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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柱子你咋你咋?”刘德海惊诧的有些语无伦次,四下找自己的裤子,却发现正好被柱子踩在脚底下,不禁用手捂住了自己那个玩意儿。秀珍也吓得缩成一团,侧脸背对着柱子,却撅着雪白肥大的屁股,细翘的腰肢,暴露无遗。柱子脸色铁青的看着刘德海,不说话便让刘德海一时乱了阵脚,忙不迭地解释道:“柱子你你误会了!我我和秀珍没”
“没?没啥?”柱子冷冰冰地反问了一句,哆嗦地抬起手来指着床上的秀珍“我媳妇光着屁股躺在这里,你还能跟我说没啥!”
“柱子,你别急!你先别急,我不是说这”“那你是说啥!”柱子猛地提高了一下嗓门,刘德海吓得浑身一颤,巴不得捂住柱子的嘴。柱子的声音无疑是要惊动周围的人,最好那个多事儿的旅馆娘们也能听见,这样一来事儿一闹大,看刘德海怎么收场,反正柱子已经把脸面这些东西抛之脑后了,这么做也完全是大梅教他的。刘德海一把拉住了柱子的胳膊,随手关上了门,柱子还没来得及把手甩开,刘德海竟然噗通一声跪在了自己跟前,说道:“柱子,你听叔说啊!”“你还知道你是我叔啊?我今天就要让大家都看看,你这个当叔的干了点儿啥事儿!”柱子试图回身把门打开,刘德海却不顾廉耻的抱住了柱子的腿,正如大梅所料,他绝对不会让此事闹得满城风雨。
“别!柱子!不要那样!咱们有事儿好好商量!”
“商量?你跟我商量,你睡了我媳妇你还跟我商量?”柱子也并没有急着把门打开。他确实在等刘德海这句话,可是他不能这么快就承认。
“柱子,话话也不能这么说,有些事儿你你并不清楚!秀珍本来就是你爹买来的。她和你爹的事儿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样的女人怎么能说是你媳妇呢?她跟窑子里的窑姐儿有啥区别!再说你爹当初买她的时候借的都是我的钱,这和我买回来的有啥区别!”
“刘德海,你说啥啊!你再说一遍我听听!”一旁地秀珍听了刘德海这番话,自然不痛快。平日里都是甜言蜜语,哄着自己开心,没想到今天事情败露竟然说出这番过河拆桥,卸磨杀驴的话来!
柱子也没想到爹花钱买秀珍的时候花的竟然是刘德海的钱,同时瞅了瞅床上风光乍泄的秀珍,不禁骂了一句:“你个臭娘儿们!没你说话的份儿,一边给我好好呆着!”秀珍倒还真是听话,又缩了回去。柱子缓了缓,又继续说道:“刘德海,照你的话,秀珍应该是你媳妇才对喽?”
“柱子,叔不是那个意思!叔就是让你知道买来的那天你爹就叫我睡了她一次,只是你不知道。后来我找你爹要账,你爹说这个媳妇反正你也用不上,就跟我商量这钱不还了,答应以后可以让秀珍跟我睡,还说让我跟秀珍给你生个儿子!将来给你们家续香火!”
“胡说八道!”柱子没有想到这祸根竟然是他那个混账的爹给种下的。
“柱子,你叔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我要是说了半句假话,我刘德海下十八层地狱!”刘德海确定柱子不会再打开门的时候,终于从地上爬了起来,拾起先前被柱子踩在脚下的衣服,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发誓说道。此时的刘德海已经从刚才的惊慌失措中平定了下来,眼神中又多了一丝狡黠。当然刚才的那番话刘德海确实没有撒谎,他确实是借钱给柱子爹买的秀珍,只是后来他是看上秀珍长的俊俏,又知道柱子爹夜夜笙歌,这才借逼迫柱子爹还钱为由也把秀珍弄到了自己裤裆下。
屋子里突然安静了那么一会儿,好像每个人都在思考着自己的问题。对于刘德海来说,眼下他势必要平息这件事,他倒不是怕和柱子闹翻,他真正怕的正如李大梅所说的那样,如今他在县里也算个焦点人物,一旦此事闹大,势必对他在县里的发展造成巨大影响。而秀珍的眼神始终游离在两个男人之间,一个是自己男人,当然她并不稀罕这个男人,只是他确实是自己的丈夫;另一个则是和自己偷欢的人,虽然能在肉体和物质上带给自己一时的欢愉,却也只是一个把自己当成窑姐的臭男人。而刘柱子的心中无疑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把刘德海置之死地,可眼下他又必须听从李大梅的话,先从刘德海的圈套中解脱出来。
“柱子,我知道这事儿也是叔的不对!可是你不也跟你婶儿好上了么?有句话其实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咱李家的事儿也不怕外人笑话,跟你直说了吧,我倒是觉得翠娥更合适你,她也离不开你不是么?”刘德海不知廉耻的说道“既然今天这事儿都挑明了,柱子!叔还是把话儿搁明面上吧,翠娥铁了心的要跟你,这我也拦不住。秀珍跟你也就是徒有虚名,我看咱倒不如就这么将就着过,翠娥跟你,秀珍跟我”
“你说的是什么狗屁话!”柱子当然一百个不同意,打断了刘德海的话,径直走到了床前,一把拽住了还来不及躲闪的秀珍,用劲儿往自己身边一扯“刘德海你给我看清喽,这臭娘儿们是我媳妇!不是你媳妇!就算你干过一千次,她还是我刘柱子的媳妇,你刘德海的媳妇是王翠娥,想跟我来这套儿,没门!”秀珍被一个男人拽出来像个旗子一样亮给另外一个男人看,再放荡的女人也有羞耻之心,不禁慌乱地遮掩着自己两个乱颤的肉馍馍,一句话也不敢说。
“好好好,柱子你先别激动!咱什么事都能商量!”
“商量个屁,刘德海我告诉你,我就是干了你媳妇,但是你想跟老子扯平喽,没门!”
“柱子,为了这两个女人,咱们至于闹得这么僵么?”刘德海不禁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一副无奈地样子,又继续说道:“好吧,这事儿我听你的,你说咋解决咱就咋解决,这还不成么,柱子?”
柱子愣了一下,没想到刘德海态度改变的这么快,秀珍也有点意外,抬了抬头,看看对面的刘德海也不失时机地往自己身上瞄,眼神有些特别!秀珍猛然转身扎进了柱子的怀里,一对儿肉馍馍贴烧饼一样紧紧挤在柱子胸膛上,双手紧紧搂着柱子的腰,柱子本来是要把她推开,却还没来得及想就看见刘德海一下子扑了上来,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还多了一根棍子。
刘柱子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看着倒下去的柱子,刘德海嘴角浮现出一丝邪恶的笑意。重新把秀珍揽在了自己怀中,手在秀珍两个颤抖的肉馍馍上狠狠捏了一把,秀珍挤眉弄眼地扭动了一下腰肢重新扎进了刘德海的怀中,屁股还在刘德海的大腿跟上磨蹭着。“小骚货,不愧跟了我这么久,你还真不含糊,你难道不知道他是你男人?”刘德海奸笑地问道。
“你这坏东西,人家还不都是心疼你嘛!”
“小骚货,今天他要是活着走出去咱俩都没有好日过!咱俩可真成了一条船上的蚂蚱啊!”刘德海一边说着一边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柱子“柱子啊,我本来没想过这样!是你小子太不识抬举了!你就别怪你叔心狠手辣,等见了你那没出息的爹,你告诉他,看看我是怎么干这个小骚货的!你们爷俩儿都是没用的废物!”
刘德海又把秀珍推倒在了床边,让她狗一样趴着,奸笑着把屁股狠狠地顶了上去
柱子和刘德海的争吵本来已经惊扰了旅店里的房客,那个看店的妇女也闻声而动,可还未等敲门的时候,躁动的房间里已经回荡起了大家都熟悉的声音,听到这里,脸皮薄的则涨红了脸走开,脸皮厚却像狗皮膏药似的把耳朵贴在门板上,刘德海不是不知道有人正在外面偷听,正因为知道,他才故意做的更加夸张卖力,让秀珍无法自控地肆无忌惮地浪叫起来。妇女叉着腰在楼道里不耐烦吵吵了起来:“偷听个啥捏!自己又不是没干过!赶紧地,该干啥都干啥去,围着人家门口这叫什么事儿啊!”妇女在这里果然有一定的号召力,大家各自偷笑、小声议论着散开。就剩下妇女一个人,她倒也饶有兴趣地侧耳贴近门缝,正赶上秀珍在高处,听的妇女耳根子都涨红了,不禁撇了撇嘴违心地唠叨了一句:“咦真娘的不害臊!”
“咣咣咣”妇女忍不住敲了敲门。
秀珍的腰肢挺得像张满的弓一样,听到突然的敲门声,不禁“啊”了一声戛然而止。刘德海的双手还掐着秀珍的腰肢提得高高的干着,同时嘘了口气应声问道:“谁啊?”
“同志!大白天的你们注意一下影响好不好!”妇女在门外咳嗽了两声提醒道。
“哦!知道了!”刘德海又应了一声,可还是一如既往地继续着,并没有把妇女的话当回事儿。
这种事儿妇女也不好意思多管,只能摇了摇头,嘴里唠叨着些什么听不清楚,但是脸上还是红红的过了不多久,旅馆房间里又传出秀珍一声不同寻常的叫声。妇女正翘着二郎腿磕着瓜子,听到这个声音再次面红耳赤,把瓜子皮啐了老远,来他们这住店的要干啥都心里明白,晚上的声音此起彼伏自己也听的习惯了,可这大白天就敢叫这么大声的还真是头一回!妇女心里也嘀咕:“这是啥爷们儿啊?估计八百辈子都没碰过女人喽!这女人也真是够野的!哎”妇女并没有觉察到,她身后墙上连她都不知道是啥时候贴上去的已经落了一层灰尘的红纸标语,竟被一阵不知从哪里刮来的风吹掉了,屋顶蜘蛛网上的一只老蜘蛛正拖着肥硕的身子吐着丝往下落,快到地面的时候丝却断了,摔在妇女的脚边一动不动,后来又被那妇女踩成了烂糊糊的一团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旅店突然死一样的静寂。
白天还是响晴的天,到了晚上却风雨交加,注定又是一个不寻常的夜晚。旅店失去了往日夜里的娇吟缠绵,如今却沉浸在一片恐慌之中,人们像苍蝇似的堆在旅店的门口,恨不得把脑袋塞进去,然而旅店大门紧闭,外面站着两个穿警服的公安员,铁一样的面孔显得异常的严肃。人群中似乎有了解内情的人,正小声地跟大家炫耀着:“我就说吧,像这样的店早晚得出事儿,你们都听说了没?今天一个女的活生生地就被一个男人给×死了”
“咦你咋知道?”有人置疑地问道。
“我今天给店里送水亲耳听到的,那女的爽的一直在屋里大叫,那声音连张辣椒听了都脸红!”——张辣椒就是这家店的老板娘,也就是前文提到的那个妇女。
“黑狗,张辣椒听了脸红,你听了是不是连裤子都提不上了啊?”人群中有人起哄地问了一句,惹得大家一阵哄笑。这时候旅店的们突然间开了,人群中一下子安静下来,大家踮起脚拔着脖子,唯恐少看一眼。
几名公安员抬着一个担架出来,已经被遮盖的严严实实,不过看形状应该是个人。人们又是一阵唏嘘,叫黑狗的那个人也在人群里小声嘀咕:“瞧见没,我说的没错吧!这肯定就是被×死的那个女的!”正嘀咕着,店里又走出来几名民警,让大家吃惊的是张辣椒也在其中,手上已经戴了一副手铐子,一副失魂落魄死了男人的样子,边走边还说着:“公安同志!这真的不关我的事儿啊!肯定是那个男的干的!你们应该赶紧去抓那个男的!”
“少啰嗦,有你交待的时候!”后边一个公安员推搡着张辣椒,张辣椒趔趄地跌进警车里,门被“咣啷”一声关上。
警笛声惊动了安静的小县城,此时的李大梅也正在家里焦急的打转儿,惶恐不安的神情很清楚的挂在脸上,她紧紧地咬着自己嘴唇,时不时透过窗子盯着外面。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令李大梅浑身一颤,脸色有些灰白的问了一声:“谁啊?”
“梅子!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