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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颖看着闯进来的官差,真是恨不得将眼前的司徒梅掐死,他绝望的看着他们手上的刀,想着自己这一辈子算是载在自已的女儿手里了,虽然他也是不安好心,想要自己逃走,然后将接下来的事情推给家里人,但是他还真没想到,自己居然是被亲生女儿给拖了后腿。
“你个孽障,老子白养你了,真是混蛋。”司徒颖狰狞着脸,狠狠的踢了一脚在司徒梅的心窝上,司徒梅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不过她倒也挺倔强,硬是拉着司徒颖的裤脚不让他走,在场的人看到她这么强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司徒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儿呢!
“爹,你不能只想着你一个人啊,这里还有爷爷奶奶,娘、哥哥和俺,你不能每次做错了事情,就想着逃走,然后丢下所有的烂事,让咱们一件件给你处理。爹,你就想想咱们这个家,想想吧!”司徒梅满脸泪水,拼命的嘶喊着,她是真的受不了了,凭什么一切都要由他们来承担。
司徒颖平时也算是有些理智,可是现在这个时候,算是把他的最后底线给磨没了,他当着官差的面啪啪甩了几个巴掌给司徒梅,甩了巴掌还不过瘾,他还想拿桌子上的茶壶往她头上敲,一旁的司徒氏看到他这个样子,立马拦了下来。
“天啦,你是疯了吗?你真的要打杀了自己的女儿,你真是疯魔了啊!”司徒氏拼命的叫着,那尖利的指甲在他的脸上留下了一条条血痕。
就这一阵子,屋子里的人乱成了一团,有劝架的有哭泣的,官差们看到这情况,立马不耐烦的将那些人拉开,然后迅速将司徒颖绑了起来,对屋里的人说道:“人我们就带走了,你们也别在这里哭哭啼啼个不行,他的罪行可是有人证的,所以你们也另心存侥幸,要是今天他真的逃走了,那么你们也不会好过的,哼哼!”
官差们扔下最后威胁的话儿,便带着司徒颖上了路。司徒颖看着他们手上的刀,也不敢过份的挣扎,只是嘴里叫了几声冤枉,想着刚才官差们说的有人证,心时顿时如同浇了冰水一样凉了个透,他想着既然自己都要了,那么怎么着也要将刘三刀供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他的话,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想定了的司徒颖立马向官差们告发了。
“老爷们,那件事儿是刘三刀那混蛋想的主意啊,当初就是他设计俺去借了高利贷,然后又出了这样的主意,官差老爷要是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别人啊,这事儿当初跟俺一起赌博的人,都知道这事儿的。他这种人渣,官差老爷们千万不能放过他,留着他就是个祸害。”
官差们眼珠子一转,想着抓一个也是差,抓两个了是差,而且抓了两个的话,说不定老爷还会高兴些,只要他高兴了那么他们的日子也会好过一些儿。
“那你指路,这样的人我们是绝对不会放过的,只要是跟这件案件有牵连的,谁也不能逃过我们的法眼,如果这个人真的是主使者之一的话儿,那么你就会好受一些儿,不会受那么多苦了。”
司徒颖听到他们的话,立马谄媚的笑着,原本一张长得白净的脸,都让他的笑容给毁了:“放心,各位官差大老爷,只要是俺知道的,俺一定会坦白的,绝不敢有任何的隐瞒,所以求官差大老爷帮帮忙,一定要多美言几句。”
官差们听到他的话,相互看了一眼立马笑了起来,这小子还想着让他们美言呢,可真是个傻子,就他这事儿要不坐一辈子的牢,要不然的话就发配到边防去,要是有钱有势的话,那当然是好说,但最主要的是,苦主明显是不想放过他。
刚才司徒颖举报刘三刀的时候,这些官差们哪个心里不清楚,怎么着也做了这么久的捕快,犯人的心里虽然不能说是明白个百分百,怎么着也是有点研究的。
刘三刀这几天过得挺滋润的,因为前些天过得水深火热,让他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世界上真得找一个能依靠的才行,所以高利贷的事儿一解决了,他就找媳妇儿温存了,这几天的日日奋战,以及甜言蜜语,都让他与媳妇儿的感情迅速升温。
现在的他正哼着小曲儿,翘着二郎腿嘴里嚼着花生米,半眯着眼睛摇头晃脑的在那里哼歌儿,一旁的刘氏瞄了一眼他,脸上满是娇羞,这几天她算是尝到了天天吃肉的滋味儿了,以前就算是夫妻生活,刘三刀也只是敷衍下而已,而现在却是像初恋的滋味一样,甜丝丝的。
“媳妇儿,你这手艺可真越来越棒了啊,就这手艺就连镇上的在厨都比不你。”刘三刀咧着大嘴笑着,一双杀猪的手摸了摸刘氏的脸蛋,那姿势就跟摸肥肉的姿势一样儿,刘氏娇哼了一声,貌似害羞的转过头去,但心里早已期待着他能够再摸几下,或者是再赞叹几句。
这几天刘氏的生活就像是泡在蜜罐里一样儿,现在刘三刀在家里休息,两个人没事儿就腻歪在一起,有时候白天就奋战激烈,直将床上摇得差点承受不住。
“瞧你说的,俺的手艺可是一直这么好,只是你没尝出来而已。现在你是仔细尝了,才会尝出滋味来。”刘氏放下了手中缝着的衣服,倒了杯酒在他的杯子里,笑得一脸甜蜜。
刘三刀将酒饮尽,一双眼睛已有几分醉态了,这几天他虽然过得畅快,但是怎么着他心里,都对自家媳妇儿有点不满意的,毕竟哪个男人不想自己面对的是千娇百媚的女人,而不是像自己刀下亡猪的另类翻版。
所以每次做那事儿的时候,他总会喝点酒,不是有句老话儿吗,这朦胧之下看得女人呐,就比平常的人漂亮,这就像是照镜子,你要是往上面呵一口气,还看得出你毛孔大吗?这当然是看不到的。
“媳妇儿,别干那事儿了,咱们来做点有趣的。”刘三刀爬了过去,拉着刘氏的手亲了亲,刘氏说了声讨厌,便半推半就的上了床,两个人正脱着衣服的时候,屋子里的门嘭的一声被人踹开了,刘三刀和刘氏还没反应过来,官差们便冲了进来。
当他们看到刘氏露在外面的下垂大白兔的时候,立马遮了一下脸,然后就淡定的说道:“刘三刀是吗,跟我们到衙门里走一趟。”
跟刘三刀官差们可就不会那么客气了,他们上前来也不管他的衣服没有穿好,就直接绑上了,站在外面的司徒颖脸上闪过一丝幸灾乐祸,这水都快漫上脑顶了,他们还有心情干那事儿。
刘三刀拼命的嚎了几声冤枉,一看到外面也被绑着的司徒颖,立马息了声音,一双原本凶狠的眼睛看起来更是如狼一样儿,透着别人看不见的绿光。
刘氏看到自家丈夫被抓了,立马随便捂了捂胸前,连鞋都不穿便跟在官差们后面急声问道:“你们咋能啥都不问就抓人呢,俺家丈夫是做了啥事儿了,让你们抓人。别以为你们是官差就了不起了,就可以随便抓人了。”
不得不说,刘氏成了勇于顶撞官差并且提出质疑的人,不过这里可不算是什么文明社会啊,所以有时候提出质疑也没什么用。
刘氏的勇敢成就了刘三刀,官差们不会打刘氏,但是刘三刀算是在册犯人,所以打几下也无所谓,要是上头问起来,就说他想要逃走并且想拿刀砍官差,这袭官的罪名定了以后,谁还敢说什么。
“哎,哎哟,别打啊,官老爷,求求你们别打了。”
刘三刀被官差们用刀柄打了几下身体,便倒在地上直哼哼。官差们看到这人这么不顶用,立马没了兴趣,司徒颖在一旁颇为兴奋的看着刘三刀的耸样,想着自己算是幸运的,怎么着也没有被他们打,看到这一画面司徒颖深深觉得,他一定要乖乖的跟着这些官差走,不然的话可能也会受些折磨。
“行了,要赶紧赶回衙门了,要不然的话可吃不上饭了啊!”有一个官差看了看天色,轻声嘀咕着。
其他的人听到赶不上饭点了,立马押着两个人,催着往衙门里走,不是官差们真的要赶平常的饭点,而是因为衙门里的师爷,今天要纳第十八个小妾,听说这小妾原本是烟花之地的青倌。
官差们当然也不是因为要赶上那个饭点,而是要看着这老牛是怎么糟蹋人家鲜花的,虽然他们没那个条件娶小妾,但想像无罪啊!
最主要的是,师爷家里的原配现在已经在吃斋念佛,剩下的主家大权就要在小妾那里挑选了,而哪个小妾可以脱颖而出,这不但要有才貌,更要能够讨师爷的欢心啊,一旦小妾主道,那以后他们要办的事儿,就得多走走小妾的后门才行。
官差们抓人算是件大事儿,也算是件热闹事儿,没事儿的村民,看到刘三刀和司徒颖,脸上全是惊讶,有些人熟识他们的人,立马转开了头装作没有看见。
刘三刀和司徒颖此时颇有英雄末路的感觉,他们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村子,不知为什么心里竟涌现出悔意,悔当初不该猪油蒙了心,居然想出这样的主意。
刘氏哭叫无用之后,立马收拾了下往司徒颖家里赶了,这几天一直与刘三刀温存,原本执着于司徒颖的念头,刘氏也渐渐消掉了,她也明白过来了,再想也是别的女人的男人,自己怎么着也是有男人的人,为什么一定要像个傻子一样,想着别的男人呢!
“司徒家的,赶紧给俺开门,别以为关着门俺就不知道你们在屋子里头,别想着做缩头乌龟,赶紧给俺出来,你们要是再不出来的话,俺可就要砸门了。”刘氏的话算是捅了马蜂窝了,原本院子里的门就被官差给踹了一次,现在她居然还想着踹一次,木莲奶奶扛着扫把,怒气冲冲的走了出来,拿起扫把就拼命的打。
刘氏急忙闪躲,幸亏没有进院子,要不然真的让她围在院子里打了:“你这是要干啥啊,想杀人嘛!”
一直在屋子里哭泣的丽寡妇,看到他们这个样子,心里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司徒颖已经被抓走了,现在拿别人撒气又有啥用,现在最主要的是要将司徒颖给弄出来,而不是在这里哭了。
“娘,你就不要再添事儿了,姐姐,你快进来吧!”丽寡妇挡开了木莲奶奶的扫帚,将刘氏拉进了屋子。
刘氏一进屋,便感觉到了屋子里低迷的气氛,她抖了抖身上的草屑,清了清嗓子便问道:“俺有三刀被抓走了,你们知道是啥事儿是吧!俺家三刀平时虽然是混了一些,但是他也不会做出啥伤天害理的事儿来啊,不会是你家丈夫出了主意,把俺家三刀给拉上了吧!”
刘氏一口一个是司徒颖出的主意,才将自家的丈夫给连累了,丽寡妇擦了擦眼角,眼神满是蔑视的看着刘氏,她现在正积聚着战斗力呢!
“你说啥呢,这事儿原本就是你家那个给弄出来的,如果不是他骗俺家颖哥去借高利贷的话,也不会出这样的事儿,而且你知道他犯了啥事儿吗?他可是绑了人,你现在也别追究谁对谁错了,现在是想着有什么人可以帮着咱们,将他们两个人从牢里弄出来。”
刘氏一听到自家那位绑了人,立马熄了火,她目瞪口呆的看了丽寡妇一会儿,随即哭丧着脸慌张的问:“那该咋办啊,俺可是地道的乡下人,哪来得啥人脉可以帮得到咱们的。你们想想呗,看看哪个可以帮咱们啊,如果他们两个真要坐一辈子的牢的话,那咱们可就要当寡妇了!”
一直低着头的司徒氏,一听到会当寡妇立马跳了起来,她眼圈发红的看了屋子里的人一眼,随即沙哑着声音说道:“咱们去求木莲吧,就算是跪下去求也没有关系,只要她愿意放过孩子他爹,怎么着他也是她叔啊!”
司徒氏这话说得是响,但是她却没有想过,当他们同意司徒颖的主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木莲可是他们的亲人。
一直没有哼声的木莲爷爷,最终拍板定下了:“现在就去找木莲,如果她连俺这个爷爷的话儿都不听的话,看俺怎么教训她。”
有木莲爷爷撑腰,原先心里有些虚的人立马挺直了腰了,他们想着,是啊,木莲只是个小屁孩,自己可是她的长辈。
这一群人浩浩荡荡荡的跑到了木莲的屋子外面,而一直呆在屋里不出来的司徒梅和司徒沐也跟在了后面,村里的人看到他们一家人,立马在后面指指点点,这下子围观的人不会像以前一样,靠得太近了,现在他们只是在远处看着。
木莲爷爷老脸有些撑不住了,发生了司徒颖这件事儿,算是为司徒家抹黑了,但是这事儿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必须得早点解决掉。
“开门,木莲,赶紧开门。”木莲爷爷拼命的拍打着门,语气不像是来谈事儿的,而算是来讨债的一样儿。
木莲听见他的声音,并没有亲自去开门,而是让天麻去开的门:“吵什么吵,有病吗?”天麻一脸凶悍的出现在他们的面前,语气恶劣得很,木莲爷爷退后了几步,随后觉得这样很没有骨气,立马又向前走了几步。
“俺是木莲的爷爷,赶紧让她出来,要不然的话让乡里乡亲看看,她是怎么对待自家的爷爷的。”
天麻嗤笑了一声,觉得眼前这个人还真是脑门被夹了:“我看你是有病吧,有病就赶紧去治,要是耽误了可不好啊,怎么着你儿子被抓走了,所以想到这里来闹是吧,你是不是想着是我家小姐的爷爷,所以想威胁她让衙门的人,把那个混帐给放了,我告诉你,这事儿你想都不要想,最好死了这条心,要不然受伤的可是你们。”
天麻手指直直的指着木莲爷爷,将他气得够呛,他也算是纵横村里这么多年,还第一次碰见敢指着自己的鼻子骂人的年轻人,木莲爷爷撸着袖子,干瘦的脸上满是怒意:“怎么着,你是哪里来的讨饭的,俺家的事儿用得着你管吗?你以为你是老几,居然敢威胁俺。你就是寄居在司徒家的一条狗,也敢跟主人叫嚣,真是有胆儿了啊!”
天麻挖了挖耳朵,将耳屎弹在他的脸上,懒懒的笑道:“唉哟,没想到你这老头子,看起来道貌岸然的样子,没想到骂人居然这么狠。再说一句,赶紧滚别在这里碍事,要不然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
天麻看了看旁边的石头,一脚踩在石头上一用力,石头立马裂成了好几块。果然,有时候露一手能够增加一些震慑力,那些人看到天麻这么厉害,立马下意识的退了几步,将木莲爷爷留在了前面挡风挡雨。
“天麻,将那些人全部给轰出去,别让他们上在门前挡了路。”木莲站在大厅门前,眼神冷冷的看着他们,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司徒颖的那件事情,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俺都不会妥协的,他一定要受到惩罚,所以你们就算集体跪在这里求俺,俺也不会答应的,所以俺好心的劝你们,别再白费心思了,要不然的话你们知道后果的,别以为那个主意你们没有份。”
如果不是因为是司徒颖动的手的话,木莲绝对不会放过司徒家的任何人,只要与这件事儿有牵连的人,她都不会放过的。
虽然主意他们是有参与,但是动手却是司徒颖动的手,真要抓他们罪名,也有些难办。
“你这混帐,有这么跟自家爷爷说话吗?你赶紧去衙门,说这件事儿不是你叔叔做的,赶紧去。”木莲爷爷眼睛一瞪,似乎她不照做的话,就会冲过来打她一样儿。
木莲轻笑了一声,进大厅前对天麻说:“将门关上吧,如果他们要强行进来的话,我允许你使用暴力。”
天麻嘿嘿的应了一声后,便盯着外面那些人,两眼冒凶光,他摩拳擦掌的似乎很是期待他们闯进来,木莲爷爷知道再怎么说也没有用,也不敢冒然闯进来。
“好好,你等着!”不管怎么样,面子还要撑着的,要不然的话他这张老脸真的是没有了。
司徒梅看着木莲的背影,眼里闪过一丝恨意后,随即低着头一声不吭的走在他们后面,木莲透着纱窗看着司徒梅乖顺的背影,闭上了眼睛不解的想着,原本一个挺好的女孩子,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木莲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儿,还是因为东方祺告诉他的,他将整件事儿的来龙去脉调查清楚了,便将事实告诉了她。
她一听到源头居然是那个大自己几岁的司徒梅的时候,她心里便有些发寒了,这人的潜力果然很大,一旦了遇到了生死问题,什么主意都想得出来,而且还能够这么如此当然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一点儿愧意都没有。
天麻一看到他们走了以后,重重的哼了一声后,便使劲的关上了院门,木莲听着外面的响声,立马伸出头笑着说道:“你可不要将门弄坏了,要不然到时候还得再弄一个新的门呢!”
天麻恨恨的回答道:“你还笑得出来呢,那些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现在居然还有脸这么理直气壮的,说要让你帮忙。山上的老虎都比他们有情有义,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什么玩意儿啊!”天麻看着她一脸没心没肺的样子,立马开口拼命的骂着。
木莲轻轻的笑了一声,又没有对他们抱有希望,所以就没有任何的失望,或许他们现在做出什么事儿来,都没办法让木莲惊讶了。“好了,别提他们了,不管怎么样司徒颖的事情算是定了,就算他们再怎么来闹,我也不会放过他的。我现在可是巴不得他在牢里坐一辈子,要不然的又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