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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2他是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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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君禺那边到是安静了,过了几秒钟说:“我妈没跟你说什么吧!”

    “她能跟我说什么啊!好了,有事回去在说,我挂了。”说完,她立即按了结束通话。他握紧了电话,心里一遍遍的念着他的名字,颜君禺,颜君禺!我要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电话马上又响了,蔓蔓很是心烦,一看来电是夏令云,她急急的接上:“夏令营,你在哪里?”

    夏令云马上听出她声音的不对劲儿,问她:“蔓蔓,发生什么事?你哭了吗?”她的声音里分明有哭腔,要这个女人流泪是多么不容易的事情,除非遇到很大的事情。

    “夏令云,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蔓蔓一听到他的声音,便失控的哭出来。

    “你先别着急,你告诉我,你在哪里?”夏令云倒是很冷静,已经开始脱医生服,拿了东西往外走。

    “我在你们医院不远处的那间茶馆。”她说完,又把电话挂上了,呆呆滞滞的看着手机。

    夏令云赶到茶馆时,蔓蔓正坐在园子里的树藤下,后里拿着茶杯发呆。阳光洒下来,树藤下斑驳倒影在她身上,闪亮闪亮的。

    夏令云坐在她对面,蔓蔓也不用抬头就知道是他。她淡淡的笑:“夏令营,上回你告诉我,最好的赎罪方式是让自己重新开始,让自己真正开心,这也会是我父母的心愿。现在,我要告诉你,那是错的!”

    夏令云知道她肯定发生了大事,也不说话,只看着她听她说。

    “其实早该想到,如果不是因为这样,老头怎么会让颜君禺发下那样的誓言呢!我太傻了,一直在自欺欺人!”她说完,一滴泪又掉下来,落到茶杯里。她轻呡一口,苦涩难当。“tmd的我的人生真是太可笑了!”

    夏令云仍没有说话,多久他没听过蔓蔓说完脏话了。这丫头,自从她父母去逝后,整个人的性情都变了。以前她豪气,开朗,开口十句话有五句是脏的。后来,她沉静内敛了许多,脏话也不说了。虽然说脏话的闵蔓蔓是太讨人喜欢,有时候夏令云还真希望她能说脏话。

    “夏令营,你告诉我,到底我该怎么办?”蔓蔓抬头笑着问他,“前一天我还跟他在一起,我们上床做ài,连我自己都搞不清楚我们做了多少次,现在却告诉我,他是我哥哥!你说,我的人生还有更好笑的事情吗?”

    夏令云脸色也变了,一时之是他也消化不了这个事实。“你怎么知道的?你确定吗?颜君禺怎么可能会是你哥哥?这太荒谬了!”

    “你也觉得荒谬是吧!”蔓蔓呵呵的笑,“我也觉得,我甚至觉得这是我爸给我开的另一次玩笑。怎么世间这么狗血的事情,就被我闵蔓蔓摊上了呢!颜君禺是我哥哥,打死我,我也不信。”

    “你爸不是去逝那么久了吗?”夏令云仍是一头雾水,“而且蔓蔓,你怎么就肯定了颜君禺是你哥哥?你们验过dna吗?”

    蔓蔓摇头:“我不知道,我怎么会知道!也许我家老头当初就验收过了吧!不然不会留下那封信,不然不会让我和颜君禺立下那个誓言。”

    “这么重要的事情怎么能不知道呢?”夏令云急道,“无论你爸说什么,你都应该跟颜君禺验一下dna,这样不就真相大白了吗?”

    “可是,可是这件事情,不能告诉颜君禺!”如果让颜君禺知道他不是他爸妈的儿子,以他骄傲的性格,肯定会受不了的。

    “就算不能告诉他也是可以验到你们的dna的!”只需要他的一根头发就万事解决,“不过,蔓蔓,你要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蔓蔓便将所有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他,夏令云听完安静了:“你说颜君禺也是圣元医院出生的?还是540病房?”

    蔓蔓点点头:“我妈当初就在那个病房生了她的孩子。我妈将那个孩子留在医院,自己一个人回家了。当时的医院很混乱,管理一直也不好,后来老头回去找那个孩子时,孩子已经不在了。老头找了很多年,才知道那个孩子居然是颜君禺。”

    “原来是这样!”夏令云点点头,“当时的医院是很乱的,连孕妇的登记,生的孩子出生记录都没有。你爸还能找到颜君禺,确实不简单。”

    “夏令营,你能不能帮我,让我跟颜君禺做一次dna.”若真的验了她和颜君禺是亲兄妹,或许她可以真的死心了。

    夏令云点点头,只要是他能为她做的,他从来不曾迟疑过。“在结果出来之前,你先不要胡思乱想。蔓蔓,相信我,老天不会对你这么残忍的。”

    蔓蔓点点头,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蔓蔓回到医院,刚到病房前就听到了骆琊的声音,蔓蔓推门进去,骆琊正的削水果。颜君禺看她回来,坐了起来:“你这一送,送了可真久!”

    蔓蔓冷冷的看了眼骆琊:“你有人相陪,还会在乎我走的久不久吗?”

    骆琊倒是一点也不在乎她的冷嘲热讽似的,笑道:“蔓蔓,你别误会,我听阿姨说君禺又住院了,只是来看看他而已。”

    “好了,你也看过了!他现在很好,你可以走了!”蔓蔓正是心情狂躁的时候,这个女人还来挑弄,她更是烦躁。

    “闵蔓蔓,无论如何骆琊还是朋友,你怎么说话的。”君禺拉过她的手,皱着眉头看她。发现她的手异常的冰冷,“你怎么回事,去哪儿了!手怎么这么凉!”

    蔓蔓甩开他的手:“我向来就这么说话,你要受不了,还是不要忍受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