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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开始喽!” 日吉亚衣轻松地说着,眼神之中透着丝丝的恐怖。
我看着她握着闸刀的左手,心中的恐惧让我的呼吸都开始慌乱了,招了就是死,我知道,如果招了必死无疑,就凭我曾经亲手杀了阿部规秀这一件事就够他们将我五马分尸的了。
我知道他们想要什么,在南京,我们冲出洞口所释放的神经性毒气才是他们最想要的东西,那恐怖的景象如果在战争中使用,不用片刻就能让一直装备精良的部队从精神上土崩瓦解,只要我能守住秘密,他们就一定不会杀我!我给自己加着油,鼓舞着自己已经开始颤抖的勇气。
“孤狼,你知道为什么电椅一经发明就在全世界立即普及了吗?”
我摇了摇头,不是不知道,而是希望她能多说一会儿,这样痛苦便会晚来一会儿。
“你应该知道,其他的刑法在痛苦累加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会麻木,甚至会出现快感,但是电刑,绝对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痛苦会随着一次一次的受刑不断的附加,如果掌握得好,即使你受到再大的痛苦,都不会昏过去,而且电刑会让人的神经错乱,你的大脑也许会因为本能的想要规避痛苦而将秘密说出来,呵呵呵呵呵!” 日吉亚衣的笑声在冰冷的刑讯室中回荡,或许她想起了以前的得意之作。片刻之后,日吉亚衣收住了笑声,咽了一下口水,面露饥渴的说道:“我都迫不及待了,为了补偿你刚刚受到的粗暴的鞭刑,我先让你体验一下电刑的快感。”
我看着日吉亚衣把电流指针调整到了1ma,电流丝丝的钻入我的身体,一种性快感相伴而来,我从不知道,电刑竟然能带来这样的效果,这刺激来源于身体深处的神经,我甚至看到自己的小弟弟不受控制的竖立了起来。
“感觉不错吧,如果持续下去,你的小弟弟便会喷出浓浆的,呵呵,顺便说一句,你的老二真不错,可惜,我不喜欢,不过雪狼的小母狼应该很是受用吧!”
“他们怎么样?你们也对他们下手了吗?快告诉我!”我神情激动,心中对于瓦莲京娜的担心占据了全部身体。
“你要增加问题吗?或者是改变问题的顺序,又或者你可以先告诉我你应该说的,那样我会让你死个明白!” 日吉亚衣冷静的说着,脸上依旧带着一丝让人胆寒的笑意。
“来吧!”我冷冷的说道。
“呵呵,硬汉,我就喜欢你这样的硬汉坚持到最后的时候,像一推烂泥一样,痛哭流涕的告诉我所有的秘密,那种无能,那种征服感真是让人兴奋啊!” 日吉亚衣眯着眼神,神情恍惚的摸向自己的胸前,双腿都在加紧,我难以想象,这样竟然能让她达到性兴奋。
“啊啊啊啊啊!”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随着闭合的闸刀钻进我每一个细胞,疼痛无以复加的作用在我伤痕累累的躯体之上,像万根炙热的钢针扭转着钻入你每一村的肌肤,身体不受控制的全身绷紧,痉挛随着交流电的强度、波长、频率的改变而不断的改变。无法形容的巨大疼痛,持续着作用着你的肉体和内脏,呕吐的感觉一波一波的袭来,但痉挛的身体却让我无法完成呕吐的动作,食物残渣混着胃液从嘴里一股一股的冒了出来,我狂叫着嘶吼着,尿液和粪便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装满了裤子,下体也已经不受控制的**,甚至我能感受到浓浆都已经溜了出来。
“求你了,求你了,快拉开电闸,我的娘,我的爹!啊!”我撕心裂肺的哭喊着,但嘴里的东西让我的话含糊不清。此时此刻,赶快死去,成了我心里唯一的念头。
“支那猪,丢人,你们听听他在喊什么!”
“是啊,他已经要管我叫爸爸了!”
“我可没有这样丢人的儿子!”
几个鬼子的声音扭曲着拐入我的耳中,这些侮辱对我丝毫没有触动,只要我没说出秘密,就算我真的管他们几个叫爸爸也不丢人。
“你知道刚刚才过了多久?”
“25秒而已,瞧瞧,你已经不行了!” 日吉亚衣自问自答,但我的眼前忽明忽暗,刚刚漆黑一片,转瞬之间又变得清澈透亮,扭曲的空间感让一切都形成了幻觉,耳中雷声滚滚,一阵阵的轰鸣伴随着不断变化的音调钻进我的耳中,让我一时间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胸前的闷疼感让我呼吸不畅,我甚至能感受到心脏受到电击之后的震颤。
但这一切都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你的嘴依然可说话,而你的大脑却已经有些管不住自己的本能了。
恶魔曾经和我说过,如果你没有遭过刑讯,那就别笑话那些叛徒。现在我才明白这句话是多么正确,人类千万年来对痛苦的认知加上现代科技的辅助在配合上心灵上的诱导,这一切的结合,轻易的就能撕毁任何人的意志,毕竟谁也不是铁打的身子,血肉之躯在一道道无尽的刑具面前,软弱不堪!
“准备说了吗?你知道,你闯不过去的,这已经不是意志的问题了,而你也只是一名佣兵,国家的荣辱存亡从来不是一个人便能决定的,如果你说出来,我保证给你一个痛快的死亡!”
日吉亚衣的声音转了几转钻入我的耳中,听上去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但她口中描述的痛快死亡却对我充满了魔力一般的诱惑。
那个山脉、那条河流、那些标记、那些装满资料的背包、工兵铲、防腐的包装袋、掩埋、恢复人为痕迹,一切一切有关那些毒气资料的事情都像是雨后春笋一般在我脑子里快速的发芽,一个一个的词语像是张了腿一般的想要往我嘴外面蹦。
我拼命地咬紧口中的嘟嘴球,希望借此能够抵消自己想要招供的本能,嘟嘴球对于语言的限制也帮了大忙,不然我在受刑的时候已经全盘说出也是说不定的。
“呵呵,想说了是么?” 日吉亚衣微笑着看着我的眼睛,随即冲着自己的身后一招手,冷冷的说道:“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呵呵,准备笔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