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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受刑(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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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随着电流的关闭我喘出了第一口气,弓起的身体如同从十米高空落下一般重重摔落在电椅上,炙烤的疼痛无尽的向我袭来,痉挛,颤抖不由我控制的随即出现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甚至包括舌头。

    “不要想靠编造故事来骗取可怜的时间!顺便告诉你刚刚通电的时间只有20秒钟,感觉怎么样,像是过了几十年那么长吧!”秃子的话传入我的耳中已经完全变了音调,声音好像来自天外又像是来自无底的洞穴,空洞悠扬。话进入大脑好像没有停留一样左耳进右耳出,电流让我的脑神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感觉自己像个白痴一样的麻木,但身体传来的疼痛就好像自己身在火堆上炙烤一般。裆部传来冰冷的感觉,我知道我小便失禁了,还好大便没有出来!

    随着时间的流动,身上的感觉慢慢的好了一些,疼痛减轻了许多,大脑也开始了思索。

    “说吧,目的?人员数量?行动时间?”秃子的声音渐渐的变得有了真实敢,这说明我的身体在慢慢的恢复。不过他提出的问题我根本不能回答,就是死也不能出卖我们兄弟们,这是我脑海中唯一的信念,为了恶魔,为了和尚,为了队长,为了小猫,为了野兽,为了他们我愿意去死!

    “人员就是我,行动时间是随时,目的就是强奸你妈还有……啊……”咒骂还没有说完,秃子便再次宁动了开关,身上的疼痛还没有消散,我再一次被扔进了火炉。刚刚经历的一切带着叠加的效果向我袭来,身体绷直的向前挺着,昏过去,昏过去,这成了我脑海中最大的奢望,眼前已经渐渐的黑了,脑海中的意识也开始消散,但就在这个时候秃子关闭了开关,消退的电流再次把我拉回到了现实之中。

    “为了什么要这样坚持啊,生命只有一次,想象温暖的阳光,清晰的空气,美丽的姑娘,你这样的牺牲为了什么呢?”秃子的声音向充满魔力一样向我袭来,思维不由自主的跟着他的话语进行着对应的反应。“我为什么要坚持,说出来就解脱了,哪怕是死也比现在来得痛快啊!”思维的进展比一切来得都要快的多,人名一个一个的跳了出来,池步洲、队长、小猫、恶魔、三哥、老鬼、柱子、耗子。刚要张嘴说出这些名字的时候,突然胸口一热,一股热流涌进了嘴里,身体的痉挛让我失去了吞吐的能力,眼前突然一黑,我终于昏了过去。

    “吐!吐出来!我请求您用力吐出来!”日本女人蹩脚的中文混合着强烈的呕意闯入了我的意识,腥臭的液体混合着杂质从胃里涌出,喷涌着冲出牙关和鼻腔,胸腔内空气缺乏导致的压力让我还没有吐净便赶忙吸入这浑浊的空气,一丝血腥随着反动的气流也被带到了肺里,引起一阵剧烈的咳嗽,咳嗽带起的震动让我我感到了四肢的存在,但存在的证明的灼烧般的疼痛。

    “那个人呢?那个秃子呢?”我看着那个护士问道,这两句话几乎耗尽了我所有的气力。

    “因为这个!不过请不必介意,您对朋友的忠诚让我无比敬佩。”日本女人冲着我屁股下面指了指说道,最后还不忘给我鞠上一躬。

    我无法看到自己屁股下面怎么了,但是湿软的感觉和渐渐恢复的嗅觉让我知道自己正坐在自己搞出来的屎尿上,顾不上恶心和难堪,日本女人的话让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吐漏任何信息,这让我兴奋无比。

    “这个支那人还真是厉害啊!”听力的恢复让几个鬼子低声交谈的日语传入了我的耳中。

    “你说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另一个鬼子声音极低的说道。

    “谁知道,我们尽职就好了,不要想得太多!”又一个不同的声音飘了过来。

    “请您自己珍重!”日本女人给我做了简单的检查后,看着我说了这么一句便转身离开了,留下了一个充满很多含义的眼神。

    “我已经处理完了,但是这位先生不可以再接受重型,不然就会死掉的!”日本女人冲着那几个小鬼子说道,听说话的语气职位应该要比这几个鬼子高,真没想到在日本这样女子没有地位的国家,这个小妞竟然能用这样的语气,看来她不简单。

    “嗨!”

    几个大汉把我架了起来,扒个精光仍在地上,像是清洗待宰的猪肉一般拎起水管将我冲洗干净。

    身体的灼热遇到刺骨的冷水,内热外冷,让我不由的蜷缩在地上不断的哆嗦,浑浑噩噩的大脑让时间失去了意义。

    蜷缩在冰冷牢房的角落,刚刚受过电刑,随即被冷水一浇,如果没有发烧,我想我一定是铁打的。浑身发冷让我不由的颤抖,脑袋、眼睛、鼻子都传来炙热的感觉,嘴里呼出的气体温暖这冰冷的小臂,疲惫,疼痛,寒冷、炙热不同的感受暗同时席卷着我,意识渐渐地开始有些模糊,我感觉自己很快便会昏迷过去,我盼望着。

    我感觉我被别人抱住了,紧紧的贴在了我的脸上两团柔软的东西告诉了我对方的性别,我感觉有人打开了我的手臂,**、温暖、柔软的身体滑入了我的怀抱,这美好的感觉让我无法拒绝,展开双臂将这酮体抱在怀中,“瓦莲京娜!”口中搅动的舌头让我产生了幻觉而不由自主的支吾说道。

    “是的,我的宝贝儿!没事了,没事了。”一串流利的俄语钻进了我的耳中让我混乱的思维开始慢慢的思考:“我还活着?我安全了吗?我得救了?谁救的我?我在哪?在苏联吗?”思维的继续没有影响我的双手下意识的在这美丽而又温暖的肉体上肆意的抚摸着,柔软的身体给我传来的不仅仅是温暖还有无尽的安全,紧绷的神经开始放松,警惕的防线彻底的瓦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