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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皇帝的宫中,皇帝危襟正坐,旁边坐着皇后。几位侧夫都站着,却不知为什么郑太后不在其中。宗之的生父代王站在皇后身侧,朝她投来冰冷的眼神。
阮珠故作没瞧见,跟在老公后面给皇帝和皇后请完安,从太监手里接过茶杯先敬给皇上。
这位九五之尊知道阮珠的本事,自然喜欢的紧。接过茶,嘱咐了两句,说要帮衬夫君,做好一名贤内助,转头让太监把一份端州产的名砚递过去作为礼物。
阮珠一副乖顺的样子,轻声着应下,但真正有入心几分,只有她自己知道。把砚台交给一旁的太监拿着,又去给皇后敬茶。
皇帝当着这么多人不好把阮珠的傲人事迹说出来,这事知道的没几个,不是对皇后信不过,是很信不过。朝中的官员都知道皇后心向太子,很多机密他都对她瞒着。
皇后数着腕上的佛珠,闭目养神,对跪地阮珠像是没有看见。
阮珠双手举了一会儿,有些发酸,无辜的瞅着一旁的二位老公。宗之瞅着心疼,对皇帝施礼道:“父皇,您帮着说句话。”
皇帝咳嗽了一声,见皇后还在沉默,对身后的太监道:“小周子,皇后累了,你扶她回去休息。”老两口年轻时候感情很不错的,但后来有太多的矛盾衍生,感情愈来愈淡。皇帝醉心于书画,对男女之情不是那么热衷。
“喳!”小周子答应着,过来给皇后请安:“娘娘……”
皇后睁开眼睛,冷冷望着跪在面前的平民女子:“你到底用了什么手段,一连抢走了本宫的两个儿子?”
阮珠还在举着茶碗,对于强势的皇后选择沉默,反正说是错,不说也是错。
敏之自幼远走南岭国,对本国皇族的感情淡薄,经过大风大浪的打击,反而更注重得来不易的爱情。“母后误会了,是儿臣主动追她的,我娘子没用过任何手段。”
宗之还在想对策,不料三哥这样说了:“母后,珠儿很有才气,一定会给皇族争脸面,连皇祖母都对她赞不绝口。”
皇后眼中有一道寒光射出:“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娘,本宫才说一句,兄弟两个就联合起来对付我。”
两兄弟眼见妻子还举着茶碗,又不能叫她放弃,对皇后的举措很是头疼。
代王从身后探头过来:“皇后,我在隆苑公主府见过这个丫头,是商贾人家的孩子,张狂没有教养。我当时不过让她稍微跪了会儿,就给我脸子看,还出言顶撞。”
皇后满脸鄙夷:“果然市井小民,缺乏管束。”
代王赶紧附和:“皇后说的太对了,今天就罚她跪着谢罪,啥时候变得像个淑女,不丢咱皇家的脸面。啥时让她起来。
皇帝皱了皱眉,对太监道:“代王累了,小周子,你带人送他回去安歇。”
代王这才知说错了话,无可奈何的随着太监走出去。哪知到了门前,被凭空出现的一根龙头拐杖打在身上,哎哟一声退了几步。不用看也知道来人是谁,宫里敢用拐杖打人的,一定是郑太后。
却见老太后拄着龙头拐杖,气呼呼的大骂:“一群混帐东西,老身一会儿不在就欺负我孙媳妇,不打死你这五鬼分尸的黑心种子,亦发得意了是吧?”她这句混账东西,连皇后都包括在内了。老人家越说越气,举起拐杖又往代王身上抡去。
宗之一个箭步过来,双手擎住落下的拐杖……代王再不好,也是他的生父,哪能看着他挨揍不管。赔笑道:“皇祖母,您坐下来歇歇气,千万别累着了。”
郑太后心疼孙子,孙媳妇也一样疼。虽然代王是儿子,母子关系比祖孙关系还近一层,但太后向来不喜欢这个儿子。她朝代王骂道:“没脸的下流东西,快夹着你那张泼夫嘴巴离了这里,看见你就不舒服。”
“母后你消消气,儿子这就出去,不惹您生气就是了。”代王匆匆一礼,急急的走出去宫殿。
郑太后见代王走了,像是还没骂够的意思,看见阮珠还在举着茶碗,气得不打一处来:“糊涂的丫头,你没看见你的婆婆在作践你嘛,还不赶紧起来。”
有太后给撑腰,好大的面子!阮珠心中得意,表面云淡风轻。从地上起身,把茶水递给侍候的太监。
皇帝领着一大家人都过来给太后请安。
郑太后坐到主位上,余怒未息,冷冷的看着皇后:“你这婆婆当得很威风,我瞅着有趣,想学两招,你怎么说?”
皇后很惧怕蛮横的太后,讷讷的道:“儿媳不敢。”
老侯用鼻子哼了声:“老身看你敢得很。”
阮珠暗笑,自古婆媳关系不睦,今天彻底在这一家子应验了。算了,她做一次和事老,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回到太后身前,双手奉上:“皇祖母,请你喝口茶润润喉。”
郑太后骂了一阵,觉得口渴了:“还是我孙媳妇贴心。”接过茶一饮而尽。
皇帝见母后消气了,吩咐下人传膳,一大家子坐在一起吃起饭来。席间,郑太后开始发牢骚:“乘了这些天的船,闷得骨头都发痒了。本宫不管,珠儿丫头,等明后天启程后我要乘你的船。”
皇帝接话道:“母后要是觉得闷,朕和皇后可以陪你打麻将就是。”
郑太后皱眉道:“打麻将是小孩子家家玩得东西,本宫要跟我孙媳妇玩快乐人生。”
“什么是快乐人生?”皇帝讶然的问道。
“就是……跟你说了也不懂。”
阮珠汗了一下,在京城住的那阵子,太后没事就往阮家跑,害得她每每焦头烂额的想着讨好的招数。实在想不出来了,就把“模拟人生”一些实用的事件借鉴过来。但又担心传到赵海的耳朵里,便换个名字,改成“快乐人生”。在花园里搭了简易的茅草屋,放入被褥瓦罐各种生活用品,叫人在池水里放入一些活鱼,用鱼钩钓上来,钻木取火,熬鱼汤喝。
就像原始人类那样,玩得兴致勃勃,最后宗之看得有趣,也加入阵营。
阮珠没想到,郑太后玩得上瘾了,现在还想着这事。
吃晚饭,皇帝去办公。南疆赤眉军造反之后,他不停的反省从前疏于朝政,知错能改是好样的,工作勤勉了许多。
阮珠跟着两位老公回到住处,先看了几个孩儿,挨个的抱起龙凤胎来哺乳。志熙看到宗之,笑呵呵的抱住他的一条大腿:“三爹,骑马马。骑马马。”
轩辕宗之直叹苦命,抱起小志熙出去骑马。
敏之第一次看到阮珠的丰盈胸部,不由得两眼发直,喉咙干渴,不停的用舌头舔着下唇。等阮珠哺完孩子,放在床上。他伸手在她的胸上抚摸,柔软触感一入手,一波波酥麻涌入身体。他脸颊发红,像喝醉了酒,畅快又有些难受,想索要更多,把另一只手也贴上去抚摸。
当着孩子的面,阮珠不想做这事,把他的手推开,转过身整理衣襟。
“珠儿,要不我去我们房间……”手上仍然有她的奶香味道,他情不自禁的把手指伸进嘴里品尝。
“大白天的,你不嫌丢人?”阮珠白了他一眼,小样,敢设计她成亲,就承担被冷落的心情。“对了,把赵海的遗书给我。”
遗书!差点忘了这茬儿:“不在我身上,你跟我回房,会拿给你。”
回房还能有好事,但遗书更重要!阮珠抱着小宝贝亲了亲,招呼奶娘过来照顾。跟着去了他的院落,就是昨晚成亲的洞房。
刚跨过了门槛,忽的感到身子悬空,被他横抱入怀。几步来到床边,被他放在上面就要亲吻。
阮珠伸手挡住嘴唇:“遗书拿来!”
轩辕敏之只好起身,在床头柜打开一个暗格,把一张沾满血迹的破布递过去。
阮珠忍住难闻的气味,打开一看,先是发呆,继而恼怒,这算什么鬼遗书!她被骗了,这封快破布就算摆在大街上也没人愿意看上一眼。
破布上全是鬼画符,至少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是。赵海是个大笨蛋,前世不好好念书,穿了也是废柴中的废柴。破布用血迹写的,全是简化字加大白字,有的不会写用拼音代替。
我倒……倒倒倒……就这么一封信,除了她这世间没有任何一个人能看懂,却把她的婚姻埋葬。
好你个轩辕敏之,我就不信你不清楚,故意耍我是不?
“你的样子好像很怪。”轩辕敏之望着气急败坏的妻子,心里泛起不妙的预感,故作镇定的问道。
“没事!”阮珠压下心头怒火,深了一口长气,略展了展秀丽容颜,轻轻叹了口气:“我在发愁,今早来了月事,不能与同处。”
月事!轩辕敏之皱紧眉头,早听说人说过女人的月事很麻烦。他烦恼的站直身:“月事要多长时间?”
阮珠敛起秀眉,哀愁中透出一股委婉之气:“这个不好说,有时女人时间要长些,有的要短。”
“那你是长,还是短的?”轩辕敏之眼睛流露出希冀。
“长的。”
“有多长?”
“大概半个来月,但一个月也说不定,这种事干净了后,才能知道。”
“一个月?”轩辕敏之面对妻子,深嵌在眼窝里锐利如剑的瞳仁熠熠的闪着光辉,含着疑惑和迷茫。喃喃的道:“一个月,要那么长吗?”
“因人而异,我是比较特殊的那个。”阮珠一本正经,表现得像个真诚的好孩子,没有因为说谎露出半点心虚。“等到晚上我要一个人睡,这是多年养成的习惯,希望你能理解。”
阮珠缓缓起身,在轩辕敏之不曾注意到的,恰到好处的微笑呈现于脸上。这就是得罪她的结果,哼,吃自己去吧!也只能骗骗他这样的青涩男,若是另外几位老公,别说骗,连她月事的时间长短和日子都算得清清楚楚。
第二日,众人登上停泊在码头上的船只,皇家连同百姓的共上千条船只,浩浩荡荡的往东而去。
阮珠除了哄三个孩子,还多了项工作,就是陪太后玩“快乐人生”。好在太后完够了会回到自家船上,工作不是特别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