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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齐看着痛哭姜萱也有些头疼,心中也十分郁闷,姜齐与姜萱一母同胞,往日里感情也是不错,可惜出身为大乾皇子,这份亲情到底还是掺杂了些别东西。当然姜齐是乐见姜萱嫁进辰王府里,不论是姜萱意思,还是他想法,这都是好主意,可这前提是此计可行之时,若是明知道不可能,还会因此而得罪了明贤帝话,姜齐是没办法答应。
只不过看着姜萱委屈痛哭,他心中也不好受,看着缓缓走过来欧阳月,姜齐面色发黑,眸子有如鹰隼一样,冰冷盯着欧阳月,只是后者却不意。
今天欧阳月一身白色撒花裙装,遥遥一站,好似一朵纯洁白莲花,身姿飘逸优美,走路间裙摆随风摆动,自是带出非凡气度来,欧阳月身上没带什么特别名贵首饰,然而她笑意盈盈,让本就美丽容颜上多了份娇艳。
比起那些五十六岁还未出家娇俏女子,她身上还有着身为人妇一丝成熟风韵,若说原来欧阳月是第一美人,那现嫁了人后她,再算上这种少女学不来风韵,真当之无愧是天下第一美女,便是美艳不凡姜萱与之一比也要略显失色了。
然而姜齐此时可没有什么看美人心情,只是眯着眼睛,不断用着眼睛向欧阳月放冷剑,欧阳月轻轻笑着,看着坐地上痛哭姜萱,既使被泪水迷蒙了双眼,那眼中也泛带着浓浓恨意,反倒是让欧阳月笑意浓了:“姜萱公主何以如此动怒,这是哪个不开眼竟然得罪姜萱公主,真是胆大包天啊。”欧阳月说着,还露出叹息之声,那样子竟然也带着几分义愤填膺,看姜齐与姜萱面色加铁青。
还是谁,远天边近眼前,不就是你吗!
你这得了便宜还卖乖小贱人,要不是你这几日天天往御书房跑,天天哭着拒绝,那明贤帝也未必就一时脑抽拒绝了她提议,随便给指了个孙全,你现还这里装什么装!
姜萱心中大恨,郁闷半天没说出话来,欧阳月当真可恨,目都达到了,竟然还她面前演戏,这看着像是为她不值得,但姜萱看来,这分明就是嘲笑她偷鸡不成蚀把米,那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银牙紧咬,美人腮都鼓起来,一副欧阳月再说一句话,能被她生吞活拨样子。
姜齐冷哼一声:“辰王妃明知道事情如何,又何必这里幸灾乐祸,要知道往往越是这种人,后死越是惨。”姜齐这话微微压低了,声音中带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冰冷。
欧阳月微扬起头,笑眯眯看着姜齐:“大皇子这是何意本王妃不懂,本王妃只知道一件事,这人啊,便不能做什么亏心事,也不能心性卑劣,人做天看呢,邪不胜正啊。”
姜齐嗤笑:“邪不胜正?辰王妃难不成以为你又是多么良善之辈,竟然给皇妹下春药,造成今天结果,就算我们没有证据,但是这个仇是结下了,轩辕月,你等着报复吧。”
“噢?原来姜萱公主与人苟且之时,还喜欢玩药吗,呵呵呵,这可真是奇闻啊,这种玩法一般名门闺秀可是不屑玩啊,姜萱公主果然是公主,想法都如此超前,佩服佩服。”欧阳月眸子弯弯,一双眼睛笑起来跟两个月牙一般可爱,只是那话却是气姜萱火气外涌,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直接翻白眼晕过去。
“轩辕月,你这个贱人,你敢如此辱我!”
“轩辕月,你敢如此无礼!”
姜萱姜齐同时怒喝出声,欧阳月却突然身子一扭,‘蹬蹬蹬’猛退了数步,小脸一片煞白,手中捏着帕子惊讶掩着嘴,肩膀哆嗦了一记,柔弱样子好像受到了多少非人待遇:“大乾大皇子、公主,这件事也不是本王妃能做了主,你们不满意姜萱公主夫婿人选,可也不能怪罪本王妃头上啊,本王妃何其无辜,你们不要过来,不要打我”
“你!”姜齐气脸都绿了,什么叫恶人先告状,他是懂了。这欧阳月折腾了几日,连连打散了他们原计划,现竟然还装成这样弱不经风样子,此女不但心计了得,还这么会演戏,可恨啊!
姜齐可是注意到了,这御书房可是重地,他们离着御书房还很近,周围把守兵力不少,那些人各个严肃以待,冰冷神色像是随时提起凶器准备拿下他们。
“啊,不要打我,我是辰王妃,你们也太无礼了,可恶!”只是姜齐这气无语一指,却让欧阳月又是尖叫一声,这一声叫那些侍卫总算是动了,分出五六人迅速跑来,其中两个护着欧阳月,其它三个则是手持着长枪立姜齐姜萱不远处,但凡他们再出格一点,好似马上要往他们身上桶进一般。
“轩辕月你好!你好很!来日方长。”姜齐整个嘴抿都变形了,这话好似从嘴缝中憋出来,那脸上阴郁仿似能滴出墨汁来,黑渗渗,两个拳头紧紧握着,手背上青筋直冒,颤抖着差点一拳头挥出来。
姜萱早已气上气不接下气,手紧紧捂着胸口,眼睛已经瞪到了不可思议地步,白森森牙齿咬着红唇,好似那红唇是欧阳月脖子,她吓不得一口中咬断了般用力,才一下子,嘴唇便泛出一丝红,她气息粗重,鼻子不断翕动,每呼出一口气仿佛呼出不少烛气一般,面色扭曲彻底。
欧阳月身子向后一退,仿似被他们二人这狰狞神色吓到,那几个侍卫看着面色加难看了,这大乾两人未免太嚣张了,御书房门前都敢这样,这要是出去还得了了。还是大乾皇室成员,比起大周几位皇子公主都不够看,怪不得堂堂公主要自甘下贱与人苟合了,从这心性就看出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好东西,还想染指辰王?当妾都不配!
“大乾皇子、公主,此乃大周御书房,此地不得大声喧哗,不得动手脚,否则便会被当成异类抓起,为了免于误会,还请两位见谅。”话是这么说,可是你持着长枪,冰冷银亮枪尖便对着别人,这分明是威胁。
姜齐何曾受过此等污辱,可惜刚才说话时候这些人还站远,根本没听到他们说了什么,反倒是看到欧阳月装样子,倒像是他们不是了,他们便是找明贤帝说道,那后也是自己没脸,姜齐闭上眼睛,狠狠吸了两口气,抚顺了气,这才睁开眼睛,只是那神中森森冷意却是吓那些侍卫面色加紧张,姜齐突然笑了起来:“辰王妃,你可真是个不错女人,本皇子欣赏你,若不是相遇有些晚了,本皇子必要迎娶你当皇子妃。”
欧阳月冷笑:“大皇子说笑了,本王妃何德何能呢,便是早一些时候,大皇子也会遇到好人,本王妃从来没想过会嫁王爷之外第二人。”
姜齐眸子眯了眯:“是吗,有些事可是说不准,说不定将来”姜齐意味深长扫看了欧阳月一眼,转身拉着姜萱道“皇妹先回去,来日方长。”
姜萱冲着欧阳月森冷一笑,嘴巴动了动,欧阳月看清了,她说:“你会付出代价,我绝不会放过你!”
欧阳月摇头叹息:“大皇子与姜萱公主可是气着了,怎有些胡言乱语了,哎”那姜齐没得了好,突然说这欣赏,还不是想让人怀疑他们两个有什么,是想坏她名声吗,可惜这些侍卫一个个又不是傻子,刚才三人还剑拔弩张呢,怎么存欣赏,听着欧阳月话,其中一人还有些气愤:“真当这里是大乾了,任由他们胡来吗,真是不知所谓。”
这当兵一向极有国家意识,对于那大乾人本来不喜欢,现是厌恶了。
欧阳月嘴角轻轻勾着,余光却是注意到御书房院外不远处一颗大树后,闪过一道银色影子,眸中微微一闪。
本来她也是无意此时过来,惹着现跟疯狗一样姜萱,她还没有被狗咬想法,本只是想那里看看笑话,然而当看到孙全站不远处时候,她便改变了之前想法。
姜萱对于明贤帝改了指婚之人心有不满,大闹御书房,觉得以公主之身低嫁了,可惜这件事恐怕也并非她一个人不愿意吧。那孙全到底也是个天之娇之,被迫为了家族娶了个**女子,即便这人是个公主,以孙全骄傲心中定然也会有不满,这时候再看到姜萱这番嘴脸与作派,孙全心里还能不存个疙瘩吗,这两个谁看谁都不顺眼人若是成了亲,不知道会有什么好戏可看了,所以她怎么能不加把火,让两人矛盾激发起来呢,欧阳月心中隐隐期待起他们婚后生活了。
姜萱可谓被欧阳月气七窍生烟,一回驿馆便倒床上,气哼哼叽叽个不停,姜齐坐一边,也好半天都铁青着脸不说话。
姜萱此时却开始抹眼泪:“天杀轩辕月,我一定让你生不如死,呜呜呜,我堂堂大乾公主,竟然下嫁那等人家,还要嫁这么个默默无闻人,天!你欺我啊!”姜齐看看哭泪哗哗姜萱,心中一叹,自然是知道这话是说给他听:“皇妹,之前事皇兄已派马送回大乾了,用不了多久父皇母后答复便会送回来,若是他们同意,这个婚事便是谁也不能阻止了。”就算姜齐不同意,但是两国皇上都做主,任他们能翻出天来,也是改变不了。
姜萱面上僵直,姜齐已劝道:“皇妹,驿馆事影响太大了,看明贤帝意思,正侧王妃是没有可能了,你也得接受现实。那孙全虽然只是个统领,可他出身孙府,孙府乃大周五大世家之一,而且是武将出身,大周名声赦赦,宫中孙贵妃孙昭仪那都是宠妃,这些年来孙府底蕴可想而知,那孙全皇兄也派人打听过,武功很高强,年少有为,这些年虽然名声不显,那是因为他将精力都放武艺精进上,这大周倒是有什么三才子,可你看看那冷采文花名外,比起这孙全差不是一星半点。”
姜萱哼了哼,但面色好了一些,姜齐还道:“皇妹可是公主,你还不清楚吗,这皇宫统领宫职虽然不高,但是实权却很大啊,便是宫中许多主子都拉拢讨好他们,这孙府将来若是护主有功,成为皇肱骨之臣,那孙全必是头号功臣,一个转身便就是名利双收,将来一品重臣他必然会当得一份,就算是王爷也不敢轻易得罪角色,他可是能放长线钓大鱼。事已即此了,皇妹何不往好地想呢。”
姜萱慢慢坐起身,想着姜齐话,也渐渐不吭声了。
“皇妹,皇兄知道你这一次受苦了,只是这一个亏咱们不会白吃,说到底这明贤帝给了你一个随便入皇宫承诺,说不定能为我们带来意想不到助力。”姜齐眯着眼睛说道。
姜萱沉着脸,面上表情还是冷沉沉,却是没了之前疯狂:“皇兄,现看来想让欧阳月将这玉佩吐出来可不容易,必要时候我们势必还要多些手段才行。”
姜齐闻言,心知姜萱放不下这件事,而且他也有此意,微微点头道:“不过没有十全把握之前,我们还不要轻举妄动,这一次便是个教训。”
姜萱深深呼了一口气道:“皇兄,皇妹明白,定然不会胡来。”只是那眼底却是一片阴暗,不能马上弄死欧阳月,她只会让她报复来猛烈,若是父皇母后同意明贤帝人选,她势必要嫁给孙全了,这明贤帝倒也会选人,这孙府与欧阳月也算是敌对关系,她大周人单力薄,倒是能借由孙府来复仇,欧阳月,你等着瞧!
翌日明贤帝去呈祥殿给太后请安时候,皇后等几个嫔妃也,明贤帝看着太后心中却有些疑惑道:“母后这脸色怎么有白,可是哪里不舒服,可是找太医看过了。”
太后摇头道:“不是什么大事,人老了总会这里那里不舒服,你国事操劳,哀家事都是小事。”
“母后哪话,朕就是再忙,也不能不顾着母后身体。”明贤帝一脸关切道。
皇后坐下首,此时眸子闪烁了记,沉默了下道:“皇上母后这是听说了辰王妃大闹御书房急。”
明贤帝眸子一闪,拉着太后笑道:“小辈事,倒是劳得母后操心了,真是不该,母后放心,朕之后便派人给她些教训,竟然因为这些小事便劳得母后如此挂念忧心。”
“说什么话,月儿也是有苦衷,怎么能怪她。”太后叹息一声:“只是皇上是一国之君,那御书房中政务要地,她这般不知规矩天天跑去哭哭啼啼像是什么样子,哪像是王妃该有行为。”太后摇摇头,眸中有些不赞同。
皇后也叹息一声:“母后,媳妇看来这辰王妃不止行为过失,便是那胆子也是太大了,这等事关两国和平事,岂是她一个女人家参与,简直是将政事当成儿戏了,这女子还妄图参与到朝政之上,可是大大越矩了,这若是换了旁人家,一顿板子都是轻。”
只不过是一个婚事却是牵扯到两国和平与大周朝政了,皇后这分明有些不怀好意,不过那姜萱身份那里,要说她说错了,倒也没有。
“噢,依皇后意思,便是要重重处罚辰王妃了。”明贤帝转头看着皇后说道,面上看不出是喜是怒。
皇后顿了顿,柔声道:“皇上,臣妾也是关心辰王妃,这件事事关重大,岂是她一个妇人说不行就不行,这自古因女色祸国有多少,她行为太过了,若是不给些教训怕是难以服众。再说那姜萱到底也是个公主,若是让她嫁给孙全,她心有不服话,真是气跑回大乾去,真造成两国开战,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明贤帝眉头挑了挑道:“那依皇后意思是,便是顺了姜萱意思,让她嫁给老七做侧王妃吗。”
皇后眸子微微打量着明贤帝,见后面未露出半分不悦,缓缓道:“这也并非不行,姜萱公主自降身份去做侧王妃,这大乾公主身份对老七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倒也可以考虑考虑。”
明贤帝端着茶杯,此时却‘啪’一声按桌子上,旁边太后都没想到明贤帝会突然发怒,吓身子一抖,哆嗦了一记,明贤帝面色已经沉下来,看着吓了一跳皇后,冷冷开口:“皇后这意思是指责朕错处了。”
“皇上,臣妾没这个意思”皇后一惊连忙告罪。
“哼!那姜萱不过是个失洁女子,身份是公主又怎么样,还配上朕皇子?你倒是说说就算不是老七,老三老四老九哪个合适,这天下女人都死绝了,朕皇子还要娶个人可夫,他们谁敢娶了,朕打断了他们腿!”明贤帝怒喝一声,皇后面色一白“朕是被老七媳妇哭有些心烦,不过那姜萱仗着美貌,仗着是大乾公主,竟然连朕都不放眼中,朕若是让她满意了,岂不是说朕还怕她一个小小公主了。”
“并且朕圣旨已下,皇后这是想朕失信于民吗!”明贤帝望着皇后,眸子极为锐利。
皇后心中一惊,连忙起身跪地上:“皇上请息恕,臣妾绝没有这个意思,原只是一心想着大周能国泰民安,不希望大动干戈,所以一时想差了,臣妾有罪。”
“哼!作为一国之母,你身为皇后想便要是大周脸面,大周尊严,若是别国一个公主都能让你怕成这样,大乾皇帝来了,朕难不成还要将江山怕拱手相让。皇后你出身林府,接受到是好教育,该明白皇室尊严,是绝不容许一点沾污,你有这个时间管这些闲事,多照看几个孩子吧,老四媳妇近孕吐厉害,你没事派人去看看,这才是当母亲该做。”明贤帝也不给面子,说皇后面色也有些挂不住。
皇后本是想那姜萱嫁进辰王府里,有个与欧阳月制衡,没事恶心恶心欧阳月,她暗中再点一把火,还不得让辰王府乱起来,再说这姜萱正是因为失贞才与百里辰那贱种般配。
“臣妾知道”皇后低着头,一副温顺样子。
太后见状,眸子微微闪了记道:“行了,皇后本也是出于朝庭考虑,皇上就别怪她了。”
“母后说是,朕知道皇后一心为朝庭,只是法子用错了,皇后起来吧,地上凉。”明贤帝点点头,甚至起身亲自扶起皇后坐下,皇后一副受宠若惊样子,心中却是颤抖了一记。
太后见状慈爱笑了:“你们晚辈事,哀家也老了,可是管不了了,既然皇上心中有数那就好了,不过这姜萱到底是公主,到时候还要好好安抚一下才成。”
明贤帝认同点头道:“这些事,还劳烦母后派人去做了。”
“放心吧,这事哀家懂得怎么做,定然要让她乖乖嫁进孙府里,你为这事怕是也没好好休息,也不要需要担心,这姜萱公主若是个懂事,就知道怎么选择。”
“母后英明。”
“行了,时候也不早了,母后就不留你了,你那还有一堆公务要处理,别耽误了。”太后温和拍拍明贤帝手,明贤帝应了一声,便带人离开了。
太后却是眯着眼睛扫看了皇后一眼:“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还不清楚吗,知道皇上偏爱那老七,你还说这些话惹他不做什么。”圣旨都下了,便是明贤帝想改,都得好好思量下,偏皇后还提出来,这不是故意惹明贤帝发火吗。
“母后,可是皇上却是挑了孙府,这孙府再有着大乾相助,可是要压下林府了,媳妇怎么能不急呢。”皇后也有些委屈。
“不过就是个失洁公主,能有多大用处,嫁出去女儿泼出去水,真若两国交战,她是第一个被杀,你就是目光短浅,没惹皇上厌恶。现先是将皇宫这一亩三分地管明白了吧,那孙昭仪越来越嚣张,你现倒是学会忍了,可是这是忍是攻击,也得掌握个度,你还是太年轻。”太后摇头。
皇后眸中一暗,却是低头应是也不再多说,太后一脸疲乏,摆摆手,皇后已经退出身去。
回到安乐殿,皇后却是坐那里顺了半天才缓过丝气来:“一个两个都是这样,一有什么事都怪到本宫头上来,真是可恨。”
皇后气面色涨红,微微磨牙,眯着眼睛看了眼站身侧端着水果盘子宫女,突然一眯眼睛:“过来,给本宫捶腿。”
那宫女低着头,有些唯唯诺诺过来了,只是刚一低头捶下,皇后突然伸出一手甩她脸上:“这么重做什么,腿要被你弄断了。”
那宫女被打脸颊顿时红了,眼眶委屈湿润起来,皇后却是冷笑:“怎么,露出这表情给谁看,本宫打你,你不服了。”
宫女吓直哆嗦:“奴婢不敢,皇后打对,奴婢服气,服气。”
“那你是哭给谁看,本宫面前还也说慌,以下犯上,来人,拉出去重大五十大板。”皇后却是冷着脸一摆手,那宫女被拉两个宫女往外拉,顿时吓哭求起来:“皇后饶命啊,奴婢真没有不敬,只是只是那是疼,不是不服气啊,皇后饶命啊。”宫女吓浑身直哆嗦,尖叫着求饶,然而皇后却是不厌烦直摆手,直到被人拉出去打板子,没到三十下便打死了,皇后听到眼睛都没眨一下,只是冷笑“看着这张脸便让本宫想起那轩辕月,是她该死。”
旁边宫女吓不敢抬头,就怕皇后再牵怒下去,其实那宫女五官比起欧阳月差多了,只是脸形却像极了欧阳月,便这么遭了难,无不令人唏嘘。
辰宇殿里,此时欧阳月坐软塌外侧看书,里面此时正四仰八叉躺着个小身影,此时小人眨巴着大眼睛,不断盯着欧阳月看,红艳好似抹了樱桃汁小嘴正微微嘟起,一副不满委屈模样。
然而被他看正主,此时正乐滋滋看着书,似乎懒施舍他一个眼神,百里宿不满了,嘴巴嘟挂个油瓶了:“娘~”
欧阳月笑着撇了下眼睛,就看到百里宿伸着白胖小拳头正冲着她挥挥:“怎么了。”
“人家好无聊啊,这宫里规矩太多啦,一点都不好玩,人家要回王府去。”自从百里宿能开口说话开始,凭借着两世为人智商,说话根本不成问题,但是为防止别人将他当成怪物来看,所以有幸听着他软糯叽喳声也只有欧阳月了。
欧阳月听言也点点头道:“确实是呆了几日了,而且现问题都解决了,我是该找个机会先出宫了。”
说到这百里宿咬咬牙:“那个叫什么姜萱真是讨厌,当初派人要带走我与姨外祖母时候还准备对付我们,哼哼!”这姨外祖母自然就是刘氏了,欧阳月到底是王妃,再加上刘氏不是她生母又是妾提上来,欧阳月自然不能自降身份喊她,不过百里宿作为晚辈却是喊得,但是为了与生母区别,所以喊刘氏便是姨外祖母了“哼哼,她还想给爹做小老婆,真是不要脸。”
欧阳月笑了笑:“噢,多一个娘来疼你不好吗。”
百里宿对着这个无良逗他娘有些无语,翻了翻白眼道:“有你这么一个胡闹老妈都够让人呛了,还有来一个心怀不轨,我有那么傻吗?本来听到这个消息,我都想好了以后她要真进府之后要怎么对付她了。”
“噢,说说,怎么对付?”
百里宿库咬着手指头说道:“喂了她巴豆,然后将她骗到拆了踩板茅房去怎么样,让她尝尝什么叫人神共粪**感觉。”说到这,百里宿似乎想到那姜萱吃了巴豆肚子翻江倒海,一路捂着肚子飞奔进茅房,一个没注意直接踩空掉到粪坑,从头到脚一身粪情形,不禁好出“嘎嘎嘎”古怪笑声,大而圆眼睛,一个劲咕溜溜转着,不怀好意样子。
欧阳月嘴角却是抽了抽,因为她突然想到了当初对付洪万堂父子壮举,洪万堂父子当时真可谓满嘴喷粪,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她们母子两可算是想到一块去了。
“再比如呢?”
百里宿继续咬手指:“其实这个法子我想过就算了,难度有些高哒,我怕她直接淹死啦。后来我便又想到一条妙计,把她躺床弄个半残,后被她残酷压塌了,要赔偿我精神损失费和辰王府物品损失费。”得,如此幼稚想法,完全是冲钱去吧。
欧阳月不以为意,百里宿双手抱着胸:“这还不止呢,我主意多着呢,定要让她天天哭爹喊娘,求着父王放她出府,也算这女人命大,不然哼哼哼!”还别说,姜萱要真进府,可能真没个几天就受不了了。
欧阳月感觉腿上痒痒,低下头就看到百里宿正用手指点捅着她腿,瞪着圆圆眼睛望着她,便道:“又怎么了。”
“娘啊,我怎么感觉这个皇帝老头似乎还可以嘛,我天天拨着他胡子玩,他都不生气,后也没真给父王找小老婆。”百里宿鼓着脸说道。
欧阳月抿唇笑了笑:“大人事你还不懂得,你只要知道不论做什么都跟你父王站同一站线就好了,那是他们父子事,你以后继续卖萌不防碍讨他欢心。”
“哼!”百里宿抱着小胸,斜眼盯着欧阳月:“老妈,我怎么觉得你说这话时候这么阴险呢?”
“哪有?”
“难道不是,你是觉得我可爱,能讨皇帝老头欢心,所以跟着占便宜吧,哼,我就知道。”百里宿嘟着嘴,不满瞪了欧阳月一眼。
“宿儿,你这可是冤枉娘了,我哪会啊,你可是我爱宝贝了。”欧阳月笑着将百里宿抱怀中,呵呵冲着他猛蹂躏去,直闹百里宿尖叫着推她。
“你你又转移话题了,大人什么无赖了,哼!”百里宿嘟着小红唇,又傲骄扭着小脑袋,一脸我深明大义、心胸宽大、有容人之量不与你等凡人一般见识样子,直让欧阳月喜欢又是掐又是亲,后将百里宿闹没法,也跟着欧阳月笑闹了起来。
闹了一会,百里宿窝欧阳月怀中,看着欧阳月一张一张翻着书,有些无聊玩着手指头,过了一会忍不住道:“父王什么时候回来啊。”
“怎么?想他了?”欧阳月声音从百里宿头顶传来。
百里宿哪里会承认,瞪大眼睛叫道:“才没有,跟我抢老妈我才不会担心他呢,只是他回来,我多了个使唤靠山吗。”
欧阳月摸着百里宿小脑袋:“你父王知道你这么想念他,一定会很开心。”
百里宿歪着头,小脑袋靠欧阳月臂弯那里,想到临离开京城时候,他突然出声叫人时候,那个傻爹激动呆呆样子,嘴角也勾了勾,白胖小手托着小下巴,也不知道想什么。
欧阳月看着他沉思样子,不禁笑了笑:“又思考什么国家大事呢。”
百里宿鼓着脸鄙视看了欧阳月一眼:“我想人生大事呢。”
“什么人生大事?说来听听啊。”欧阳月笑着放下书,将百里宿放到她腿上,面对面坐着。
百里宿小胖手指头不禁刮了刮脸颊:“听说白云观丹药很灵嘛,老妈你说有没有让我点长高丹药啊,我就知道没有,哎,听说林州有一种只要当地才能产出果子,用来做成糕点又软又香又甜,吃多了还不胖呢,对了听说那丹药就是用这种果子调配,所以吃这个糕点就会长高,只不过依父王傻傻样子,能不能想到这个事关我人生大事事呢,就真不好说了。”说着眼睛闪亮亮盯着欧阳月瞧,欧阳月“噗哧”一声就笑了“你啊,听说那糕点好吃,馋了就直说嘛,还说这么多歪理。”
百里宿挺了挺小胸口:“哪有,这怎么是歪理呢,我要是从小吃不好,生长发育上不来,以后长成小矮子,到时候伤心还不是你嘛,我这也是为了老妈着想。”
欧阳月摇头,对于百里宿歪理,她很无奈,他想要一样东西,得变了发想出千奇百怪理由去要。
“好,是为了你人生大事,我知道了。”
“就是嘛。”说完,百里宿还一脸期待望着欧阳月,认真道:“那老妈你再写信时候,这个事关我人生大事事,就免为其难写进信里吧,不然父王这个父亲岂不是当太失败了,连儿子需要什么都不知道,是吧。”
接着百里宿还一脸摇头晃脑,无奈又苦大愁深状道:“哎,这也是没办法,先天缺乏,只能后天教育了,父王不懂当爹,我这个当儿子得好好提点一下。”
欧阳月简直给气笑了,直接往百里宿脑袋上弹了一下子:“你这小子,说你你还喘上了,不许这么跟你父王说话,没大没小。”
百里宿顿时无比哀怨捂着脑袋:“老妈你欺负人,你欺负我人小,现又不能飘,好痛啊,头上起大包了,我要被你弹傻了,想我聪明可爱世上伶俐聪明小孩子就要变成傻子了,你也下去手啊。”
欧阳月却不理会百里宿耍宝,直接捏了他滑滑小胖脸一记,便低头去看书了,百里宿小嘴一嘟也顿时不说话了,小大人一样坐欧阳月身前,有一下无一下玩着欧阳月衣上荷包,抠着上面缠上珍珠。
“呀,真是烦人啊,又有个坏女人来了,真是讨厌,没一刻清闲。”百里宿玩了一会,又站趴窗房那向外看,然后一转过身子,有些不满道。
就这时,只听殿外尖声道:“皇后娘娘驾到,跪!”
欧阳月一挑眉,立即抱着百里宿下地行礼,此时皇后也带着一群人进入辰宇殿中:“参加母后。”
“嗯。”皇后淡淡应了一声,欧阳月轻声道:“不知道母后此行”
皇后也不废话,直言道:“近日太后身子骨有些不好,太医院那边开了疗养方子,不过那些宫女到底是照看不经心,太后便下旨让你们几个小辈去侍疾,你这带着宿儿也不方便,本宫今天便是来接他,这段时间他便去本宫安乐殿,你收抬一下吧!”
欧阳月一听,心中却猛一紧,抬头便看到皇后正冲着她似笑非笑,眸子渐渐暗沉幽沉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