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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2章 权闻知破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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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段雁洲反搂住她的脖颈,吸吮着她殷红的唇瓣。

    前襟隐藏在折边的扣子被解开,露出白皙的皮肤。

    他眼底的欲望越来越浓,喉结缓缓滑动着。

    权曦感觉粗粝的指腹在她腰间摩挲着,并不断揉…捏。

    她抬头就对上他眼眸深不见底的旋涡中,一下沉陷。

    裙摆本就为了骑战马的,且若隐若现,薄纱在风中飞扬时,能看出修长的小腿线条。

    大周朝本就民风开放,女扮男装的女人街上仔细数能数到不少。

    且大周朝的公主修道术,大部分都养了面首,跳舞光着脚在台面上多的是。

    师父设计时,为了达到效果,大部分都用薄纱。

    外层解开,里面是一件马甲,绿色与白皙的皮肤相衬,视觉的冲击就让人移不开眼。

    段雁洲目光一直落在那层绿纱,手压着,感觉它的细腻。

    他眉心隐隐跳着,胸口如被羽毛反复撩拨一样,浓稠的情绪隐在眼眸中。

    只要把最后一层纱掀开……

    权曦捂住他的眼睛,指尖挑开他的衬衫扣子,指腹顺着胸肌滑落。

    腹肌的沟壑顺延而下,延伸至人鱼线……

    她俯身长发滑落,轻吻他缓缓滑动的喉结,在脖颈处徘徊。

    段雁洲只感觉到湿了吻,背脊的酥麻一直往腹部窜。

    他腹部的肌肉绷紧着,努力控制才没阻止她继续探索。

    此刻,脑海里出现了他小时候在军营找到的连环画。

    那些姿势和大胆的裸露,正不断撩拨他的神经。

    覆在眼前的手拿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雪白。

    蜜桃般的红唇贴近……

    段雁洲突然掐住她的腰,一个翻身把她压在沙发上。

    柔软的触感与视觉的冲击相交缠,一股热流四处流窜。

    “唔…”

    耳边的喘息与光影交错。

    落地窗的纱帘缓缓合上,把一室的春色挡住。

    晚霞映在玻璃上,仿佛一幅刚完成的油画。

    黑暗逐渐笼罩整座城市。

    清冷的月光倾泻而下,给夜晚盖上了一层白纱。

    此刻权家别墅区内,

    “啪!”

    响亮的一巴掌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权千鸣脸颊迅速红肿,一个巴掌印显露出来。

    “让开!”权闻知拿出抽屉里的鞭子。

    权千鸣挡在时雪面前,刚才那巴掌他是替母亲挨的。

    因姐姐权鹭的审查,他被迫回家休整。

    学校给爷爷面子,才没把他开除。

    等调查结束后才知道处理结果。

    权千鸣回到家正好看到父亲想打母亲,他毫不犹豫挡了下来。

    “我不让,您凭什么打妈妈?”权千鸣站起来,居高临下着看着眼前暴怒的权闻知。

    他现在变得很陌生,暴怒就动手打人。

    以前父亲也会动手,不过都是打权曦,他没什么触动,自然不会拦着。

    现在他才后悔,这样的习惯久而久之就养成了。

    权闻知冷嗤:“你问问她都干了什么?

    公司本来好好的,就因为她得罪了时家,现在公司快破产了。”

    “还有你姐姐,那个拍卖会她当时就不想去,出事后也听从你小舅舅的安排在内舱等着,也是你护着的人派飞机一定要接她回来,

    最后被那些武装组织误抓,灌了药,才会做错事……”

    权闻知全盘托出,恶狠狠地看着躲在儿子身后的时雪。

    他怎么会娶这么个没脑子的花瓶?

    不,这个花瓶还不是个满是裂痕的。

    时家是真的不认这个女儿,联合其他公司把权氏一口吞了。

    时雪眼眶布满红血丝,怒吼:“你血口喷人,明明是你贪心最后被算计,

    时南里那个小贱种,当时我就该掐死他。”

    权千鸣瘫软在地,不敢置信地看着母亲。

    这样的话是名媛贵妇会说出来吗?

    小舅舅是她亲弟弟,她怎么会这么恶毒?

    “你疯了,她再怎么也是你弟弟…”权闻知手攥紧鞭子,往后退了几步。

    时雪打断他,恨恨地道:“呸!我才没这样的弟弟,他就是个私生子,跟时倾一样,不是我妈生的。

    这么多年享受着时家的精英培养,到头来还反捅我一刀。”

    权千鸣瞪着眼前狼狈的母亲,双手颤抖着。

    权闻知把他拉到一旁,鞭子一甩。

    时雪大喊大叫:“权闻知,我跟你拼了,

    你就是二手货,当时你求着我家人娶我时说过什么?你全都忘记了吗?”

    权千鸣走出门口,看着两个扭打在一起的父母,颓废地坐在门口的阶梯上,抱着头痛哭。

    吵闹声一直持续到半夜,权千鸣在门口坐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权氏公关部召开记者招待会,宣布破产。

    权家别墅被银行拍卖。

    权曦看到新闻时,正靠在窗口刷小视频。

    那套舞衣被机器人管家送洗后,拿回来放入柜子中,还套上了透明袋。

    权曦至今想不通,这件舞衣怎么保存得那么好的。

    不过想不通的事太多,她也不为难自己,直接把它抛之脑后。

    “擦药。”段雁洲拿着一支药膏进来,坐在床头。

    昨天两人都失控了,直到半夜才停歇,

    纵欲过度的后果就是两人都没早起,错过了第一批上太空执勤的机会。

    这次不用全部的队员一起上去,分批执勤。

    巴科多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们不用过分提防着。

    权曦锁骨处有一排牙印,她控诉道:

    “你跟小时候一样喜欢咬人。”

    段雁洲手顿了一下,想到两人第一次见面时,他就咬了权曦的手腕,被权曦用石头砸伤了额头。

    他轻咳了几声,低喃:“那不一样。”

    不打不相识说的就是两人。

    权曦那时凶狠得很,跨坐在他身上,咬 他的脖子,下了狠口,还用石头砸。

    “不过我也没吃亏。”权曦狡黠一笑,把他衣服的下摆往上撩,满意地看着腹肌上的好几个牙印。

    段雁洲眸光柔和了几分,帮她擦完药,把药膏递给她:

    “帮个忙。”

    他眼神示意着,顺势把领口也往下拉,肩膀处密密麻麻的抓痕很明显。

    权曦嘴角抽了抽,耳根红了,挤了一坨药膏在上面,故作淡定地说:

    “谁让你昨晚不听话的,都说不……”

    她突然顿住,对上段雁洲似笑非笑的眼神,心虚地没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