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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您果然在这。。。”曹妈妈见了钱瑾一脸容光焕发,顿时喜出望外“奴婢猜想许是您和大少爷在一道,果不其然,还真是没白来。”
曹妈妈是个人精,早年又在宫里待过,轻易地看出钱瑾昨晚经历了什么事情,这样便好,自己能和蓝府中的姨夫人有个交代了。
“妈妈怎会找到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情?”钱瑾躲避了曹妈妈的笑眼,娇羞地望去别处。
“是钱玉,”曹妈妈长叹了一下,在想怎么和钱瑾说呢。
“妈妈直说便是,”钱瑾见曹妈妈一脸的为难,定是那钱玉在耍什么幺蛾子呢。
“她”曹妈妈拢了拢鬓角的碎发,拍了一下大腿,一口气说道“奴婢还是直说了吧,那钱玉毁了夫人的棺椁,还还还让人把那些东西给抬到了咱们院子里。”1d6tg。
“你说什么?”钱瑾惊讶地险些站不稳了,钱玉她竟然把娘亲的棺椁都挖出来了?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事儿。
“您快回去瞧瞧便是了,”连曹妈妈都没有见过钱玉这等为人“真是缺德,钱玉她丧心病款,失了人伦纲常。”
曹妈妈都这么说了,轮不上钱瑾侥幸地以为自己听错了,红着眼睛说道“走,马上走。”
“等等,”蓝枫的声音突然在钱瑾的身后响起“我同你一道回去。”
钱瑾已没了主心骨,蓝枫能陪伴在侧,自然是好事,可是“你京中还有事情,耽误不得。”她泪眼朦胧地问道。
“再重要也没你重要,”蓝枫一把抓起钱瑾的手,直接朝外走去,这个别院置于明州城中,闹中取静,出了门去便是闹事,门外已等候着一辆马车。
曹妈妈扶了钱瑾上车之后,蓝枫亲自赶着马车一路朝钱府飞奔而去,钱瑾望着蓝枫宽阔地肩膀,一阵心安,可想起钱玉对娘亲所做之事,她恨不得杀了她。
一刻钟之后,马车停在了钱府的门口,钱瑾匆忙跃下马车,提裙一路狂奔到常春园,只见里面聚了好多的下人看热闹“滚开,都给我滚开。”她拨开那些人后,双眼看到的正如曹妈妈说的那样。
破烂的棺椁停在自己的院子里,白骨就这么露在外面,准备地说,那白骨已经不白了,很黑,黑的让人以为被烟熏过。
“娘!”钱瑾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往前扑去的身子被蓝枫给抱住了。
“瑾儿,别去。”娘一这地来。
“快放开我,那是我娘啊”钱瑾已站不住身子,任由蓝枫抱扶着。
“有毒,”蓝枫的脸阴得让人发憷,除了拉出钱瑾之外,双眼直直地盯着那只棺椁,不会看错,里面的人是被人下毒害死的,毒性已深入骨髓。
“你说说什么?”钱瑾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你娘是被人下毒害死的,”就算是很残忍的现实,蓝枫也要说出来,让她知道她到底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危险境地。
“中的是什么毒?”听闻这个事情后,钱瑾反而镇定了下来“莫不是也是百日散?”虽只是猜测,可蓝枫的点头还是证实了钱瑾没有说错。
“到底是谁那么狠心,我娘她”钱瑾说了一半,忽然停顿了下来“凌春桃?”她的目光恢复了些神采,努力起身后,咬牙道“一定是她,我要去问个清楚。”
蓝枫见不得钱瑾如此神伤,便趁着她不主意一掌劈在了她的后脖颈,钱瑾闷哼了一声失去了知觉。
“公子爷,你怎么对姑娘这样?”周妈气愤地质问。
“她先去去找凌春桃只会中了别人的计策,一是没证据,二是别人定是有了准备。”蓝枫抱着钱瑾进了屋,安置好之后问周妈道“以前是凌春桃一人伺候夫人的吗?”
周妈毫无疑问地点了点头“老爷和夫人很节俭,奴婢听闻府中并无多的下人。”
蓝枫想要查一个人自然是没有难处,只是时间的问题,这也是他想让钱瑾好好休息一下的缘故,他出去正屋,吩咐自己的暗卫去查凌春桃及凌氏家里的情况。
钱瑾这一睡便是两个时辰,她看到屋里的人皆为面色沉重,便记起之前发生的事情是真的“子昊,”她看到蓝枫还未离去。
蓝枫坐上床沿,伸手摸了摸她的后脖颈,怜惜道“还疼不疼?”
钱瑾木然地摇了摇头“我娘她。”
“我让人先收拾了,等你醒来再议,”蓝枫已让人将那些东西给遮掉了,免得吓人。
“多谢,”钱瑾感激地说道,双手任由蓝枫握着,不曾抽回来,有人倚靠的感觉真好。
“姑娘。”
门外一声欢快地叫声,是陆四!
“进来说话吧,”曹妈妈给陆四打了帘子,只见他步履轻盈地走了进来,将怀中的那个盒子放下“盒子已经打开,里面的东西小的不曾看上一眼。”
钱瑾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不是说没有证据嘛,或许陆四刚好帮上忙了“周妈,打开瞧瞧。”
“嗳,”周妈应声后,打开后,仔细地看了一眼“没错,没错,就是这个盒子。”她拿出一沓银票之后,确定无误地说道“下面三个瓶子,奴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
蓝枫与钱瑾对望了一眼之后,起身拿起其中一个连软塞都已掉了色的瓷瓶,闻了一下,皱眉后又放了下来,拿起另外一只瓷瓶,嗅了之后,眉头更紧了。
“子昊,怎么样,是不是百日散?”钱瑾着急地问道。
蓝枫没有迟疑地点了点头“没错,三个瓶子都是。”
钱瑾只觉着眼前有些发黑“莫不是当年她已用这个来害我娘?”
“姑娘,怕是错不了,”周妈笃定道。
这时,石榴慌慌张张地跑进正屋“姑娘,她们来了。”
她们可不就是指凌夫人及钱玉等人。
钱瑾才下地,凌夫人带着族长等人已进了常春园,摆起了正经夫人的脸子,往花厅一坐,说道“怎么连个人影都没有?”
帘子一动,钱瑾扶着周妈脚步稳重地走了出来,质问道“你这是做给谁看呢?”
钱瑾在族长面前没了规矩,正和凌夫人的意“族长,您瞧,侄媳妇没有说错吧,沈氏那人能生出什么样的女儿,全然没有规矩。”
钱瑾将目光移到了族长的脸上,她已看出,一夜之间,这族长又靠到凌夫人那边去了“族长爷爷,你看到了外面的东西了吗?我娘的棺椁被钱玉给挖出来了,请你给瑾儿做主,”说完,钱瑾就要给他跪下来。
“慢。”族长却出生制止了钱瑾,傲慢地说道“你这礼我受不起,棺椁的事情我已听说了,我来就是想和你说个清楚的。”
“你要说什么?”
“因着你娘身份的缘故,不能与你爹葬在一起,今日来就是想要烧了她,免得为我们钱氏蒙羞。”
族长的话让钱瑾怒发冲冠“你的意思是你相信春桃的话?”
“钱瑾,你。”
“你给我闭嘴,”还未等钱玉说完话,钱瑾一记凌厉的眼神朝她飞了过去,然后死死地盯着族长“你相信她说的,我娘是妓女?”
族长点了点头。
“你别后悔自己的决定。”钱瑾不想再应付族长这种墙头草了。
“我怎么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反而是你,还是早早地收拾了你娘,免得我丢出去让人拿去喂狗。”
族长的话让凌夫人十分的满意,那双吊眼含着笑意,丝毫不回避。
“周妈,找人去告官,我要告凌氏弑杀主母,告钱玉不尊嫡母,”钱瑾已不想再容忍了,她一刻都不想见到这对母女两个,若不是杀人犯法,她恨不得杀了他们。
“钱瑾,你胡说什么,我娘怎么会弑杀你娘,是你自己克母,关我娘什么事情,”钱玉护着凌氏,她只知道沈氏是难产而死。
钱瑾没接钱玉的话,而是捡起桌上的茶盏,直接朝钱玉掷了过去,不偏不倚,正好砸中钱玉的额头,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玉儿,”凌夫人惊呼地站了起来,拿出手绢给钱玉压伤口“怎么样了啊?我不是告诉过你,别和疯狗一般见识嘛。”
“娘,我没事。”钱玉手捂着伤口,果然还没有砸中她的要害。
凌夫人见钱玉没事,便放了心,这边对族长说道“族长,这里没我的事情了,就麻烦您了。”17901116
族长居然无耻地这应了下来。
凌夫人母女两个还未出门,便看到凌书桓气冲冲地走了进来“钱玉,这便是你干的好事?”
“表哥,你怎么啦?”钱玉被凌书桓的怒气给怔了一下。
“你怎么让人挖了瑾儿母亲的墓,就算你同她有什么恩怨,那死者为大,这点道理你懂不懂。”
“行了,书桓,你不要责骂玉儿了,都是我的主意,”凌夫人将事情揽在了身上,可凌书桓不相信“姑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