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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映竹之前在外面吃了点东西,觉得不太饿,就只是简单给他下了面条,切了碎肉,用盐腌好,水开的时候放进去,又打了一个鸡蛋。
不一会儿,厨房内食物的清香四溢,若映竹刚往面里撒了些葱花,突然身后一个阴影笼罩了她,腰间也覆上了一双有力的大手,而且还从衣摆处探进来,感觉有点痒,她头都没回,嗔了一句,"别闹……"
男人的手突然在她敏感的肚脐上按了一下,若映竹浑身一颤,吓得差点没把手里的白瓷碗摔出去,被他紧紧困在怀里手脚有点不方便,最重要的是……他身体某处某种暗示般的摩擦,那双温热的手,也在她身上各处点了火,她动了动身子,却听到了男人压抑的喘息声……
刚把面盛进碗里,若映竹心里松了一口气,"好了,你先吃……"面吧。
话声还未落,若映竹就感觉自己被抱了起来,突然的悬空让她尖叫了一声,他,他竟然把自己抱放到了流理台上!
底下的大理石触感冰凉,感觉很不舒服,若映竹刚想挣扎,男人的唇已经覆了上来,灵活的舌尖逗弄着她柔软的唇瓣,趁她分神之际,又撬开她毫无防备的贝齿,探入檀口,缠住她的小舌,贪心地吸吮独属于他一个人的甜美……
手上的动作也没有停下来,伸到她背后松了内衣的扣子,修长的五指覆上她胸前的软雪,控制不了自己力度地揉搓,突如其来的疼痛,若映竹惊呼了一声,手不小心碰到那个白瓷碗,被烫了一下,立刻缩了回来,可怜兮兮地说,"面……"
像是要惩罚她的不专心似的,裴澈开始埋入她的脖颈间细细啃了起来,时而轻时而重地吮吸,甚至还在锁骨上咬了一下,逗弄得她娇喘连连。
向来对他的色诱没有丝毫的抵抗力,何况这个男人又似乎是存心为难她,若映竹感觉全身都快烧起来了,双手紧紧勾着他的脖子,悬空的腿也环上他劲瘦的腰,体内的空虚一波波地扩大,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软绵绵地在云层里飘,却着不了地,似乎……快要死了。
在若映竹以为他就要在这里要了自己的时候,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却停止了所有的动作,热气呵在她脖子上,低低笑了出来。在她情动不已的时候,他,他竟然鸣金收兵了!
看着眼神迷离的小女人,粉颊红润,眸若秋水,裴澈薄唇微抿,忍着笑意说,"我真饿了,还是先吃面吧。"
她出去逛街,他吃惯了她做的菜,午餐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现在肚里空空如也,以他的长远目光看来,眼下还是先补充体力比较好……毕竟,做某些事情真的很费体力。
"不过,"裴澈唇边勾起一个若有若无的弧度,低低开口,"如果你真的那么想要的话,我倒是可以勉为其难……"
若映竹脸红得像煮熟的小虾子一样,迅速伸出手欲盖弥彰地想把他接下来的话掩在门关,星眸微嗔瞪了他一眼,手撑着微凉的流理台跳了下去,感觉双腿有点软,又神色自若地借着他的手稳住自己的身子,动作微微不自然地走出了厨房。
看着那纤细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裴澈想到这个害羞的小女人此刻必定是脸红了一大片,心情大好地扬起嘴角,三两下草草解决了那碗有点糊掉的面条。
若映竹拿了睡衣进浴室,脱下身上的衣服,又羞又懊恼地发现嫩黄色的内裤上沾了一些晶莹的液体,她的身体向来敏感,何况那个男人还……之前还以为是错觉,原来她刚刚是真的湿了。
经过某人多日的悉心"指导",她早已从一个懵懵懂懂的女孩子,变得深晓情事,那种真正把对方纳入自己的体内、销魂缠绵的美好滋味,仿佛把彼此揉进自己的生命里,一经尝试,不是只有他才食髓知味的。
其实每一次,更沉浸在其中的人,好像是她吧?
突然空气中灌进来一股风,若映竹微微抖了下,下意识地赶紧抱住自己的手臂,看到浴室的门被打开,原本应该坐在餐桌前吃面条的男人缓缓向她走近,而且,每走一步,眸色似乎也越发深沉一分……
"啊!"若映竹尖叫了一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是全身赤裸的,羞愤地以手遮住自己的私密处,"你,快出去呀!"
即使两人已经裸裎相见了无数次,可是在这明晃晃的灯光下,被他这样目光灼灼地直视自己毫无遮蔽的身体,她还是会害羞的呀!
开玩笑,活生生的美色当前,娇媚的眼神波光流转更像是无声的邀请,就算裴澈愿意听她的话,也要先问过他胯间高高隆起的小老弟同不同意啊!
很快,若映竹的手就被捉住,胸前的浑圆突然弹了出来,在空气中漾起了美丽的弧线,受不了诱惑的男人低头就含住粉色的顶端,动作轻柔而霸道地以自己温润的唾液去浇灌色泽越来越深的花朵……
若映竹的呼吸很快就乱了,手无助地插入他幽黑的短发中,似乎是想把他拉得更近,感觉到他的脸颊紧紧贴在自己胸前的肌肤上,艰难地吸了一口气。
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响起,若映竹微微睁开眼睛,看到他正往浴缸里撒了什么东西,好一会儿才看清他手里的东西。
因为她不喜欢人工的香味,他上次到欧洲出差的时候特地给她带回了好几种天然提取花瓣精华的沐浴露,她记得他手中的这一款,是在天然基础上经过加工的,泡沫很多,香味淡淡的,却芬芳隽永,她也很是喜欢。
不一会儿,白色的泡沫便浮了上来,飘了满满一个浴缸,空气里开始弥漫着素淡的清香。
裴澈的手捧起一掬泡沫,开始慢慢地往她脖子以下的地方抹,动作极轻极柔,若映竹也顾不上害羞了,纯澈的眸底染了一层迷茫的光,"这是……干什么?"
"嘘……"男人的两只手都沾了泡沫,只能低头轻轻在她唇上一啄,语带诱惑地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半个小时很快过去了,他的手依然游走在她身体的各处,若映竹站得小腿都酸了,可是看着眼前的男人神色认真而专注,只能乖乖地一动不动,眼睛也慢慢合上。
"好了。"若映竹听到男人低沉的嗓音,似乎带着淡淡的笑意,或是得意?感觉自己被他轻轻转了过来,睁开眼睛,痴痴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好美啊!
白色的泡沫像柔软的薄纱般轻轻覆在她的雪肤上,裹住了胸前的丰盈,勾勒出了纤细的腰身,然后从左腿上方一直斜到右小腿,一直蔓延到白色的地板上……
这种简约又优雅的设计,用料前所未有地出乎她的预料,难不成……若映竹声调颤抖地问,"这是,婚纱?"这是一件,美丽的、用泡沫堆成的婚纱!
"嗯。"男人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宠溺,也不在乎身上的衣服,从背后轻轻拥住她,坚毅的下巴抵在她柔美的香肩上,"喜欢吗?我最美丽的新娘。"
喜欢,怎么会不喜欢?!若映竹已经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能重重地点头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等一下,还缺点东西。"
若映竹疑惑地看着他,只见他走过来,低头埋在自己的脖子上,觉察到他在干什么,她的脸又红了些。
"好了。"裴澈又顺势在她嫣红的唇上亲了一口,示意她看。
"这是?"若映竹眉眼中有着不解。
裴澈伸手拧暗了浴室的灯,浅色的灯光摇曳中,他刚刚印在她锁骨间深色的吻痕上刻意留下的口水反射了光芒,像极了闪光的项链坠子。
"这是印章,"男人低低地接着她的话说,"上面刻着,裴澈专属"。
若映竹眼眶微热,心里却颇为甜蜜,又听到他说,"这只是暂时的,更好的以后我都会给你。"顿了顿,"我们已经登记过了,法律上已经是合法夫妻,改天把外婆接出来,和爸妈还有家里的长辈们吃个饭,我们的事就算定了,至于婚礼……"他笑了笑,"我尊重你的意思,我们明年再补办,好不好?"
在她还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把事情考虑得这么周全,他爱她、疼她、愿意尊重她,上天对她该是有多厚爱?前路坎坷,却在柳暗花明处,遇到了这样一个好男人。
美丽得不可思议的婚纱,独特而有意义的"印章项链",还有她无名指上的婚戒,若映竹深深觉得,因为眼前这个男人,她已经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了。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似乎是自然而然的,他拿着花洒,一点点地冲去她身上的泡沫,直到……她像个初生的婴儿般站在他面前,四溢的水花染湿了他的衣衫,他脱光身上的衣服,抱着她一起跌入大大的浴缸……
女上男下的姿势。她的手撑在浴缸边沿,修长的双腿紧紧缠着他的腰,慢慢地往下坐,慢慢地……用自己的柔软去吞含他肿胀的欲望,明显兴奋起来的男人似乎更大了几分,她只吃了一半多就吃不下了,体内深处又涨又热,她终于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跨坐在他身上的女人长发如瀑,满脸潮红,嘴里发出柔媚声音,身下的那张小嘴儿紧紧吸着他的硕大,酥骨的感觉几乎让裴澈发狂,他主动扣住她的纤腰,往上重重一顶,全然贯穿了她……
晶莹的水花,四散得更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