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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行寺
欧阳月与百里辰直接向寺中一个寺僧通报一声,便有人直接将他们带到五行寺后院落一处厢房之中,厢房里**大师正打坐,看到欧阳月与百里辰进来,笑着冲他们点点头。
欧阳月当下道:“**大师,此次天山真是困难重重啊,您当初可没跟我说里面会这么凶险,倒真是让人意外连连。”
**回道:“阿弥托佛,女施主颇有因缘,老纳当初前去天山本想寻得天山雪莲,却是十余日未果,这天山雪莲自要有缘之人才可寻得,别人却是妄想。”
欧阳月挑眉看看**,倒有一点她得承认,那天山雪莲入口,当初若不是被刹血盟追逼,他们或许还真没有那机会找到进天山路口,不过这一路上事也够令她们头疼,后她们还是靠狼群走了天山后门出来,他们可不想出去时再过一次五行阵。
望着**大师,欧阳月心中一点愧疚都没有道:“虽说我答应过**大师得到这天山雪莲要答谢你帮忙,只不过事事难料,计划赶不上变化,这一路上凶险异常,我为**大师犯险,说来也算上是一报还一报了,后这天山雪莲我却是没有拿回来。”
**大师言道:“阿弥托佛,或许这就是照化吧,不过七皇子命不该绝,以后说不定还会有其它办法。”**大师望着百里辰,眉眸间染了丝淡淡担忧,却是看欧阳月神色闪过丝古怪。
欧阳月望了眼百里辰,不禁向**大师问道:“**大师原来得这天山雪莲,是准备救七皇子,为了他体内寒毒?”
**大师神色微动,眸子轻眨一下立即明白过来,当下点头道:“正是,七皇子体内寒毒日渐严重,已不能再拖下去,若得这天山雪莲,正是救治七皇子重要一个药引,所以当初贫僧请女施主前去天山,说来也是为了七皇子。”
欧阳月当下似笑非笑望着百里辰:“噢,原来还有这么一回事,怪不得七皇子当初一定要跟去呢,原来还有这个原因啊。”当下欧阳月心中就泛起怀疑来,**大师即得明贤帝爱重,那么他对于皇家之事会了解也是应该,会认识百里辰也绝对不奇怪。**大师让她去天山取天山雪莲为了百里辰,这倒也说通,只是当初百里辰化身为冷绝却是根本没提到这些,现**大师这样一说,欧阳月总感觉她似乎被人欺骗了,必竟这百里辰可从来没说过这种事。
百里辰看着欧阳月,心中当下一跳道:“娘子,你不要误会,这件事我虽然有猜到,但具体我也不知道。”
欧阳月冷哼:“是吗,你不是冲着天山雪莲去吗,既然现你东西也得到了,就不要再跟我说那些虚情假意话,听着就让人恶心。”
百里辰急着走过来便要拉起欧阳月手:“娘子”
“再敢叫我娘子,我把上杀了你!”欧阳月突然伸手,手臂一划一支匕首握住按百里辰脖上,百里辰身子一顿,却还是道:“娘子,这我真是不知道啊”**大师看了看也明白过来,解释道:“这件事七皇子确实不知道,七皇子从被明贤帝送到贫僧身边,贫僧虽一心向佛,但到底道行还不够深,也是存了一分私心。七皇子虽然知道这天山雪莲能治他病,他也曾派人前去寻过,但因为派去人数死去,他也放弃了,这一回也老纳自己想法,因为若是七皇子身体再拖上个一年半载就危险了。老纳无法完全观透女施主面相,说明女施主乃是身上存有变数之人,别人做不到,你却是有可能。所以老纳才动了这个心思,女施主请不要生气冲动。”
欧阳月冷冷望着**大师:“老秃驴,没想到你也和我玩心眼,果然男人都不是个好东西。”欧阳月伸手一推,直接将百里辰推出一分,转身便往外走去,百里辰当下要追去,**大师已道“七皇子还需要给女施主一些时间,让她自己想清楚,当今之急还是应该驱除你寒毒,解了你体内蛊才行。”
欧阳月后踏出步子一顿,转头道:“什么,他体内不是有寒毒,而是中了蛊毒?”
**大师感叹道:“七皇子体内很小时候便被下了蛊,由蛊引起寒毒,这天山雪莲用下能解了他寒毒,同时也暂且控制住了蛊虫,但是若不取出,恐怕这蛊虫还有再兴事端可能。”
欧阳月沉着脸望着百里辰,后者却一直望着她,似乎有很多话要跟她说,却一时不知道怎么解释好。欧阳月敛了眉眼,不禁想到了欧阳志德曾经对她说过话,便道:“那依**大师经验,可有一种蛊毒会突然让人发狂、发怒,欲杀人。”
**大师点头道:“却有此种蛊毒,并且苗疆地处险要又神秘地带,苗疆之地虽然地方不大、国民没有大周这等大国多,但这苗疆蛊术却是令人十分忌惮,而且苗疆之人鲜少参与别国争端,与它国人鲜少接触,所以外人都不清楚,他们所研究蛊毒有多少种类。不过老纳年幼之时因为年轻气盛,倒是独自进入进苗疆地带,对这蛊毒与养蛊一事倒略有些了解,当初七皇子体内并非中了寒毒,而是中蛊所带来结果,也正是老纳看出。”说到这,**大师面带一丝疑惑望着欧阳月一眼,却没再多说。
而欧阳月却已陷入沉思之中,若是这苗疆之人真是毫无争斗之心,那芮余欢之父芮怀成行为又实怪异很,那芮余欢大老远从边关过来,一进府便找她麻烦,也不像是一般寄人篱下孤女会做事,再加上老宁氏身上处处透着诡异,似乎都令人怀疑芮余欢背后之人。而且连百里辰这样得宠皇子都能被暗害下了蛊毒,虽说这可能与后宫脱不了关系,但这苗疆人难道也接触了?就是没有直接参与,也必是有人打着苗疆人名号来引起动乱了。
欧阳月望着**大师又道:“**大师不是说,这天山雪莲能救七皇子,他即已治好这寒毒,难道对这蛊毒就只有抑制功效?”
**大师若有所思道:“这一点老纳不能肯定,不过好办法就是将七皇子体内蛊虫引出,这是捷,并且治根方法。”
“大师有什么办法?”
“以天山雪莲与七皇子鲜血为引,以内功逼出。”
欧阳月望着百里辰:“那我便不打扰了。”
“娘子”百里辰立即叫了欧阳月一声,这一回欧阳月已经头也不回离开了。
**大师言道:“七皇子,事不宜迟,开始吧,这蛊虫你身体里待上一天便多一天危险,还是早早逼出体外才好。”
“那开始吧。”百里辰步子一顿,点头道,现逼出蛊毒也确实是当务之急。其实当初百里辰也不是真想隐瞒欧阳月,只是也不可能说他心中没有一点私心,这天山雪莲对他极为重要,当时欧阳月要以此物治疗他身上寒毒时,别说他心中多么高兴与喜悦了,那种时候他也不适合再说其它话来影响他们之间。这一路上他有许多时间解释,可是却不知道怎么开口,从欧阳月离开情况来看,她还是怪他了,百里辰叹息。
欧阳月并没有离开五行寺,出了厢房之后,她站了一会,便去往五行寺后山,其实那天山雪莲对于她价值也只是金钱,并没有太大帮助,只不过她心里还是有些意百里辰隐瞒罢了。
坐百里辰曾经带她前去看夜景那块空地,欧阳月静静坐着,思绪却飞起,想起天山之行,想起许久没见宿儿,也想起将军府人,思绪有些纷乱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欧阳月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她一转头却见百里辰静静站后头望着她:“月儿”
欧阳月转过头,微垂着眼睛,百里辰已经走过来安静坐另一侧大石边上,看着欧阳月白皙精美侧脸道:“月儿怪我隐瞒你了。”
欧阳月摇头道:“当初不就说好了,我给你天山雪莲救你命,你则要给出相应钱来抵消,说起来这是一项公平买卖,不存隐瞒与怪罪事,你用来做什么,其中还有多少事,都不是我该管。”
百里辰眸子越发幽黑,有如一团黑色漩涡,深深望着欧阳月,只是后者根本没有看他,百里辰抿着唇道:“月儿你不让我叫你娘子,我可以不叫,你不喜欢事我都可以不做,不过让我离开你却是不可能。天山发生那么多事后,你觉得你还能逃开吗。”
欧阳月微微仰头:“逃?这世上还没有什么能令我逃,你当然也不可能。”
百里辰意味深长道:“是吗,可是为什么一到了京城你故意疏远我一样呢,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痛,你偏偏又表现不意,这样将闷气憋心中,我会担心你身体。”
欧阳月不理会他,只听他一人那一厢情愿,百里辰叹息一声:“月儿,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欧阳月背后微微一僵,沉默没有说话,百里辰坐着蹭到欧阳月身侧,两人并肩坐着,他才道:“有一个孩子,他从出生以来就从来没见过生母,只不过他家中,他后母、姨娘却很多,每一个都想着要夺得他母亲原来地位,并且对于他这个一出生便颇受父亲眷顾儿子十分窥探,有想靠近他讨好,借机爬上父亲床亲近侍女。有想借着照顾他名头想得到父亲观注姨娘,还有嫉妒父亲宠爱他女人,恨不得他随时都死。”
欧阳月眯着眼睛,倒是可能想象这个孩子生活,便不说他,只是将军府中几个女人都能闹出那么多花样,何况那种满是女人地方呢。
“这个孩子懂事以来,周围出现都是女人,她们各个打扮着花枝招展,对他有着各种各样目,只是一开始他还是保持着一颗纯真童心,可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大概是某个女侍要强行猥亵他,还是他发现饭菜里被下了会让他发傻药,亦或是宫殿里莫名其妙出现毒蛇与死老鼠时候,他这颗童心就再难以保持住了。”百里辰极为平淡说道,却是令欧阳月心头一跳。
女侍对他猥亵?有人他饭里下傻药?放毒蛇?死老鼠?
这“那个孩子,当时多大。”
百里辰眯着眼睛,似乎细细思索,想来想去,却是摇摇头:“大概两岁、三岁、或者是四岁吧。那些女人手段也是挺高超,那孩子确实是着了道,曾经有一段时间用了她们送饭食,脑子越来越糊涂,有些傻呼呼,对于小时候事情他知道也不是很清楚。唯一记得就是有个贴心女侍,为了让他受制于女侍,所以想对他使行暴力,借此控制他,去爬他父亲床。那一幕是他第一次亲近接触女人身体,不过他第一反应却是恶心、呕吐,吐了那女人一身,被毒打了一顿。”
欧阳月十分惊讶望着百里辰,她自然很清楚百里辰所说孩子就是他自己,听他这样一说,她无法想象他小时候到底是活怎么样环境之中,他不是得宠七皇子吗,那个是时候怎么会被一个贴身伺候宫女如此折磨:“听起来好像是假,不怎么合常理。”
“是啊,那段发傻时光里,那个孩子也就对这件事十分清楚,后来那宫女莫名其妙得罪了宫中贵人被处死了,孩子身边换了一个又一个宫女。直到五岁那年他体内寒毒突然发作,这才引起了他父亲重视,寻遍名医无果下,便将他送到了一个老和尚那里休养。那里老和尚教导他读书与知识,甚至帮他做缓解寒毒药丸,而他傻病也老和尚照顾下慢慢好了。只不过那时候孩子已经完全丧失了一个孩子该有童贞了。”百里辰嘴角角勾着冷嘲笑意,眸中有着化解不开阴暗。
欧阳月微张着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她虽然一直很好奇百里辰是怎么样情况下建立宝号钱庄等产业,但想总归是皇子,这背后势力还有什么不好办事。可听到百里辰这阴暗童年,她才知道,这恐怕是百里辰为了自保而无奈之举吧。她可以想象那种被逼着成长痛苦,因为她从小到大,一直强迫着自己要比别人优秀,那样她会被人选中,她会得到好教育,有好发展,她从来不允许自己被别人比下去。她不断成功,但后却发现她什么也没留下。
只是前生里她也只是个孤儿,即使感受不到父母亲情,可起码还有个孤儿院能给她一个暂避家。
百里辰呢,他有家,这个家无比富丽堂皇,是绝大多数人奢望地方,可是他那里却过着险象环生生活。高贵如他,却差点被一个宫女威胁就犯逼迫,堂堂皇子却被人暗中下了傻药,后是下了足以要了一个孩子性命寒毒——蛊毒。
若不是明贤帝认识**大师,极早做准备将百里辰送到**大师身边,现她看到说不定就是个傻子皇子,还有一个真正等死药罐子了。所谓皇宫,其实就是一个柴狼虎豹窝,想里面找寻温暖,简直太难了。
欧阳月这边沉思,那百里辰却突然轻笑起来:“哈哈哈,娘子心真是软,不过我随便编一个故事,娘子心疼了吗。”百里辰笑极为风骚,十足得意。
“啪!”欧阳月一挑眉,回手便重重往百里辰头上打了一巴掌,立即让后者疼皱起眉头,十分苦闷望着欧阳月,欧阳月冷笑望着他道:“记得那天山雪莲我可是不是白送给你,银子、银子,到时候可别想赖账,哼,我有是办法让你把钱吐出来。”
百里辰怕怕望着欧阳月连忙道:“娘子你放心,我一定会给钱,我绝对不会赖账,就是要赖账,反正我你手中,还不是什么都是你吗。”
欧阳月一脸嫌弃看着他:“我为什么要凭白养活你一个肩不能提,手不抬贵公子,我吃饱了撑到了吗,我要钱,不要人。”
百里辰立即劝道:“人和钱全要,好处多。”
“我怎么感觉只会麻烦多多,看不到好处呢。”欧阳月挑眉讽刺。
百里辰立即反驳,十分认真解释:“怎么会呢,好处多是咧,娘子你想哪,当初你天山里时候受寒潭寒气所扰,要不是我主动献身,娘子也会有危险。”看到欧阳月立即眯起双眼,百里辰连忙轻声道“那当然是我自愿献身,娘子想不负责任,自然只有我打落牙往肚子里吐了,我是不会怪娘子铁石心肠。不过咱们都睡一起过了,将来想娶相嫁都是不容易,不如我就们凑和着一起算了吧,我一定唯娘子话是从。”
欧阳月抬起下巴,毫不留情开口:“不要!”
“哎哟!”百里辰一副受到打击模样,头一歪直接倒欧阳月肩头上,后者立即一抬肩头要抖掉百里辰,百里辰却是手臂一环,便将欧阳月禁锢住,直嚷着道:“娘子别动,我头晕啊,头晕不行了,肯定是刚才**那老和尚放了一盆血,我现体虚了,娘子你让我先靠上一会恢复一下,不然我倒地上摔着了,情况只会严重。”
欧阳月冷冷扫着面上油光澄亮,面色红泽,唇红齿白,睁着眼睛说瞎话家伙,冷冷哼了一声:“只此一回,我是为了钱,让你死这里,我就没处收钱了,真是个麻烦家伙。”
百里辰立即点头道:“是是是,娘子所做一切都是为了钱,不过我心里太感激你了,娘子你可真好呀,钱我是一定不会赖了你,你就放心吧。”
欧阳月不再理会他,百里辰见状脑袋一转,又是往里蹭了蹭,手上还有些不老实来到欧阳月腰间,还是后者手一推,他才只环了腰再不乱动,只是那头靠上,嘴巴却不老实:“娘子当初不是说要找个小男人吗,你看我这样子怎么样。哎,你不知道我化身时候,手上有几个不算差手下也很为难,必须要他们面前装着,不然我这个当主子没力度可不行。所以当时那小男人形象表现差了点,娘子不满意,现可是我真实表现,娘子你觉得怎么样,我看起来像小男人吧,咱们要不什么时候就办了吧。你将我掳走了,做你压寨相公,我是绝对不会跑。”
“哼,我要找,也不会找你这种无赖,沾上就扯不掉,烦死了。”欧阳月鼻子里喷气,百里辰不提她还真有点忘记了,这家伙演戏可是一流,当初化身冷绝时候,就像她从来没将这两人往一块想,现想想都觉得丢脸,她是不是被这百里辰给耍了。
“砰!”“哎哟,娘子,你闪开要说一声啊,我脸噢。”欧阳月突然一闪跳到地上,百里辰一个反射性动作,脸便砸石头上,好他反应够用手挡了一下,不然这一下还真容易破相了。
欧阳月不看她,转身就走,百里辰也不装了,跳到地上立即跟去:“娘子,你要去哪啊,难道去见**。”
“回京。”
“我也回去,一年多没回去了,我还真有些想,咱们一条路。”
“谁跟你一条路,闪一边去”
“一起走总是有个伴啊”京城将军府别院,此时外面正有着两个人外面走来走去,时不时院子里面张望着,面上闪过焦急,但看到院子里一直没有人走出来,其中一个上了年纪老婆子便道:“这位大哥,要不你再通禀一声吧。”
那守门侍卫却是冷淡看着这老婆子道:“将军现有正事要忙,什么鸡毛蒜皮小事都敢拿来打扰将军,将军根本不会见你,赶紧走。”
那老婆子面上明显闪过不悦,却还是笑涎着一脸道:“这位大哥,这可不是小事啊,这可是将军府中红姨娘特意传过来话,可是事关她娘家大事情呢,这件事也只有将军能办,就劳烦你再去通报一声了。”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大荷包交到侍卫手上。
那侍卫手中颠了颠,感觉重量还不轻,面上表情总算是平和了些,点点头:“嗯,算你们还是懂事人,行了,这件事我就记下了,定然会给你们传话。”那侍卫直接将荷包塞怀中,随后看了另一侧侍卫一眼,似乎说少不了他,那侍卫微微点头,这两人便又是挺直着背脊直直立府外。
那老婆子本来看到侍卫收下了银子总该办事了,只是还没等脸上扬起笑容,却发现那侍卫收了荷包竟然还老老实实待门口不动,当下心里便涌上来一股火,不禁道:“这位侍卫大哥,就劳烦你进去通报一声了。”
那侍卫却道:“当然会去通报,只不过这得等到将军不忙有空了,现你让我们进去打扰将军,若是惹他不高兴,直接处罚我,怪谁。这事我既然应下了,自然会给你办,你先回去吧。”
那老婆子立即黑了脸,她都离开了,这侍卫进去通报将军也见不着她人啊,这人分明就是收了钱却不想给她办事,真是恨人!老婆子冷着一张脸:“原来将军还有公事要处理,那我便改日再来吧,这位侍卫大哥,那之前荷包”
“什么荷包?你收过她荷包吗?咱们将军是什么人,怎么会随便见这些胡乱认亲戚人,将她荷包给她,省得她这里闹事。”收了荷包侍卫立即对着另一位斥道。
那人却是一脸孤疑怒道:“你这个不要脸老太婆,竟然污陷我要你银子,你找打!”
那老婆子见到这两人明明刚收了银子,现翻脸不认人,并且还不给她办事,也立即火大叫道:“我乃将军长辈,便是他我面前还要礼让我三分,你们算是什么东西,不但耽误我正事,竟然还敢收了我银子翻脸不认账,你们以为我红老婆子是被欺负长大,现立即将钱还来,或者立即进去,这事就算完了,不然到时候准有了你们好果子吃。”
“嗤,咱们将军位高权重,这么多天里不知道有十几还是二十几个借以亲戚之名胡乱认亲戚呢,现认不成还想这地方撒野,也不看看这是哪里。兄弟这老太婆子竟然敢污了咱们贪了她银子,你说这事要怎么办。”侍卫甲立即冷着脸道。
侍卫乙哼了一声:“还做什么,自然是将她打出去,看她还敢不敢这院外撒野,也让她瞧瞧咱们可不是那些文将府中小看门,咱们可都是沙场上雨血走来,直接断了这老太婆一双腿,弄哑了,我看她还上哪里胡言乱语去。”
两人立即议论起处罚来,那老婆子吓了一跳,本能伸手捂着脸,连连后退了几步,被身后丫环给扶住,心中却被两个侍卫吓“砰砰”乱跳,拉扯着丫环急道:“先先回将军府”
“咦,看,那人是不是有眼眼熟。”却这时侍卫甲突然惊叫一声,侍卫乙与老婆子都听声望去,却见不远处正走来两人。
其中一女子一身白衣,裙摆飘飘,无风自动,如墨秀风只用一条头巾高高系起,墨发如舞飞动,配上一身白衣,远远走来就好似一位脱尘仙子。她身侧却是一位身材高挺,从头到脚一身漆黑之人,两人这一翻对比,是显得女子气氛清爽怡人,那男子为冷冽锐利。
侍卫乙揉揉眼睛,突然惊叫一声转身往门中跑去:“将军,小姐回来,小姐回来了。”
那侍卫甲一听,当下心中一跳,立即跳下来低头请道:“小姐您可算是回来了,将军这一年多找您找好苦了,头发都熬白了,您再不回来,将军都压不住派兵去寻了。”这侍卫甲情绪有些激动,这外院里里外外可不是普通护卫,而是欧阳志德从沙场上带回部下,欧阳志德对他们也信任与得利,他们自然也很了解欧阳志德心思,看到欧阳月突然出现,甚至都有些不相信眼睛,立即道“小姐您进去吧,将军看到您不知道多开心呢。”说着便将欧阳月往里面请。
那老婆子看这架势却沉下脸:“你刚才不是说欧阳将军有公事繁忙吗,我不能见,她为什么能见。”
侍卫甲看着老婆子不屑道:“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这位可是将军疼宠将军府三小姐,你能与她相比吗,赶紧滚,这种时候别惹将军不痛,不然谁面子也不给。”
那老婆子这一听,却是一愣,仔细看着欧阳月,立即道:“三小姐,欧阳三小姐,我是你姑婆啊,你不认识我了,我们是亲戚啊。”说着这老婆子一把抓住欧阳月手,然而百里辰却是随手一挥,立即将这老婆子震开,那老婆子连退数步,手臂上还泛着麻,心中一惊,知道欧阳月身边是高手,再不敢上前,却还是道“三小姐,我是你姑婆啊,你该认得我啊。”
“噢?姑婆,这宁府亲戚我也算认识不少,我怎么从来不知道哪来姑婆亲戚呢,这位老太太是不是认错人了。”欧阳月眯着眼睛,淡淡望着老婆子道。
那老婆子立即解释道:“是真,我确实是欧阳三小姐姑婆,只不过不是宁府,是红府,红府姑婆。”
欧阳月挑挑眉,嘴角勾着抹淡淡弧度:“红府姑婆,哪个红府,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呢?”
“呵呵呵,三小姐真是贵人多忘事,您府中不是有位红姨娘吗,您不是还与府中庶姐欧阳柔十分要好吗,我就是红姨娘姑姑,二小姐姑婆,可不就是您姑婆吗?”红老婆子立即满脸笑容解释道,却没看到欧阳月眸中冷意。
这红老婆子欧阳月确实是有些印象,她乃红大宝妹妹,也是惯来张扬跋扈之人,后来嫁了人,可是没多久便被夫家以善妒为名给休了,之后便回了娘家,再也没有人提亲,靠死了自己老娘,便赖了她弟弟红大宝那里。
那红大宝现早已转送到京城送往刑部等待终审查,不过这红老婆子当初因为出外上香了,没有山边县县衙,所以逃过一劫。只不过山边县里里外外全被封了,她当时身上也没带多少宝物,想自己生活可是太难了,她想了想便带自己丫环一路来说城寻亲,寻自然就是将军府中红姨娘。也是这红老婆子来到京城求见了红姨娘,红姨娘这才知道她爹竟然犯事,一家老小都被压往京城待审判刑,她这也急了,想办法托关系找人帮忙,只不过以她个将军府姨娘身份,她能求上谁,自然是想到欧阳志德。
只不过欧阳志德一年前回京后知道欧阳月事情后便自己住外院,任谁来请就是不回将军府去住,老宁氏都请不动人,红姨娘是能见到吗。无法之下她便使了银子牢中见了父亲红大宝,还是红大宝给她想了一计,红姨娘现不得宠,欧阳志德不见她,可这欧阳志德总不能不给长辈面子吧,就让红老婆子去求,到时候欧阳志德还不得碍着长辈面子,又是自己岳父案子,欧阳志德还能不管吗。
可谁知道这红老婆子这里守了五天了,使了多少银子与话就是见不着人,见到看到欧阳月被这么热情请进去,当下便像看到救星一般。
欧阳月浅浅一笑,面颊还勾起两个浅浅酒窝,显得十分可爱迷人,她缓缓张唇,笑道:“噢,可惜,我印象里我可没有你这个所谓姑婆。”说着欧阳月转身便走,只是突然回头,望着红老婆子道“而且啊,你似乎忘记了一点,这红姨娘既然是我将军府姨娘,我眼中就是一个妾,是一个下人。咱们这京城是极为讲究规据地方,这下人可没资格跟主子攀亲戚,你严格说来只是府中下人一个亲戚,若是下次再叫错了,可就别怪我请家法了啊,红老太太。”那带着浅笑眸中却带着戏谑,当下将红老婆子气脑顶冲血,差点没一下晕过去。
“你你你你竟然这么不尊长辈,你你”红老婆子伸手颤微微指着欧阳月,气语不成句。以前她也曾经随着红大宝来过京城,当时候她也没见欧阳月怎么冷淡,还十分热情直叫着姑婆,现竟然翻眼不认人!这贱丫头,实太没规据了,要不是冲着红大宝,她会这么低三下四求这些人吗,这不通情理侍卫面前吃了鳖也就算了,竟然连欧阳月这贱丫头都不给她面子,想她山边县时候,又有哪一个敢不给她面子,可恨啊!
这时院子里突然冲出一人,那人一身黑袍,身材十分健壮,面上极为英武,只是下巴处明显多了一层胡碴子,显得有几分狼狈,只是看到欧阳月时候,面上却闪过无数惊喜:“月儿,是你,真是你回来,你总算平安回来了!”欧阳志德看到欧阳月时立即叫了出声,直接跑过来紧紧将欧阳月抱怀中,一脸激动,欧阳月面上也微微变了下,没有推开欧阳志德,只感觉到欧阳志德胸口不停起浮,嘴角勾了道淡笑声。
没想到这京城,还有这么欢迎她回来。
百里辰看着欧阳志德热情如火将欧阳月抱怀中,虽然知道两人关系,只是面具下脸还是一沉,眼中阴暗了一层,见欧阳志德抱着便不松手,心中是不悦,忍不住重重咳嗽起来。
他这一咳嗽,才让欧阳志德从狂喜情绪中回过神来,之前看到欧阳月太过开心了,他竟然没注意她身侧还跟着人,抬眼一看却是一身黑,模样十分神秘男子模样,不禁问道:“月儿,这人是谁?”
欧阳月看着百里辰期待眼神,便道:“噢,只是我路上遇到之人,我现是他债主,所以他一路保护我回来,算是报酬。”
欧阳志德严肃望着欧阳月,见百里辰这副好似见不得人模样,眼中闪过锐利:“月儿,他这一路下来有没有对你不规据,你直说,若是有,我定不能放过他。”
欧阳月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岂是不规据,是根本没规据过吧。欧阳月自然不能说,只是拉着欧阳志德手:“爹,女儿很想你,咱们先进去说吧。”
欧阳志德这才如梦初醒道:“对对,咱们先进去说,看爹高兴都忘记了,进屋,你这一年来到底去哪了,一路下来一定累坏了吧,我先让人给你准备一下,你好好休息一下再跟爹说也来急。”
红老太婆一看到欧阳志德出现,眼睛立即一亮,看着欧阳志德又要离开当下叫道:“侄女婿,侄女婿你等等,我是你姑姑啊,你等等,我有事跟你说啊,侄女婿,你等等!”
然而欧阳志德只是淡淡撇了她一眼,便一脸笑意拉着欧阳月越走越远,红老太婆看肝火齐冒,这分明是差别待遇啊,欧阳志德竟然对她这个长辈不敬,欧阳月那死丫头竟然也这么气她,她恨直咬牙:“回去,找阿红说说,她一直说这将军府过多如鱼得水,看看这府中哪有人将她放眼中,她这是怎么混,今天不给我个说法,没完!走!”
别院中,欧阳志德拉着欧阳月坐下当下便问到欧阳月这一年行踪,欧阳月除了红枫山与天山事便一五一十都说了,欧阳志德一听,当下面色铁青,重重拍响桌子:“竟然有人派刹血盟追杀你,好!敢有人动我宝贝女儿,看来是真没将我欧阳志德放眼中啊!”欧阳志德眸若寒霜一喝。
百里辰眸子闪烁一记,倒是对这欧阳志德印象好了一些。
翌日一早,对将军府来说却是个大日子,原因无它,因为外住了一年多将军突然回府了,只不过他这次回来却不是一人,同时带着已离京一年多欧阳月!
---题外话---
哈哈,你们又想好先从将军府哪个下手没,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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