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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
一个字简洁明了!
不止是张文文,所有的人都愣住了。2
“愣着干什么?脱!脱光,一件不剩!没看人家在干什么,穿着衣服怎么做?”
白芷见张文文愣着不动顿时冷喝了一声。
这个时候秦哲跟门口随着白芷一块过来的人都已经进来了。
一听这话顿时懵了。
脱?做?
天啊!真够火爆的!
这是要干什么?
张文文看看床上的女孩。
她这么缠着秦哲不可能对她不了解,她是临河一家快捷酒店老总的女儿。
本身也很有有能力,自己开了一家挺大的服装店,在临河女人圈里挺有名的,也挺挣钱的。
所以才有资本带着自己男人来京城旅游。
抿抿嘴唇张文文的眼神复杂,脸有些微微发红。
“白芷”
她也不明白白芷到底是想干什么。
也可以说她不敢想白芷竟然会想到这么丢人的做法。
那个女孩自然也是认识张文文的。
这样一个不惜两次自杀一直纠缠自己男朋友的人想不认识也难。
一听白芷刚才的话红着脸恼羞成怒的对秦哲大喊着
“秦哲!秦哲!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出来旅游都不省心!你还能干什么?”
秦哲这才反应过来,暗道一声糟糕,上前就要去拉白芷跟张文文,想将她们给推攘出去。
“你到底是什么人?赶紧滚出去!要不然我叫保安了!”
白芷懒得理他,直接飞起一脚就将他给踹到了床对面的墙上。
咚的一声闷响,秦哲疼的硬是没有立刻叫出声来。
“秦哲”
两个女人都是一惊,床上的女人身子往前一挺,或许是吓到了,又缩缩脖子,又捂这被子躲了回去,并没有下去扶他。
张文文脚尖一转,正要过去,刚好听到那个女人的惊呼,狠狠的攥攥拳头,忍了下来,一步都没有往前迈。
“脱啊!要我帮你?”
白芷继续咄咄逼人的说着。
“白芷!”
张文文有些恼羞成怒。
一直让她脱,这么多人看着呢,她到底想做什么?
“怎么?”白芷挑了挑眉,勾起了嘴角。
“急了?知道丢脸了?”
张文文咬咬唇恨恨的看看她没有说出话来。
白芷突然敛了自己的笑容拉下脸来厉声道
“你还有脸可丢?你早就贱的不知道什么是脸面了!”
“你”张文文愤怒的看着白芷,谁被骂的这么难听大概都会忍不住。
“我怎么了?”白芷不给她说话的机会。
“我说错了?人家不要你你还死皮赖脸拿着自己的命去往上贴,说什么不要你你就不活了,你还有脸?反正已经没了,不如一次丢的彻底些,脱了来个双飞,说不定人家觉得你贱的彻底可以收了做个小!人家办事的时候还有人在一边侍候,我想你也巴不得,为了跟着他命都可以不要这些更不会在乎,我这还是在帮你,放心吧,瞅瞅,这么多人呢,我们做个见证,保证让他完事后跟你重归于好!”“够了!”
张文文失控的大吼了一声,白芷的话让她羞愤欲死。
白芷不为所动。
“吼什么?你以为你是谁?你有什么资本?你瞧瞧人家那小蛮腰,你瞧瞧人家那水嫩的肌肤,你瞧瞧人家那一身的名牌,这男人凭什么要你不要她啊?你有什么?你唯一的出路就是下贱的够彻底!不就是个现场版,都是成年人,害的什么臊!要男人还是要脸皮?”
呼
后面一大堆的吸气声。
彪悍!真不是一般的彪悍!
这话他们觉得自己就算是身为男人也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的。
怪不得人家是教授呢,果然不同凡响!
张文文突然崩溃的扯着自己的头发蹲了下去。
她没有哭只是喃喃的说着
“对!我就是下贱!就是贱!”
明知道人家不要她,明知道他不爱她,明知道从一开他跟她在一起就是因为她可以给他个零花钱。
他不缺那点钱,她知道,他不过是想在朋友面前显摆。
瞧,有一个大学生就这么黏着她,打不走,骂也不还口,还给他钱花。
魅力多大!多有面子!
她都知道,可就是着了魔的喜欢他,离不开他。
觉得离开他自己难说的还不如死了。
对于那个女人他甜言蜜语,对于她从来都不肯哄上一句!
可她就是贱的离不开他!
白芷不为所动,将她一把从地上拉了起来,推倒在床上。
上前就要撕扯她的衣服。
“磨蹭什么?我这是在帮你,不是想跟他在一起吗?就让人家两个人看到你的诚心,你连个通房丫头都不如的下贱货还扭捏个毛啊!脱个衣服也得让别人帮你,不想跟着他了?”
白芷是真狠。
现在是冬天,张文文虽然特地去买了一身的红裙子,但那也是很厚的。
她嗤啦一把上前就从领口给撕开了。
“啊”张文文惊叫了一声,也顾不得自己的伤忙去捂自己的胸口。
“不要!不要!我不要这个男人了!不要了!打死也不要了!让他去死!去死!我不要这么贱!不要!”
脱了衣服跟另一个女人跟他一起一起
还是在这么多人的面前
这种羞辱是个人都不能接受,让她恨不得想去撞墙。
放弃一万个秦哲她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这比自杀可要恐怖的多。
白芷突然住手。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张文文这种青春期情窦初开的执拗少女非得被逼到绝境才能得到新生。
才能看清楚自己的心!
这种感情并不是说就一定是爱,只不过在春心萌动的时候对感情朦朦胧胧,不知道如何处理,突然出来一个男人将她的心拿走就不知道怎么收回来了。
这个男人带着她走进爱情的世界,就像是小孩子被父母带到这个世界上的那种情感依赖。
想要戒掉何其艰难!
“呜呜他是谁啊!他又不爱我!对我一点的感情都没有,我死他连来看一眼都不来!我凭什么要这么贱的去求他啊!他有什么?不就是长得好看点?图好看我还不如去买一张明星画报,不比他长得好看的多!”
“他不就是看着这个女人有钱了吗?我是没有她有钱,可我比她年轻,我能去挣钱!等我成了女强人呼风唤雨,我要他跪在我面前忏悔!”
“我也要羞辱他!千百倍的羞辱回来!让他贱的跟狗一样的舔我的脚趾头,死在我面前,我也像今天他对我这样不闻不问!”
白芷吁了口气,总算效果不差的。
其实她的心里还是想骂张文文一顿。
非得被逼到这个份上才能看清眼前的事实。
这不是贱是什么?
白芷见她这样声音也不由的缓了下来,整理好她的衣服道
“这就对了,不就是一个男人,等你有了资本想要什么样的没有?不过就是一个承包小食堂的,一个月挣不了几千块,来京城旅游一趟都得靠女人掏腰包,这样的男人要来何用?大街上随便拉一个都比他强!”
乞丐都知道携妻带子的出去乞讨,不离不弃。
这样的人乞丐都不如。
张文文一手捂着脸,一手护着自己的衣服样子狼狈还有点疲乏。
刚才的一场闹剧像是用尽了她的力气一样。
死了一回,不止是身体外面,内里也是血淋淋的一片。
新生了也已经筋疲力竭了。
“走吧!人家还要继续呢,咱们就不要耽误他们了!”
白芷大手一挥,带着自己带来的人就出去了。
秦哲这才愣愣的揉着自己的小腹从墙根站起来。
看看床上一脸难堪的看着他的女孩,不自然的抽抽嘴角才叫嚣道
“这是哪来的野丫头?经理!经理!我要投诉!”
“哼!”床上的女孩愤恨的扔给他一个枕头,然后起床迅速的换衣收拾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这个酒店。
丢了这么大的人谁还能好意思住下去!
“宝贝宝贝你听我说”
张文文本来就失血过多,这么一折腾出门没走几步就昏倒了。
好在白芷这边的人本来就多。
又都是男人,便将她抱回了她的房间。
房间里这么会的功夫已经打扫清理过。
白芷让其他的医生都先回去,毕竟马上就要出发了他们也有自己的事情。
她则留在酒店里等张文文醒来。
当时没有抢到跟白芷同一电梯下来的人正好错过了她救治张文文那时候所用药物的神奇。
眼巴巴的瞅着那边的闹剧结束了,又被遣散了。
顿时郁闷不已,懊恼自己那时候还顾得什么绅士风度。
早知道挤也挤进来,这种神奇的事就算只是看看也是一种不可多得的经历。
张文文醒的时候已经到了晚上。
夜幕刚刚降临,白芷正站在她房间的窗边打电话。
“什么?祁东被打了?”
白芷皱紧了眉头。
电话是打给吴彪的。
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说明自己马上要出国,可能会联系不上,不让他们担心。
听了父母好一番的叮嘱才挂掉了电话。
然后就打给吴彪准备问问情况。
谁知道一开始就听到这么一件事。
事情的起因是程勇其他地方的工程进展需要用钱。
水帮已经接受了白芷当初的企划,正在大面积的整改装修。
拿不出,也或许是不想拿出那么多的钱。
迎宾馆明面上也是属于水帮的,屠忠和邵德就想着先从那里调一部分的流动资金。
可是祁东作为迎宾馆的一把手死活不同意。
他认为这是水帮故意在架空他。
迎宾馆也刚刚整顿完走上正轨。
他才勉强把一切的工作捋顺。
流动资金也不多,一拨出去他们这边万一遇到什么困难不就麻烦了?
屠忠邵德毕竟是武夫出身,一来二去就急眼了。
一个没控制住就将祁东给打了。
说白了,这就是水帮内部两派的斗争。
好在祁东伤的不是太重,他也识大局,并没有借机闹腾。
“这事吴大哥你看怎么解决呢?”
白芷望着窗外灯光璀璨的城市问道。
“这事说实话,当初拿下迎宾馆是水帮出的资金,再加上程勇南市和东市产业地皮,现在在水一方又整顿装修,确实可能资金紧张,但是迎宾馆祁东刚接手资金也不充裕,咱们这边更是不用提,处处用钱,资金回笼慢,要我说这个时候就不要再搞那些派系之争,都拿出点钱,先将项目运转起来,等到获益的时候在平均分配就好了,也有助于刘泰和方国华在帮会里的尽快的得到人心。”
“成。”白芷一锤定音“这事你跟他们商量着来,有事的话你们几个多商量,告诉他们不要冲动,不要激化矛盾,我也不知道多长时间才能回来,吴大哥你在他们中间最有威信,尽量稳住不要出乱子,屠忠邵德是忠义之人,不会蛮不讲理的。”
又跟吴彪说了两句,嘱咐他代自己去看望一下祁东才挂了电话。
挂了这个电话白芷又打给了欧阳君豪。
怎么说都是他的人打了她的人,他该给自己一个说法的吧?
欧阳君豪这会也不知道是在哪。
电话那头静悄悄的一点点的动静都没有。
就连他的呼吸声都清晰可闻。
他的声音还是那么的冷,就像是不懂的语气好一些也不会死人一样。
“我以为你死了!”
“呸!”白芷啐了一口。
欧阳君豪肯定有办法知道自己消失的这两个月是因为什么。
所以才有此一说。
“就算是以为我死了你也不能欺负我的人吧?”
欧阳君豪沉默了一下。
“不欺负一下你能给我打电话?”
呃白芷一头的黑线。
感情祁东被打还是他授意或者是纵容的!
目的就是让她给他打电话?
这个思想还真是怪异。
她一个电话又那么重要吗?
大概知道白芷听到这话后会愣住。
欧阳君豪接着道
“什么时候回来?”
“不好说,总之回家过年绝对没有问题!”
“女人就该呆在家里相夫教子,成天到处乱跑像什么样子!”
“呃”白芷的嘴角抽了抽。
她忽然发觉她跟欧阳君豪的思想实在是太不是一个种类,怎么就跟不上他的调调呢?
“算了!跟你说也不听,没事挂了!”
说完啪的一声还真就把电话给挂断了。
白芷拿着手机愣神了好久才莫名其妙的苦笑了一声。
谁说她没事?她明明有事的!
一扭头就见张文文已经醒了。
正半支着身体看着她。
失血过多,她的脸色看上去还很苍白。
盯着白芷看了好一会她才慢慢的开口道
“我想成为你这样的人。”
嗯?
白芷挑眉,她这样的人?
哪样?
很快张文文就给了她答案。
“有钱,有名,有能力的人!”
张文文并没有听懂白芷刚才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
她所知道的就是她有百万年薪,她上了电视,很出名的样子。
她会看病,很有能力。
看看自己,学习不好,上着三流都不算,甚至称不上大学的大学。
长相又算是漂亮。
能力?更是只会伸手跟家里要钱。
看看人家比比自己,她想,要是有人爱上白芷那必定是忠贞不渝的。
她一点的人格魅力都没有凭什么要别人对她忠心不二?
白芷缕缕额间的发。
“你会什么呢?”
张文文收回自己的目光低下头。
她会什么?
她什么也不会。
她就会跟人吵架,围着男人转。
忽然发现自己是如此的悲哀。
“我会学!”
经历过重生张文文倒是不会被这么轻易的打到了。
声音坚定的说了这么三个字。
白芷听了确实讥讽的一笑。
“学?学到半截在碰上个男人跟人家要死要活的什么都不做?或者为了人家做商业间谍将我公司里的机密偷出来取悦人家?”
张文文比乔敏还要奇葩。
乔敏不管怎么闹,她大小姐被宠坏了是绝对不可能在知道对方有了别的女人之后还死要活的缠着人家的。
甚至白芷觉得以乔敏的自尊她闹的前提一定是魏离花言巧语哄着有多爱她。
若是对方跟秦哲一样说明了不喜欢她她是绝对不会死缠烂打的,哪怕自己伤心的要死。
乔敏只是没吃过苦,对爱情的幻想太天真。
张文文这都多长时间了?
从那时候一夜未归急的张成到处找,到现在都快半年了。
秦哲大概也够郁闷的,半年还甩不掉一个女人。
还闹了两次自杀。
她对感情这么一根筋的性格,白芷又怎么知道她以后一定不会为了某一个又看对眼的男人做出有损公司利益的事情?
张文文被说的尴尬不已。
抿紧了嘴唇,坚定的摇头。
“男人在我心里的地位绝对不可能在超过我自己了。”
她算是看透了,爱谁都不如爱自己。
这是现实,自己都不爱自己,指望别人去看,可能吗?
爱自己就不会发生白芷说的那些事,将自己推向犯罪的领域。
白芷垂眸。
“可是过程会很艰难。”
天上没有馅饼,谁的成功背后都是别人所看不到的付出。
就比如她现在一面快要高考,却不得不出国去做随时会丢掉小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