之后,只怕也有不少人认识她,想用明辅教的幻形幻影之术扮成别的模样,却无论如何都不成,没奈何直接涂黑脸扮了男装。
三人进城时,时辰已经近暮,进了客栈,要了边角处的两间上房。草草吃过晚饭,上了楼,云知处回头看了一眼,云母便笑道:“我同锦儿住一间罢。”
花似锦虽然很想跟云知处说说话,可是当着云母,总不好说我要跟云哥哥一间,何况云母手无缚鸡之力,也的确得有人照拂保护。云知处便道:“那是自然。我就在隔壁,有事就叫我。”
花似锦随着云母进了房,小二送进热水,花似锦笑道:“伯母,您先洗,我刻几枚简单的玉符出来。”
云母应了,笑道:“又要刻甚么符了?”
花似锦已经取出饕餮牙开始雕刻,头也不抬的笑道:“云哥哥必要入定,准备晋阶,我帮他布个防护的小阵出来。”
云母仍旧应了,花似锦刻的只是寻常玉符,数枚才布成一个小小阵法,所以每一枚都十分简单,不过半个多时辰已经全部刻完,站起来吹了玉屑,便笑道:“我给云哥哥送去,马上就回来。”一边就推门出去,果然很快转回,见云母坐着不动,有点稀奇,道:“您不洗澡吗?”
云母一怔,急含笑道:“我乏的狠了,全身都痛,不洗了,你洗罢!”
花似锦应了一声,关好了门,便开始脱衣,云母坐在身后椅上,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她脱了身上的男装袍子,便是一身贴身的衣裙,剪裁细致,勾勒出了纤细曼妙的腰肢,脸上涂上了一层淡墨,愈衬的眸清如水,皓腕如玉,裸露出的颈子细嫩的豆腐一般,说不尽的肤光玉润,欺霜赛雪,便是画中人儿,也没有这般美好。
他直看的目不转晴,花似锦随手除了鞋袜,露出雪腻的一双小脚,他竟不由得喉口干涸,想起龙华幻境之中,那种滑腻如脂的触感,似乎手儿略暖就能将她化了一般
花似锦一抬头,看她神情,便是一怔,小脸儿泛红,急道:“伯母!”
他猛然回神,急溢出了一个笑:“天狐果然美貌”
她更是羞的抬不起头来:“伯母你”看他眼神几乎带着贪婪,她不由得双手掩了衣襟:“伯母,您别这样看我。”
他急含笑道:“傻姑娘,给我看看又能怎样”
花似锦又羞又急:“您快点回房休息吧!您再这么看着我,我我就不洗了!
他怕她怀疑,只得站起身来,回入内室,隔着一层软绸帘子,听着外面水声渐起,宛如溪水潺潺,动作极轻,只听着那声音,也似乎可以看到,那曼妙雪胴滑入水中,漆黑的发丝飘拂,雪腻柔荑撩起水,浇在丝滑的身体上遥想那情形,怎一句活色生香了得!
他手指一搓,就想施个透视诀,瞧瞧这般销-魂美景,可是终于还是顾及到云知处就在隔壁,他的境界与进阶并不十分合乎常理,几乎不可捉摸,灵识又极强大万一察觉到法力波动犹豫了许久,还是忍了,咬了咬牙,翻身躺在了床上。
隔了好一会儿,才听她洗完了,踩着木矶出了浴桶,拿布巾抹干身体,着了衣裳,然后轻手轻脚的走进来,坐在窗前。他缓缓眼张一线,她正略略侧身弯腰,用象牙梳梳理着极长的黑发。
她身上换了一件嫩绿色的裙子,竟似乎鲛绡所制,极为轻薄柔软,细细的贴着腰肢,她本十分清瘦,却是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那小腰儿不盈一把,湿发略略打消了衣衫,侧身时,几乎能看到那胸前小小茱萸的凸起果然天狐都是绝世***
看她梳好了头发,又取出几枚玉符,在房间四周细细布好,这才吹熄了烛火。他急闭上眼睛,隔了不大一会儿,便听她脚步细细悄悄,走到了床前,轻轻掀开被角,躺了下来,处子幽香合着清幽暖香直钻入鼻子,直叫人心旌摇曳他竟口干舌燥,缓缓的向外靠了一靠,略略翻身,便直靠在了她的身上,她急避了一避,悄笑道:“伯母,吵醒您啦?”
那般的吐气如兰,软软撩拨他做出刚刚醒来的样子:“没有。”一边仍是缓缓靠近,只隔着一层薄衣,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觉到她肌肤的幼滑,那般求之而不可得的煎熬,竟比伸手触摸还要***十分他本不是为风月而来,可是,此情此境,便是铁石人儿,也难免心猿意马
他忍了许久,才缓缓抬手,假做理了理她的发,一边就顺势把了她肩,那香肩细小柔滑,圆圆润润,握在手中,只觉心头火热渐起。她在黑暗中轻轻一笑,眨了眨水亮的眼睛,小声道:“伯母,您说些云哥哥小时候的事情给我听,好不好?”
他一皱眉,立刻就想说这种事有甚么好说的,可随即回神,模仿着云母的模样,慢慢绽开一个柔软的笑,慵懒道:“所有的小孩儿,小时候还不都是一样的?”
花似锦全无察觉,讨好的向他偎一偎,小声央求:“就说一点点就好”
他放在她肩上的手,不动声色的向下,心头渴望,动作却不敢有半分孟浪:“怎么了?锦儿怎么忽然想听这个?”
花似锦顿了一下,娓娓的:“我想知道云哥哥是怎么长大的,我想知道有关他的所有事情伯母,我现在嗯,我之前受了一点点伤,有的时候会反应慢些,云哥哥虽然不说,心里一定难过的很所以我想,我多听一点他的事情,就当重新认识他一次岂不是好?”
他竟不由得一怔,侧头看时,她正张大了眼睛,宛如雪玉琉璃一般的绝美小脸上,神情微微凄惶,眼中却清澈的像泉水一般,黑白分明,竟无半分情绪。他几乎已经忘记了他曾抽取她一魄,令她忘情弃爱,斩绝七情六欲。可是今日见时,她言笑炎炎,竟似乎与之前没甚么不同,一直到此时,他才明白,她只是在假装假装自己还是以前那个花似锦,有喜怒哀乐的花似锦难为她竟装的这么像
有一瞬间,他几乎要后悔,后悔他毫不犹豫的抽取她的魂魄可随即掌下的肌肤柔软香暖到不可思议,他的手终于还是忍不住滑下来,想要抚向那绵软她有些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伸手轻轻挡开了他的手。他便顺势握了她的素腕。
他掌心火热,她觉得不舒服,悄悄抽开,与他离开一点。他不好太过迫近,只得停下来,一边柔声道:“莫想太多澜儿并非无情之人,不管怎样,又怎会嫌弃你。”
“我知道,”花似锦侧了脸儿一笑:“我不是怕他嫌弃我,我是怕他心疼。”她翻了个身,面对着他:“伯母,您就说一点点嘛,好不好?”
她满面娇嗔,吐气如兰,他不由得一僵,可是两人这样面对面,他也不好再伸长手臂假做抚弄,只得悻悻的收回了手,想了想,才笑道:“这些事,不如你还是去问澜儿罢,我讲多了反而不好。”
她忍不住翘起嘴巴,小孩子一样抱怨:“可是云哥哥很忙,他抽点空陪我一会儿,回去就要加倍用功你看,他总是忙着修炼,忙着学药术最早遇到他,他忙着历练,忙着做好一个云家大少后来在药王阁,他又忙着做药师,想早点儿晋级八阶,好拿回去云氏宗族现在,他又在努力,想让自己对的起将来那个神仙的身份”
她忽悟失言,急停下来:“对不起伯母,我乱说的,您别介意。”
他微微凝眉,遂展颜一笑:“你都不介意,我有甚么好介意的?可是锦儿你有没有想过,紫微大帝何等身份,他真的会带你回九天界么?”
花似锦叹了口气“云知处就会紫微大帝我就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稀罕横竖我也活不了多久,他做云知处陪我到死,再回去做紫微大帝,也费不了多少时间的。”
他不由得一愣,顿了一下,才道:“你竟这样想么?你是妖精,怎会活不了多久?”
花似锦也是一怔,一时不知要说什么才好。两人僵了一会儿,她急道:“您放心,云哥哥一定会陪着您的。”
她呵了一声,道:“陪到我死么?”
她更是尴尬,僵了一会儿,急掀被下床,着了衣裳:“伯母,您睡罢,我过去瞧一瞧云哥哥您放心,房中我设了符录,若有事情我就会知道的。”
他愣了一下,急撑起身:“你这时候”
她已经理好衣裳,悄悄推门出去,犹向他回眸一笑。门嗒然一声合拢,他咬了咬牙,缓缓的倚回去,锦被中仍旧留着她的体温和芳香,他竟有些心烦意乱,修了数千年的道心,竟屡屡被这一个凡间妖狐撩拨的燥动不安,欲念难消他烦燥的连翻了两次身,忽然一惊。
他冒险潜回云知处身边,一来是为了花似锦身上的仙骨,二来是为了她身上那个与星主石能互相呼应的的奇石这两样都须与花似锦近身,所以他才咬牙屈尊,扮了女人玉衡极为精明,且他们几人,已经知哓云知处所在,不知甚么时候就会来与他会合他必须要快!可是今晚,明明同床共枕,大好的机会,他居然满心风月荡漾,将正事忘的干干净净!
花似锦手挽着袍角出了房门,然后再悄悄进了隔壁的门儿,黑暗中,云知处正盘膝坐在床上。她悄悄靠近,在黑暗中静静的瞧了他好一会儿,叹了口气,正要转身,忽觉得腰间一紧,已经被他一把抱在怀中,他随即低头,压低声音笑道:“小狐狸叹的甚么气?莫非怪我太忙不理你?”
她咬了咬唇,伸手揽了他的脖子:“云哥哥,我刚才说错话了,伯母一定不开心”
他笑了笑:“娘不会介意的。”
她道:“可是”
“没甚么好可是的,娘只是重了重你的话而已我倒想问问,甚么叫你不稀罕?甚么叫你活不了多久?你自己胡说八道,怎怪得娘?”
她不由得张大了眼睛:“你你怎会知道?”
他眯了眯凤瞳,薄唇微勾:“我就是要听听,你们背后说我甚么坏话!”
她话出口,也随即回神,身在客栈,且又是多事之秋,他必定会分神留意他们那边的动静她不想认错,于是哼了一声:“本来就是还怪人说”
他低声威胁:“还敢胡说!”
“好吧!”她笑眯眯的:“看在你是恩人的份上,就让你一次,算我错了。”一边说,一边在他颊上叭叽了一下:“别生气啦!你已经是我的人了,名字都是我起的,我难道还怕你跑到天边去么?”
云知处微微凝眉,手儿情不自禁的一紧当初他们初初欢好,他随即便入定,又遇到了天枢的事情,辗转许久不得亲近,此刻软玉温香抱在怀中,便不由得忆起那夜的情形他伸手捏了她的下巴,低头便噙住了她的唇,舌尖缓缓的扫过她的水滑的唇瓣,然后渐渐深入,细致缱绻,深沉温柔
她小小的身体微微一僵。似乎,她的身体还记得他的唇舌,他的味道,他带来的风雨潮汐,起起落落她不由得微颤,小手儿滑下,揽紧了他,把自己送入他唇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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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朱袍银发,风华绝代,却曾令她万劫不复。千年后物是人非,人间重逢“凤王,你为何要做以色侍人的面首?”他低头,凤瞳温柔:“因为,我还欠你一次为所欲为”欢迎移步砂子完结文男颜祸水,面首三千。qq群“砂窝”群号83153002各种求手滑求潜水求八卦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