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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她被这样一个超级养眼的大帅哥小心的侍候,着实满足了虚荣心。
正穿衣服的档口,还在床上熟睡的云世伟嘟囔一句:“珠珠等会儿,二表哥来给你穿衣服。”
阮珠吓了一跳,却见云世伟说完,翻个身又睡死了,她不由莞尔。云世一也在笑:“这家伙没心没肺,整天除了吃就知道睡,我们别管他,先穿衣服,哦,应该自称为夫了,待会为夫给你梳个漂亮的坠马髻,打扮得漂漂亮亮好出门去。”
不可否认,云世一是个非常优秀的男人,长相英俊,性情又温柔,虽然目前还不知道他多少财产,但看房中的布置,应该会很有钱,若是在后世这样的男人不知道会被多少女人追着跑。
可惜残留在她脑中的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不是很全面,大部分支零片段,无从寻找。
穿好衣服,下人沏好茶,再端来洗脸水。
阮珠的两个贴身下人都是很俊秀的男孩子,是阮家的陪嫁,一个叫暖春,一个叫暖情,一听这名就知道身份特殊,不是普通的下人,不但侍奉活计,必要时候也可以侍奉睡觉。
很全面的三陪服务。
暖春拿过梳子要给自家小姐梳头,没出嫁前这都是他的活,但却被云世一抢了过去。
从昨日就被剥夺了多年的权利,今晨又是这样,暖春眼角闪着失望,不敢违背,在云世一的示意下,神色恭谨的退出房间。
一切收拾停当,在梳好的发髻上斜插着一支金步摇……她面对铜镜审视这副容貌,映入眼中的是十四五岁的少女容貌,肤色很白,瓜子脸,鼻子和嘴小巧而精致,双眸似水碧漆般的莹亮,一副脉脉含情的俏生生模样。
不属于那种一见惊艳的容貌,如芝兰百合一样清馨自然,透着一股愉悦身心的典雅和清丽。
还不错,若在前世,凭着这副容貌也能混个明星当当吧!
云世伟睡够了,终于醒过来,胡乱的穿完衣服,跳过来一把抱住阮珠,在她嫩白的小脸蛋上啵的亲了一口:“我家珠珠真可爱,身上的味道很好闻。”
他的力气大,手上没个轻重,阮珠被他抱的很不舒服,求救的望着云世一:“大表哥……”
云世一走过来推开兄弟:“一边呆着去,赶紧去看马车备好了没有,过会儿吃了饭还要回门省亲。”
云世伟倒也痛快,对着窗外高喊:“小峰小山你们马车备好了吗?没备好要抓紧。”
阮珠不由得掩嘴而笑,云世一苦笑:“这个劣货。”
早饭是一盘笋干炒肉,一盘清拌银耳,一盘红烧肉,一盘红烧狮子头,六式小点心和一盆牛肉南瓜汤。这样早餐在一般人家算是很丰盛了,但云世一还说太过简单了。
云世伟是个无肉不欢的主,红烧肉和红烧狮子头全被他一人扫光。阮珠和云世一喜欢较清淡的食物,但阮珠早饭向来吃得很少,吃了一碗汤和半块点心,便放下碗筷。
所谓的小夫妻三日回门,是指成亲当日加上婚后第二日,第三日的白天上午务必回去省亲,家中的亲戚也早就备下了好吃好喝满心喜悦的等待着。
这个时代的回门不是回娘家,而是回夫家,女子家庭地位高,想回娘家随时可去,不必老公同意。反之老公想和妻子一起回夫家难上加难,因为妻子的老公人数太多,行事难免有个偏颇,有得宠和不得宠差别。
几百年前的风俗自从女性的人数减少,一女多夫制度施行后很多规矩都被改变,女子可以守在娘家宅子坐地收夫,可以去夫家,也可以去任何地方。
男子有本事有财产的,可以离开父母自立门户,这样的男子通常有成为正夫指望。没本事或是财产少的,只能做个卑微的侧夫或侍夫。再差劲的,便去给卖了身做个佣人,凭着长相好,或许能弄个小侍、通房什么的当当,万一受宠了,还有妻主愿意给生下孩子的。
为了繁衍人口,即使再差劲的下人最终也会被卖给或白送一些穷苦的女人做夫侍,那些穷苦的女人当然乐得有便宜男人承受繁重的家劳动和赚钱养家。
天楚国的法律只为有本事的上层人士说话,没本事的被贵族当街砍死两个都不冤枉,但前提被砍死的必须是男子,女子又另当别论。
许多规矩都改变了,唯一不曾动摇的就是生的孩子一定要继承夫家姓氏——传户口本。
阮珠只知道云家两兄弟是做生意的,具体做什么还不清楚,看云家的宅子倒也不凡,三进的宅子,两面各有偏院,青砖碧瓦,镂刻着各种飞禽走兽,十分气派,用来侍候的下人也有十几个。
她穿来地方叫澜州,距离京城有千里路程,是仅次于帝都的第二大城市,云家兄弟的父母是城外的某乡村的大地主,乘坐马车出发,要走大半个时辰才能到。
阮珠被云世一抱进了车厢,云世伟正要跟进去,被他推开,训斥道:“去前头赶马车,这里用不着你。”
“有小峰和小山赶车就行了,再说前面也坐不下。”
“你给他们当向导,车里拥挤,坐不下三个人。”车厢里堆了许多送给家里人的礼物,但若说更拥挤则言过其实,别说坐三个人,就是再坐上三个也可以的。
“他们又不是不认路,要我当什么向导。”云世伟气得直瞪眼珠子,这就是当侧夫的难处,谁叫他没本事。用眼睛向阮珠诉苦,希望她能说几句好话。
阮珠接到求救信号,故做没有看到,侧头去看车窗外的风景。
云世伟跺跺脚,只好去跟下人挤在一处。
马车慢悠悠的行驶在青石板的路面上,澜州不愧是天楚国第二大城市,路两旁高楼林立,做各种生意的都有,店家热情的在门前邀请客人入内。
路上车水马龙,来往行人熙熙攘攘,很多娱乐项目都是她从来没见过的,街头演着皮影戏,民间杂耍,打把式卖艺的,有大声吆喝卖狗皮膏药的,街面上有牵驴而过的,有挑着担子送货的,还有推独轮小推车的……那种独轮小推车她记得小时候只在画本子里看过,不想现在见到活生生的实物。
好一幅实地版的清明上河图!
阮珠感到古代的一切都那么新奇,扶窗棂饶有兴味瞅着,云世一见她喜欢,便把窗户全敞开,由她看个够,不停的解说:“你娘家离得远,以前自是没来过这澜州城,我给讲,这是玉屏搂,澜州最大的酒楼,那里的包子最好吃,风味独特,形状像很好看,俗称芙蓉包子,等哪天我带你去吃个够。挨着那家是明月楼,里面的全鸭宴最为有名,就连京里来的皇亲国戚来到澜州观光也会去吃一回全鸭宴。下面这家是澜州最豪华的客栈,称为天一阁,客栈的东家不是别人,就是你夫君我,天一阁目前正在盈利中,但由于才开张不到两年,名气尚未打响,不过假以时日必能日进斗金。”
客栈,好比前世的大酒店吧?
她的老公还真是有钱,出有车,虽然是马车,胜在能节约能源,净化空气。居有房,虽然不是高楼洋房,也没有抽水马桶,好在算是花园别墅级的。客栈,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卡拉OK,乐队,各种名目的表演?
没多久马车行驶到了城门口,可能因为城门洞太过狭窄的缘故,并排走二辆车还可以,要是三辆就容易相撞。
云家的马车与另外一辆车子并排进入门洞,但迎面却奔来一辆,十分快速,从二辆车的中间穿梭而来。
只听“咣!”云家的马车和迎面的车子马车相撞一处,产生了巨大冲力,使得阮珠往车壁撞去。云世一也被震得一个趔趄,发现阮珠倒下赶紧伸手去拉,却慢了一步,阮珠“啊……”闷哼一声,伸手捂着额头,痛得说不出话来。
“珠珠。”云世一抱住她,移开她的手,再看原本光洁的额头此时一片红肿,眨眼的工夫就起了一个半寸大的鼓包。他看着心疼,比伤了自己还难受,手放在上面轻轻揉着:“怎么样珠珠,痛不痛?”
阮珠疼的额头要裂开一般,眸子盈着两泡泪水,努力不让它们流下来,听到云世一相问,摇了摇头。
云世一当的一脚踢开车门,对驾驶座上的云世伟怒吼:“你小子怎么回事,让你赶个车也能出事,你是干什么吃的,不会赶车就给我滚开谁也没逼你。”
云世伟期期艾艾:“不是我的错,大哥,是他们的车从对面撞过来的。”
云世一听了更气,眼中聚满风暴:“那你不会躲,你是死人啊?”
幸好二辆相撞的马车只是车辕擦在一起,人和马倒没受伤,可是马儿受到惊吓,要不是两车的车辕相互卡住了,只怕马儿要疯跑起来。
阮珠还是第一次见他发怒,用手拉着他衣襟:“大表哥,你别生气?”
云世一见她脸色发白,盈盈的眸子露出一丝怯意。他脸色稍缓,把手放在她脊背抚摸:“别怕珠珠,为夫不是生你的气,是他不该让你受伤。”
“我没事的,一点小伤而已,过几天就会好,再说也不是二表哥的错。”
对面的那辆马车上下来了一个年轻的女子,裙角摆动,走了过来,容貌不见多好看,却是一脸的狐媚相,到了近前,一把拉住云世伟的手臂,娇笑道:“我当是谁,这不是云家的二哥哥吗?冤家,想不到能在这里碰到你,你这黑小子多日不见真是越俊了。怎么还当起车夫来了,姐姐我瞅着心疼,不如跟姐姐找个地方叙叙旧情?”
车里车外不过两米见方,门敞开着,阮珠看得真切,我晕,这古代的女人当街就敢拉客:“大表哥,她是谁啊,干嘛对二表哥动手动脚还说出那种话?”
他们是什么关系,要是男女之情,自己挡在中间可不好,但一想到云世伟脚踏两只船又着实气愤。眸子闪着两簇火焰,哼,她阮珠可不是好欺负的,就算想走也得给她留一层皮下来。