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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意也有一这方面的担心,他脸阴阴的似乎是想起了以前的事儿:“这事儿我自有办法处理,这次我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儿子,踏上我以前的路的。母亲,她如果再这样做的话儿,那也别怪我翻脸不认人了。我这一辈子已经被她操纵,她就别想要再操纵我儿子的人生了。”东方意的这番话,说得是挺狠的,但是事实上他的性格不够狠,就算他现在放的狠话有多厉害,但是如果真的对上老夫人,他也只有退避的份。
东方家的老夫人,时常恨铁不成钢的骂,东方意是个软骨头,一点也不像东方家的人,但是她却从来没有想过,造成东方意现在性格的人,不是别人而是她。
“说得比唱得还好呼,那当初夫人的事是怎么回事儿,还不是因为你跟老夫人。”杨氏丝毫没有因为他说的话,脸上有所好转,相反她心里更是升起一丝怒气,当初他要是够强硬,敢拒绝老夫人的提议,那么今天他也就不会是孤家寡人一个,而且弄得少爷也没有娘亲疼爱,只得孤伶伶的一个人成长。
“你老能不能别老是拆我的台,这几年我的所作所为你也看在眼里,你就别老是拿云儿来刺我了。”东方意俊朗的脸蒙上了一层暗影,就算是太阳照进了纱窗,也没办法将他心里的阴影照亮。
杨氏看到他痛苦的样子,呶了呶嘴便闭上了,她也不是故意的,但是每次想到这事儿,她心里就火气不断升,当初小姐可是大好年华,就这样去了。这事儿,说到头怪谁也没有用,活着的人依然活着,死了的人却没有办法再活过来了。
“杨妈妈,少爷回来了。”绿柳站在屋外面轻声的说道。
杨氏一听到东方祺回来了,立马丢下了东方意,赶紧便往他那里赶了,东方意看着她匆匆忙的模样,脸上闪过一丝苦笑,转瞬又沉入自己的思想中。
杨氏到得东方祺的住处,连门也不敲便急急冲了出去,这模样让得跟在后面的绿柳,不经意的抽了抽嘴角。
“少爷,你可回来了啊,你再不回来我可要操心死了。”杨氏进了房间后,才想起要敲门的事儿,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现在要说的事儿。
东方祺抬起头,脸上还有没消散的笑意,他刚才正想着木莲呢!“乳娘,这么匆忙,是有什么大事吗?”
杨氏看他一副事不关已,高高挂起的模样,脸上那表情简直就是,一个大好青年就这样堕落了:“少爷,听说你今天去了木莲姑娘家,你怎么也不叫乳娘一起去呢,我可跟木莲姑娘熟着呢,前两天还说要到她家里去串门呢!”
东方祺笑了笑,语气轻松的回答道:“是吗?”
杨氏看他还是不急不慢的样子,立马便将想好的话说了出来,反正早晚都要说:“少爷,今天我来就是想跟你说,你离那个姑娘远一点儿,这里人多嘴杂,搞不定哪个丫环就是老夫人安排进来的,乳娘我也没办法一一查明白,毕竟这些都是家生子。如果少爷是真的喜欢那个姑娘,你就应该保持一定的距离,这样才不会害了她。”
东方祺听到她的话儿,平和的气势立马变了,那充满压迫张扬的气场一下子爆发了出来,直接将站得最近的杨氏逼得退了几步:“老夫人是什么心思,我从来没有管过,以前不会管今后也不会管,况且,我长这么大也没有用过东方家的银子,小时候是用我母亲的嫁妆,大的时候是用自己赚的钱。那么,乳娘,你说我凭什么怕她,又凭什么要听她的话儿。木莲,我是想要跟她过一辈子的,我不希望有人在她耳边,说些有的没有的,乳娘,你也应该站在我这边,而不是操心着远在千里的老夫人。就算东方家的势力再大,她的触角也伸不到这个穷乡僻儴。”
杨氏看着东方祺面无表情的脸,心里想着少爷到底是还小,所以不懂得人心险恶,也不知道老夫人的手段到底有多高。而老夫人的手段到底有多高,那就可以看东方意了,瞧他听见老夫人就心里打退堂鼓的样子,就知道她手段有多高了。
“少爷,乳也不是说你不能喜欢人,但关键的是你喜欢的人,门不当户不对啊,而且脸色现在年龄还小,会对异性产生好感是很平常的。但是,作为东方家的少爷,以后能够伴你左右的人,一定不可能是她的,或许,最多她也只能够做一个妾室。”杨氏苦口婆心的劝着,她这边一厢情愿,倒是没过自己的小姐,也算是高攀了东方家。
东方祺转过身,不再听她的唠叨,随手拿起桌上的书,一目十行的读着,这些事儿他都懂,但是对于东方家,除了他头上还冠着的这个姓氏,或许其他的就没有什么了。
“乳娘,有些事要慎言,按你这样说,那当初我母亲是不是也应该只做一个妾室,而不是做一个正室夫人。有些事,你不要总用你的眼光来看别人,天也不早了,想必你还有很多事做吧。”
东方祺明显是再下逐客令了,杨氏一愣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顺带一阵黑,她性格就是这样,只想着眼前的,根本不会追溯以前的,她脸色难看的出了屋子,想着刚才的话儿,不是影射了自家小姐,不配做东方家的夫人么。
站在让外的绿柳,看着杨氏失魂落魄的模样,心里想着肯定是被自家少爷给打击到了:“杨妈妈,没事儿吧!”
杨氏听到绿柳的声音,勉强找回了点精神,摇摇头道:“看来我真是一天比一天老了,以前的少爷多可爱啊!”
杨氏想起东方祺小的时候,什么话都故意跟自己说,也愿意听自己的,可是现在长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了,就再也不跟自己这个老婆子说了。杨氏这感觉,就跟自已细心呵护的孩子,哧溜一声从自己手心里跑了一样,那心啊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杨妈妈,少爷是个大人了,你不能总是老管着他啊,这平常人家的孩子,父母多说了几句,那还得又是顶嘴又是哭闹呢。”绿柳话的意思,很明显是再说,杨妈妈啊,你就知足了吧,要是换成其他人家那些霸王少爷,你要是敢在他面前说这些,那么你的屁股早就不知道挨了多少板子了。
“你说什么呢,我家少爷能跟平常人比,真是的,平白掉了身价。”杨氏一说起这话,那气势如弘的样子,就像刚才的精神萎缩没有出现过一样。
绿柳当然不会再说什么堵心的话了,只是一个劲的顺着她说是是是。
建屋的第三天,屋子就已经有个大概轮廓了,木莲站在屋子前面,觉得心情前所未有的高涨了,牛德看着她一副向往的样子,便笑着说道:“等建好了肯定更加好看,所以你别总跑到这里来,虽然俺可以保证这屋子结实得紧,但也架不住你天天来看啊。”
李叔听到牛德的打趣,立马揭他糗事儿了:“也不知道是谁,建新屋子的时候,兴奋的睡不着觉。然后跑到俺家来,说是要跟俺喝酒到天亮,那会儿建成了后,遇到人就说建了新屋子,让人到你屋子里坐坐,沾沾喜气。熟的人倒还好说,不熟的人都觉得他再炫耀,哈哈……”
其他的工人听到牛叔的话,都想起那会儿的事,都轰然大笑了起来。
牛德也想了那会儿的事儿,那糗事儿可是被人说了好久,一听到人说这事儿,牛德黝黑的脸就蒙上了一阵暗红,没办法,谁让当时还年轻,有什么事都想着昭告天下似的。
“唉,唉,别说那会儿的事行不,当时俺刚娶媳妇儿,后来又建了屋子,那喜事一边串,俺能不兴奋吗,别老拿这事儿糗俺,小心俺也反你们的糗事给甩出来。”牛德这一威胁,立马就让笑着的人息声了,木莲看着他们互相斗嘴,自然是在外面煽风点火。
“哎哟,哎哟……”笑完后,这边的人正讨论着,要怎么才能将屋子建的更漂亮的时候,李婶子满身全是灰尘的冲了进来。
木莲看到她的模样,自然是吓了一大跳,她跑了过去,将她身上的灰拍掉后,便急忙问道:“婶子,没事儿吧,是不是在哪里摔着了,怎么会这么多的灰,瞧你头上都有草在上面。”木莲看她身上实在是太脏,便进了屋里拿了个鸡毛禅子出来,往她身上轻轻的拍打。
李永看见自家娘亲一脸狼狈,首先想到的是她受欺负了,李永放下了手中的活计,冲了过来红着眼问:“娘,是不是哪个不长眼的人,欺负你了,跟儿子说,儿子非得揍死他们不可。”
李叔拦住了热血沸腾的李永,虽然他脸上也有怒色,但却比李永镇定得多:“先问清楚了再说,别就这样往外冲。”
李婶子也拉住了李永的手,哎了一声便将前因后果说了一通,等到父子两个听到她说的话儿,立马焉了吧叽的看了她一眼,便再也不管她了,李婶子看见他们一脸怨意,也没有在意,只是拉着木莲的手说道:“哎哟喂,婶子这一挤进去,那鸡毛飞得到处都是,你那折了腰的奶奶,就在那里活泼乱跳的跟跳大神似的上窜下跳。还有你那两个婶子更是不得了,这一人扛刀一人扛扫帚,那架势就跟要上山为匪一样。”
木莲趁着她停下歇口气那会儿,急忙插话道:“这是咋回事儿了呢,那事儿到现在还没解决呢,前几天不是有村长主持,说解决这事儿么,怎么现在又闹到鸡场去了。”
李婶子又哎了一声,那满是灰尘的脸上满是兴奋,那双眼发光得怕是在夜里都能照得老远:“还不是没调解明白啊,婶子听别人说,那天村长在场调解,但是你奶奶硬是不愿意,你也知道她那性子,什么亏都不愿意吃。”
李婶子都可以想象得出那时的场面,是多么的鸡飞狗跳了。
李叔见李婶子越说越高兴,脸上的淡定有些挂不住了,虽然她平时在家里就多话,而且一听见木莲那些亲戚遭殃,她就兴奋的更加多庆儿,但是现在这里那么多人,她也不会收敛些。“孩他娘,有事儿到屋里去说,你看看你这模样,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从鸡窝里钻出来的呢,赶紧让木莲给你打盆水擦擦,别弄得跟个疯婆子似的。”
李婶子听到李叔的话,自然是白了她一眼,然后拉着木莲进了屋子,牛德看到李叔吃憋的样子,心里自然是再偷笑,等到李婶子她们进去后,牛德便好奇的问道:“木莲跟他们那些亲戚还是那样啊。俺听人家说,自从她爹娘去世之后,那些亲戚都没怎么上门啊!”
李叔叹了一口气,直了直腰身,双手杵着铁锹回答道:“可不是呢,俺还真不想看到他们亲戚上门呢,这一上门就没啥好事儿,不是欺负这几个孩子,就是又打又骂的,上次他叔的事儿闹得都挺大,你们应该也听说了吧。”
牛德点了点头,那次的事儿可是传遍了附近几个村,自己那些村里的妇人,都说木莲她家摊上这样的亲戚是倒了八辈子的血霉了。“希望以后能够好起来吧。”牛德说了这么一句,李叔听到了,回了句但愿如此吧。
木莲被她拉进了屋子,便要动手去打水,李婶子拉了她坐下,说道:“急啥?那个先不急。”
木莲见她还真不急,看她这样子就算是头上挂着草,她也不在意,没得办法,木莲只好拿了个小杌子坐在她旁边:“婶子,俺那些婶婶不是也在那里么,怎么也没有个人出头劝,况且俺叔一个大男人,这事儿应该由他出头才对啊,平时些小事儿奶奶咋呼下就算了,但那事儿可是大事,搞不好就得见官啊,他们不怕吗?”
李婶子鼻孔里出气哼了一声,便细细道来:“你那两个婶子可跟个木头似的,就知道呆在那里抹眼泪,特别是你那个二婶婶,那简直就跟水做的,本来事情还没闹这么大,这都是你二婶婶弄的啊!”
李婶子这话越说越幸灾乐祸了。
木莲一听这话儿,立马提起了精神,看来有很重要的八卦要出现了:“二婶婶到底做了啥事儿,弄得天怒人怨的。”
李婶子呵呵笑了几声,才回答:“你那二婶婶不是有几分姿色吗?那哭的模样那个惹人怜啊,弄得在场的男人,都忍不住往她身上瞄。那些男人瞄是瞄了,但是那些女人就不乐意了,于是场面更加混乱了起来,那些个平时就彪悍的女人,更是拐弯抹角的,指着你二婶婶骂。你叔听见那些人骂得难听,一时激动便出手打人了。”
木芝哦了一声,总结起来是,男人被美色迷惑,女人拍案怒指,然后二叔英雄救妻,这事就这样搞大了。“大伯他们不是也有份子吗?以前说要办鸡场的时候,听奶奶有说过,让他们也入份子钱,伯母也答应了啊。”木莲想了想那会儿的事儿,当初他们说开鸡场的时候,还信心满满的就如同开鸡场,就是一件不费吹灰之力的事儿一样。
李婶子笑了几声,继续说道:“现在鸡场那边都闹成一团了,那些丢鸡的人,全部跑到你奶奶那鸡场去了,你猜他们去干嘛,他们全部去抓你奶奶鸡场里的鸡,说是不赔钱就赔鸡。你奶奶看到他们动手,自然是气得跳脚,当时就拿出棍子守在鸡场门口了。”
木莲想像着那场面,就算是木莲奶奶拿了棍子去拦人,终究还是拦不住大军压境,以至于溃败而逃啊!
“那他们现在有啥说法没有,不会一直都堵在那里吧。”
李婶子挥了挥手,直接说道:“哪有什么说法,你奶奶那鸡都被人捉得差不多了,本来就染了鸡瘟,这下子又被人一捣乱,也不知道那鸡场能不能开下去。这事儿,你可别沾上身,这几天能离他们多远就多远,要是他们来找,你就躲得远远的。”
李婶子那模样,就好像那些人是瘟疫一样,那表情严肃得很。
木莲点了点头连忙应下了,她本来就不想掺和进去这事儿啊,就算那边来人找她,她都不会理的,这事儿干她屁事儿。
“婶子,赶紧把身上弄干净吧,他们的事儿他们自己会处理的,咱们听听就算了,别想太多。”
李婶子看木莲小脸上一本正经,便笑着捏了捏她的脸:“你这小丫头,婶子知道你心里也觉着出了一口气呢!”
木莲酒窝深深的一笑,算是墨认了她的话儿,怎么说她这个人也是相当记恨的,当初司徒颖那一巴掌,她就算隔了一辈子可能都记得,谁让那巴掌这么让她记忆深刻呢!
“婶子,明天就是赶集的日子呢,有没有想要买什么东西啊。”
李婶子想了想,倒是没想到要买什么东西,就算真去赶集,也不过是浪费时间了:“婶子明天就不去了,你要是东西多的话儿,可以让永子跟着去,反正他力气大,拿东西也多。”
木莲笑着应下了,她想着外面玩的狗剩,便问道:“明儿让小剩也跟着咱们去呗,他长这么大都没去过集市呢。俺看他每次看到鹏哥儿小苗他们去,眼里都挺羡慕的。明儿个,俺去东方公子家借马车,到时候再回送点他东西,算是马车钱。”
李婶子一听她提到狗剩,原本带笑的脸立马收了起来,她叹了一口气:“婶子这辈子也不求啥了,就求着永子娶个称心如意的媳妇儿,能够对狗剩好的女人就行,婶子也不在乎她是寡妇还是比永子大几岁的女人,现在也不求这个了。”
李婶子说这话的时候,那脸上的无奈写得清清楚楚,当初李永出了那事后,那些媒婆就从来没有上门过,一是嫌家里穷,而是嫌李永有个孩子,虽说李婶子和李叔是好相处的人,但也抵不住永子有个小拖油瓶啊,人本来就现实,再加上这世道不得不让人现实一点儿。
“婶子,这事儿你也别太担心了,永哥到时候有钱了,这家里富起来了,到时候想要嫁给永哥的人,肯定多得是呢!”
李婶子被木莲说得一笑,刮了刮鼻头说道:“借你这吉言,以后永子肯定能够找到个好媳妇儿。”
木莲看着她笑了,心里暗道以后肯定能够找个好媳妇儿的。
隔天一大早木莲便起来了,起得早的还有狗剩,他从李婶子嘴里,听到木莲会带他上集市玩,兴奋的一晚上都没有睡好,李永起得也早,没办法,谁让他是跟儿子一起睡的,所以狗剩翻来翻去像烙饼似的不安宁,他也就睡得不安宁,这样的情况也算是同廿共苦了。
“姐姐,俺来了。”狗剩兴奋的拍着木莲住的房间的门,那瘦弱的小脸上倒是有了些红晕,可见那兴奋的。
木莲看着狗剩那小身板,一个劲兴奋的上窜下跳,便打趣道:“小剩不会昨天都没有睡吧。”
狗剩听到木莲的话,立马扭捏了起来,他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木莲,便红着小脸撞进了李婶子的怀里。“哎哟,俺的小乖孙,也知道害羞了啊,今天跟姐姐去集市上,一定要好好跟着她,别到处乱跑知道不,集市上的拐子多得是呢,你要是不跟姐姐的话,到时候被拐子拐了,就见不到奶奶了。”
狗剩听到李婶子的话儿,一个劲的点头,那黑葡萄似的眼睛里,倒是没有见到害怕的情绪。
李叔拿了壶酒晃悠到了桌上,听到李婶子的话儿,立马板着脸:“说啥呢,别老是吓孩子,你看你年纪都这么大了,怎么的还像个小孩子一样儿。别老是说些神神叨叨的话儿,要是吓坏了小乖孙可怎么办?”李婶子瞄了李叔一眼,立马便闭上了嘴巴。
李永倒是习惯了,爹娘一大早就斗嘴的样子,他都看了二十几年了,虽然他都看厌了,但是爹娘倒是有乐此不疲。
“行了,别瞎操心了,不是还有俺吗?到时候俺一定会好好保护他们的。”木莲听着李永的话儿,嘻嘻的笑了几声说了句,那就要拜托永哥了。李永拍了拍健壮的胸脯,那语气是当仁不让啊!
吃完饭,木莲一拉着小家伙们出门,就看到了停在门口的车,果然如木莲所料,东方祺肯定会送车过来的,她心里喜滋滋的想着,不过这次来的不是空车,而有人。
当木莲看到从马车里跳出来的东方祺时,那小嘴巴张得老大,她惊讶的问道:“怎么今天你也有时间?”
东方祺笑着走到她面前,眨了睡眼睛故意说道:“怎么,难道我就不能去集市了吗?今天天气很好,挺适合到外面去转转啊,不欢迎。”
木莲看着他笑得桃花朵朵的脸,想起发那天的事儿,那脸蛋是一阵发红:“哪有呢,不过这马车能坐那么多人吗?要不,今天我们走路去吧!”
木莲感受着发热的脸蛋,心里不停的喊着镇定,这春天就算来了,但此地也不宜发春啊,再这样下去的话,她这个大龄青年,真要摧残这颗未来的花朵么。
东方祺似是看出了木莲的想法,蹲下身便将鹏哥儿和小苗抱上了马车,然后回眸一笑:“没事儿,挤挤还是能行的。”
木莲看着他笑得阴险的模样,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你以为那马车是乳沟,挤挤总有吗?不过,两个弟弟是木莲的软肋,看着他们兴奋的马车里滚来滚去,木莲放弃了抗拒,选择了从宽。
“小剩,姐姐抱你上去。”木莲抱着狗剩上了马车,这孩子一上马车,倒是挺紧张,他坐在马车那软软的位置上,那小手紧张得都不知道放哪里好。
因为今天东方祺当作是和木莲集市一日游的日子,所以他吩咐丫环们将马车内部,弄得豪华些,并且把垫子垫厚一点儿,这样马车在中止颠箥的话就不会坐得不舒服了。这马车比较宽敞,几个挤上去还真能行,李永一上车,就跟狗剩一样了,不愧是父子,坐的姿势都一样,而且紧张的表情都有点像。
“要不你们坐马车,俺下车走得了。”李永觉得浑身都不习惯,看着屁股下面坐着的垫子都比他衣服好几倍,他就想着要是把这个弄脏了话儿,到时候可能赔都赔不起,也不怪得李永这样想,这乡下有钱人家也不会像东方祺这样,将马车装饰得这么豪华。
“永哥,没事儿呢,就坐着啊,如果走路到集市上去的话,可得要几个小时,到时候又费力气又费时间。既然东方公子都没有意见,你也别别扭了。”木莲笑着劝说。
李永想了想也是这个理儿,便安静了下来,不过这一安静下来,便觉得这垫子真软,比自己睡的床还暖,于是乎,李永在颠簸中头一点一点的睡着了。
鹏哥儿他们是小孩子,所谓新鲜也不过一会儿,马车走了一个小时后,他们也陆陆续续的靠在一起流着口水睡觉,东方祺上马车就找了个位置,与木莲坐在了一会儿。
“恩,那个东方小姐,回去的时候没什么事儿吧。”木莲觉得有些闷,所以决定找些话题来问。
东方祺稍微移了移屁股,坐得离木莲更的一些,等坐定后才笑着回答:“没什么事儿,就是弄脏了衣服有点伤心而已。不过,给了她一条衣服,她又开心得不得了了。”
东方祺对于东方淑华的事儿,可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他看着木莲的侧脸,心里的那点小心思又蠢蠢欲动了,东方祺觉得只要自己跟木莲在一起,就跟个急色的色鬼似的,心里无时无刻不再想着碰触着她。
“今天是想要买什么东西呢?”
木莲扬了扬手中的单子,脸上满是笑容的道:“都写在单子上了,我到集市上就是想买些菜呢,听李叔说这几天他们都很买力,都想着早点将屋子建好,所以我就想着多做些好吃的,这样的话儿人家心里也没有什么怨言。”
东方祺撑着下巴想了一会儿,便提议道:“要不要最后一餐,请他们到酒楼去吃一顿,他们这也算包工,如果早完成的话钱也会越少吧,看他们对你的事儿这么上心,想必也是有情有义的人。去酒楼的最后一餐就由我来请吧,来这里的时候,我将这里的一家酒楼给收购了,到时候吩咐下去,肯定能够将他们招待的妥妥当当的。”
东方祺语气太理所当然,弄得木莲眼睛眨了好几下,都没有反应过来,瞧他这口气,就跟自己是一家人一样,那轻描淡写让木莲好想咬他。木莲睁着大眼睛瞪着他,鼓着脸蛋说道:“这是我的事儿又是你的事儿,干嘛说得到么理所当然,真搞不懂你脑子里到底再想什么。”木莲原本声音很大,但一想到李永再睡觉,便连忙压低了声音。
东方祺一直都不喜欢木莲这样说话,她对一个邻居都可以比对他好,为什么她的眼光就不能在他身上多驻留一会儿:“我脑子里再想什么,就算你再怎么逃避,你应该也感觉到了,你是不是非得要我说出来,你才会懂。还是说你是故意再装不懂,然后看着我像个傻瓜似的,一直再背后看着你,或者是一直看着我难过。”
东方祺的声音也压得很低,他的声音很低沉,低沉得像是一面鼓敲进了木莲的心里,她的心慌乱了,连带着动作也僵硬掉了,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或者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回答,或许唯一能够说的也只是这一句:“东方祺,其实我们不太适合,你可以找到更好的。”
木莲说完这句话,便感觉到心里似乎被猛撞了一下,她没谈过恋爱,她不知道谈恋爱是什么滋味,所以她不敢抬头看他的表情,她怕会看到他脸上的伤心。
“你这个骗子,你心里明明就不是这样想的。”东方祺拉着她的手,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他感觉着她柔软温热的身体,那一闪而逝的僵硬,此时的东方祺只是再想,去他妈的温水煮青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