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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要一直跟着他们的,但这个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不速之客。
我已经很久没见过阿祁了,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官小仙消失的方向,这家伙眼神中藏满了深意问我:“那丫头是谁?看起来你很在意的样子!”
“没有谁,你怎么在这里?”
他坏坏一笑,反问道:“准你在那默默听佳人唱歌?还不准我也去欣赏一下么?”
原来这家伙刚才也在酒吧里面!
自从婉宁去世之后,我与他已经好久没有见过面了,谁曾想到,昔日一起长大的兄弟,再见面时,却像敌人一样,把真心放在了肚子里。
他窥探着我,我忌惮着他。
“殷祁,你又想做什么?”我将话说得很明白,当初婉宁的死,是他拿的信物,才害婉宁出了意外惨死,那件事情以后,我俩再也没有说过话。
我烧了他的房子,也发誓过,从此以后,与他势不两立!
“我能做什么?这么多年不见,不用一见面跟见了仇人一样吧?”
他怎会不知道,我与他,有可能连仇人都不如!
“我可以做到见面不打你,已经是我的理智在作祟了!”
他听后一笑:“呵呵,那还真是犯贱的想念你的拳头了!”
如果换做是以前,我的拳头应该会毫无顾忌的挥过去,但是我此刻的视线里,官小仙不见了!
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不知道会跑去哪里。
我正要跑去找她,殷祁却还挡在前面,他问我:“那个梦,你还做吗?”
“不关你的事,让开!”我有点着急,一把推开了这厮。
他不羁的退了几步,给我让出了一条路来,瞧我往前快步而去,他说:“你知道的,我从来都喜欢和别人对着干——”
后面我直接选择无视了他的声音,拿出手机来拨打官小仙的手机。
她很快接了起来,我假装是在家里的语气,随意的问道:“你唱完了吗?”
自然是唱完了,还不知道在哪里游大街呢,我可以听到从电话那头传来的车喇叭声。
“嗯。”她有气无力的回答着,尽显失落。
我明白,要亲口拒绝自己曾喜欢了几年的初恋,对于她这样恋白纸来说,一定很困难。
“那都唱完了,别在外面瞎逛了,快回来!”嘱咐这句话的时候,我正在大马路上,寻找她的身影。
突然,她问我:“束安,你会娶我吗?”
我顿时僵在原地,我可以感觉到,一个无助的小女孩,正在等待着我的救援。
可是我却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她这个问题,我会娶她吗?
这辈子,除了婉宁之外,我从来没有想过,我还会和别的女人结婚。
所以自从婉宁去世以后,娶嫁在我眼里,变成了一种很遥远的世界。
突如其来的被问及这个问题,我只觉得不真实。
“你会娶我吗?”她难过的又重复了一声。
我深吸一口气,望着天上那轮半月,轻声问:“你喝酒了吗?”
自然是没有喝,她很清醒,她只是需要一个肯定的答案,和对未来的向往罢了!
这确实是我应该给她的,可是,我却像个懦夫一样,选择了逃避。
接下来,那边传来她惊慌失措的求救声:“束安救我”
电话被掐断了,我知道她遇见了危险,于是四处寻找她。
我找了两个小时,通过各种手段,才找到了她被掳去的地方,我在街头,明显感觉到她在附近,最后我停在了一个旧乱的当铺外面,我很肯定她在里面,不知道掳走她的人是谁,我踢了踢门,里面似乎有人走动的声音,同时,我还感受到了那个黑暗力量。
这里,有黑色盒子?
既然他们不敢出来,那我进去找他们。
我用御冰术冻碎了大门,再不费吹灰之力,解决了其中两个看起来像是喽啰的男人,不过跑掉了那个老道,好在官小仙没有什么大碍,有惊无险。
检查了这里所有的东西,我发现这地方被诅咒过,而这个施咒的人十分厉害,想必是一个巫师!
众所周知,巫师的人数极少,虽然都喊神秘三族,我们从小到大,看见过的,也都是灵族和护灵族而已。
这个人牵扯了黑暗力量,又是个巫师,让我不禁想到了关于一百五十年前的黑白巫师大战。
难道这个世界上,并不像传说中那样,黑巫师已经灭绝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我跑进房里给幽幽打电话,告诉了她今天发生的事,让她去查查那个老道以及他背后的巫师是谁,这个电话打了半个多小时,官小仙进去浴室里洗澡,一直没出来,我有点担心,立马跑上楼去问她有没有事。
但是喊了很多声,她都没有回答我,我以为她在里面出了意外,一脚踹开了那门。
结果,她没事,被我踢开的门撞到了地上,痛得没有了声。
“你怎么了,开门怎么不出声啊?”我一看她知道坏了,那脖子上出血的地方不太对劲。
也顾不得她身上裹的浴袍松了,我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回房间的床上。
等她缓过来了,她才对我说:“束安,我的声音没了!”
我脸色暗下来,才刚回来一会儿的功夫,她失了声,毒药都达不到这种效果,这肯定是诅咒。
那个有黑暗力量的巫师,找到了她!
官小仙再三问我她有没有事,我怕把自己猜的说出来吓到她,安慰她说:“只是失声而已,没事的,你先休息一下,也许明天好了!”
我还保证的对她讲:“我会找到原因的!”
我站起来要下楼去找关于诅咒的破解之法,她突然拉住了我的手掌,发自内心的说:“谢谢你!”
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感谢我。
因为这声‘谢谢’,我心上像压了千斤重石一样,心里有什么正在慢慢的变化,为了不让她发现,我平静的转身下了楼。
在给幽幽打电话的时候,她又下来了!
这妮子真的有偷听别人讲电话的癖好,现在听见自己被下了咒,脸色立刻变了!
不过很快我发现我身体异常的烫了起来,想来那个下咒的人,不打算只让她的失声。阵住医弟。
我将她带回房间里,她可怜兮兮的说她口渴,要喝水,我快速的去给她烧了水拿上去给她喝。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我感觉她的温度都可以煎蛋了,但是她却还要在我面前逞强的说:“我没事,这是发烧,我睡一觉好了!”
“你可以不说话吗,你现在的脸像猴子屁股一样。”
“哦!”我将她扶到床上躺下,看她气都快穿不过来了,我揪心的问:“你是不是特别难受?”
她依旧死撑着回答:“没有,我还好——”
我没有再说话,看到她这痛苦的样子,我纠结的站了起来。
我想帮助她的,可是有些困难,她必须自己面对不是吗?
所以我选择了从阁楼里退了出来,当我下楼梯的时候,我可以感觉到自己也很痛苦,像是灵魂的另一半被放在火上在烤一样。
我全身冰寒,也许可以让她好受一些的,要不然她很可能会扛不住着炙热。
于是,我在无比的纠结和矛盾中,选择折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