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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越来越爱这个游戏,她的喘息娇吟与他都似一种蛊,让他着了迷似的不断深入,不断缠绵。
她仍是坐在绳儿上,他不住俯身相就,她身不由已的不断后仰,怕自己会跌下去,一双腿儿紧紧缠住他的劲腰,这异乎寻常的热情让他更加的火热迫切两人的重量都压在了绳子上,意乱情迷之际,绳子吱嘎吱嘎直响,他愈是俯身,她缠的便愈紧,终于轻唔了一声,倒跌了下去。
他本来就紧紧拥着她,猛然回神,立刻手儿一紧,止住了她下坠的趋势,顺势一个翻身,坐上了长绳,秋千似的悠来荡去,一边早又将她揽入怀中,低头含笑看她,墨琉璃一般的凤瞳海一般温柔
她一半是色令智昏,一半是报复他刚才毫不温柔的“泰山压顶”立刻就是一俯身,一口咬上他弧度完美的薄唇,他喉间轻嗯了一声,微微仰面避开,声音靡靡微哑,仰起的下颌曲线流畅,喉结微凸,竟是出奇的性感,她不由得心头一热,小心翼翼的倾身,把他的唇瓣吮在唇间,一边伸出舌尖扫过他的齿列。
他唇角微弯带了一个笑,唇间呼出的气息却是热力灼人,甜蜜的吮-吸,甜蜜的嘶咬,唇舌销-魂做舞,让人浑忘记身在何处他终于身子一滑,摔在地上,痛的轻嗯一声,然后伸手把住她的小脑袋,辗转的深入,恋恋难舍轹
她忽然用力推开他,格格的笑出声来,他微微眯眼,一把揽回,她身不由已的跌回他身上,仍是忍不住的笑。伸手拂去他脸上的玉粉,一边笑道:“摔的痛不痛?让你总吃我豆腐”
他显然意犹未尽,眼神柔软的要滴水一般:“我给你吃你乖乖的”
啧啧他比她还流氓,于是小狐狸不好意思回答了,咬着唇拂了几下,趴回来,伸手细细抚摸他的眉眼,他平素总是一副傲娇小冰山的模样,神情冷冷淡淡的,阳春白雪般高高在上,让人忍不住就要去讨好这会儿眉眼都沾了青色的玉粉,凤瞳迷离水漾,躺在地面上予取予求的模样,竟是出奇的勾人袅。
指下肌肤滚烫,她越摸越是双眼放光,坏心的把他漆黑的长发也拉散开来,铺在身体两边,他微微眯了凤眼,含着一个轻烟似的软笑,由着她摆弄,一声不吭瞧着他这副模样,她只觉得心越来越热,腰儿都软了,喃喃的道:“云哥哥。”
“嗯”
“云哥哥”
“嗯”
她好开心,俯下来,把手指放在他的唇上,又是摸又是揉,肆意轻薄狎玩“我好喜欢你现在这个样子啊”
他含笑配合:“有甚么不一样了?”
“不一样啊,一点都不一样,”她想了想:“你平时的样子,就像莲花,就是一句话,‘可远观不可亵玩’现在的样子,就像,就像解语花,也是一句话,‘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他立刻喷了,张开凤瞳瞪着她,又气又笑,一边想要撑起身体:“你这只小色狼!”
她急伸手按了他肩,笑眯眯的:“我不是狼,我是狐狸诶!”
他失笑看她,她摆明调-戏,声音嗲嗲的,手指摸来摸去:“你难道都不觉得,我又坦诚又有学问?我说的多好?我要是像人间那些大小姐,我会这样”她飞个媚眼给他,做了一脸的娇羞:“相公,你躺着比站着更加可了奴家的心”
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被她按着躺在地上,仍旧笑的逸兴飞扬,绝美凤瞳流光溢彩,俊美到叫人移不开视线。他随即一个翻身,争回主动,把顽皮的小狐狸压在身下,笑吟吟的低头“我的小宝贝儿,你刚才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她啊了一声,有点儿害羞,别开眼:“不是我,是我学别人”
他眯起眼睛,半含威胁,却仍带笑:“别人?别人叫我?你说真的?”
看着他这副模样,她心都酥了,张开手揽着他:“不是不是,你听错了,没有别人,就是锦儿叫的,只有锦儿能叫相公相公”最后一个词儿,声音比蚊子哼哼还小,小脸儿竟是艳若涂脂。
他轻轻笑开来,凤瞳明澈闪耀,整个人似乎都在绽放着光华,像古树抽开了枝叶,像名花盛开了芳菲,他年轻俊秀的脸庞此刻竟美到眩目,他随即低头,拥紧了她,在她耳边柔声的喃喃:“锦儿,我的宝贝,我的娘子”
相依相偎,满怀温暖,她忽然不自在的扭了扭身体,隔了片刻,他也发现了,微怔的移开身。她胸口的石子正在绽放光芒,那光芒连衣服都映透了。云知处讶然了一下,然后拉着那红线,轻轻抽出,小小的石子像夜明珠一样散发着光芒,看上去比之前形状似乎又有些不同,色泽却更加的剔透,如果说之前只是半透明的,现在几乎已经全透,像水头极好的翡翠,只余了一缕缕淡淡的云雾
两人愕然相对,都不知为了什么,那石子在两人注目之下闪烁且微微跳跃,好一会儿,才慢慢敛去了光芒。云知处坐起身来,花似锦也跟着坐起,好一会儿,他才轻声道:“我一直以为,这石头是跟我的修为进阶有关,所以才会有八阶药王方能开启的说法,现在看来,居然不是?”他忽然轻轻一笑,揉一揉某人的小脑袋,微带揶揄的:“也许这是块月老石?等到我们洞房花烛的那一天就会开启,根本都不用八阶药王这么麻烦?”
花似锦脸红,啐了他一口:“谁要跟你洞房花烛啦,大色狼!”
他咬着唇笑“我只是推断,哪里色了?”停了一息,他瞥她一眼,凤瞳中波光盈盈:“但是我们可以试一下啊!”
她忍不住瞪大眼睛,惊呼:“你怎么可以一脸正经的说这种话!”
云知处忍不住哈哈大笑,把小石头丢进她的怀里,一把抱起她,便又跃在了绳儿上,侧脸看小狐狸一脸娇羞,欲拒还迎,某人心头一动,险些没一侧身又吻下去,却终于只是伸手替她理好衣服头发,捏捏她的小脸儿,咳了一声:“我决定今天什么都不做,专门来监工,看小狐狸有没有偷懒!”
花似锦哼了一声,张大眼:“才不要,我的独门秘技,岂不是都被你看去了!”
他微笑,揽着她的小腰儿:“正要请姑姑指点”
她小脸儿一红,她从来没想过要他叫她姑姑,傲娇小云云当然也不会叫,可是这种时候,这句话出口,竟平生了几许甜蜜宠溺她吭哧了几句,却什么都没有说,真的拿出了饕餮牙开始刻。起初总觉得心头慌乱,渐渐的,便沉浸其中,心无旁鹜。
他倚在绳上,维持着自己和她的平衡,静静的瞧着她。小狐狸平时撒娇撒痴,像个小娃娃,可是这时候竟是满脸专注,抿着唇儿,密长睫毛下的眼睛深幽幽的,直叫人移不开视线。其实他更希望她不要再刻,可是他也很明白,小狐狸虽然看起来很好说话,大多时候很像个小娃娃,其实真的倔强起来谁也没办法,她说要自己刻完这间玉室,就一定会自己亲手刻完,他劝不听她,又帮不上忙,可是他最少可以陪着她这一点,小狐狸当然也知道,所以她才会说那句话。她心疼他,想要他去休息,可是云大少屈尊卖萌,连姑姑都叫了,小狐狸当然只能败下阵来,由着他了
因为多了这个可心人,刻符的工作忽然变的风光旖旎,她要移动,不用开口,他就配合的荡来荡去,云氏软卧比绳子舒服一百倍不一会儿,最最艰难的房顶终于刻完,开始刻墙壁,才刻了没几刀,花似锦忽然一怔,失声道:“小澜!”
云知处一怔,她已经看也不看的直跳下去,云知处急上前一步,拎着她飞出玉室,花似锦一头冲进隔壁的玉室,然后冲了出来,道:“说说和小澜不见了!”
话音未落,眼前宛如落风回雪,花漫天已经赶了过来,落地一见她的神情,便是一凝眉,飞快的放出神识去感应。本来灵兽和主人形影不离,休悉与共,绝对不会有丢失一说,尤其以花漫天的灵力修为,纵算千里之外也是立生感应,瞬间赶到。可是花漫天才把灵兽借给了花似锦,而不可说极是通灵,对花似锦也十分容忍,所以花漫天居然比花似锦晚了一步才察觉到灵兽气息消失若有心人掳去两只幻宝兽,用邪法强占为主,那花漫天和花似锦都会大受伤害,灵兽灵识亦大受损伤。
看来这两天药王阁结界两度被毁,果然有人趁机混了起来。云知处的修为尚不能到达灵识剥离,但是他才刚刚与东方天籁一起布起了药王阁的结界,对结界的情形十分了解。此时看两人情形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急掠身在几个结界交点转了一圈,然后遥遥道:“这边!”
其实这个时间极短暂,花漫天却已经放出灵识在药王阁中转了一圈,抬头瞥了他一眼,并未犹豫,一把拎起花似锦,就冲破了结界,向着他说的方向追了过去。三人冲出的地方是天空,气息驳杂之极,云知处不能在空中久立,只能是沿着尚未被破坏殆尽的结界滑来滑去,细细感知,不过片刻,便道:“这儿!”一边就冲了下去。花漫天跟着追上。
若换了旁的事情,花漫天未必肯平空欠他这个人情,可是不可说陪伴他几千年,即似伙伴,又似家人,他绝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耍帅,也不会有片刻的延迟。而不可说和小澜显然是被扣进了某种特别的空间法宝,气息丝毫不外泄,这时候主人与灵兽的感应就全无用处。花漫天久居狐灵山,少与人争斗,对这种细微差别的辩识,反而不如云知处。
两人沿着结界一程急追,落足之地已经在药王山山脉之外,地面上一个水桶粗的泥洞,尚在缓慢合拢,两人若来的晚了一步,连这个也会消失无踪。花漫天-怒道:“连土遁都玩上了!究竟是什么东西这么大胆!”
可是土遁是十分低阶和污秽的法门,长老大人是绝对不会去学的,这种地方又不比外面空间,神识可以弥漫却毕竟不能拐弯抹脚的去寻踪一时竟有些束手无策。
云知处落地却一刻不停,飞也似的在周围转了一圈,然后跃身回来,花似锦忽然轻轻啊了一声,他已经一拂袖,将裹在气团里的几只田鼠放出,然后轻轻拍出一掌。田鼠后退无路,只能飞快前蹿,吱吱声隔了厚厚土层仍旧极是清晰。
花漫天竟不由得有些佩服。这人类少年修为并不如何高深,却极擅长取胜,他思维极敏捷,反应极快速,且丝毫不拘于常理,这手法似乎儿戏,却十分有用两人于是一路急追,田鼠速度极快,可是那土洞亦在慢慢合拢,终于将最后一只挤死在里面,看趋势一路向西,应该就在不远处。两人对视一眼,一齐纵身上前,奔出几步,花漫天不耐烦起来,一把拎起了云知处,脚尖一点,已经瞬移数里,停在了一片密林前,道:“应该就在这儿。”
云知处站定了,淡淡的道:“他显然是要藏匿于此,颇可以翁中捉鳖。”
花漫天觉得他说的很对,可是看他说完不动,于是很不爽,心说小小年纪光说不练难道要我去布结界不成:“那你就去设个结界,把这片树林,不,把这整片山围起来!你不会是连结界也不会设吧。”
云知处对他的激将法毫无反应,缓缓的转回身看了他一眼:“我会设”他顿了一顿,面无表情:“只是前些天设药王阁的结界,把灵石都用完了。”
花漫天愣了一愣,药王山的结界是谁毁的他当然还记得,而此时,他身上有的是比灵石更珍贵的东西,但灵石真没多少总不能拿出三块五块的灵石递给他吧?又不是玩儿石子
花似锦自从被花漫天拎起来一直一言不发,一则丢了他的灵兽心虚怕挨骂,二来看云哥哥风光又有些暗喜,在花漫天身后缩着脖子看风色,这时候才上前一步,拎了一个小小的袋子给他:“云哥哥,这一袋送你罢,不够我还有。”
云知处掀开看了一眼,然后无语,果然小狐狸才是最富的,这里面怕不有几万块灵石于是转身走开,花漫天看了几眼,他动作虽极快,但毕竟还是人类的速度看在不可说的兽面上,于是长老大人一伸手:“锦儿,灵石给我一袋。”
花似锦颇肉痛:“个个都问我要,我都快要没有了诶”
刚才给那小子的时候迫不及待,给了一袋还说不够还有,轮到他就小气成这样什么意思啊!她哪件东西不是他给的,或者借他名头敲诈来的?花漫天缓缓转身,挑起一边眉毛看她,小狐狸心里打了个突,屁颠屁颠的迎上几步,从戒指里掏出几袋灵石,细细的挑了一袋小的给他
还有这么多居然说没有了!偏心也不用明显成这样子!花漫天气的无语,一把抓过,然后便按着云知处布阵的阵理,将整袋灵石往上一扬,轻描淡写的一拂袖,所有灵石各归各位,余下的灵石便自动回到袋中,云知处布好最后一叠灵石,整个大阵隐约呼应,迅速凝出了一个透明而巨大的结界。
云知处瞥了几眼,看没什么问题了,便纵身回来,花似锦从戒指中拿了一个小袋,递到长老金主的手里:“这个,也应该有用罢?”
花漫天哼了一声,接了过来,袋里是针对修士的追魂香,当然也是他手制,跟了他太多年,小狐狸手里的东西果然包罗万象于是也挥手送出,细细的散开,定在结界上,这才咬牙道:“进去找找,居然还能土遁只怕修为也是土系。”
“不,修为必定不是土系,而是木系。”云知处静静的道:“田鼠一路追过来,土洞中,他的路线明明是一路向西的,却不是直线,而是有很多拐弯,土系灵力怎会做这种无用功,所以必定是木系。”
其实在他说到木系时,花漫天也瞬间回神。因为他太强大,又太聪明,不论碰到什么情况他都有办法应付,所以凡事并不喜欢深思,遇事也不喜欢多想,随口就说了出来。却没想到云知处如此见微知著,抢了他的风头,不由得凝眉,小狐狸不动声色的插话:“那不知是灵兽还是草木成妖哦”
花漫天不答,有心要听听云知处怎么说,于是云知处便笑道:“不是灵兽,必定是草木成妖,一来,灵兽若破结界,结界必有反应,二来,那土洞开口走向,都在土质软沃之处,三来,灵兽若入密林,只怕不易藏匿,不似草木无形。”
花似锦瞥了花漫天一眼,忍住拍手的冲动,反而庄重的点点头:“说的不错。”
云知处抽了抽嘴角,花漫天也无语许久然后道:“我们兵分两路找找,锦儿跟着我。”
花似锦仍旧一脸庄重:“这山谷这么大,还是兵分三路的好。”
兵分三路,转眼某路就会去和某路汇合,这还用说么!长老大人七窃生烟,可是这时候也实在来不及计较,怒道:“你若被木妖看到,没人会去救你的!”一边拂袖就走,转眼无影无踪。
花似锦在没有云知处的时候都不怕他这种威胁,这会儿云靠山在,又怎会怕,偷偷一笑,握了云知处的手,道:“我们怎么找?”
云知处含笑摸了摸她的小手儿,一边答道:“草木藏匿,那就难说了,但是好处就是,他这时候绝不敢动,一动就暴露了所处的位置,所以可以慢慢找”想了一想,他忽然一笑“草木之心,也如人心,不如这样,你就当自己是在藏猫猫,你觉得什么地方最不容易找,就躲在那儿。”
花似锦大生兴味:“好啊!我最会藏猫猫了!你藏一次,我藏一次,好不好?”
云知处犹豫了一下,轻咳一声,点点头:“好罢!”
于是花似锦两人一个找一个跟,一路往前,颇为得趣,每找到一个地方,就在周围巡视一圈,云知处找的地方都是树高林密,长草茂盛之处,花似锦不用跟着都可以一眼就找到,直笑的肚子疼:“云哥哥,你太不会藏猫猫了!你简直就是掩耳盗铃嘛,这种地方这么容易躲,每个人都是先让找这儿嘛!再说了,你要记住,你现在是一棵树!你跟别人长的一模一样,随便一躲就可以了嘛!”
某云恍然,忽然心头一动,拉起她手儿“我知道,我就站在跟我一模一样的几颗树之间”一边说着,脚下忽似疾风闪电,飞也似的冲回,一掌按在了其中一棵树上。
不得不说,他的动作奇快无伦,反应亦是机敏之极,可是他毕竟修为不足,这一掌虽是击上,却被树干硬生生弹了回来,那树随即轻轻摇曳,树干抖动,簌簌做响,花似锦尖声道:“花长老!大花花!”
话音未落,花漫天已经站在了两人身前,毫不迟疑的踏上,那树随即一抖,嗡嗡的声音响起,似乎树叶摇动,又似乎有一个嗓子极粗的人在说话:“花漫天,站住!”
花漫天冷笑道:“既然知道我是谁,还敢惹我,不怕我灭你合族么!”
“怕呃怕的很”那树妖呵呵一笑:“可是两只幻宝兽,也值得冒一次险了”他声音忽然转尖:“不要动!花漫天,你不要动,那两只灵兽都在我的树洞里,不管你用什么对付我,都足够我先杀死他们大不了一起死。”
花漫天神色不动,树妖身体极为庞大,且扎根大地,春风吹又生,不管是用什么法子,都很难影响整体,的确足够他弄死两只幻宝兽如果用火焚之类当然容易,可杀他虽容易,杀他却又不伤到两只幻宝兽却难。于是花漫天悠然道:“你想怎样?”
那树妖沉默了一下,其实他的确很为难,他压根就没想到花漫天来的这么快花漫天是出了名的睚眦必报,被他抓到绝对会死的很惨,就算这时候放了两只灵兽磕头赔礼,只怕也难逃一死于是那树妖咬牙道:“我只想要一只幻宝兽,向千度换得一只常青壶,另一只我可以还你,你要立下天狐言咒,不得伤我!”千度是药神大陆最有名的炼器大师,据说已经到了顶阶。
花漫天不由得呵了一声,世间传言中,花漫天无所不知,无所不会,但没人知道他具体会些什么。其实花漫天最正经的学问就是炼器,天师符录对他不过是一种游戏,药师则纯粹是为了照顾小狐狸学的而所谓的常青壶,是木妖成形后,用来存放自己原身的极高阶法器,因为原身是草木,所以常青壶顾名思义,便是可以滋养草木,令其长青,虽然说起来非同小可,且对木妖至关重要,但是在花漫天眼中实在不比一只茶壶高贵多少,居然为了一只常青壶盘算他的幻宝兽,这只木妖还真是
花似锦急道:“花长老就会炼常青壶!你把两只幻宝兽好生放出,花长老帮你炼!”
那木妖沉默了一下:“你当我会信么?”
花似锦急道:“我怎么会骗你?花长老真的会炼!而且你要找谁换啊,他炼的肯定没有花长老炼的好!不如这样好了,你把两只灵兽还我们,我们炼两只给你,你可以轮着用!”
木妖呵了一声:“天狐狡诈,让我怎能信你”
花似锦急了,正要再说,忽觉得手上一暖,一直站在身后的云知处握了她手,在她掌心写了一个“藤”字,又写了一个“雾”字,花似锦不解何意,悄悄斜眼,云知处神色不动,却向花漫天的方位略一别眼,花似锦于是心领神会,立刻巴上花漫天的手臂,手儿滑下来,在他手心原模原样的写了。
花漫天那是什么人,懒的时候虽懒,但聪明起来整个天下无人出其左右,瞥眼看时,那粗壮的树干上,似乎的确缠绕着一些极细微的半透明的藤蔓,无叶无花,只有极细的枝,好像龙须菜一样。本来大树上绕着些草木根须也是常事,可是细细看时,这藤蔓竟是密密麻麻,直绕到树顶去也就是说,这树妖其实不是眼前这参天大树,而是这小小藤蔓妖借此掩身?花漫天于是冷冷一笑,拂袖道:“花漫天说的话,你还是乖乖信的好!”
随着他这一拂袖,白雾漫起,迅速卷到树干前,那树妖大声道:“花漫天,你敢!”
一言未毕,那滚滚白雾已经浪涛般转回,似乎只是想借此立威,树妖略觉放心,再抬眼时,眼前三人仍是站的笔直,毫无异状其实云知处只是想让他施雾掩饰,没想到长老大人买一送一,还弄出一个傀儡来代替他,于是云知处愈是从容,转眼间潜到树后,看准首尾,手儿上下一拂,树妖痛叫声中,竟整个被他扯离树干,便似一张巨大的渔网一般,拎在了手里。
花漫天随即飞也似的上前一步,一掌劈断了树冠,果然找到了一只封印完整的灵兽袋,打开来,不可说和小澜好生生躺在里面,仍在昏睡,却没受伤,花漫天顿时松了口气。
花似锦却在一眨不眨的注视着云知处。云知处找准要害,一把抓下了藤妖,整个拎在手里,蓬蓬的一团,他急想要抛在地上时,那藤妖却如附骨之蛆,竟拼尽全力向他缠绕过去,瞬间缠了他满手,一根根极细的根须几要破肤直入。
云知处急运功护身,同时抽出诛邪剑,剑光在那团藤网之中绕了几圈,诛邪剑本无坚不摧,可是连挥数次,竟不曾割断半根,藤网愈是猖獗,越来越是延伸摇摆,饶是他修为高深,也被它刺入皮肤,竟将他的身体做了泥土,疯狂生长,只是一瞬间,云知处手上脚上乃至全身,都密密的铺满了极细的奇怪藤蔓,那长枝甚至摇摆着向他头脸处攀登,形容极是可怖。
花似锦吓的傻了,愣了一愣,才直冲上去,尖声道:“云哥哥!”却早被花漫天一把拎住,花似锦在他手中拼命挣扎,道:“云哥哥!云哥哥!”一边哭道:“大花花,快救救云哥哥啊!”
花漫天微微凝眉,这时候的情形跟刚才一样,还是一个投鼠忌器,他虽然不在乎云知处死活,也很想一把火烧掉藤妖顺便烧他个半死,反正慢慢冶也死不了可是却不好当着花似锦的面放手施为,犹豫一下,才不怎么负责的道:“这藤妖法力不弱,不易摆脱反正他是木系,你索性认了他罢!”
他的意思是要把藤妖做为灵兽,令其认主。云知处深自凝眉,虽然妖物做灵兽灵性更足,威力更大,可是他已经六阶,开始学炼丹,更想收一只火系的灵兽可是此时箭在弦上,云知处一咬牙,便咬破中指指尖,找准藤妖首尾,一指点出。这是一种令灵兽认主的仪式,是通过血契令灵兽认主,与花似锦认下狰狰时的心契略有不同,却同样有效。
藤妖拼命摇摆想要避开,可是云知处既然已经决定令他认主,当然不会容他逃脱避开两次,终于还是被他点中。藤妖的动作立刻就停了下来,与云知处指尖相联之处渐渐血气隐隐不过片刻之间,藤妖已经软软的自云知处身上跌落,渐渐化为一个一身碧衣,唇红齿白的少年,施礼道:“主人。”声音居然极是清脆。
云知处点了点头,略略平抑呼吸,藤妖既然已经认主,他的法力便无法伤害他,他身体上的伤也迅速复原,花似锦犹不放心,冲上来摸了又摸,这才转头,好奇的看了那藤妖几眼:“你叫什么名字?是什么树?”那藤妖不答,云知处代问一次,那藤妖才低低的道:“我是优昙波罗我的名字叫昙现。”
花漫天微微一愕,插言道:“优昙波罗?”
昙现道:“是。”优昙波罗乃是上古奇花,世间传言,优昙波罗花三千年一开,只有真佛或真神出世方现于世,花儿隐于壶状凹陷之花托之中,所以看上去好像没有花一样据说玉虚仙人的捆仙绳,便是取了优昙波罗一茎制成,可想而知那种坚固,怪不得刚才诛邪剑居然削不断它。
谁能想到,这种不起眼的根须,居然会是这种上古奇花优昙波罗?这种应该不算是木妖,更应该叫做木神即使见多识多的花漫天,也不由得对云知处有些羡慕嫉妒恨。花似锦虽然不知什么叫优昙波罗,看花漫天的神情也能想到,急问了几句,花漫天又岂会不知她是要问给云知处听,懒懒答了,花似锦心花怒放,急把了他手臂:“大花花,你帮昙现炼一只常青壶好不好?”
花漫天不答,停了一息,才冷冷的道:“看在不可说的份上,便帮你炼一只。”
云知处便施礼谢过,昙现也急上前谢了,花漫天有些好奇,还是道:“你既然是优昙波罗,为何如此不堪一击?”
昙现好生无语,他做为一直木妖,能在这么紧张的时间时逃这么远,且在两人耍诈的情形下被擒,然后无法摆脱,不得不用认主的方式令他屈服这叫不堪一击?那怎样才叫“可堪一击”?可是看在常青壶的份上,他仍是答道:“我出世时误汲了不洁之血,所以身体十分赢弱,修炼千年仍旧未能大成。化形之后不能远离本体,此处气息又不适合我修炼”言下悻悻。
云知处道:“你的本体在何处?在药王山中?”
昙现点了点头:“是,药王山灵力极足,适合凡间草木生长,所以对我化形之前的修为极有进益,但我化形之后,已经成为梵花,那气息就对我无益,且有防碍。”
花似锦拍胸担保:“你放心,我家大花花炼出的常青壶,一定会可着你的情形练的!你跟了我云哥哥,很快就会变的很厉害的!”
昙现微微一笑:“那可多谢了。”
花漫天道:“走罢!”一边转了身。花似锦赶紧抓住他的袖子预备起飞,一边回头对云知处道:“你们好生聊聊啊”话音未落,已经被花漫天带着飞起。
花漫天这次是真的怒了,也不用东方天籁开口,为了自己清静的暂居,花长老亲自动手,把整个药王山结界重新设了一遍,不止是灵石,且有法器助益,设的天衣无缝美中不足的是用掉了足足一袋半灵石,让花似锦心痛之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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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朱袍银发,风华绝代,却曾令她万劫不复。千年后物是人非,人间重逢“凤王,你为何要做以色侍人的面首?”他低头,凤瞳温柔:“因为,我还欠你一次为所欲为”欢迎移步砂子完结文男颜祸水,面首三千。qq群“砂窝”群号83153002欢迎加入共同8卦h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